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见他将碗中煎药全然喝光了,“咯咯”笑笑,冲水若寒说道:“公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询问吩咐了,我这便先走了,等过一个时辰后,再回来取碗筷。八一中文≧w≦w≤w≤.≤8﹤1≦z≦w≤.<com”说完,扭头就要出门而去。
水若寒见了,急忙阻止道:“且慢!”
娟儿一怔,停了脚步,回转身来,对水若寒问道:“且不知公子还有何话要说?”
水若寒被这般一问,心中略感尴尬,腼腆着鼓足勇气问道:“却不知你家小姐贵姓?”
娟儿听见,“咯咯”一笑,眼望水若寒,俏皮笑道:“这事,公子你即便不问,我也是自然要告诉于你知晓的,不然的话,你连搭救你的人是谁,你也不知道,将来说出去,让人家笑话不说,更别指望你能报答我家小姐与我了!”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我告诉你,我家小姐姓封,闺名为柔,她不仅人心地善良,是个大好人,更是我们这英豪镇上堪称第一的大美人!容颜之美,寻常女子,比之不得,看上我家小姐,托媒人找上门来提亲的达官贵人、富豪公子,那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可谓:‘不计其数,门庭若市。’寻常男子纵然有色心,想见我家小姐一面都难得,却是让你这位不知底细、不明来历的公子给‘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又一春’,连着几日得能天天见到我家小姐的面,看到他美丽动人的芳容,你这番艳福可也当真不浅啊!运气福气,当真是太也好了!”
说到这儿,临了,还不忘随后补上一句,道:“自然了,你还能见到我,让我多有服侍伺候于你,这也是你莫大的光荣与荣幸,是你的好运气与好福气了!”说完,心中乐呵得意,只是“嘻嘻嘻嘻”娇笑不停,弄得水若寒在一时之间大感尴尬,手脚拘紧,神情羞臊,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娟儿在如此自得娇笑过后,又叮嘱水若寒切记在过半个时辰,等他体内刚刚服食之汤药药性完全散了,药力挥了,他才能再吃早餐,说完这话,见水若寒不再有问,她也事忙,要赶着回去她家小姐身边进行贴身服侍伺候,不可在此多有逗留,故而,她心中急,也不多留,当即转身,迈开脚步,朝着门外,自行去了。
水若寒也是听话,当真坐在床沿边,边努力回想,妄图恢复记忆,边坐等半个时辰很快过去。
这般等着,等了许久,心中算来,时辰匆匆过,约莫确实已过了有半个时辰,他始才抬眼遥望窗外日头,见已是日上三竿,时候不早,肚子因一大早起来到现在都未曾有吃过东西过而大感饥饿,“咕咕”直叫,早已忍耐不住,忍受不了,是以,他也便立马坐到桌边,双手齐出,一手拿筷,一手端碗,稀里哗啦,就着一碟青色咸菜,将一碗早已凉透的稀粥给三口两口,吧唧吧唧,喝了个精光,吃了个半饱,这之后,已无食物可吃,出于无奈,也便忍耐,放了碗筷,依旧坐回床沿边,闭目养神,用脑回忆,同时,等待娟儿到来,收拾碗筷了。
他这一等,半个时辰很快就又过去了,门外人影晃动处,蓝裙娟儿先行快步走进了屋内,在她身后,则慢悠悠地走进了那位粉衫小姐。
水若寒内力深厚,此时,他大脑又处于万分清醒状态,故而,她二人前脚后脚先后到来之进屋声,他内力到处,耳朵灵敏,在屋外老远处,已然早已有所耳闻到轻盈脚步声,从而,知道有人到来了,而这到来之人,也多半是女子无疑,此女子,则必然是那名为封柔的此处枫林山庄内千金大小姐与那娟儿丫鬟无疑了,是以,他一早睁眼,抬眼瞧望,视力所及,果真是看到娟儿与封柔二人前后进门,到了屋内,他因见到美女封柔到来,而心跳瞬间加剧,砰砰砰砰,好不激烈,同时,心中情绪激动兴奋,面红耳赤,别扭尴尬,害羞腼腆,只是手脚拘紧,不知所措。
这时,只听娟儿俏皮笑道:“公子,我家小姐来看你了!”
水若寒“哦”了一声,出于羞涩,垂头不语。
却听那小姐封柔开口温柔问道:“公子,你现下感觉体内伤势可有好多了吗?”
水若寒闻言,出于羞涩,眼睛故意避开封柔目光,不去看她,开口说道:“好……好多了,多谢……多谢小姐关心,我……我感激不尽,万分感谢!”
封柔道:“好多了便好。”
娟儿插嘴道:“公子你有没有完全好啊!完全好了就马上走,别多有耽搁,给我家小姐惹麻烦!”
水若寒一怔,眼望娟儿,无言以对。
封柔见场面尴尬,急忙出言制止娟儿道:“娟儿,别胡说八道的了!”
娟儿朝水若寒啐了一口,小嘴一撅,没好气道:“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
封柔急道:“你还说!”
娟儿见状,“哼”了一声,闭嘴不言。
水若寒及时说道:“此事不饶娟儿姑娘多说多提醒,我也定然会走无疑,我现下感觉身上伤势已无大碍了,脑袋也已是并不如何感到多有疼痛、有所阵痛了,现下即便立马走人,也是可以!”说完,站起身来,朝着大门,就要走出去。
封柔在前拦住,道:“公子,你身上伤势还没有完全好透,等完全好了,再走也是不迟,最起码,先将包大夫所开煎药给全然服食了,服用过了三天,我再去有情他过来给你亲手诊治过一次,其后,你再走人,也是不迟!”
水若寒见她真心实意替自己着想,一心要挽留自己在此处,将养好身体,而后再动作,心中感激,感动异常,在心跳红脸之余,出于害羞,只是刻意避开她目光不看,生怕被电到,而令得自己更加为封柔美色所迷,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当众失态,有辱斯文,故而,在心中感念封柔为人心善、多有眷恋之余,只是作急迈步回到床沿边,一屁股坐上去,垂头沉默,默不作声,同时,心中盘算着,如果自己这便走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啥也不知,却当真是不知道去哪安身立命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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