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黑色系油画,很显然这位画家的其他作品也是以黑色为主,但除了黑色之外,他也试图用其他颜色将他眼中的世界描绘的更深刻.
霍普洱端详着这副画里的红蓝撞色,只觉得和心里的感觉莫名相符,这幅画有种“水深火热”的感觉,蓝色像是意味着夜晚和黑暗的降临,那些血一般的红吞噬着这个城市,让霍普洱忍不住想到另一个宇宙2012的纽约,可是那些城市中的亮光又仿佛预示着人的希望,绝望中的人们,仍然努力的活在黑暗里.
“你很喜欢这幅画”
说话的人口音带着很明显的英伦腔调,霍普洱转过头一看,原来这是这场画展的举办人摩根先生.
霍普洱:“是的摩根先生,这是一幅很精彩的画”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楼层上的血红,觉得莫名的触目惊心.
听到精彩这个词,摩根饶有趣味的问道:“你似乎替它想好了一个故事”
霍普洱:“哈…是的,我脑补了一场可怕又刺激的灾难”
摩根觉得她的口音十分亲切:“说来听听”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希望你听完后不要觉得可笑”
摩根笑了笑,声音很动听:“实际上我很好奇我的这副画能让美丽的女士散发怎样的想象力”
“我仿佛看到了城市的天空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虫洞,无数的外星人从那个洞中出来,他们驾驶着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坐骑,当然绝对不是圆形的ufo,还有几个庞大的怪物将城市里高大的建筑摧毁的稀巴烂,只要一甩尾巴,那些楼层就像玩具一样塌陷了,那个城市的人们在这场灾难里四处逃窜,陷入了绝望之中”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不过…城市里出现了一群勇敢的英雄,他们有着不同的能力,有的人甚至还能在天上飞,他们用自己的努力捍卫着这片土地”
摩根打量了一眼她的面容,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然后呢?外星人赢了吗?”
霍普洱摇摇头:“不,人类赢了”
摩根:“how”
霍普洱:“政府无力对抗这些外星生物,打算对这个城市抛出一枚核导弹,将所有东西都毁灭”
摩根对这个结局有些失望:“所以城市最后只剩下一片废墟?”
霍普洱看着上面的白颜料道:“不,摩根先生,在导弹到来的前一分钟,有一位英雄挺身而出,改变了核弹的飞行轨迹,他抱着核弹冲进了虫洞里,最后核弹在外太空炸了,连同那些外星人的家”
摩根:“噢,那么那位英雄呢?”
霍普洱笑了笑,打算卖个关子:“你觉得他还能回来吗?外太空可没有氧气”
摩根:“噢…他牺牲了”
霍偶尔:“不,他在虫洞关闭的前一秒从天空中掉了出来,醒来以后和同事们去一家烤肉店享受了晚餐”
摩根听着她的故事,只觉得奇妙又耐人寻味:“我终于知道你的作品为什么这么难以看懂了斯塔克小姐,你的想象力真奇妙,要是不画画了你可以去写科幻小说,我会买来收藏的”
霍普洱疑惑道:“噢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摩根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刚才”说完他从路过的服务生手里拿了两杯鸡尾酒:“而且我买过你的画,在你的拍卖会上,不过当时你不在场”
霍普洱没想到他曾收藏过自己的画:“噢谢谢…你对我慈善事业的支持,不过我很好奇你买的是哪一幅?”
摩根把酒递给她:“希望者(hoper)”
霍普洱接过酒杯:“我记得那幅画…我画了三个月”说完她注意到摩根先生的嘴唇有种天然的红色,比一般人的嘴唇红一些:“我的画风和你的有很大区别”
摩根:“是的,色彩上你的风格更为明亮,但内容却很忧郁,即使你不喜欢用黑颜料”
霍普洱笑了笑,被一种属于画者的默契所打动:“是的,创作那幅画的时候,我状态实际上并不太好”
那个时候斯塔克夫妇去世不久,她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对自己的自责和对未来的绝望之中.
摩根喝了口酒:“你的画里喜欢用白色来表现恐惧,而我喜欢用白色来点燃希望”
霍普洱转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和美女聊天的tony,无奈的摇摇头:“是的,尽管你的画主调都是暗色系,但是你总是在黑暗里等待着一些好东西,就像这副画一样,那些楼层的光简直是点睛之笔”
摩根顺着她的眼神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什么风把斯塔克兄妹吹来了新奥尔良?”说完注意到她拿着酒杯的手上那颗闪耀的钻戒.
霍普洱看了一眼tony:“tony带我来旅游,散散心”
摩根:“那么你的丈夫呢?”
霍普洱知道他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不,实际上我没有结婚摩根先生,我在前男友求婚那天和他说了分手”
摩根疑惑的眯了眯眼睛:“我猜你还忘不了他,不然也不会把戒指戴在手上”
霍普洱笑了笑,觉得有些一言难尽:“算是一种保护和提醒”
摩根轻易的懂了她的想法:“看来你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次陷入一段感情了,真可惜”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霍普洱轻轻和他碰了碰杯:“和你说话真愉快摩根先生”
“我的荣幸”
面对这位心思细腻的英国绅士,她不禁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城市举办画展?我是说,你是英国人对吗?”
摩根点点头:“是的,不过我现在打算在这里定居一阵子,我喜欢这里的艺术氛围,毕竟音乐和艺术每天都被庆祝的城市可不多”
霍普洱意有所指道:“这确实是个神奇(magical)的城市”
一旁和美女打趣着的tony看了眼霍普洱,发现她正在和一位帅气的男士谈笑风生,他有意看了眼眼前美女的头发.
明明不是金发…
有位助手凑过来摩根身旁说了几句,摩根先生向他点点头,转而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工作室斯塔克小姐,我希望你可以来参观一下,那里有我未展出的其他作品,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霍普洱接过名片,礼貌的笑了笑:“当然”她知道这位画家还有其他客人要招待:“叫我hoper,你先忙吧”
她转身告别了摩根,转悠着来到tony面前,看了眼他身旁的美女,凑到tony耳边:“你还真是在哪都那么招人喜欢啊斯塔克先生”
tony凑过去对她轻声道:“youtoo(彼此彼此)”
-
三个人已经在新奥尔良待了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霍普洱玩的很开心,她时常去和摩根先生一起画画,探讨色彩与颜色,两个人经常一呆就半天,晚上还时不时去卢梭酒吧喝喝小酒,两个人呆在一起话题从没有断过,因为同为艺术家,这位风趣浪漫的英国绅士让霍普洱觉得相处起来意外的舒服.
因为她很难遇到艺术上的知己,很高兴摩根就是一位难得的知己,在他面前,霍普洱总是可以畅所欲言,用一种艺术思维将心里的秘密说出来,既不觉得奇怪,也不会难以言表.
因为艺术家们有一个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另一个艺术家的话.
而且她很喜欢摩根先生的口音,用霍普洱的话来说,摩根先生的口音听起来像是某个国家遗落在人间失忆的王子,粘了很多人间烟火,通晓幽默,但又不失贵族气息,还有绅士礼仪.
tony看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城市,倒也没有急着催她,只是再不启程去下一站的话,北欧的滑雪场就要关门了,毕竟已经快四月底了.
告别新奥尔良和摩根先生的那天,霍普洱看了眼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只觉得心情很复杂,原来再陌生的城市,只要呆久了,了解了,认识了这里某个人,都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归属感和特殊感.
她现在每每看到黑色颜料,就会想起摩根先生和新奥尔良.
挪威斯塔万格
刚到北欧的头一个星期,霍普洱因为水土不服就生了一场病,她感冒了,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她都基本上待在酒店里,懒得出门,一是因为太冷,而是因为她刚好生理期.
至于tony,他不是第一次来,如果说新奥尔良这个城市适合霍普洱的话,那么斯塔万格就是tony的第二个家,tony来到这座城市就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这里的美女热情奔放,美酒香醇浓郁.
霍普洱和tony住一间房,但是她基本上很难见tony一眼,因为他白天不回来,晚上也很少回来,对此霍普洱也不担心,哈皮陪着他,而且她了解tony的尿性,不回来一定是有佳人相伴良宵.
她感冒好了以后,tony才预约了滑雪场.
霍普洱第一次滑雪,不过还好并不难,和滑滑板的感觉有些类似,她在神盾局的时候被训练过平衡感.
看着tony玩的风生水起,不觉心痒痒,虽然她喜欢画画,但实际上她不是一个安静的性子,她和tony一样都很喜欢新鲜事物和极限运动.
tony滑到她面前,故意炫技的转了个弯,滋了她一身的雪,摘下了专用雪镜,朝她挑了挑眉.
霍普洱看了看带着一个黑色毛线帽的长胡子滑雪教练:“布隆先生,我想试着滑一次”
布隆教练声音敦厚,说话的时候总让人很有安全感:“别心急”
但tony可是个急性子,他拉过霍普洱,对布隆教练道:“啊哈,有时候在学会走之前她就得先学会跑,没事的布隆,我带她试试”
霍普洱选的雪板比较轻而短,类似于滑板里的双翘和小鱼板,轻便而灵活,可以做很多动作,而长板更重,但是更稳也更安全,霍普洱一开始选择的就是短一些的雪板,如同自己一开始选择滑板一样,长板优雅还可以在上面跳舞,但是她不好这口,反而选了双翘,因为越危险的东西,就越刺激,也越有挑战性.
她牵着tony,但还是有些紧张:“你第一次滑的时候摔跤了吗?”
tony拉了拉她脸上的雪镜,给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当然”说完歪过头打量了她一眼:“你害怕了?”
霍普洱赶紧摇摇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tony嘴角微微动了动,似笑非笑道:“相信我”
霍普洱:“相信你什么?摔跤的时候会及时垫在我身下吗?”
tony:“听起来你对自己的失败自信极了”
霍普洱看着tony眼睛前的两的反光的镜片,忍不住想到他装扮保安的样子:“你还是戴墨镜更好看”
tony带她来到滑雪起始点:“我戴什么都好看,好了,准备好了吗?我会和你一起滑,注意控制好速度和脚的动作”
霍普洱看着眼前的下坡,咽了口口水:“ready”
她摔了,毫无意外.
半路没有控制好刹车的内弯距离,一头扑倒,真个人栽在雪地里,好在雪很厚,倒也没有太疼,tony停下来,把雪镜摘到额头的位置,露出一双笑眯了的大眼睛,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的失了声.
她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看着tony的表情,本来有点恼羞成怒的,后来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跟着笑了出来,她捂着额头,嘎嘎嘎的笑出声.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对视着,一边看着对方笑.
霍普洱发现,原来会感染人的情绪除了悲伤,还有快乐,她收了收笑意:“好了tony别笑了,即使我刚才的摔跤姿势真的很有趣”
tony:“噢,有趣,你居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你知道你刚才看起来像什么吗honey”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一个赶着完成动作但失败的跳水运动员”
“而且…”他又补充了一句:“估计是肚皮先着地,因为水花溅得很大”
霍普洱一言不发的脱掉了两个雪板,用雪靴走着就要去找tony麻烦,结果tony赶紧戴上了雪镜,拿着滑雪杖用力一转,做了个小转弯,又滋了她一身雪:“comeandbiteme”
霍普洱看抓不到他,从地上就捞起一捧雪,捏成雪球,啪的一下打在tony身上:“老混蛋”
tony身体缩了一下,嘴上却是笑着的.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快乐.
霍普洱插着腰,朝tony喊道:“aes?(antonyedwardstark)”
她边笑学着迪士尼的安娜公主约艾尔莎姐姐堆雪人时候的唱腔,改了词:
“doyouwannahaveasnowfight?(你想打个雪仗吗?)”
一边唱着一边慢慢走近tony:“comeonlet'sgoandfight(走吧我们打一架)”
tony笑着打量着她,看她嘴里还能蹦出什么歌词.
霍普洱走近tony拍拍他的腿:“ineverseeyououtofboard(我没见过你离开过雪板),comeouttheboard(快从雪板上出来),it’slikeyou’reafraidofme…(不然我会以为你害怕和我打…)”
tony顿时有种在看舞台音乐剧的感觉,他挑挑眉,但并不打算和她一起唱,那太傻了.
霍普洱又拍拍他的肩膀,唱到:“youusedtobemyteacher(你本该好好教我滑雪),butnowyou’renot(但你却没有),andlaughinginaidiotway…(还笑的像个大傻逼)”
tony饶有趣味的抱着手听着,他知道霍普洱在挑衅他.
霍普洱俯下身掏了一捧雪:“doyouwanttohaveasnowfight…”唱到这里就把蓬松的雪一把打在了tony脸上:“你不动手我可就先动手啦”霍普洱打完嘿嘿笑了两声就穿着雪靴跑远了,得瑟的扭了扭头,学着tony的话:
“comeandbiteme”说完吐了吐舌头.
tony快要被这个女孩可爱死了,他伸手赶了赶滑雪镜上的雪和胡子上的雪,嘴角动动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脱下了雪板,俯下身子捞了一把雪:“接受挑战”
两个人你追我赶的你一下我一下的投掷着雪球,即使是在相互对峙和攻击着,也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tony看着女孩的笑脸,只觉得带她出来旅游简直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他们在1999年四月底的斯塔万格滑雪场,留下了让人难以忘怀的回忆.
五月份,他们去了芬兰看北极光,每年9月到次年的4月份才是极光的高发时段,也是最适合观看北极光的时期,而芬兰无论从地理位置、气温舒适度还是出现几率上而言,都可谓是世界上观看北极光的最佳之地,可惜这个季节已经不是看极光的好时候了,不过这难不倒霍普洱.
tony生日那天,霍普洱特地带tony去了极光观赏地,她用时间原石回朔到极光出现的准确时间,把这场奇妙的绿光作为tony的生日礼物.
tony问她怎么确定今晚一定有极光的时候,她只是扯谎:“我梦到了一个小精灵,她悄悄告诉我的”
tony只是笑了笑:“噢那你可真幸运honey”
这是托尼斯塔克29年以来收到过最难忘的一个生日礼物——一场小精灵赠予的北极光.
六月份,他们分别去了法国、意大利、还有奥地利,参观了修道院和皇宫,在一片山绿水蓝的别墅住了半个月.
七月份,它们去了伦敦,参观了cambridge的河流,tony在小船上问她在念什么中文诗的时候,她只是摇摇头:“这是一首来自中国的花花公子写的诗tony,你可以读读英文版,说不定你们有着些特殊共鸣”
(徐志摩:?)
七月底,霍普洱在罗马度过了自己的19岁生日.
八月,他们去了地球南部的澳大利亚,体验了很多有意思的极限项目,跳伞,热气球,还有蹦极.
后来的三个月,他们都待在中国,去了很多省市,在西藏的布达拉宫,高僧为tony戴上哈达给予祝福的时候,tony转身对霍普洱问道:“贾维斯说佛教僧侣都禁欲,真的吗?”
霍普洱只庆幸高僧听不懂英语.
她还拜访了上海孤儿院的陈院长还有小琴,小琴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还生了个孩子,当小琴让孩子叫霍普洱干妈的时候,霍普洱直打哆嗦,只觉得时间真的太快了.
他们还去了云南的香格里拉和西双版纳,tony狠狠的感受了一把被泼水还要笑着回应的民族热情,不过tony很喜欢吃香格里拉的牛肉干,他把这个当做零食.
十一月份,他们就打算回美利坚了,在离开中国之前,tony提出想拜访一下霍普洱的母亲,但是被霍普洱否决了,原因是:
“我答应她要结婚的时候再带着爱人一起去”
tony没法理解,但是也尊重她的决定,于是三人启程回了美国.
加里布
时隔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再次踏上美利坚的国土的时候,三个人都有种浪子回头的久违感.
难过的是,jarvis今年身体越来越差,总是生病,霍普洱再次看到自己师父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jarvis为了让霍普洱好好旅游,就趁着清醒的时候嘱咐pepper不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jarvis现在越来越糊涂,有时候总把一个亚洲小护士认成霍普洱.
霍普洱询问了医生,才知道自己师父有过一次骨裂,pepper说jarvis在家里滑倒了,摔了腿,老年人骨头脆,不经摔,还好只是骨头轻微骨裂,但也很严重了.
她回来以后基本都是陪着jarvis,想方设法的逗老人开心,还在医院的病房和jarvis一起看星际战争s9的世界总决赛,一起为aiden欢呼和加油.
直播镜头扫到aiden手上的对戒的时候,霍普洱心里百感交集,趴在jarvis腿上哭了很久.
她很高兴aiden又继续征战了一年,其实aiden给她寄了票,但是她没有去,一,她没了立场,二,她没了时间,她更想陪着jarvis.
看着少年一步步打到决赛,拿到冠军的那一刻,霍普洱看红了眼,这也算是了结了一个遗憾了,亲眼看到他夺冠,即使不是在现场,但却是在当下,这一次,她没有错过了.
aiden在1999年的夺冠现场,宣布了自己退役的消息,并表示自己将成立一只自己的战队,自己当老板培养新选手,为电竞行业添砖加瓦,注入新血液.
霍普洱以斯塔克工业的名义,给他的俱乐部赠了一赞助费,但其实花的是自己卖画的积蓄,但她一点也不心疼,看到手上的钻戒,有种买婚房的感觉,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结婚了吧.
aiden收到赞助的第一时间,就给霍普洱回了一封感谢信,他知道是她做的.
他很感动,女孩还关心着,关注着,爱着自己,尽管这份爱或许不能说是爱情了,但他们之间的感情,爱情两个字又怎么说的清楚呢.
十二月如期而至,jarvis身体好了很多,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打算回家调养.
霍普洱在这一年,做了很多事情,去了很多地方,遇到了很多人,完成了很多人生中的第一次,还和tony创造了很多美好而快乐的回忆,现在想来,霍普洱只觉得失恋只不过是人生中一件无比渺小的事.
风吹竹面,雁过长空,不过如此.
现在她眼中的世界早已恢复了颜色,甚至比以前看到的颜色更绚烂.
圣诞节这天,霍普洱收到了aiden的视频电话,男孩的声音即熟悉又陌生,样子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或许不能再叫他男孩了,他现在早就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了.
或许这就是tony不再叫他金发小子的原因吗?
不过这一个电话,实在太久违了.
他们互相问了近况,没人提起失恋的那段时间他们是怎么过的,也没有人提起对方手上为什么还戴着戒指,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把感受留在心里,像是一个不必言说的默契,tony和jarvis都和aiden打了招呼,jarvis一如既往的把他认成了美国队长,还让他有时间多陪陪佩姬.
这天给她送祝福的人很多,从地球的一边到另一边,甚至从宇宙的一边到另一边.
啊…原来她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朋友了.
圣诞节之后,tony收到了一份来自玛雅汉森的跨年邀请函,邀请他去挪威的伯尔尼科技大会度过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天.
tony对即将到来的21世纪,有了很多期待,他格外期待这个神奇的千禧年.
tony开心的打开了霍普洱的画室门:“honey,想要和我再去一次挪威吗?”
霍普洱放下画笔,看着他:“去干嘛?”
tony走到她身后,发现他正画jarvis的人物油画:“去迎接神奇的千禧年”
霍普洱拿起一筒颜料,看了看颜色:“在哪?”
tony在她身后站着,伸手捏了捏她的两只耳朵:“瑞士”
霍普洱挤颜料的手一顿:“是…伯尔尼科技大会?”
tony歪过头看着她:“你知道?”
霍普洱心里一紧:“噢,我…最近在黑客论坛上听人讨论过,别摸我耳朵tony”说完她头甩了甩,但tony一直没有放手,他搓着她的耳垂,觉得手感软软的:“你会和我一起去的对吗?”说完忍不住小声感叹了句:“噢你耳朵可真小”
霍普洱一边晃着脑袋一边皱着眉,只觉得tony这双手真的很欠:“好吧我和你一起去,快放手老混蛋”
tony在她脸颊快速亲了一口:“that'smygirl”说完他松开了手,才发现她的耳朵被自己捏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像在隐藏笑意,因为他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像只兔子.
霍普洱倒是没有一点也笑不出来,她其实想在家里陪着jarvis,但是那个科技大会,她恐怕不得不去,因为那里有很多重要的人物.
她看着眼前这副才画到一半的画有些走神,手上的笔也迟迟下不去手,因为她在努力回想着自己记忆中的muc99年的那个科技大会,只觉得心里突然有些惆怅.
这个千禧年,恐怕不会像tony期待的那样简单.
tony凑到她面前,却看不到她有任何开心的表情,以为她有所顾虑因此才不太情愿:“我会让pepper在家里照顾jarvis,别担心”说完他掰过霍普洱的脸,让她看着自己:“heyhoney”
他的眼神比平时多了些真诚和认真:
“我想和你一起迎接下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