也正是因为刘武扬内力精湛、武功过人这个原因,是以,他相较于常人,也能算是眼力过人,听力出众,辨别敌人来袭招式之强弱,自有其高明之处,故而,他在眼见来拳劲疾,威势惊人,心中念头飞快闪转,情知此拳威力巨大,他若想要正面硬拼,强行硬挡,以他本事,只怕不但不能,还大有可能会身受重伤,内伤颇重,若如此,则不妥了,于是,他在心中明知不敌之余,也不强上,同时,心中用意,主要为拖住他手脚,不让他去追击花弄影与水若寒二人,只要拼命与之周旋,宁死不退,身子闪转,侧身避让。>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
他这般动作,身手灵活,躲避虽快,但是,在典鸣这等当世高手眼中看来,却依旧是显得有些太过于武功低微和不值一提了,是以,典鸣见了,“嘿嘿”冷笑,右拳未老,左拳跟上,砸向刘武扬后背,击打他背心,动作飞快,迅捷无伦。
典鸣武功太也高强,刘武扬远非他之敌手,故而,他这一拳便是避无可避,躲避不过,于是,一拳早着,背心处重重吃了这一拳,牵引他原本已被典鸣施展十成功力所射的暗器飞蝗石所击中之后背严重内伤伤势,竟是直接“啊”地一声,惨叫一声,身子仰面,倒于地上,同时,口中“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顺着嘴角,经过脸面,滴答滴答,大肆流淌,流到了地上,形成了好大一滩血迹,殷红一片,在吐出这一大口鲜血出来之后,他人已然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典鸣见他已被自己得手打到,不知死活,生怕刚才那一拳力道用轻了,一时之间,给他留了一口气在,未必就当真彻底打死了他,令得他苟延残喘,留有气息,心中谨慎,提防小心,为图不留余地,不留活口,他人又在近处,出手方便,也便更不迟疑,多有耽搁,暗运内劲,随手扬起一拳,“呼”地一声,照准刘武扬脑袋,一拳直击,重重砸将下去,欲图径直取了他性命,顺手真正了结了他性命,所谓:“趁你病,要你命。”真正用意,便在于此。
却是不想,就在这时,于月色中,突见前方起了一阵古怪黑风,对准了他,“呼呼”刮来,风势劲疾,好不急大。
他为之一惊,图自身安全,立马运功防御,飞身后跃,借助上乘轻功之利,躲避来袭黑风攻击,令得自己不受伤害。
说时迟,那时快。
黑风来得奇快,他也躲避飞快,竟是在电石火花间,被他及时退后,躲让开去。八壹中文網
刚避开来袭黑风奇袭,耳力到处,突听前方不远处“嗖”地一声人影飞动声轻微响起,跟着,三声尖锐怪笑声冷冷传来:“哈哈!哈哈!哈哈!”笑声怪异,在黑夜中听来,更增添了几分诡异与恐怖。
典鸣心惊,大感意外,内力到处,达于双拳,小心提防,谨慎得紧,在心惊之余,于夜色中,出于直觉,第一反应,垂眼望视前方躺于地上死活不知的刘武扬,竟见他人影已然莫名消失不见,望视不到。
他乍然见到,心中更惊,出于警觉,抬眼望视,顺着笑声来处立即望将过去,却见前方树上一道黑影倒立着垂挂于树枝上,头下脚上,好似一只黑色大蝙蝠般,古怪怪异,在他怀中,还能看到他正用双手托举着一道白影,隐隐瞧来,应该正是刘武扬无疑,此时,那手托白影倒挂者正冲着他在“哈哈”怪笑,每次笑起,就是三声:“哈哈!哈哈!哈哈!”不多不少,怪声怪气。
典鸣从他这怪异举止和古怪笑声中,脑筋转动,隐约猜测到了他的身份,只是一时不敢确认,于是,在心感惊诧之余,开口朗声说道:“在下赛恶雕典鸣,不知阁下何人,缘何要出手搭救此人,与典某为敌!”
但听那树上倒挂之人尖声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武林中人该做之事,义不容辞!在下恰巧路径此地,既是被在下看到了此事,现了蹊跷,定然是要看不惯而出手相助,搭救弱小者性命的了,这一解释,你可满意!”说完,依旧是:“哈哈!哈哈!哈哈!”三声怪笑。
典鸣从他这三番五次地怪异笑声中,已然多半能确信此人的真实身份了,是以,眼望那倒挂之人,当即皱眉,沉声说道:“莫非阁下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隐蝙教教主,在武林中人称黑风蝙蝠的韦三笑韦教主了?”
那用双脚脚背齐挂树枝上平稳住身子不掉的倒立之人在“哈哈!哈哈!哈哈!”三声怪笑后,尖声说道:“好说好说,在下正是!名副其实,如假包换!”
典鸣耳中听得真切,见来者果然并非是寻常泛泛之辈,而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隐秘教派,又号称是全天下第一刺客组织、专门行那暗杀之事、对付江湖上一应恶人的自称正义教派的教派中人多为亦正亦邪、良莠不齐的隐蝠教教主本尊到了,心中惊异,很是诧异,转念之间,心道:此人难缠,却是如何应对是好。
他心念间,对韦三笑出于客气,双手抱拳,拱手说道:“典某与你向来河水不犯井水,韦教主该不会当真为了这几个毫不相干的山贼水匪,而与典鸣大打出手吧!”
却听那韦三笑惊疑道:“哦?他是山贼水匪吗?却不知是哪处的山贼水匪呢?”
典鸣道:“自然是太湖山贼了。”
韦三笑道:“适才见他以命相护自己那二位兄弟,也能算是一条英雄好汉,情义之人,如此人才,若是能入我隐蝠教,对于我隐蝠教而言,可是大大好事一桩啊!哈哈!哈哈!哈哈!”
典鸣道:“太湖山贼作恶多端,恶贯满盈,这般贼子,你也留着不杀吗?”
韦三笑道:“此人已被你打成重伤,唯留有一息,能否救活,还是两说之事,却也谈不上是留着不杀。”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尖声说道:“再说了,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个太湖山贼中人问个清楚,此人在手,却是最好不过,若是侥幸被我给救活了不死,虽然多花费些力气,倒也是省却了不少辰光,让我不用去再抓个太湖山贼来,多有询问了,如此,岂非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