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在河边洗衣服,突然,河水咕嘟咕嘟的响起,湖中漂起好多死尸——“啊——啊——救命!有死人——啊——”
“本台新闻报道,9月12日,星期五,南邦府湄公河南岸,发现数具少女尸体.......”
啪——“怎么又是少女”苏柚白拍着桌子,把他的记事本丢在桌上,拖开板凳,双手抱胸,眉头紧蹙着,看向坐在对面的陆靖川。
陆靖川桌上的照片“已经第6具尸体了”
苏柚白坐在桌子上,手上的笔快速转动“嗯,而且全部都是16-18岁之间的少女”
“嗒——”黑色的碳素笔掉落在地。
苏柚白捡起笔,指着照片,压制住心中怒火“肯定又是他们干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干的出来这种事”
陆靖川揉着太阳穴,低头看着手中的照片“把卷宗拿来,我看看”
“好,咦——对了,陆靖川——你今天晚上不是还要去找你的那小孩儿吗?还要去抚慰他幼小的心灵吗,咦——”
陆靖川拿起笔直接往苏柚白身上丢去“说什么呢?快点去拿来”
苏柚白嬉皮笑脸的看着他“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嘛——生什么气!”
“快点——”
苏柚白比着滑稽的动作,嘟起嘴“是...我的大少爷,给你——kiss,kiss——哈哈哈——”
陆靖川拿下金边眼镜,轻抬眼皮,抓起头发,骂道“闭嘴”
苏柚白凑到他身边“哦咦——生气了?”
陆靖川没有理他,继续说道“这些少女身体上都有细小的针孔,身体上全部都是伤痕,下体破裂,说明死前受到了侵犯”
苏柚白趴在桌子上,玩着桌上的水晶球“嗯——不过,这个案件我们不是不能插手吗?”
陆靖川放下手中的卷宗,眼神坚毅的看着他“我们暗中调查,我想没过多久,这个案件就会草草结案,我们要找到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可不容易”
“那你还要继续调查那些失踪少女?”
“嗯,颂拓,艾龙,三个支系已经衰败了两个,那说明这三个涉黑支系只剩下一个,但是我想了一下,应该还有其他支系在逐渐壮大,所以,我们得把那些蠢蠢欲动的黑暗势力全部找出来——”
苏柚白挑眉“今晚行动”
陆靖川起身拿起桌上的飞刀,闭上一只眼睛,瞄准靶心,快,准,狠的扔出去。
“你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去监视轮船爆炸案的关键人物”
苏柚白一脸茫然“谁——”
“你猜”
“普斯少爷”维达把睡在桌子上的男人摇醒。
普斯脸色苍白,虚弱的问道“怎么了?”
维达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史密斯先生来了”
普斯一脸惊讶“他来干什么?”
“听说他现在是老爷合作伙伴”
普斯刷——的站起来,抓起外套往小岛的另一端走去“他不是快挂了?”
维达急促的说“普斯少爷,老爷现在能下床了”
普斯惊讶的看着维达,紧皱眉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晚上,塔小姐也在”
“那个老不死的,姐姐呢?”
维达垂下眼眸“夫人知道后,一直躲在房间没有出门”
普斯气急败坏,把桌子掀翻“啊——啊——”
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坐在办公桌上,他瘦的眼睛凹陷,脸上的老人斑散布,手和脚都在发抖,他戴着老花镜,紧紧握住手中的笔,他正在写下他的遗嘱。
塔拉拉乖巧的跪在老人的身边,她把脑袋靠在老人的腿上,她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糯糯的叫着“爸爸,我想要一直靠着你”
老人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傻孩子,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塔拉拉抱着老人的脚,撒娇卖萌“嗯...爸爸,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突然老人咳嗽起来,他捂着自己的嘴“咳咳——咳咳——咳咳咳”
“啊——爸爸,爸爸你没事吧!爸爸——”塔拉拉着急的拍着老人的后背,大声哭喊起来。
老人忍着身体剧痛,把拟定好的遗嘱递给史密斯先生。
“这就是我的遗嘱分割...咳咳——”
史密斯接过手中的遗嘱,快速的拿出印泥“好的,先生,您在这里按个手印”
老人颤抖着手“好”
“擦——”普斯一把抢夺过遗嘱。
普斯仰着头,桀桀一笑“哟——爸爸你醒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看看”
老人害怕的看着他,一直咳嗽着“普斯,你把遗嘱还给我——”
塔拉拉站起来,抓住他的手“哥哥,你把遗嘱还给爸爸,快点...”
“滚开”普斯推开塔拉拉,塔拉拉重重一摔,撞在桌角上,她捂着额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维达”普斯把遗嘱递给维达,举枪对准史密斯的脑袋,他冷冷一笑。
砰——的一声,史密斯倒在地上,塔拉拉害怕的抱头大叫——
老人撑起虚弱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指着普斯大骂“你,你这个逆子——咳咳咳——咳咳——”
“我?我是逆子——哈哈哈——对,我就是逆子——”
老人吐出一口鲜血“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这个混账东西——”
“是吗?哈——我真后悔没有把你杀了,还让你活了那么久——”普斯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老人。
“哥哥,不要,不要——”塔拉拉张开双手,挡在老人面前。
“塔拉拉,你给我让开——让开——”
“哥哥,不要——”塔拉拉堵在普斯枪口上,拿起枪对着自己的胸口,
普斯生气的怒瞪着她“塔拉拉,快点给我滚开——”
塔拉拉害怕的闭上眼睛,心跳加速“我不——我不要——”
维达冲过去抱住塔拉拉,普斯对准老人,老人也不畏惧,坦荡的等着普斯开枪。
普斯咬牙,眼睛通红,他气的脸爆青筋,随后把枪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恨他自己不争气。
砰——老人额头血顺着流下,老人缓缓倒地,眼睛睁大,直勾勾的盯着他,普斯睁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瓦塔提慢慢放下枪,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悲愤和一丝丝愉悦。
普斯神思恍惚的呢喃“瓦塔提——”
瓦塔提容颜憔悴,眼泪再也压抑不住的掉落“他早该死了”
塔拉拉害怕的捂着头尖叫着“妈妈——你——爸爸死了...啊!啊——爸爸死了”
瓦塔提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头很痛,她捶打着头“闭嘴——闭嘴”
普斯连忙捂住她的嘴“塔拉拉,别喊了——别喊...”
塔拉拉挣扎着推开普斯“唔——唔——放......开......”
普斯抱住瘦小的她“塔拉拉,你闭嘴,你再喊,我立马把你送到国外,让你永远见不到你妈妈”
塔拉拉崩溃出声“唔——”
普斯看向站在角落的维达“维达,你先把塔拉拉送回小岛,别惊动了拉姆姨妈”
塔拉拉紧紧抓住瓦塔提的袖子,她惶恐不安的看着普斯,大声尖叫着“妈妈——”
维达紧抱着她,连拖带拽的抱走她“塔拉拉小姐,走吧...我们先回去——”
瓦塔提跪在地上,低声哭泣着,她的心像刀绞一样痛,她的脑袋像要炸裂了一样痛,她深邃的眸子盯着地面,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发出惨叫声,她的身体猛烈的抽搐着.........
普斯心疼的看着她,无措的垂着头,他神色黯然的脸上,带着一股忧伤的气息,他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