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坐在办公椅上,他双手交叠在一起,金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他深褐色的眸子看向窗外,侧脸的下颌线突出,白色的衬衫稍紧,灰色的马甲勒着他的胸肌,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肩上。
一个男人戴着墨镜,敲门,急忙跑了进去。
“少爷,出事了”
普斯抬起头,手里拿起笔,性感的薄唇微动。
“出什么事了?”
维达拿起遥控器,对着对面墙上的高清电视剧。
“你看”
“就在昨天晚上凌晨三点,网络上流传出一个视频,视频中是去世不久的塔姆高官,视频里疑似争夺财产,塔姆老爷被瓦塔提小姐残忍杀害,那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我们一起去现场一看”
只见一个美貌少妇,她被记者包围着,水泄不通。
“你好,瓦塔提小姐,请问真的是你杀了你父亲吗?”
瓦塔提没有说话,她害怕看着围着她的记者,还有摄像机。
她一头棕色短发垂在肩上,白色的连衣长裙被踩脏,她一双修长的手指挡着她的脸,左顾右盼的看着身后。
一个男人冲进去,一把搂住她,男人把衣服盖在她身上,男人双手合十,对着镜头说。
“你们好,我们暂时不作回应,这个视频我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去的,但是,我们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谢谢”
普斯关掉电视,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他随意抓起桌上的文件,砸在地上。
他眼睛里发出怒火,把遥控器“啪”地一下丢到了地上,把维达都吓了一跳。
“混蛋——这个视频从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看见的”
“维达,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要戴着墨镜”
“把墨镜摘下来”
“少爷,我眼睛发炎了,不摘”
“混蛋,老子叫你摘下来”
“不要”
“你拒绝我?”
“......”
普斯疑惑的伸出手,把他的墨镜摘下,只看见维达一脸的伤。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一直在房间里,你可以看监控”
“杀爸爸的时候,只有你和我们在一起,还有谁看见了,你不说,就是你干的”
维达心“嘎达”一下,他的眼神慌乱,但是很快调节好。
维达摘下眼镜,脸上全部都是伤。
普斯看见后,捂着肚子笑的前翻后仰,他拍打着手,讥笑道。
“哈哈哈...你不会又去找simons了吧”
维达默默地点点头,又把墨镜戴上。
“嗯”
“我看你也不敢拿视频威胁我,但是是谁干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谁”
“难道是simons?”
“不会的,他不会干那种事”
“那还有谁?”
普斯皱着眉头,他缓慢转过身。
“维达,你把塔拉拉带来”
“好”
皇家桌球室坐落在南邦繁华市中⼼,装饰豪华、⽓派,辉煌明亮的灯光照耀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甲紧紧勒着他的后背,他右手拿着球杆,黑色的西装裤把他的臀部勒出完美的弧度。
他背对着灯光,站直,一个完美的轮廓线照射在地上,他擦擦球杆,站立位置握好球杆后。
他弯腰,微微闭上一只眼睛,对准球,只轻轻推了一下,球就乖乖的进了洞,连带又撞进一个。
他轻轻一笑,坐在桌子上,他浓密的眉毛稍向上扬起,长而卷的睫毛在灯光下更明显。
他仰起头,深邃的眸子,哈哈大笑,显得狂野不拘。
“我倒是要看看,这次他到底要怎么逃脱”
另一个男人站在他的双腿前,他双手撑在桌上,凑近他的脸说道。
“他这次应该逃不了了”
池江易抬起脚把他推开,身体倾斜往后退,他抬起手,拽起陆靖川的衣领。
“不...他肯定有办法”
陆靖川都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他凑近池江易的脸,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阿易,你好迷人”
池江易红色的狼尾错落有致,他用力揽了揽陆靖川,两个人凑的更近。
“怎么?你也想尝尝我的手段~”
陆靖川看着他乌黑的眼眸,泛着迷人的气息,他凑近陆靖川,轻轻的在他脖颈上啄了一口。
“阿易~”
陆靖川一双大手揽住他的细腰,他的眼神从眼睛移到他的唇上,他另一只手掐住池江易白皙的脖子。
“我想尝尝...”
“陆靖川,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
“哈哈哈~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陆靖川把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他弯着腰,身体发烫,完美的身材在灯光下勾勒。
“阿易~”
池江易捏住陆靖川的下颌,轻轻一推,陆靖川站在他的对面。
池江易拿起身旁的球杆,球杆勾住陆靖川的衣服,他一勾一拉,人直接凑在他的腿上。
“陆靖川——”
“阿易~我...”
陆靖川直接抱起池江易,他的气息吐纳在池江易身上,他护着池江易的脑袋,顺势倒在球桌上。
池江易搂住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脸,眼神炙热,恰好对上陆靖川满满笑意的眼睛。
陆靖川抬起他的脸,唇落于池江易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脖颈,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吻上他的唇。
“阿易~”
池江易抚着陆靖川的脸,他托着他的脸,吻在碎发上,眼神深情厚谊。
“陆靖川,我爱你”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陆靖川伸出右手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他抱得更紧,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池江易舔舔唇,陆靖川微侧着身躯,用手臂托着他。
池江易赤着双足,球桌随着灯光晃动......
瓦塔提躺在病床上,慢慢起身,一阵一阵的头疼来袭,
她颤抖地拿起药瓶,“啪”的一声,药散落在地上。
她看着脚下散落的药片,崩溃大哭起来,她看向桌上的剪刀,她拿起剪刀慢慢走向浴室。
浴室的水声哗哗哗响着,她抬起沉重的双脚,坐在浴缸里面,她回想起那一幕一幕,抱着头尖叫——
“啊......啊......啊......”
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头一阵一阵的眩晕,随后,抓起剪刀。
手垂在浴缸边缘,血一滴一滴的往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