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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说还是针织衫舒服”
说话的人是刚从飞机的洗手间换好衣服走出来的tony，他一上飞机就赶紧换掉了那套略显严肃的西装和皮鞋，伸手指着了指pepper：“真贴心亲爱的”
坐在靠椅上的pepper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又再次低头用笔安排着tony这个月的行程.
tony挑挑眉，在pepper对面的座椅一屁股坐下，看了眼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霍普洱：“有人想喝酒吗？”他说着就把腿自在的放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pep？”
pepper头都没抬：“no”
tony又看了眼霍普洱：“hop？”
霍普洱摇摇头.
“好吧，那我也没兴致了”tony摊手道.
霍普洱盘起手看着tony：“你问过所有人了吗？”
tony转头看了眼右手边的罗迪，又转头看了着霍普洱：“你告诉他得向我道歉，因为他对本宝宝搞伏击（ambushme）”
“iambushedyou（我是搞过）”罗迪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因为小爷一个月前就给你发了一份顶部有红字写着【tony请务必查证】的报告”
“ohplease”tony扭过头，皱着眉头槽耐道：“你才没有发”
pepper听到这话才停了工作，抬眼看着tony点头道：“你收到了”
tony转头皱起了五官，开始抵赖：“我没收到过这玩意”
pepper：“就在你工作桌上放着”
“ohplease”tony摇头：“说的像是我记得一样，这是不公平的，你明知道我不会记得这些事，就算我…”他说到这突然放下了腿，转头看着罗迪伸手道：“你道歉了吗？”
罗迪翘起二郎腿：“我活着就不可能”
“现在可是个好机会”tony道.
霍普洱叹了口气，因为今天罗迪确实在tony对面，但却没有真的站在他对面.
小罗也委屈的.
“whysighagain？（怎么又叹气）”tony把矛头指向了霍普洱：“whatfor（叹什么气）？你觉得他不该道歉吗？”
霍普洱头一歪：“凭你们是好兄弟吗？你明知道小罗在空军部的工作不好干”
“凭我本来就应该是ironman”tony指着自己道：“而你…”他又指着罗迪：“本该是我坚实的后盾，我退局了咱们的军火游戏，然后离开又回来，但现在显然你和汉默玩了”他声音越说越大：“andiamsorry！（而我倒里外不是人）”
“youknow”pepper拿起手里的笔记本打断道：“如果你现在能帮我理一下名单列表上的日程安排我会特别感激的”
“我是钢铁侠”tony看着她答非所问道：“ok？”
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单.
“ok，钢铁侠”pepper无奈道：“我们现在是否可以整理一下列表里的…”
“你根本【不知道】”tony打断道：“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我】守护着这个大千世界”
pepper拿起笔：“我可取消摩纳哥行程了”
罗迪：“你们几个要去摩纳哥？”
“什么叫做【我们几个】”tony朝小罗伸手道：“你也要去摩纳哥”
“no…”罗迪摊摊手：“我去不了”
“ohcomeon”tony不依不饶道：“告诉你件事，我们绝对得去这趟摩纳哥…”
罗迪：“yeah，但我有很多事要做，我肩上还有责任”
“所以你不【想】来”tony伸手道.
罗迪无奈的霍普洱摊摊手：“？”
“直接说你什么意思就行”tony摊开手：“你以后在也不想和我一起去耍了”
“我觉得和你去耍这件事…”罗迪顿了一下：“对我们两个来说只有坏处”
这句话一出，整个飞机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霍普洱抿了抿嘴，朝同样略显尴尬的pepper无奈的挑挑眉.
“噔…嗡…”
只听一声清脆的机械声响，是安全带的弹跳声.
tony转过身指着霍普洱：“你把这玩意叫什么？”
霍普洱扣上了安全带：“单肩椅包”
“打电话给心理医生，我得弄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指着罗迪：“他这是犯罪行为”
“罪？”霍普洱问：“【伤了别人的心】罪吗？”
tony：“你也要现在对我落井下石吗？”
“谦虚点”霍普洱道：“这世界可不是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在守护”
“那你之前帮我干嘛？”tony问.
霍普洱：“因为你是正确的，但你的自我膨胀没有好处，这些话我也只是私下和你说不是吗？”
“让我们继续谈生日会的事”pepper赶紧转移话题.
“好”tony转过头扣了扣窗户.
pepper：“我认为就现在的经济情况来说，我们搞个小规模的就差不多了，也好让你身体放个假，重新休整一下”
“yeah”tony夸张的说着刻薄的嘲讽：“让我们去奥奚的一个静修院做瑜伽去”他难以置信的举起双手：“what？（搞什么鬼）”
pepper刚想解释什么：“我不是说…”
“绝对是你想那么干的”tony伸手指着pepper道：“为什么要取消我最棒的…噢，我明白了，这是我得到的信息”他伸手指着霍普洱：“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我…因为这真是很…”tony比划道：“非常有问题”
“为什么要庆祝我的出生？”tony朝pepper问道：“所有我生命里一点也不紧急和不重要的事都要【抛】到我身上”
“可你刚才说你不想小规模的搞”霍普洱道：“所以你到底想不想搞？”
“你是个母亲，你回答我”tony道：“庆祝自己受难日的感觉怎么样？”
霍普洱难以置信的哈了一声：“what'swrongwithyou？（你有什么毛病？）”
谁都可以问她这个问题，但tony不能.
tony似乎也发现这句话有点欠妥，语气软了下来：“no，我是说…无意冒犯，但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只要我活着，我都会为我女儿的【每一个】生日而开心”霍普洱强调道：“因为只有我知道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有多不容易”
“但没人会替我开心了”tony道：“所以…”
“我会”pepper打断道.
“你是我妈吗？”tony伸手问：“显然你看上去更像是我女朋友，还是尽职尽责的…秘书？”
听着这些对白，罗迪无奈的看着窗外摇摇头.
“噢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呢”霍普洱忍不住道：“瞧瞧你现在的和人说话趾高气昂的样子钢铁侠，我，罗迪，pepper，这里没人欠你什么，别那么…”
“目中无人？”tony道：“我猜你想说这个，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糟糕样子”
“iexpectedmorefromyou（我对你有更高的期望）”霍普洱戴上了眼罩认真道.
“well”tony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个答案：“doyou？（真的吗？）”
“但现在我不想再和你说任何一句话，因为你看起来像是…”霍普洱拿出收音耳机戴好，调了一个脱口秀频道：“吃了宾士辣椒豆以后脑子就开始有点不太正常的样子”
tony：“这和辣椒豆一点关系都…”
霍普洱：“闭嘴”
tony抿了抿嘴巴.
罗迪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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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今日的主讲嘉宾hellen，纽约时间比加州早三个小时，但加州的时间并没有变慢，有人早早毕业，但等了五年才找到好工作，有人在非常年轻的年纪就当上ceo，却也英年早逝，有人依然单身，同时也有人已婚，有人55岁总统退休，有人70岁才开始总统生涯，而你没有落后也没有领先，在命运为你安排的属于自己的时区里，一切都准时”
好听的女声在霍普洱的耳机里侃侃而谈，她却悄悄摘下眼罩偷看了眼tony，尤其是听到鸡汤里的那些形容.
“我很喜欢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写过的一句话，我也想把这句话分享给大家…”
“【从现在起，我开始谨慎地选择我的生活，我不再轻易让自己迷失在各种诱惑里，我心中已经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关心身后的种种是非与议论，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
霍普洱听到这便摘下了耳机，掏出便利贴将这段话摘抄了下来.
“我以为你在睡觉”tony道.
霍普洱看了眼身旁的pepper和罗迪，他们二人才真的在休憩，飞机也快到了.
她将便利贴撕下来递给tony：“听到了句不错的话，想分享给你”
tony接过便条看了看，眉头一挑：“这是你想和我分享的，还是你想对我说的话？”
分享是共勉，但显然后者就不一样了.
“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想起了你，所以想要和你分享，仅此而”霍普洱坐回了自己的座椅，重新闭上了眼，小声咒道：“浪漫菜鸡”
tony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手中的便条，嘴角动了动，将纸条装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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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布
【backgroundmusic：shouldistayorshouldigo-theclash】
“wakeup，daddy‘shome”
回家后的tony心情很是不错，今天是5月17日，也是斯塔克工业博览会开启的第三天.
贾维斯：“欢迎回家sir，恭贺您博览会开幕式以及参议院听证会都【大】获成功，不知道我是否该这么说，但看到您在视频里西装革履的样子真是新鲜极了”
“老天”说话的人是霍普洱，她此刻正盘弄着tony摆在车库里的机车：“没有你的话他的小辫子也翘不到天上去”
在她看来贾维斯的谦虚是他自大的养料之一.
贾维斯：“gladtobehelpful（很高兴能帮上忙）”
tony得意地笑了笑：“comeonjar，她在嫉妒你的谦虚能干，噢，你…”他回头指着把厨房弄的一团糟的那只笨蛋机械手臂：“我向上帝发誓我会…”
tony说到这顿了一下，看了眼霍普洱，把威胁的话生生忍了下去.
“把它卸了后主板泡水改装成酒架吗？”霍普洱捏着离合器轰了轰油门：“你威胁过很多次了”
一旁的yinsen笑了笑，把绿水递到tony面前：“看来你还是个严父”
tony拿起杯子换一口气喝了半杯：“这臭玩意我一天到底要喝多少”
“八十盎司才足以消除中毒症状”yinsen微笑道：“怎么，是不是想赶紧做手术了？”
“先…”他拿出了一个小仪器：“测一下钯元素含量比较好”
贾维斯：“血液毒性，24%，看来只要您持续使用钢铁盔甲，您身体中毒的速度会愈快”
“这话我听过了”tony说着便掀开衣服，将第三代反应堆取了下来.
贾维斯：“另一个钯核又消耗完了”
“老天”tony看了眼冒着烟的能量板：“它们消耗得真快”
yinsen：“这样下去你的时间和选择快被你消耗光的tony”
“镜子”tony将换好钯核的反应堆往胸口一摁，伸手在电脑上弹了弹，掀开了衣服查看毒纹.
贾维斯：“yessir，非常不幸的是您的救命稻草同时也在蚕食您的生命，因此我建议您尽快进行手术和告知miss.potts，也就是正在下楼的…”
tony迅速松了嘴，放下衣服：“mute（禁言）”
“这是个玩笑吗？”pepper气势汹汹朝他而来：“你在想什么？”
tony迅速将手里的剩下半杯绿水一饮而尽，打了个响指：“怎么了？”
pepper：“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hey…”tony伸手阻隔道：“我在想我很忙，而你看上去显然在为一些事烧着鬼火，你是得了流感病毒性感冒吗？”
他边走边道：“和我离着点，我不想流鼻水”
pepper：“你是把我们整个现在艺术收藏捐给了一个…”
tony：“美国童子军协会”
pepper：“童子军协会？那是什么…”
“它是个很有意义的组织”tony随手抓起一个投影球丢进了全息篮筐：“我没有亲自查看过那些旧木箱，但应该没错，我捐了，而那不是【我们】的收藏，而是【我】的收藏，无意冒犯”
pepper：“不，你知道吗，我想我有权利说句【我们】的收藏，因为我用了整整10年去管理那些收藏品…”
“你有权做你想做的任何…噢所以你真的有在管？”tony伸手道：“我的老天，用谁的钱，我的钱？噢不好意思，是【我们】的钱”
“是，【你】的钱”pepper争论道：“6.8亿元，你知道它是什么价值吗？”
“这个数字对我来说不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对我有意味的是什么吗？”tony将手里的小球丢给pepper：“拿着玩”
没想到小球一碰到pepper就变成了手套覆盖在她手掌周身.
“这是什么？”霍普洱惊喜的从机车上跨下来走进pepper：“流动的手套吗？”
pepper看着手上冰凉的玩意，伸手把它撕了下来：“damnit，我真讨厌这东西”
“我的纳米球？”tony随手拉出了摩纳哥的小型赛道投影：“想不想研究下你三天后的试卷？”
“我不想和你的球玩”pepper将纳米球丢还给了tony.
“它什么也不是只是个球而已”tony像是传球一样把纳米球丢给霍普洱：“hey，我刚才注意到你好像对我的球很感兴趣”
“别恶心我”霍普洱把球丢还给了他.
【注：ball（球）也指蛋】
pepper认同的点头：“那东西真的很恶心”
“我说的是人”霍普洱看了眼tony.
“good”tony摊手笑了笑：“这下我的球和我都被讨厌了”
pepper：“你知道吗，生活里总会出现八千零一十一件我【现在】需要从你那获取答案的事，不是明天而是现在”
tony随手从投影里拿出一辆蓝色的四轮赛车在指间打转：“这是我的车”他看向霍普洱：“你觉得怎么样？“
霍普洱挑挑眉，觉得不错.
“你猜你很喜欢对吗？”tony朝她笑了笑：“你喜欢蓝色的一切”
“别让我在这像一个…”pepper有些失去了耐心：“不停重复自己的复读机”
tony撤销了投影起身边走边道：“你想谈什么？”
“任何事对你来说都可以是玩笑吗？”pepper问.
霍普洱抿了抿嘴，这话她也说过.
“不然生活还有什么乐趣？”tony伸手拍了拍忙碌着的机械手臂：“hey，dummy，别走神，专心点，这部分机械已经在加工了”
pepper直接走到tony面前拦住他：“博览会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噢你这么想吗？”tony握住她的肩膀：“那我希望你感冒没好之前记得戴口罩，可以吗？”
“你这话真够薄凉的”pepper道.
“你的话也是”tony话语里多了几分认真：“对我而言现在没什么比博览会更重要的事了，那是我放在心尖的事，我不明白你态度为什么…”
“博览会只是你的虚荣心作祟”pepper笑道.
“wahoo…瞧瞧这个”tony将搁置在地面的一幅画拿了起来端详：“这绝对是很酷的现代艺术，让我们把它挂起来”
当然，画上的人是ironman，也是他tony·stark.
pepper：“噢你绝壁是在和我开玩笑”
“没开玩笑”tony拿着画边走边道：“我现在就要把它挂上去”
pepper：“现在斯塔克工业已经乱成一团了，而你…”
“你就不能换个角度理解吗？”tony不解道：“我们的股价涨得比以往都高”
pepper：“那是从经营者的角度来看”
“好吧我承认是很乱”tony快速往那副【一条杠】的艺术作品走去：“那就让我们谈谈刚才那件事”
“oh，nonono”pepper呵斥：“你绝壁不能把那副纽曼（极简艺术家）的画拿下来然后把那玩意挂上去”
tony推开了桌上的东西，提着画站了上去：“我不是拿而是取代它，我倒想看看我把它挂上去会怎样”
yinsen抬头看了眼霍普洱：“他们现在是在因为一幅画吵架吗？”
“no”霍普洱摇摇头：“那是现代艺术和极简艺术的审美碰撞，或许还有…”她抬头看了眼争执的两个人：“一些业务衔接上的困难”
yinsen：“斯塔克为什么要投资风力发电和废气处理厂？这并不转钱”
“新能源和节能”霍普洱顿了一下：“他有颗崇尚持续发展的环保心”
“我不关心那些自由派议题了”tony快速从桌上跳下来：“这很无聊，非常无聊，我要给你一个无聊警告，你来做”
霍普洱猛的回头看了眼两人.
【backgroundmusic：makingpepperceo-johndebney】
“我做什么？”pepper迷惑道.
“yeah，我怎么能现在才告诉你”tony道：“你来管理公司”
pepper：“是，我现在正在试着去经营公司”
“不是尝试，你直接上手”tony伸手道：“我不是叫你去尝试，而是叫你亲自去做”
“你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而是…”pepper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一个直接的越级机会”tony道：“我想认命你为斯塔克工业的ceo，这也不行吗？”
pepper：“你喝多了吗？”
“hm，叶绿素汁”他握住pepper的肩膀：“我正式任命你为斯塔克工业首席执行官，此刻生效”
pepper愣住眸子，突然坐职升机的惊喜让她有种被幸福和幸运砸中的感觉.
十多年了…
他为tony·stark服务了十多年的光阴，从她还只是个职场新人的时候，到现在，tony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成为了了ironman，她也能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成为斯塔克工业ceo吗？
“这是你突然想到的吗？”pepper问.
“no，当然不是，不论你信不信，自从…甚至很久之前我就在试着找一些配得上的人，有些人确实不错，但你更好，这不是第一天的想法，我是说，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很遗憾没早些告诉你，yeah，howcouldi（我怎么能）”
tony笑着开了瓶香槟，朝对面的两人道：“你们两个没眼力见的家伙不打算说点贺词吗？“
“miss.potts”yinsen还有些没缓过神的走过来拿起酒杯朝pepper露出了一个衷心的微笑：“真没想到，我是说…虽然有些突然，但祝贺你升职了，你会是个好管理者的”
霍普洱摸了摸这位事业女强人的臂膀，我也觉得有些难以开口，因为说是惊喜，但今后撑起斯塔克工业的，就是她单薄的身躯了.
“愣着干嘛？不开心吗？”tony看到她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有些纳闷.
“youdeservethis（你值得）”霍普洱接过香槟和pepper碰了个杯：“anditdeservesyou（斯塔克工业有你也值得）”
yinsen笑了笑：“所以这事就定下了？”
tony：“我本以为会有些法律问题，不过好在我还是可以自己指定我的接班人的，而我的接班人就是你”他作为最后一个祝贺者和pepper碰了杯：“pepper·potts，祝贺你”
pepper此刻眼睛含着些泪珠，终究还是模糊了眼眶，她的努力，其实tony一直能看得到.
作为第一个斯塔克工业的女性ceo，这份殊荣真的会是前所未有的.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pepper哭笑着看了眼三个人：“谢谢…你们的恭喜？”
“噢从今以后你可就是老板了”tony道：“以后别再拿一些不着边的事来烦我”
“放心”霍普洱道：“她今后的时间比你的贵了”
tony笑了笑，今后斯塔克工业的ceo却不姓斯塔克了，但他心里却不觉空矿，反而如释重负，自己接下来可以专心地，把爱好变成职业了，如此求之不得的事情，有什么好失落的.
看着沉静在喜悦和感动里的pepper，yinsen看了眼tony：“少了一个身份，那么今后只打算当个超级英雄了吗？”
“噢用不着担心”tony笑着喝完了香槟：“我身份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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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怎么还不睡？”tony路过客厅的时候才发现阳台微微亮着光，喜欢去那里的从不会有别人.
“刚和honey说晚安”霍普洱放下手表微笑道.
“噢你应该等等我的，她还好吗？”tony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
“她很好，就是想我”躺在椅子上的霍普洱动了动身子：“我也想她”
tony：“你们才分开不到三天”
“三个白天和黑夜”霍普洱摇摇头：“你不懂”
“你不开心吗？”tony突然道.
“为什么不开心？”霍普洱问.
“我今天没有在你脸上看到任何…”tony转头打量着她的表情：“surprise（惊喜/意外的感觉）”
“别把我的宽心误解为不悦”霍普洱道.
这句话说完tony才意识到原来她和自己的情绪和反应是一样的，这说明什么呢？
“你在担心我吗？“tony直接问了.
“是”霍普洱道：“毕竟你把收藏品都做了慈善，和环保行业签下了不赚大钱的合同，然后现在还要把公司转手给女朋友，那下一步是什么，把你最后75%的时间无私的留给这个世界吗？”
“是76%”tony道：“你数学真差，但我没这么无私，也没这么迫切，我还有最后一条路的不是吗？”
“但我没觉得你把这条路放在心上”霍普洱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确定走这条路会不会让我死得比现在更快”tony坦诚道：“我不想死hop”
霍普洱：“我以为你那天对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我不想用我剩下的时间去赌博”tony道.
“可你不会死的”霍普洱道.
tony：“我也是对自己那么说的”
“实际上…”霍普洱顿了一下：“还有一种很安全又保险的办法，还记得我用过的时间能量吗？”
“你在想什么？”tony问：“你能做什么？”
“我可以操控物体的时间状态，加快时间流逝”霍普洱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也包括回朔”
“你要回朔我的身体？”tony问：“怎么实践？”
霍普洱：“就像伤口痊愈，你可以选择让它好快点，也可以让它回到没有经过创伤的状态，抱歉之前没告诉你”
“有什么代价？”tony问.
“再次经历一遍伤口的疼痛”霍普洱转过头看着他胸口明晃晃的反应堆：“一切都反过来，安装反应堆的疼，金属腐蚀皮肤的辣，还有子弹从胸口钻出来的痛，还有你这两年以来因为它的吃过的苦，然后重新捡回08年的那颗心”
“我的脑子也会跟着改变吗？”tony问.
“不”霍普洱摇头：“只是局部”
“噢，那你可吓到我了”tony舒了口气：“你的魔法真奇妙，这也是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提议”
“那你为什么不立刻答应？”霍普洱问.
“因为我压根就不想把那颗心捡回来”tony道：“我是说我不想再受一遍那些…苦难”
“比你死还痛苦？”霍普洱问.
tony：“好吧，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如果我是你我会立马答应的”霍普洱道.
“虽然你也姓斯塔克，但你不是我，而且我多问一句，你为什么不用你的小魔法先治愈你自己？”tony朝她手臂上的伤疤够了够头：“那个，为什么要留着它？”
霍普洱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手臂上这条像虫子一样的粉色疤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它对你有着别的意义”tony问：“对吗？”
确实有意义，不仅是tony那个三十岁纪念，更是她内心正义和责任感觉醒的种子，和提醒，就像纹身的作用一样.
以前她只觉得纹身这种东西或许只是为了用文字、图案和疼痛留住值得纪念的东西，当体验了这个过程后，她才发现其实它更像一种精神烙印，一种强烈到想要刻经身体发肤，甚至骨子里的精神烙印.
因为人总在改变，也是很多人会后悔留下烙印的原因，但庆幸的是，她身上的每一处烙印，自己都从未觉得后悔过.
可怕的是…
霍普洱猛的睁大眼睛.
为什么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烙印都和tony有关？
“我可以理解你了”霍普洱道：“但这不代表我支持你，如果你某天真要死了，不论天堂还是地狱我也会把你拖回人间”
“hm”tony挑挑眉，因为这番像是承诺的话很甜，：“那么害怕失去我吗？看来以后我得多让你担心一下，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关心我”
“你打算用纳米科技来做什么？”霍普洱转移了话题.
“我打算…我没打算，notyet”tony画风一转：“你觉得我【打算】用来做什么？”
“你说过想要让战甲更便携”霍普洱道：“况且你现在的心思还有别的吗？”
当看到那个伸缩覆盖的纳米手套其实才是她今天最惊讶的事，她可没想到tony那么快就已经在考虑用纳米科技做掌心炮手套了.
不，他已经在探索和实践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tony道：“你手臂上的这只小虫代表着什么？”
“你三十岁生日”霍普洱坦然道：“最后一个礼物就是帮你清理掉走私武器，实际上我和谢亚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我杀了很多武装分子，我救了很多妇女和孩子，其中就包括他”
tony突然想通了什么：“这就是他一直以来那么崇拜你的原因”
“叙利亚那一趟让我看到了很多东西，也就是在那，我第一次有了成为拜占庭女巫的念头，想要分担这个世界的沉重，和黑暗作斗争，把希望带给人们，你一定能理解的”霍普洱说到这里突然有些鼻酸，因为他们的经历其实有些相似：“对吗？”
“你在这还能找到第二个比我更理解你的人吗？”tony突然朝她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但是很短，近乎一闪而过：“反过来说，你也会是那个最懂我的人”
霍普洱：“过去我曾以为无私这种东西离我很远，我也从未想过做一些普度众生的高尚事情，我以前最想的，就是找到一个知心爱人，生个孩子，在一个安稳小家里过着简单的日子”
“直到…”她眸子暗淡了些：“我发现如果连国都没有，小家也将流离失所，那些孩子不该生活在战乱之中，女人们温饱不定，男人们因为体力优越而被那些狼子野心者利用，杀戮，非人虐待，但我们是能创造文明的人，不该像原始动物一样强夺毫取，对吗tony？”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从她口里听到这个名字了，这一声【tony】像是喊住了他的魂一样，差点让那双焦糖珠子朝温柔里陷了进去.
温柔最是难得，也最是夺命.
“这可真是个…久违的称呼”tony道：“我都开始习惯你叫我罐子了，为什么？”
他在问霍普洱为什么对自己改了称呼.
霍普洱沉默了一会后才再次开口：“我总觉得你成为钢铁侠后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当然，这是件好事，对别人来说”她摇摇头：“对你不然，为了做好超级英雄总得牺牲部分自我，包括私心和享乐的机会，其实有时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活得没心没肺，快乐至上”
tony：“像个傻子一样”
“况且你不就是个铁罐吗？”霍普洱反问道：“托你的福现在我看到你的头都会让我联想到罐子”
tony的头骨形状确实方正，额头线条饱满，唯一尖锐的地方只有他的下巴.
他果然仿佛本该就是铁罐.
“你想过什么样的简单日子？“tony眺望着远处的马里布海问道.
“就…”霍普洱摇摇头：“怎么简单怎么来，如果有个农场就更好了，我喜欢有爱心的男人，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小罗比特·唐尼吗？”
tony：“你最喜欢的演员”
“他就有一个大农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霍普洱道：“我想试着过他那样的生活”
“噢，所以你想当个动物园长？”tony道.
“这不是一回事ok？”霍普洱道：“但对我来说这只能是个想法，我的人生不会那么美好的”
“其实你还有选择的余地”tony道：“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吗？第一步，从那个特工组织辞职，然后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这只是个选择”
霍普洱：“我做了十多年的特工了”
tony：“我也干了十多年的ceo，瞧瞧我现在”他摊手：“这就是我的选择”
霍普洱摇摇头：“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一个pepper·potts能在我离开后做好我本该做的事”
“没有本该做的事”tony道：“除非舍不得因此建立的关系”
“是”霍普洱没有否认：“局里有我的许多朋友，或者说经历过生死的战友，我不想辜负他们”
tony转头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不想辜负的是老爹和卡特女士，你的偶像，对吗？非常干练的一位女士”
霍普洱：“说起来我应该改天想去拜访她，佩吉阿姨还没有见过honey，她一定会很开心的，不过，说会刚才的话题”
tony笑了下，起身走到她面前，就这么站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what？”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霍普洱从靠椅上坐直了身体.
tony伸手摸了摸她左臂上的那个粉色疤痕：“你先来，做个示范”
霍普洱看了眼疤痕，抬起了左手，但心里却还有些踌躇，最终她还是放下了手：“这不是一回事，而且我怕疼”
tony的伤口致命，但她的无关痛痒.
“我也怕”tony道：“没人会想再经历一遍这些”
“钢铁侠也怕疼吗？”霍普洱道.
“噢亲爱的”tony道：“超级英雄也是普通人”
但其实根本无关疼痛，只是tony过不去那道坎.
“所以”霍普洱直起身子逼近他：“只要我愿意做个示范，你也会愿意那么干？”
“我…”tony看了眼别处：“会考虑一下”
“你就是选择太多了”霍普洱瞅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阳台：“惯的你”
另一个宇宙的他，最初可是穷途末路的.
“hey”tony追了出来：“你纹过身吗？”
霍普洱猛的愣住身体，下意识的转过身：“never，why？（从未，怎么了？）”
“能帮我个忙吗？”tony道：“用你的小魔法”
“你想让我…”霍普洱下意识的看了眼他身体右侧的耻骨：“帮你擦掉？”
这是tony让她亲手纹上去的，现在却恰好也是他要求自己亲手抹掉.
“yeah”tony道：“我想伤口和纹身都是一样的，可以吗？”
“是因为pepper不喜欢吗？”霍普洱心生落寞，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那这个情侣纹身今后就只剩她一个人持有了.
“yep”tony道：“但那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why？”霍普洱语气里带着些不甘心，替过去的自己：“herse就那么不值得你铭记吗？”
“你语气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可惜？”tony纳闷道：“为我，还是为她？”
“不，我…”霍普洱摇摇头：“我只是觉得，那段过去对你来说至少应该…”她叹了口气：“nevermind，来吧”
“我应该怎么做？”tony道：“来配合你？”
霍普洱：“把裤子脱了”
tony眉头一皱，但手却很诚实的开始解开裤腰带了：“需要，脱完吗？”
“当然不用”霍普洱走近他，在他面前蹲下，轻轻掀开了他左侧的小裤子.
二人现在姿势让tony脑子有点不受控制，他赶紧转过头，咽了口唾沫，觉得有些老脸一红：“that'sweird（这可真奇怪）”
直到看到那抹红色和鲜艳的字母，霍普洱心里猛的一颤，只觉得被回忆搞了突然袭击，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字母纹路，每一个字母，都是她一下一下，亲手纹上的.
“别…”皮肤上的触感让tony有些不自在：“这样摸我”
霍普洱调动了些绿色的能量，将手覆盖在他的耻骨上：“你有想过她会难过吗？”
“她不会知道”tony道：“更不会在乎”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霍普洱抬头：“我只问你最后一遍”
tony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她刚才劝自己修复胸前伤口可比现在果断多了，但现在…
尤其是那双眼睛，她在不忍什么？
“justdoit（做）”tony道.
霍普洱嘴角动了动，眼神里的戴着的嘲讽遮盖都遮不住：“你可真残忍”
tony却突然抓住了她冒着绿光的手：“为什么要指责我？”
“不是指责”霍普洱抬头迎上他那双眼睛：“只是感叹”
“你们在干嘛？”
突然出现的yinsen把两人吓了一跳.
“ihm…”tony快速提上了裤腰带：“想请她帮个小忙”
霍普洱站了起来：“现在还需要吗？”
tony此刻却有些心虚：“不需要了，我是说，或许改天”
yinsen：“？”
霍普洱什么也没有解释，准备上楼，路过yinsen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停下：“别误会”
“有事吗？”tony扣上了裤子.
看着霍普洱离去的背影，yinsen迷惑的摇摇头打趣道：“我以为你们现在关系没那么好的”
“yeah？”tony支起一个笑容：“我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