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搂着她回了家,进门霍普洱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待的ray和solo,其实自从听到霍普洱任务完成说要回来的消息,ray和solo就一直在门口等她.
霍普洱心里一暖:“youtwobrats(臭小子)”
tony把她搀扶到沙发上后就环顾四周:“家里的医疗箱在哪pep?”说完却看不到人,他只能上楼去找:“pepper?”
听到tony说起医疗箱,ray才注意到她右手臂上有个伤痕,但由于衣服是黑色的,伤口不是很显眼,血也看不到:“你受伤了”
solo看了ray一眼,坐到霍普洱旁边,指着她右臂上的伤痕:“这是个刀伤?”
霍普洱举起右手壁的伤口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被子弹擦伤”她只能等着伤口自己痊愈了,因为tony看到了.
“ohmy…”刚从楼上下来的pepper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着实吓到了,她走进霍普洱,蹲下来翻看了她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有灼伤的痕迹:“我去拿医疗箱”
霍普洱看着客厅的人都围过来,觉得有点不适应和小题大做:“hey只是擦伤,那个胖子射击技术很烂,没有打中…”
“子弹的冲击波会给人的皮肤和骨骼造成伤害,即使子弹没有直接击中人体,所谓的擦伤是指子弹从皮肉上削出一道沟,你现在除了肉疼还会有灼烧感”ray抱着手打断了她.
霍普洱打趣道:“你今天话可真不少啊ray”
她发现了,ray是有些生气的,因为在关键时候她出于安全考虑把ray送回来了.
solo看着霍普洱受伤的伤口,觉得有些触目惊心,他转过头对ray道:“你也被擦伤过?”
ray:“这是特工有关人体课程一定要学的内容”
ray和她同为特工,关于处理子弹伤口的医疗知识两个人比在座的很多人都要熟悉和了解.
tony一言不发,像是在专心思考着什么.
霍普洱注意到了沉默着的他,tony这个样子她很不习惯:“生日蛋糕怎么样tony?”
tony指着桌上那个oversized的汉堡:“这个?”
霍普洱看了一眼,汉堡包装不错,没想到老板居然是按照一个真正的蛋糕包装的,或许一个人的用心,有的时候是会感染别人并获得尊重的,想到这她嘴角上扬:“doyoulikeit?”
“当然”tony没有看那个汉堡,只是专心的看着她的眼睛,又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霍普洱看着tony直直看过来的大眼睛,她和他对视着,两个人眼神里的东西像是真的在交流和博弈一样,各自内心都在想着一些东西.
他很想问霍普洱很多话,可是那些话他早就问过很多遍了,在她决定成为一个特工的那天开始.
“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枪伤,或许我们应该去医院”pepper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她提着医疗箱走过来,把箱子放到了霍普洱脚下.
ray:“don'tbother”说完他走过来蹲下,打开了医疗箱,扭开了一瓶酒精和过氧化氢,撕开了棉签,抽出两只棉签在酒精瓶子里蘸了蘸.
霍普洱伸出左手指着ray:“噢如果你胆敢先用酒精我fu…ck!ou!!”
在接触到酒精的一瞬间,手臂上的疼痛加了数倍,原本的灼烧感也加剧为了一种撕裂感和钻心的火辣感,霍普洱一时间没能受得了这种疼痛,她左手拉住tony的手臂痛叫出声,力度大到在他皮肤上捏出了一个手印.
直到灼烧感消退了些,她才松开手,呼了几口气:“呼…你下手可真不轻”
tony:“i'lldoit”说完他从ray手里接过瓶子:“你告诉我,我来做”
solo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被嫌弃了”
ray:“一次疼好过伤口感染,全面消毒很重要”
tony拿起棉签,往上面到了些过氧化氢水溶液,拉起她的小臂,轻轻涂在伤口周围,霍普洱手臂顿时有种凉凉的感觉,靠近伤口的地方产生了很多白色的小气泡.
霍普洱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tony,你知道这些气泡往哪里来的吗?”
“h2o2遇到了周围的灰尘和细菌发生的氧化和分解,他们都是些水和氧气honey”tony将棉签丢进了垃圾桶,拿起那瓶过氧化氢溶液:“把衣服脱了”
霍普洱看出了tony想干什么:“你要泼上去?”说完她看了看周围的男士有点多.
ray往医疗箱里找到一把医用剪刀递给tony:“把袖口剪开就行”
“不错的建议”tony接过剪刀,轻轻把她右臂的衣服袖子都剪开了,霍普洱雪白的肤色把手臂上的伤口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tony拉住她的手腕:“把垃圾桶拿过来”
pepper把垃圾桶拿到了她的手臂下方.
tony拿着那瓶过氧化氢往她伤口处倒,溶液经过创伤面时,灼烧感又来了,之间表面被氧化成了白色,不过还好,痛感没有ray用酒精棉签直接擦拭创伤口来的猛烈.
后来在ray的指导下,tony完成了伤口的消毒和简单的包扎,整个过程他一直很认真,下手也很轻,不得不承认,tony动手能力真的很强,很多事情他是第一次做但完成的意外出色.
tony用剪刀咔嚓一声剪了多余的纱布,看着伤口上这个蝴蝶结,她突然想起来八点准时到达的快递,tony刚签收还没有拿进来,霍普洱看着solo和ray:“那两个箱子…”
ray:“八点准时送到了”
tony看了她一眼:“噢那是你给我准备的?”说完tony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和右手臂上的伤口,一股温暖在心里蔓延,她就算去执行任务了也没有忘记准备生日礼物.
霍普洱:“为了给你准备礼物ray和solo可帮了不少忙”说完她给了ray一个眼神:“帮个忙”示意让他把快递盒子搬进来.
ray什么也没说,拍了拍solo的肩膀,示意他们一起去搬,solo点点头,没有人比他们更知道女孩的用心.
tony看着她的眼睛:“twoboxes?”
“还有这个芝士汉堡蛋糕”霍普洱道.
tony轻声道:“哇哦,你为我准备了三个礼物”他拉长了“three”这个音.
霍普洱顿了一下,微微笑了笑:“yeah…three”
三个是没错,但不完全是tony以为的那三个.
ray和solo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盒子,放在了客厅地板上.
霍普洱动了动右手臂,发现不是很疼,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觉得脏兮兮的样子很狼狈:“我需要洗个澡,然后我们应该好好给这位男士过一个难忘的三十岁生日”说完她指着tony:“等我出来再拆礼物”说完就要起身.
ray提醒道:“你伤口现在不能沾水”
霍普洱从沙发上起来,身旁的solo赶紧扶住她.
“哈…”他们太过的关怀让霍普洱笑出声:“comeon别这样…我是说,太好笑了,我只是伤了手臂,我可以自己走的”说完她微笑着拉开solo的手,对他轻轻摇摇头,然后转头对pepper道:“不过你介意帮我洗个澡吗pep?一只手恐怕…会很可笑”
pepper:“当然,我去给你放热水”说完pepper和霍普洱就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三个男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tony看了一眼红色包装的盒子:“她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ray:“今天”
solo:“准确来说两天前hop就想好了”
tony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看着两个男孩开口:“你们知道她去哪了吗?”
实际上晚餐的时候,tony就问过solo了,solo顺着霍普洱给出的理由,说霍普洱协助ray去完成cia任务了,当时没有人怀疑.
但没想到ray回来了,霍普洱却还没有,他心里就隐隐约约感觉不太好,tony问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先回来,ray只说她还有别的事,让自己先回来.
但是tony总是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ray思考了一会,才组织好语言,顺着霍普洱的谎言继续编:“cia任务完成后,小普说还有事要做,我想或许和神盾局机密有关,因此具体信息我没问”
solo视线一直在ray和tony两个人之间来回切换,他看着ray帮着霍普洱隐瞒她的哥哥的行为,他有些惊奇,虽然霍普洱说今天的事情只能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但是他着实很纳闷,也惊讶tony居然不知道她有超能力,以及斯塔克工业武器被内部走私的事情.
这让solo很疑惑.
tony捕捉到了solo的眼神,他觉得这个长发男孩看上去一定知道什么:“你呢?”
看着tony那双带着审视的大眼睛,solo顿时有点慌,心里打着鼓,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但他还是决定尊重霍普洱的意愿.
solo摇摇头:“我今天帮hop买完东西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执行任务”
男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把ray逗乐了,solo这样的犯人要是在特工审讯里被他审问,他早就不知不觉交代的干干净净一字不留了.
ray嘴角动了动,觉得solo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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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洱泡在水里,右手担在浴缸上,伸着脖子让pepper给她抓头发,舒服的让她忍不住感叹:“you'reamazing(你手艺太棒了)”
pepper:“you’refantastic(你身材真曼妙)”
“哈…”霍普洱想到什么:“it‘snice”
pepper:“关于什么?”说完她拿过喷水器开始给她冲洗头发.
霍普洱:“你和哈皮”
“no…我们…”pepper一边说一边把水浇到她头上:“闭上眼睛”
霍普洱听话的闭上眼睛,感受到温热的泡沫从脸上滑落下来:“你觉得哈皮怎么样?”
pepper:“he’sagoodman”
霍普洱睁开一直眼看pep:“yep,那tony呢?”
pepper顿了一下,才想到一个词:“我该说什么?幼稚的天才青少年”
“我是说站在欣赏一个男人的角度”霍普洱道.
pepper重新给她上了一遍香波:“akindplayboy”
听到这个回答霍普洱嘴角忍不住微微笑了笑:“tony实际上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pepper:“yeah…看得出来”
霍普洱转过头:“当然我不是说在调情这方面”说完她看着浴室的玻璃认真想了想,慢慢的开口:“以前我曾一度怀疑过他这么爱玩是因为意外后的心里创伤导致的缺爱型寂寞,或者刚接任公司压力太大导致的充实型放纵需求,但是后来我意识到…”
霍普洱叹了口气:“那些恐怕都是客观原因”
pepper有些没有想到霍普洱能把tony看得这么透彻,她好奇道:“那主观原因是什么?”
霍普洱耸耸肩,笑出声:“基因”
pepper笑了笑,一边给她抓着头皮:“你是说你父亲?”
霍普洱点点头:“tony和爸爸年轻时候如出一辙,我还记得爸爸曾经还想亲佩吉阿姨,结果被她狠狠的踹了屁股”
pepper:“miss.stark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霍普洱:“妈妈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女人”她顿了一下,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情:“她对任何人都合适的礼仪,不卑不亢,优雅又任性,她是个…”她一时间有些找不到词语概括:“很温柔的人”
霍普洱:“她教我弹钢琴的时候非常耐心,妈妈就像海洋一样可以容纳一切,有一种上善若水的美,却又在一切奇怪的事情上会无法预料的掀起海浪,优雅大方,美丽动人,却也阴晴难猜,危险而迷人”
pepper:“很有趣的形容”说完她又拿起喷头给她冲泡沫:“她一定是个有人格魅力的女人”
“yeah…爸爸生来是一个浪子,不需要港湾停靠,妈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企图把爸爸留在岛屿上,而是愿意保留宽阔的海域,因为她从来不是一个岛屿,而是大海本身,托着爸爸的船陪他去往各地冒险”霍普洱闭着眼睛,想到了以前爸爸妈妈相处的样子,霍华德和玛丽亚的爱情不仅仅是相互陪伴的细水长流.
他们之间的爱情是让人羡慕的.
见pepper听的认真,霍普洱继续道:“最后浪子daddy发现,原来自己的那艘船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家,一个内心拿不起又一直向往的家,船只和大海相互陪伴和吸引,大海习惯了渡这艘船,浪子也爱上了漂泊的感觉,最终…”
霍普洱转过头温柔笑道:“大海幻化为一个美丽的女人上了浪子daddy的贼船,和daddy一起冒险,他们有了一个叫做tony的小浪子,之后三个人在那艘船上…happilyeverafter”
pepper用毛巾把她头发包好:“你真的很会讲故事”
霍普洱耸耸肩:“或许是种职业病?tony睡不着的时候就很喜欢听我编故事”
pepper:“你的故事里为什么没有你自己?”
霍普洱一愣…
接着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it’snottheendofthestory(这个故事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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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o将两根3和0的蜡烛插到了汉堡上:“趁着汉堡还没冷,我们得赶快吃掉”说完他拿点火器点燃了蜡烛的烛芯:“我们…要唱歌吗?”
大伙愣了一下,气氛有些微妙.
“so…”霍普洱故意道:“让我们为这个三十岁的老baby唱一首生日快乐歌”
pepper抿了抿嘴,有些想笑.
“nahnahnah”tony强调道:“我10岁就不这么干了”说完他歪头过去凑到霍普洱耳边小声道:“别让我在你的两个小男友面前尴尬”
霍普洱凑过去和tony小声咬耳朵:“they‘reacoupleyouidiot(他们才是一对你个憨憨)”
tony迅速扫了一眼两个人,疑惑的皱了皱,他再次凑到霍普洱耳边:“itdoesn'tlooklikeone(看着不像啊)”
霍普洱忍了忍笑意,凑过去小声道:“that‘swhyicallyouidiot”
(这就是我说你憨的原因)
solo指着说悄悄话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是在商量要不要唱歌吗?”
tony心情开朗了不少:“yep唱点歌没什么不好”
霍普洱无奈的摇摇头:“fine,我先开始”说完她走到客厅的钢琴前,左手抬起钢琴架,坐了下来双手放到了黑白键上,右臂有些微微刺痛感,她弹起生日歌的前奏:“solo,youmakeastart(你起个头)”
solo:“那么做对你手臂来说ok吗?”
霍普洱点点头,solo心领神会,默契的伸手打着拍子:“happybirthdaytoyou…”节奏缓慢的钢琴声伴随着一阵颤抖感和沙哑感交错的少年音,颇有一种蓝调音乐的抒情感,也像一首美妙的爵士.
ray听苏了耳朵,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长发男孩,他唱歌的时候和平时简直像是两个人,现在的他仿佛在发光一样,他不自觉的拍起了手,加入了他的音乐邀请:
“happybirthdaytoyou…”
tony一边听一边看着女孩弹着钢琴的样子,心里有些久违的感觉,那台钢琴买来其实一直没怎么用过,加里会弹钢琴的人只有maria和她,maria离开了以后,他很少看到霍普洱弹钢琴的样子,眼前的景象竟让他觉得有些晃神,像是看到了maria.
“happybirthdaytotony”
唱到这里的时候,每个人都看着tony,倒是让tony有些害羞,他从容的接受着祝福,耸耸肩,脸上挂着格外幸福的笑容.
“happybirthdaytoyou……”结尾是一段好听的哆来咪嗦的钢琴结束音.
霍普洱把钢琴架放了下来,走到tony面前:“生日快乐tony,makeawish”
tony眼睛一闭一睁,时间很短:“ok”
“真快,你许了什么愿望?”霍普洱道.
tony快速吹熄了蜡烛:“secret”接着他快速切割好了汉堡:“takeapiece”
由于今天没吃饭,霍普洱给自己选了快最大的,吃的心满意足.
“是时候拆礼物了”tony走到那个红色的大零食箱子面前,打趣道:“你没有在里面装了一个人对吗?”说完他拆开了包装纸:“真像个圣诞节礼物,哈…我就知道”他伸手敲了敲了盒子:“我可以在工作室开个零食铺吗?”
solo耸肩:“itoldyouitwastoomuch”
“他吃得完”霍普洱走到tony面前,伸出左手捏了捏他的小肚子:“今天是你的三十岁生日,也是你人生中的第三个十年,这是我的第一个礼物,小tony最爱吃的东西,第一个十年”
“第二个十年”霍普洱来到那个较小的金色盒子前蹲下,用左手摸了摸:“tony长大了,有了很多自己的兴趣爱好,他一定会需要这些的”
tony看着她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和真挚,他走进她,拿起盒子拆开了包装,打来的时候还是惊叹了一声:“哇哦这是个百宝箱吗?”他拿出了里面的ac/dc黑胶唱片:“典藏版”
霍普洱走上前,在箱子里找出了那块【积家牌】手表,霍普洱从表盒里拿出了那块棕色表带金色表面的精致男表:“试试这个”说完她解开了表带,戴在了tony的手上.
“我就知道”霍普洱看着那块手表到了tony手上,倒是人和表都显得相得益彰:“它在你手上再适合不过了”
tony看着自己手腕,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习惯和不经意之间的喜好慢慢刻在了她的心里,他此刻整个人有一种被爱包裹着的感觉.
感动?
不是,他现在的感觉更像是幸福,他浓烈的感受到自己被关注着,被爱着,被宠着,被惯着.
这个生日和他以往的任何一个生日都不同,简直比那些充满酒精的派对有意义多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叫那么多人举办派对,和美女们玩耍,喝酒,泡妞,以此来度过他心里那个有仪式感的日子.
其实自己想要的东西很简单,需要的也只是一个:被爱着的感觉.
tony微微摇着头:“为什么这个生日那么特别”
霍普洱摸了摸他的脸和下巴上的小胡子:“你十岁的时候,我才即将要出生,你二十岁的时候还在国外学习,我不在你身边,错过了你的两个十年,因此我有意把过去错过的生日礼物送给你,作为我缺席的弥补”她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你三十岁的今天…”
说到这里她其实注意到tony眼睛有些红,她笑了笑:“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不过这个礼物我现在不能让你知道”
tony眯了眯眼睛:“还有比今天更适合送礼物的日子吗?”
霍普洱摇摇头:“我已经送给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说到这里她心里有些复杂,她今天杀了人:“那是个非常…有意义的礼物”
tony伸手捏她脸上的肉:“你可真擅长制作惊喜”眼神里藏着不少称之为幸福和感动的情绪.
霍普洱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then…”说到这她想要抬起手拥抱他,但是右胳膊的疼痛让她只能抬起一只手搂住tony的脖子:“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抱抱我?”
ray在一旁看着这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兄妹,作为旁观者看着女孩动容的表情和温柔的神态,他有一种很羡慕的感觉,不仅羡慕tony,更羡慕霍普洱,他们看上去就像本来就该是一家人.
霍普洱和他都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他们是不幸却也是幸运的,因此他其实很能够理解霍普洱的心思,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不会视为理所当然,而是记在心里,一有机会,就回馈给那个人.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比一般的同龄人对所有的爱都倍感珍惜.
solo看着眼前温暖的场景,下意识道:“真好”说完他想到什么,偏过头小声对ray小声道:“hop为什么不告诉他第三个礼物?”
ray凑过去道:“小普说那对tony很危险”
“你是说超能力还是武器走私的事?”solo道.
ray在他耳边小声道:“both”
pepper看着眼前温情的场景,红了眼眶,她想到了小普刚才和她说的那个故事的最后一句话:
it’snottheendofthestory.
显然这个故事还在继续.
“callfrommr.barton,hop”埃德温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情绪.
霍普洱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提了上来:“好了tony让我接个电话”
tony抱紧她的手加大了力道:“至少别在我的生日”
霍普洱:“我知道”她明白tony的什么意思,她又何尝不想陪他过完这个生日呢:“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每一天都可以成为我的工作日”
tony手一顿,放开了她,心里有了些落差感,他一句话也没说,尽管他心里很不想她接电话,因为她每一次接电话,就又要离开一阵子,去做那些他不了解更帮不上忙的神秘又危险的任务,可霍普洱胳膊上还带着伤不是吗?
霍普洱走到阳台才接通了电话:“hihawkeye,newmission?”
巴顿:“yep,我们又要出国了hop”
霍普洱:“where?”
巴顿:“布达佩斯”
霍普洱:“没听过,那是个什么地方?”
巴顿:“匈牙利首都”
霍普洱:“任务目标是什么?”
巴顿:“抓捕叛逃的taskmaster(模仿大师)”
霍普洱:“模仿大师?”
巴顿:“yeah,taskmaster曾是神盾局的高级特工,这是安全理事会的命令”
霍普洱:“他是什么人?”
巴顿:“anthony·tony·masters(安东尼·托尼·马斯特斯),据调查黑寡妇也在布达佩斯,这次任务是我主动申请的”
“噢你想一箭双雕”霍普洱嘴角笑了笑:“看来是时候该赴这个两年之约了”
巴顿:“ontheroof(来楼顶)”
“现在?”
巴顿:“你还有十分钟”
“copy”说完霍普洱挂断了电话,顺着眼前的这片加里布海岸看向远处无边无际的大海.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物,一切形容词,包括幸福,都是在不断变化的时间和相对的事物里发现的,就如同没有幸运,就没有不幸.
没有悲伤,人就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
霍普洱坚定了眼神,回到客厅,吻了吻tony的脸颊:“抱歉tony”她看着tony有些失望的眼神:
“你的三十岁生日我也不能陪你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