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霍普洱放下画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是明明画完了,却并没有特别满意的感觉.
她看着自己面前这幅油画上的霍华德和玛丽亚,只觉得即使他们看上去外表很年轻,但感觉是不对的,但她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心里有些堵的难受.
“hop?”敲门的人是pepper.
“请进”霍普洱道.
只见pepper进来后把一份纸质版的文件递给她:“你要的行程安排和订单信息”
霍普洱接过那份印有斯塔克工业标志的黑纸袋:“噢谢谢,你为什么不给我电子版?”
“我喜欢打印文件和在上面签字的感觉”pepper道:“噢,这是你父母吗?”她才注意到霍普洱刚画好的油画:“我只见过斯塔克先生的照片,在tony的工作桌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母亲,她可真…”pepper顿了一秒:
“端庄”
霍普洱看着画中年轻女人温柔而优雅的样子,猛然抬起头:“噢,这才是原因”
“什么?”pepper没听懂.
霍普洱豁然开朗道:“你可真帮了我大忙pep”
“可我什么也没做”pepper道.
霍普洱笑了笑:“我刚才一直在想到底哪里不对,直到你提醒我:端庄”她指着画道:“我画的是他们年轻时候的样子,而不应该是我印象中的样子,或许我母亲年轻时候不一定是端庄”
pepper:“是我们那天的谈话让你好奇他们的爱情故事吗?”
“yeah…”霍普洱点点头:“在我记忆里,霍华德爸爸一直很爱妈妈,但佩吉阿姨口中的爸爸以前可不是个专情者,从tony身上你应该看得到,我确实…”
她看着面前的那幅画,只觉得画里的人除了年龄是年轻的,气质却不贴合.
霍普洱:“很好奇妈妈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说完她叹了口气,拿起pepper送过来的文件,大致浏览了一下,发现tony的行程只安排到二月份,而斯塔克工业今年的订单大多是和来自军方和政府的.
“杰里科导弹?”霍普洱看着美国陆军的订单页.
pepper:“噢,那是tony发明的新型导弹”
“9颗?”她看着订单上的数字开口,因为别的武器都至少以三位数为单位,但杰里科导弹却是个位数.
“tony说杰里科的摧毁性是前所未有的”pepper道.
她继续看了看订单,发现订单数量最多的就是一种叫做heartbreaker(心碎者)的炸弹,这种炸弹她见过,这是斯塔克工业性价比最高的一种炸弹,这种炸弹的制作意图不是为了摧毁敌营,而是为了削弱士兵能力,心碎者爆炸的时候火力和范围都不大,但碎片一旦弹射进入人体,一周后就会顺着血管流入心脏,中弹者会死的很痛苦.
她丢在空间里的心碎者可不少了.
“tony还真是换着花样的研究人类的死法,对吗pep?”霍普洱沉着声音道.
pepper:“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霍普洱耸耸肩:“我怎么能否定tony的爱国事业,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的事都是为了和平”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pepper道.
“和你一样pep”霍普洱道:“尽管他发死人财,但你也从未想过离职不是吗?”
pepper顿了一下,转移了话题:“我该去公司了,我们今天恐怕会回来的很晚,如果你饿了可以不用等我们,你今天有别的安排吗?”
霍普洱笑了笑:“我是个成年人pep,你这么说会让我想再喊你一声妈妈的”
“fine”pepper笑了笑:“我只是…”她看着女孩的脸,想起了她没有成为特工时瘦弱的样子,改口道:“你现在的身材看起来比以前健康很多”
“以前?”霍普洱都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是什么样了.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收到了tony的虐待,毕竟你看上去瘦得像是营养不良”pepper道:“尽管你现在长高了,也更…”她看了眼霍普洱腿和胳膊上的肌肉:“有力量了”
霍普洱臭美的抬起手臂秀了一下肱二头肌:“形状好看吗?军训出来的”
直到现在她都忘不了自己刚成为特工时接受的魔鬼特训,每天出了大量的运动和训练,这让她不得不增加食量,补充大量的蛋白质,否则…
“如果我没有选择做这一行,或许我现在不会是这样一副身体”霍普洱感叹道:“而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艺术家形象”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特训那段时间,足够的运动量和营养让她身高段期间内猛蹿.
“但你现在看上去更健康”pepper道.
“欧美人的审美都这样”霍普洱笑了笑,举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哈皮应该等了你很久了”
pepper点点头,离开画室的时候还是从门里探出头来问道:“你今天打算一直待在画室吗?”
霍普洱:“yeah,我需要为了改画找找灵感”
pepper走了以后霍普洱一直看着那幅画发呆,她真的很想知道玛丽亚年轻时候到底是怎么遇到的霍华德,他们的爱情故事又会是什么样子,她画的年轻版斯塔克夫妇看上去很恩爱,玛丽亚即端庄又优雅,霍华德风度翩翩,眼神里又充满爱意,但这或许不是他们一开始的样子.
她真的想回到过去看看…
truth:你可以的,如果你想的话.
“说起这个”霍普洱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truth:你是说蝴蝶效应.
霍普洱:“是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另一个宇宙的罗杰斯队长能够和佩吉厮守到老”
truth:你应该知道时空劫持是在同一个宇宙的时间轴里穿梭的.
霍普洱:“可那个美国队长既然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就应该像古一法师说的,衍生出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支流不是吗?他为什么还能出现在原宇宙并把盾牌交给猎鹰?”
truth:因为他选择了遵从秩序
“order?”霍普洱“哈”的笑了一声:“你是说他即使回到了过去,也没有选择改变过去的任何事情对吗?”
truth:时间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运作的,那个宇宙的美国队长选择回到的过去,会成为他的未来,他所做的,只是遵从了未来的秩序和过去的统一性.
“你让我很困惑”霍普洱摊手道:“那为什么星云可以自己杀了自己?”
truth:因为一旦时空劫持者做出的选择影响力让时间轴产生足够的离心力,那么她所在宇宙就会产生并成为新的支流.
“【改变过去不等于改变未来】”霍普洱喃喃道:“我懂了,两个星云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她耸耸肩:“大事件原理”
她也想通了为什么自己曾经穿回1970年写下的那些话还能出现在霍华德的那本书里,因为那个行为的影响力根本不足以改变什么.
霍普洱看着画里的斯塔克夫妇,计上心来:“所以只要遵从主要秩序,我就可以钻时间的空子”
truth:时间能量不容易掌控.
霍普洱:“我们上一次不也成功了吗?”
truth:因为那时操控和负荷时间之力的是我.
霍普洱疑惑道:“所以我不行?”
truth:不,你可以,但这一次承受消耗的人会是你,你还没有发现吗小普,这就是你可以利用无限之戒使用六种能量的代价.
“你是说…”霍普洱一瞬间就想起了自己从尼福尔海姆回来后的晕厥:“我和能量连接更紧密的原因…是以我的身体作为容器?”
truth:没错,过度的使用会让你无法负荷,这就是odin教你控制能量的原因,即使你看上去比以前更强了,但你作为人类的身体也是脆弱的.
霍普洱思索了片刻,还是替眼前的画不甘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下了决定.
霍普洱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个【1949年一月神盾局建立】
在四十年代末期,虽然二战已经结束了,但国防和维和使命依旧任重而道远,因此,霍华德和佩姬卡特联合二战美军指挥官【查斯特菲利普斯】共同将ssr(战略科学军团)转型为了【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那时候的霍华德还没有结婚,而霍普洱记得佩姬阿姨说自己是在五十年代结婚的,而且她结婚的时候还打趣过霍华德可能要单身一辈子了.
“看来爸爸妈妈的相遇至少在1950年以后,我记得妈妈和我说过在她和daddy结婚后,曾与那个从苏联叛逃到美国的苏联物理学家【安东·万科】一起共进过午餐,就是那个和爸爸一起研究反应堆的家伙,那是在196…”她捂着脑袋回忆:“噢,1963年!”
霍普洱赶紧在白纸上划定了范围:【1950—1963】
”可是还是很难确定到底是在哪一年”霍普洱头疼的道:“妈妈说她和爸爸相遇是在一场聚会上,可是13年间的聚会那么多,而且玛丽亚本身不像爸爸那么喜欢派对”
【party】这个词一下子砸中了她的脑袋.
“我知道了”霍普洱打了个响指.
那就只有一种猜测,连玛丽亚也会参与的聚会,一定是一场类似于尼泊尔科技大会那样各种阶级和不同领域的人都会参与的聚会.
“埃德温,五十年代规模最大的聚会是在哪一年?”霍普洱道.
埃德温:“持续一整年的第二届斯塔克世界博览会,举办于1954年”
霍普洱开心的笑出声感叹道:“我怎么能这么聪明”说完她就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催动起了时间之力,只见一股绿色能量瞬间将她包围,她瞬间消失在了房间内,出现在了一个绿色的世界,这里是这个宇宙的时间轴,也是所有时间的交叉口,像一个隧道一样.
霍普洱满怀期待的笑了笑,纵身跃入了1954的纽约.
-
1954年
五十年代的纽约街头其实和二十世纪差别不大,除了没那么有科技感的高楼大厦,还有人们的服饰打扮和谈论的东西有所不同,依旧车水马龙,还是那个被资本主义浸泡的国家.
霍普洱站在街头,四顾着走来走去的人,发现这个年代的女人们都喜欢把头发剪短后烫的卷卷的,身穿花花绿绿的衣服和裙子,颇有初端的现代化感觉,她这个二十世纪的人反倒显得格外…奇怪,不仅因为她的直长黑发,还有她身着的嘻哈风衣服,已经让路过的人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
“看来得学着做个罗马人了”她笑了笑,找了个小巷子钻了进去,拿出数据面具选择了一张典型的西方女性的脸:“既然要钻空子就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对吗埃德温?”
埃德温:“恐怕你还需要转变一下自己的穿着和发型hop”
“噢你说的对”她看着那张数据面具:“这张脸配红色的头发应该会很好看”说完她就戴上了面具,用现实能量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玫瑰色,或者说,只是看起来是玫瑰色.
她看了眼从箱子外面路过的女人身上的裙子:“这个还不错”说完只见一股红色的现实能量在她身上覆盖,转眼间她身上的衣裳就已变成了那位女士的同款.
她漫步在纽约街头,像一个没见过大城市的女孩一样新奇的观察着这个五十年代的美国.
她被一家叫做【hers‘tattooshop(赫丝/她的纹身店)】的店铺吸引了脚步,她在店里门前停驻:“那么早就有人做纹身师谋生了?”
她踏入了这个店铺,里面人不多,店铺很小,但装潢的很精致.
“需要纹身吗younglady?”说话的人是刚把酒瓶放下从沙发上起来的男人,他看起来有些年纪了.
“噢,我还以为这里的老板会是个女人”霍普洱道.
“曾经是”他敲了敲一块写着店铺名字的牌子:“她是我的妻子,herse(赫丝)”
“那她呢?”霍普洱道.
因为男人说的是【was】
“死于脑膜炎,那个时候我们还付不起这里的门面”男人笑了笑,把话题转了回来:“想纹个什么?”
“噢我…”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有钱”
“money…”男人嗤笑了声,霍普洱能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些醉意:“年轻女孩,记住一件事,钱很重要”说完他重新坐回了沙发,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尤其是这个钱满天飞的纽约”
“你说的对先生”霍普洱道:“钱很可以买很多东西”
男人打了个酒嗝:“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那个纽约花花公子一样幸运”
霍普洱没有回答,这句话让她觉得有些无礼,但她也没有发作,只是打算离开这里,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回头道:“他也不是一出生就生活在上层阶级的,如果你说的是霍华德·斯塔克的话”说完她转头离去.
“hey”男人叫住她:“你看上去不像生活在我这个阶层的人”
霍普洱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阶层是人定义的先生”
男人放下了酒瓶:“听我说个故事,我就不收你的钱,怎么样?”
霍普洱笑了笑,转身回来坐到了椅子上:“我猜你想说你妻子的故事,洗耳恭听”
男人和她说了很久,虽然说的断断续续的,但她还是听明白了.
丹尼尔以前是个穷小子,在一座小镇上长大,后来他来到纽约谋生,作为一个伙计在裁缝店打工,店铺的老板就是赫丝,赫丝是个生活在上层阶级的富家女,但是后来家里破产了,家道中落的赫丝利用仅剩的钱经营起了这家裁缝店.
而这个叫做丹尼尔的男人就是店铺里唯一的伙计,因为赫丝雇佣不起第二个了,两个人相爱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男人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微笑:“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我还记得有个顾客来向她买鞋子,那时候很晚了,但她却发现库存里只剩下两只右脚的鞋子,但她把它们胡乱的塞进了袋子里,卖了出去”
霍普洱不解:“噢,这可不是聪明,这是欺骗消费者的行为”
丹尼尔摇摇头:“听我说完,她那天晚上彻夜赶工做了两只左边的,第二天一早那位顾客来质问的时候,她解释说是自己昨天眼花拿错了”
“wahwoo”霍普洱感叹了声,继续听他说接下来的故事.
随着赫丝身体越来越差,裁缝店也关了,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经济收入,就在这时,她又患上了脑膜炎.
但丹尼尔并未抛弃糟糠之妻,因为她是在丹尼尔啃着黑面包的时候愿意为他开门的人,男人有学习了纹身技术,便以此做起了生意,她们生计有所好转,但还是被昂贵的医疗费消失殆尽,最终,他们的爱情也被病魔和贫穷打败了.
“赫丝曾对我说,如果我能把那个小生意做到一家纽约店铺…”丹尼尔看了眼写着她名字的牌子:“她会非常高兴”
霍普洱听完了这个故事沉默了很久,她鼻子有些酸,因为自己不曾被金钱和疾病困扰过,而且脑膜炎对于二十世纪的医疗技术来说也简直为不值一提,但是她却为赫丝的那份【不欺少年穷】的善良和男人的【除却巫山不是云】所打动.
故事里的两个人跨越的其实不仅是阶级.
“谢谢你听完了这些”男人看了她一眼:“还红了眼睛”他把喝完的酒瓶丢到了垃圾桶:“作为交换,你想纹什么younglady?”
霍普洱吸了吸鼻子,笑了笑:“其实我不是来纹身的,只是觉得这里很特别,就进来看看”她其实就没有纹身的念头,只是想白嫖一个故事,但没想到听完这个故事实在让人有些压抑.
“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先生”霍普洱道:“很高兴认识你,还有你的故事,这里会越来越好的”
“你是英国人”男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h…”霍普洱顿了一下,随口胡诌道:“herse(赫丝)”
丹尼尔:“噢,这就是你进来这家店铺的原因”
霍普洱耸肩:“yeah…”但其实她确实只是好奇.
“here”丹尼尔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拿着它,如果你想好了需要纹什么,任何时候,这里都欢迎你”
霍普洱有些没想到,但还是接过名片客气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们不会再见了,作个纪念也好.
“再见先生”就在她走出店铺的时候,男人再次叫住她,并递给她了一份三明治:“无论你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还身无分文,但我想生活总需要一个新的三明治”
“噢…你人真好先生”霍普洱接过了这个五十年代的三明治:“谢谢”
“我只是一个为了金钱蹉跎的老混蛋”丹尼尔道:“你该谢的是你的名字,miss.herse,叫你名字起的时候,让我再次有了幸福的感觉”
“farewell”霍普洱说了句asgard的告别语就离开了,那句话是永别的意思.
“五十年代的三明治真不错,吃起来比现在的很多餐厅的用料都健康”她一边走着一边咬着三明治:“噢,这里以前怎么是这样?”
她所在的位置是三曲翼大厦,但这里显然还不是神盾局,现在的神盾局总部应该还在新泽西.
truth:第二届斯塔克世界博览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却还要在这里啃三明治.
“shit”她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
喝完的博览会上人海如潮,霍普洱跻身于人群之中,在舞台下方见证着开幕式,直到看到那个小胡子男人站到舞台上的时候,她差点掉了眼泪.
“很高兴大家相聚于此”霍华德摸了摸身后悬空的一辆黑色跑车:“也很高兴第二次举办斯塔克世界博览会的时候,悬浮车技术如今已经成熟,但我们都知道在五十世纪进步的科技不仅如此…”
小胡子男人说了许多,但霍普洱听进去的很少,她一直在看着那张脸,在心里默默记下他的每一个表情.
“博览会将持续一整年”霍华德搂着一位金发美女道:“也欢迎各位出席今晚的交流舞会,当然,别忘了带上邀请函”说完他就离开了舞台,去往了后台的通道.
“邀请函?”霍普洱看了眼周围闲谈的人,却发现不是每个人手里都有邀请函.
她四处寻找着目标,终于看到了一个拿着邀请函的背影,霍普洱走到那个人身后,仔细看了看那张有着斯塔克工业烫金的邀请函,红色的能量一闪,自己手里也多了一张一样的.
她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往舞会厅走去,她打开了邀请函,却被上面写着的名字震惊了.
“我一定被幸运给砸了”她看着上面的那个漂亮的【mariacollinscarbonell(玛丽亚·柯林斯·卡博)】字迹,她咽了口口水,接着赶紧回头去找刚才那个金发身影,却发现玛丽亚已经坐上了一辆白色轿车,关了车门.
“我刚才应该上去和她说句话的”霍普洱可惜道,她摊开手里那张邀请函,眯着眼睛思考了一次,手一挥,上面的名字已经更改为了【herse·downey(赫丝·唐尼)】
“抱歉了阿爸”她抿着嘴笑了笑:“我需要借一下你可爱的姓氏”
-
她顺理成章的进了舞会,此时的她手里正拿着杯酒,在人群里寻找着玛丽亚的身影.
“美丽的小姐”她身后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这是你丢失的东西吗?”
霍普洱整个人灵魂一震,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她机械般的转过身体,见到了一个思念已久的人,她的师父.
jarvis手里拿着丹尼尔送她的那张名片:“这张名片在你脚下,我想或许是你的东西”
“噢,我…”她的手甚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忍不住抓了抓头发:“噢”她伸手拿过名片:“我是说,是的,这是我遗失的东西,谢谢”
霍普洱胸口微微起伏着,她实在是太惊喜了,根本没有想过还能见到这么年轻的师父,一时间鼻子又有些酸:“先生,我…”
“jarvis”说话的人是后面赶来的霍华德:“你在这做什么?”说到这里他才注意到jarvis身旁的霍普洱:“噢,你的头发颜色可真美小姐,红得像玫瑰一样,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接连而来的惊喜简直砸晕了霍普洱,她连忙摆摆手:“噢不,霍华德先生,我不会跳舞”
“真可惜”霍华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和西装,凑到她面前:“那你介意和我喝一杯吗?”
了解霍华德尿性的jarvis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准备去个厕所,给他的先生一些调情的空间.
“mr.jarvis”看到jarvis要走,霍普洱赶紧喊住了他:“谢谢你”
jarvis礼貌的笑了笑:“不用谢小姐,很高兴你能找回了遗失的东西”
“yeah,我真…”霍普洱看着眼前的霍华德道:“幸运”
“你一定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darling”霍华德道:“c开头吗?”
霍普洱摇摇头,将手里的名片装进了口袋里:“h”
霍华德随手拿了两杯鸡尾酒,递给了她其中一杯:“看来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共同点了对吗?”
“herse·downey”霍普洱接过鸡尾酒:“我的名字先生”
“别叫我sir亲爱的唐尼小姐,你可以叫我霍华德”他喝了口鸡尾酒:“这更亲切”
“霍华德先生”霍普洱微笑道:“您的第二届博览会举办的真不错”
霍华德:“你做什么工作唐尼小姐?”
“噢,我是一个美术家”霍普洱道:“我父亲是一名…额,好莱坞演员,他今天带我来的,他说您以前曾经从事过导演行业,您拍摄的电影很不错”
“噢,你父亲曾演过我的剧本吗?”霍华德想了想,却不太记得有哪个姓唐尼的演员和自己合作过.
“不,他演的是别的电影”霍普洱道:“我父亲演技很出色,而且有一双能诉说一切的眼睛,我也是他的影迷”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或许我应该认识一下这么优秀的演员”霍华德道:“你父亲在这里吗?”
霍普洱佯装着四处看了看:“看来我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了,您还打算拍电影?”她眯着眼睛疑惑道:“噢,我是说,毕竟您是科技大亨,虽然您拍的电影也非常有意思,还获得了很多奖项”
霍华德很吃她的恭维,举起酒杯碰了碰她的:“用那些电影白痴的老本行打败了他们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yeah”霍普洱笑了笑:“卓越的人做什么都不会拉胯”
“拉胯?”霍华德疑惑道.
霍普洱笑了笑:“流行词语”
“有意思”霍华德拿起酒杯喝完了最后一口酒,眼前的小姐似乎言语之间带着很多疏离感,他甚至有一种被人敬重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他不好再将话题引入另一个层次.
舞会上的曲调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抒情的钢琴声,霍华德顺着琴声望去,见到弹奏者的那一刻,他便再也移不开眼.
霍华德将杯子放在了吧台:“失陪唐尼小姐”说完他就离开了吧台,从洗手间回来的jarvis依旧跟在他身后.
霍普洱循声望去,接下来看到的女人面孔让她不禁深感惊艳,她的金发蓬软而发亮,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的像是本身就在发光,她的手臂顺着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而微微动着,玛丽亚带着的白色头饰精妙的遮住了部分面容,让人瞬间想起了古人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秘感,她简直…像一颗若隐若现的宝藏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她的全部,不论是面容,还是人生.
在这个五十年代的美国,这个被旧钞票浸泡的纽约,难以想象竟然还会有如此妙人,她身上的白色裙子恰如其分的遮盖住了该遮盖住的地方,或者这个优雅而高贵的女人根本不用故意露出任何地方来吸引任何人,那对于她来说太俗了.
“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霍普洱喃喃道.
霍华德越过人流,一步一步走进钢琴前仿佛在发光的金发女人,只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开始黯然失色,包括那些女人们,坐在钢琴前的女人无论是演奏的音乐,还是开口的天籁,都是无可挑剔的美和优雅,像是一个高贵的天使.
她看上去华贵雍容,但不是因为穿着,而是气质,霍华德此刻在想,她一定是一个富人家的千金,实际上她确实是,但她的举手投足间却丝毫没有任何高人一等的骄傲,从容得像是一个从资本主义的浑水中脱颖而出的异类,因为她看上去太美好了,任何人看到她,都不会在她身上联想到金钱这种俗物.
霍华德耐心的听完了一整首曲子,结束的时候忍不住大声的拍起手:“无与伦比”
玛丽亚看了他一眼,嘴角轻轻勾了勾,算是礼貌的回应.
那个隐秘的微笑让他霍华德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进入了爱河,尽管他还没有认识这个女人,但这一刻他的脑海里已经构造出了和这位女士在一起后的甜蜜又美好的瞬间.
玛丽亚起身,将座位还给了原本的钢琴师,实际上这只是她临时起意的演奏.
“小姐…小姐”霍华德上前拦住准备离开的玛丽亚:“我有幸能知道刚才那位钢琴家的名字吗?”
“maria·collins·carbonell”玛丽亚看着面前的小胡子男人:“stark”她点头问好.
霍华德只觉得stark要是能成为她名字里的最后一部分一定会非常好听:“叫我howard”
玛丽亚礼貌的点点头:“别挡路,斯塔克”
显然女人看穿了他管用的撩妹技巧,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男人叫什么,霍华德,还是斯塔克.
“噢,你要去哪女士?”霍华德没有再拦着她,而是跟在玛丽亚屁股后面,生怕她跑了.
“卫生间,你要和我一起去吗?”玛丽亚道.
霍华德:“如果你的邀请是真的话”
在不远处偷听的霍普洱笑了笑:“贱不贱呐老爸”
玛丽亚微笑道:“聪明的斯塔克一定能听出来刚才我在打趣你”说完她便进入了洗手间,留下霍华德在原地徘徊不前.
“你对卡博这个姓氏有印象吗jarvis?”霍华德歪过头问了问自己的老管家.
jarvis:“卡博家族是纽约富豪世家sir,她在这一带的社会名流中很出名,尤其在慈善事业上.”
“我以为慈善事业只是他们的一种逃税手段”霍华德看着洗手间的方向道:“知道我刚才看到她,我突然对这个伟大的事业有了更多的兴趣”
听到这句话的霍普洱撩了撩耳朵后面的头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她还记得师父以前说过,玛丽亚出生于富豪世家,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纽约南安普敦人,长大后的她成为了社会名流和慈善家,和从下层阶级一路打拼上来的霍华德不同,玛丽亚是一个真正出身所谓上层阶级的千金小姐,即有修养,也有家教,她不曾体验过另一种阶级的生活,但善良美好的玛丽亚却从未被腐朽的资本主义腐蚀过,一直真诚的投身于慈善事业,出淤泥而不染这个形容在玛丽亚身上简直是贴切至极.
“霍华德?”只见一位年轻男人走到霍华德身旁:“看不到美女在你身边环绕我可真是格外惊讶”
霍华德给了他一个拥抱:“奥巴迪亚,你结束学习了,看来经济学并没有把你变成和那些狡猾的老家伙一样的货色,瞧瞧你的新发型,真有型”
霍普洱听到那个名字下意识的看了眼那个头发三七分的年轻男人:“那老东西以前长这样?脸怎么跟只狐狸似的?”
不过不难看出来,寒暄的两个人关系不错,奥巴迪亚和霍华德应该是老相识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去喝杯酒?”奥巴迪亚道.
“噢,我在等…”霍华德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被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玛丽亚吸走了:“她上了洗手间之后更美了”
“卡博小姐”奥巴迪亚道.
“你认识她?”霍华德眯着眼道.
奥巴迪亚:“她是个天使”
霍华德看着奥巴迪亚的眼神,只觉得这种眼神似曾相识:“看来这是我们多年后的第一次公平竞争了”
“hi”
“hey”
两位男士同时凑到了玛丽亚面前.
玛丽亚轮流看了看两个人:“有什么事吗先生们?”
“能赏脸跳支舞吗?”
“我有幸能成为你今晚的舞伴吗?”
面对两个人的邀请,玛丽亚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霍华德伸出的那只手,又看了看他的脸,只觉得这位花花公子的小胡子看起来就不靠谱,她将手递给了另一位看起来温文尔雅和可靠的男士:“奥巴迪亚,许久不见”
“气死我了”霍普洱右手猛锤了一下吧台桌:“那老东西有什么好?”得知玛丽亚的选择后的霍普洱急得有气没地撒,只能去欺负一张无辜的桌子.
truth:不是每个人都能在一开始就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小普,想想霍华德的作风,他选择去发掘每一个漂亮女孩的那一刻就应该设想过之后也会有女孩因此远离他.
霍普洱:“良配过筛机?”她开始为tony担心了.
被拒绝后的霍华德此刻有些怀疑人生,因为他今晚被两个女孩拒绝了邀约,他来到刚才吧台的位置,叫了一杯酒,看了眼霍普洱:“噢你还在这里唐尼小姐”
霍普洱看着面前的老爹简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是的,我偶尔喜欢观察别人,还有周围的世界”
“你看到了什么?”霍华德道.
霍普洱:“艺术家的见解是需要花钱买的”
霍华德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大额现金,递给酒保:“你想喝什么?”
“白朗姆”霍普洱道,实际上严格意义来说,这是她第一次花老爹的钱.
霍华德:“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关于这里”
“我看到一位终于试图敞开真心的花花公子被一个绝代风华的美貌女士关了前门”霍普洱说完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喝了一口,五十年代的朗姆莫名有种该死的香醇甜美.
“噢,你刚才观察的是我”霍华德拿起酒桌上的高度烈酒喝了一口:“你怎么确信那是真心?”
“你被拒绝后就没有任何想和其他女孩共舞的想法,而是独自跑来这里喝酒,像只…”她忍了忍嘴角的笑意:“夹着尾巴的哈士奇一样”
“woo…you'redamnright(你说的还真没错)”虽然霍华德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但他现在情场失意的样子确实和那个比喻如出一辙.
“其实我会跳舞”霍普洱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当然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你是位风趣幽默的绅士,这一点毫无疑问很吸引人,但是物以稀为贵,这是一种心理阈值和次数的关系,我想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公式”
聪明的霍华德当然听懂了:“你是说次数多了阈值就会随之变高”
“二者成正比,但你说的情况只适用于你霍华德先生”霍普洱看了眼不远处的舞池中央的玛丽亚和奥巴迪亚:“反过来呢?”
霍华德目不转睛的盯着玛丽亚:“减少次数有利于保证阈值在一个可控制的稳定范围”
“so”霍普洱道:“或许那位美貌无双的女士也会想要和你跳下一支舞,但前提是…”霍普洱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她得明白你的邀约是稀有的,瞧瞧那个男人,他看起来是她想要跳舞的人,说不定他们明天就要一起约会了”霍普洱有意打出一张激将牌.
现实中有太多因为力量和财富而迷失的人,即使是霍华德也曾因为崇高的社会地位和数之不尽的财富而迷失在花红酒绿中,好在他曾出身底层,了解民间疾苦的他在起伏的命运中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这就是霍华德为何在工作上是个严肃认真的科研家,在撩拨姑娘上又是个随和幽默的花花公子,他懂得享乐,但他不会迷失,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谁.
霍华德笑了笑:“美好的事物谁都垂涎”但他眼神里的征服欲从未改变过:“不过重要的不是她和谁约会,而是她最终会和谁结婚,对吗?”霍华德一脸“我可没说我会放弃”的样子看了眼霍普洱.
霍普洱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狼子野心模样简直自信得和tony如出一辙:“那么…”她下了椅子,准备离开这里:“谢谢你的酒,祝你好运”
“唐尼小姐”霍华德叫住了她.
霍普洱回头:“曼哈顿大学心理学专业,如果你是要问这个的话”
“噢你是个学心理学的美术家?”霍华德道.
霍普洱:“谁还没有个副业,对吗霍华德导演?”她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转身离去了这个热闹非凡的舞会.
今晚的月色很美,棕榈树的树枝被月光拉的长长的,霍普洱出了舞会厅以后便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街上的人们大多结伴而行,有男有女,而她是一个人,好像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是一个人.
一杯朗姆不足以让人喝醉,但她现在却出奇的有点飘然之感,脑子也有些混沌,原来他们不是一见钟情,这个结果不是她一开始设想的那样,但这往往更让人觉得美好,因为没有给玛丽亚留下任何好印象的霍华德一定是使了浑身解数才得到了她的芳心.
霍普洱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灯火通明的舞厅:“notbad(还不错)”
关于老妈老爹的父母爱情.
一直以来,玛丽亚的形象在tony和hoper心里都是犹如白月光一样的存在,玛丽亚在tony心中的地位是非常崇高而不可冒犯的,老爹以前由于神盾局的工作经常不在家,也时常疏忽对家庭的照顾和对孩子的关心,而温柔细语的玛丽亚则成为了tony在青春期唯一可以阐述心事的对象,毕竟能够培养出tony这样优秀人才的母亲一定是个非常难得的女人.
但tony最大的遗憾,恐怕就是青春期的叛逆,这让他从和没有与父亲好好交过心,别扭的霍华德面对tony也总是拿出一副严父的样子.
可是就霍普洱所见而言,霍华德如此迷恋着玛丽亚,更爱屋及乌的爱着她的一切,何况挚爱和自己的爱情结晶呢?
但tony,乃至霍华德都表达的太少了,老爹想给tony最好的教育,或者说他自以为最好的教育,才总严格要求tony,还摆出一张黑脸,任何孩子都有逆反心理,更何况有时物极必反.
想到这里霍普洱笑了笑,但这一切已经过去了,所有感受过的爱,和还未发掘的爱,她知道自己该回去了,霍普洱左手动了动,催动了一股绿色的时间能量,跃入了时间轴隧道之中.
可是接下来身体和大脑传递出来的透支感却让她有些力不从心,置身于隧道中的她努力的去操控那股能量,可她只觉得使用的越多疲惫感就越上头.
truth:你应该听听a的建议,用力量原石来平衡.
霍普洱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只见手中的能量很快暗淡了下来,她想要再次催动的时候,手里的戒指已经不会亮了,这让她顿感不妙.
完了.
“哇啊………”她的身体从隧道中跌落了出去,掉入了一个未知的时间领域.
-
霍普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一个天花板,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只觉得异常的累,尽管她感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但总觉得还是很困.
“hey,你终于醒了”说话的人是一个女孩.
霍普洱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你是谁小姐?这里是哪?”
“叫我carrie(凯莉)”凯莉将水递给她:“别脱水”
霍普洱抿了抿嘴唇,确实有些干裂了:“谢谢你”她从这个我金发女孩手里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喝完了:“这里是你家吗?”
凯莉:“是的,也是我的店铺”她拿起一瓶神秘的玻璃瓶,拿起器械抽取了一些液体.
“老天你要割我的肾去卖吗?”霍普洱道.
凯莉笑了笑:“这是刺青用的墨”
“刺青?”霍普洱看了看周围的装潢,才发现这里的房间非常的哥特,和面前女孩的穿衣风格和烟熏妆如出一辙.
“你是纹身师”霍普洱道:“这是哪一(which)…”她赶紧改口:“where?”
“你不知道自己在哪?”凯莉好笑的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一只白色纸皮包裹的东西,点燃了它,猛的吸了一口,又吐出来:“你嗑药嗑high了吗?”
霍普洱鼻子动了动,这股味道她不陌生,以前tony的损友们曾经把满屋子都弄的是这股叶子味道,还有个混蛋想给她塞□□,那可是比□□纯度还高的玩意,想不起来现在屋子里的大.麻味显得没那么严重了.
“你从几岁开始□□的?”霍普洱道.
凯莉:“青春期”说完她把嘴里的烟草递给她:“来一口吗?”
霍普洱笑着婉拒道:“我不好这口”
“那你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哪?如果你没high的话”凯莉道:“还穿着那种裙子,你是模特?”
truth提醒道:你还在纽约小普.
霍普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五十年代的衣服,马上编好了谎话:“演员,实际上,我被叫去试镜,没想到那个剧组是个骗子团伙,我差点被人割卖了器官,就趁着黑夜赶紧跑了出来”说完她从床上下来,觉得叶子的味道让她不是很舒服,她来到主动来到窗前开窗通风,顺便看看自己究竟在纽约的哪里.
“这里是…赫丝的店?”她不会记错的,这个地理位置.
“你来过这里?可你刚才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哪?”凯莉说着一边吞云吐雾,看上去像是在乎结果,又不在乎.
霍普洱掏出怀里的那张名片:“这里以前不是丹尼尔先生经营吗?”
“他是我舅舅”凯莉道:“你见过他?”
霍普洱把名片放回了兜里:“是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进来这里,但丹尼尔先生说我太小了,但他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以后想好了再来找他”
“他为什么要给你名片?”凯莉道.
霍普洱看了她一眼:“或许因为我也叫赫丝,herse·downey(赫丝·唐尼),很高兴认识你凯莉”
“真巧”凯莉道:“不过我舅舅去世很久了”说完她摊在沙发上,双眼有些混沌:“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样”
霍普洱试着感受了一下能量,却发现还是提不起精神力,能量也没有任何波动,她恐怕需要在这个未知时间休息一阵子好好充充电了.
“你在哪捡到我的?”霍普洱道.
凯莉道:“店铺门口,你就那么…”她手动了动,眼神迷离道:“唰的一下出现在我身后,在我去丢垃圾袋的时候”
“我一定是跑累了”霍普洱微笑道.
“你有钱吗?”凯莉道.
霍普洱想了想,还是开口:“你需要用来干嘛?”
凯莉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想用来买什么”
“没有”霍普洱道.
“你不是个演员吗?”凯莉道:“好吧,或许你也只是有一个好莱坞梦的女孩”
霍普洱礼貌的笑了笑,没有打算否认.
“你一定是个好演员”凯莉道.
霍普洱:“为什么?”
“我把你带回家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捡到了一个流落街头的富家女,至少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凯莉道.
霍普洱笑了笑:“让你失望了,不过我一定会回报你的,如果我真是个富家女的话”她走近凯莉:“但还是谢谢你,即使你看起来对我有利可图,但你还是干了一件善良的事,哥特小姐”
“看来你要走了”凯莉道:“知道下去的路吗?”
霍普洱看了眼门,显然这里就是赫丝纹身店的二楼:“我知道”说完她就扭开了门.
“下次不要再被骗了herse小姐,纽约可不像你想的光鲜亮丽”背后传来的是凯莉的叮嘱.
“谢谢”说完霍普洱就离开了这里,站在店前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冥冥之中还会回来的,至少她还欠凯莉一个人情.
霍普洱四顾着看了看现在纽约街头,这里已经算得上现代化了,因为女性们都穿起了工作服,衣服的年代感跨越度也很大,说明这个年代的服饰已经多元化,不再是固定的一种风格.
“我现在在哪一年truth?”霍普洱看着那些高楼大厦和不远处的往地铁站道.
truth:小普,欢迎你来到1991年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