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groundmusic:【sledgehammer-johndebney】
“所以我们至少得创造一个足够宽阔的管道空间,从这里到…”tony用尺子在墙壁上测量好了一个4英尺的高度:“这里,还不够”
“waitwait”yinsen边记着笔记边问:“这里可没那么宽”
“所以得从这里穿过去”说完tony就在尺子尽头画上箭头,把粉笔一丢,一把拿起铁锤猛地敲向标记点:“限制就是用来打破的”
只见两三下墙壁就已经被凿通.
tony放下锤子:“地形也是”
他自信的语气仿佛在说哪怕这里还是那片山洞他也能在荒山野岭里重新造出一套新盔甲.
yinsen:“但这是你的家”
“所以我说了算”tony附身扛起电钻就往楼上跑.
yinsen:“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得去调整总闸保证电源充足”tony转身看了眼这个纤瘦的医生,朝坐在椅子上和猫玩的小孩够了够头:“你,别让她吃灰”
接着好长一段时间,坐在地下室看小孩的yinsen只听到楼上传来阵阵电钻敲击地面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凿自己的天灵盖一样.
不到一会,地下室的楼顶已经被凿出了洞,石料破碎着掉下来,几根大黑管子被利索的甩下来后,电钻声才渐渐停止.
“jesus”yinsen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早有领教,但还是不得不说和这样一个创造和破坏共存的天才一起共事真是别有风味.
“tony…tony!”yinsen抬头看着天花板的小洞喊道.
tony低下头透过小洞看着yinsen的脸:“怎么了?”
“你说寻常金属制的加速器无法承受新元素能量”yinsen看了眼手上的笔记又抬头:“可我们去哪找别的?”
tony顿了一下:“那两个人还在外面吗?”
yinsen扭头看了眼玻璃窗外站着的两个黑衣特工:“yeah,他们从没离开过”
“让他们把仓库第二排低端那个木箱子搬出来”tony道:“let'upied(别让他们闲着)”
“ok…”看着他再次认真开始做点什么的样子,yinsen朝tony背影微微一笑:“youknow,现在真让我想起了你在山洞的时候”
“yeah,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tony透过小洞朝yinsen挑了挑眉:“但现在同样迫切”
tony再次下楼的时候,只看到两个健硕的黑衣特工用手抬着沉重的木箱从仓库出来.
“放在那”tony伸手指道:“谢谢”
其中一个特工费力的卸货后无奈的看了眼tony:“还有别的事吗?”
“暂时没有了”tony笑着走到冰柜前开门拿了两瓶冰镇饮料递给两个特工:“马里布的下午可不像纽约那么凉爽,我猜呆在外面不会好受,除非你们特别享受烈日”
因为他没记错的话上午就是这两个特工将客厅的灰尘都打扫干净了,刚才自己上楼才注意到.
特工们犹豫的相视一眼,还是从tony手中拿过了饮料:“谢谢”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mr.stark?”其中一个光头特工疑惑的看着箱子上眼熟的logo开口:“这好像是神盾局的东西”
“yeah?”tony瞥了眼发现两个木箱上都印着神盾局logo和依稀可辨的【天马计划】:“这是我老爹留下的,以前从没打开过”说完他朝楼梯够了够头:“楼上的厨台有椅子,这里不需要你们帮忙了,别打扰我工作”
秃头特工:“可fury局长命令…”
另一个特工伸手拐了拐伙伴,朝他使了个眼色后转头朝tony点头:“感谢配合工作mr.stark”
“嗯哼”tony用铁锹敲开了木箱盖:“协作愉快”
看着两个特工上楼的背影,yinsen意外的挑挑眉,他意识到tony让这两个人来帮忙其实只是顺便,让他们有地休息一下才是本意,这么一想,这个亿万总裁其实活该赚那么多钱.
yinsen颇觉有趣的骤然一笑,摇摇头:“你的员工们应该都很享受为你工作吧?”
“别误会”tony费力的从箱子里抬起又大又重的黑色管道:“whoo…只是不习惯被监视”
“你确定这些部件能作为合成新元素的加速器吗?”yinsen接手后问道.
“当然”tony道:“没记错的话,箱子里的金属完全可以承载魔方…我是说,我老爹笔记里那个玩意,那它一定也能承载新元素的能量,但首先…”
tony随手把管道搬到了桌子上合适的位置后用尺子量了量高度:“我们得先搭建出合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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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mexico(新墨西哥州)
backgroundmusic:【ame-mindiabair/tromboneshorty】
刚从小憩中睁开眼的霍普洱透过车窗看了眼窗外,此时天色已经不似正午,夕阳余晖下的黄昏景色让这趟长途驾驶显得有些孛长.
“换我开一会吧sir”霍普洱转头看了眼驾驶座上的coulson,伸了个懒腰:“如果你不想疲劳驾驶的话”
coulson见她醒了才把车载音响的音量调大了些:“没关系”
霍普洱对他的绅士风度暖心一笑:“和你共事真是件愉快又享受的事”
coulson脸上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这取决于合作对象”
霍普洱轻轻随着音乐自在的摆动了一下肩膀:“你平时只听萨克斯吗?”
因为她注意到从上车到现在coulson车里cd放的一直都是萨克斯乐曲.
“旧习惯了”coulson以为是她听得有些倦了,伸手在车载角落里翻找出了一碟新的cd递给霍普洱:“听萨克斯是我长途驾驶的个人爱好,这里有其他的音乐,你可以选张感兴趣的”
“nono,it'sfine(问题不大)”霍普洱客气的笑了两声,手还是接过了那几盘cd,注意到里面确实很多萨克斯乐曲,但除此之外,有一张没有封面的cd吸引了她的目光,这张cd一看就是自刻的:“这也是萨克斯吗?“
“噢,这个”coulson脸上难得有了些许腼腆:“大提琴曲,一个朋友送的”
霍普洱八卦的眉头挑了挑:“她自己演奏录制的曲子?”她小心的将cd放回原处,识趣地点点头:“那可真是件有心的礼物”
coulson倒也没有瞒着的意思:“芬妮,她的名字,我们在纽约的一场演奏会上认识,不过她现在打算在波兰发展”
“异地”霍普洱挑了挑眉:“芬妮知道你的职业吗?”
coulson:“我大致提过工作内容,不过她似乎一直以为我在政府做文员”
“多久了?”霍普洱笑着问:“我是说,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coulson转头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应该和她坦白吗?”
“nocomments(不做任何建议)”霍普洱摆摆手:“能接受我们这一行工作的人并不多”
“yeah”coulson苦笑一声:“这就是现在为止她都仍以为我是个呆头工作狂的原因”
“but…”霍普洱可惜的摇摇头:“她应该知道你正在做的工作有多酷炫,我是说…”她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fine(好吧)”
因为她也不见得把感情经营得有多好.
coulson轻笑一声:“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可惜?”
“nothing”霍普洱收起了笑容摇摇头:“有时即使对方能接受我们这样的职业也不见得能走到最后,噢,无意冒犯,我是说我,至少我是这样”
“我理解”coulson道:“就像你永远都不会预料到击垮感情的到底是哪一个部分”
“that'sture(说的是)”霍普洱转头看向了天色渐暗的窗外:“你饿吗?”
coulson歪头看了眼面前过半的油表和不远处的便利加油站:“或许我们都该添点物资了,你想吃点什么?”
霍普洱看了眼周边荒芜人烟又长满杂草的公路:“我们有很多选择吗?”
“或许你可以试试粉裹多纳圈”颇有经验的coulson推荐道:“不算好吃,但算得上是补充能量的佳品,两种味道可选”
“我选和你相反的那种味道”霍普洱道.
coulson将车子靠边停后:“你甚至不知道我会选哪种味道”
“所以你可以把两种都买了”霍普洱跟着coulson下了车,将车门一关,摁下91号汽油开关,却注意到上面的【roxxon(罗克森)】logo,这让她想起了某个男孩.
coulson:“喝什么?”
“牛奶”霍普洱在机器上设置数值后将加油管塞进了车里:“你呢?”
“咖啡”coulson说完便转身进了便利店.
coulson话音刚落,霍普洱便感受一股凉意,那是被冰凉的枪管抵触后脑勺的坚硬感.
“别动小妞,否则我就炸烂你的头”
霍普洱本能的放下加油管,举起双手,语气轻快:“ok,没人想惹任何麻烦”
她看了眼走到自己面前的两个大汉和男人手里指着自己的粗管□□,眼神里多了些嫌弃,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称得上【原始】的武器了,这把单喷…
拿去狩猎都未必会打死一头鹿吧?
“这是谁的车?”拿枪着着她的胖男人开口.
“不是我的”霍普洱看了眼商店道:“我朋友的”
“看好她”胖男人朝瘦子使了个眼神,示意瘦子守在这里看着霍普洱以防她报警,接着他拿着枪走进了商店里.
“老实点bitch”瘦子用□□抵着霍普洱:“否则我就要对你来点【硬活】了”
霍普洱倒也没有反抗,配合的举着手,回过头上下扫了眼这个瘦子,虽然因为天黑看不清脸,但却能看出来他很瘦,这个男人费力拿枪的样子倒是显得他腿更纤细了,她歪头看了眼商店里的情景,在等待着什么.
“给我手机!”眼前这个瘦皮男威胁道.
“我不用手机”霍普洱如实道.
男人显然不信她,抽出另一只手试图在她身上摸索着什么.
“别碰我”霍普洱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见这个软弱的亚洲女人还硬气起来了,瘦皮男猛的拍了把她的屁股:“whatifidid?(碰了又怎样?)”
霍普洱头一歪:“恐怕代价你付不起”
“howmuch?”瘦皮男甚至一度以为这个亚洲女人在和自己调情.
“boom!”
听到商店里传来枪响的那一刻,霍普洱瞬间拉住枪杆子,借力将□□甩了出去,踩住车子的轮胎一跃而起,脚踝勾过男人的脖颈就是一个剪刀腿,男人被旋转着放倒,半天没反应过来,却还费力的想爬起来.
“aow!”瘦皮男发现自己遇到硬茬了,赶紧伸手妥协:“lady…lady!”
可刚才他可不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霍普洱抡起不远处的□□看了眼,拿起枪托从下往上的朝着男人的下巴就是一下,打晕了这只瘦皮狼,甩着枪意犹未尽的转身进了商店:“sir?”
coulson:“怎么样了?”
霍普洱把手上的□□递给coulson:“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
coulson朝她点头,从霍普洱手里接过枪,将两把都整齐的放在柜台前,低头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劫匪和被自己弄撒的白面粉,又抬起头朝前台小姐道:“抱歉弄得一团糟”
看到前台小姐依旧举着手,左看看coulson,右看看霍普洱,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局势里缓过来,coulson拿出自己选好的货物,将纸币往前一放:“不用找零了”
“等等”前台小姐终于开口:“我应该怎么和警察说?”
“就和他们说那些跆拳道搏击录像带可不是白看的”coulson的微微一笑巧妙的深藏了功与名,出门后他将牛奶瓶子和多纳圈都递给了霍普洱:“原味?”
“谢谢”霍普洱接过东西后将加油管从入油口抽了出来:“时间刚好,换我来开吧”
“你确定?”coulson掏出钥匙在手里转了个圈.
“yeah”霍普洱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坐进了驾驶座:“我不怎么饿”
坐进副驾驶的coulson撕开了紫色的多纳圈:“应该还剩四个小时车程”
霍普洱一脚踩下离合器:“于我而言算是长途了”
coulson:“平时不喜欢开车吗?”
“hm…”霍普洱仔细想了想:“倒也不是,不过自从休假以后确实有一阵子没碰车了”
coulson:“听说你和罗曼诺夫特工一起住”
“噢,她是最棒的室友了”霍普洱道:“可惜这次她有别的任务”
“希望共事对象是我不会让你太失望”coulson调笑道.
“ohcomeonsir”霍普洱笑道:“和你这样的绅士的同事一起工作可是件享受的事,我只是…”她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些隐隐激动:“或许有些不习惯,关于突然复工这件事”
“别担心”coulson道:“希望到那之后看到其他熟面孔会让你感觉好点”
“who?”霍普洱惊喜道:“waitwait…让我猜一下,鹰眼伯爵?”
coulson笑了笑:“你和巴顿多久没见了?”
“不是吧”霍普洱语气里带着些雀跃:“我开始重新爱上这份工作了”
“你们这两年都没怎么见吗?”coulson问.
“yeah”霍普洱摇摇头:“或许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巴顿有个家要经营,她也突然有了孩子要照顾.
“你知道吗”霍普洱突然想起了很多旧事:“一开始带我熟悉这份工作的引路人其实是巴顿”她点点头:“他是个好老师,不论是射击还是任务”
coulson:“看来你和他学到很多”
霍普洱:“我给他惹过不少麻烦,当我还是个新丁的时候,但他一直很担待我,也很耐心”
coulson喝了口咖啡:“或许这和狩猎者本能有关,你知道很多女同事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吗?”
“什么?”霍普洱好笑道.
coulson:“鹰小子”
“挺酷”霍普洱挑挑眉:“等等,为什么只有【女同事】?”
coulson:“这不正说明巴顿特工很有女人缘吗?”
“确实”霍普洱点点头:“我刚入行那会一直觉得他是神盾局最帅的男特工之一,尤其他手臂上的纹身,拉弓的时候,那个肌肉…”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很有味道,但你知道他这人一直很低调,我第一次告诉他的时候他居然还害羞了”
“谁是top.1?”coulson有些好奇道:“在你【最帅男特工列表】排行里”
“bob”霍普洱“ahah”笑了两声:“没想到对吗?但他退休很久了,噢,她女儿在局里工作还顺利吗,没记错的话molly(茉莉)已经入职这一行了”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coulson道:“她女儿2007毕业警院后加入神盾局,现在她等级和你一样”
“wow…”霍普洱难以置信的摇摇头:“时间真快”
coulson:“努力的人总会一直进步的,不过她是真的很难喜欢这一行”
“噢”霍普洱有被内涵到的点点头:“这会显得我很没有上进心,看来复工以后我得加紧升个等级了”
coulson笑了笑:“你们之前没见过吗?”
“没机会”霍普洱道:“虽然我之前一直想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bob一家”
“再告诉你个好消息”coulson眯笑着看着她:“这次任务molly特工有出勤”
“noway!”霍普洱笑出声,颇觉意外的摇摇头:“人生真是时刻充满惊喜”
看着像小女孩一样开心的霍普洱脸上的笑容,coulson竟也颇觉幸福,眼前的女孩也算是自己看着成长的特工:“你有喜欢的偶像吗?”
“当然,why?(怎么突然问这个?)”霍普洱偏过头看了眼coulson:“想礼尚往来的送我个周边吗?”
coulson:“收到那些手办的时候我还真有些意外,不过为什么有些部分碎掉了?”
“hm…”霍普洱结巴道:“我有个肌肉很美妙的朋友,他有时候有些不拘小节和冒失”
“男朋友?”coulson微笑道.
“nono”霍普洱摇摇头:“只是朋友,我不是很能get到过于健美的肌肉,虽然那看上去很有安全感,我更喜欢思想有深度的男人”
“听上去…”coulson点点头:“你的朋友在你眼里像个无脑的健美笨蛋”
“nono”霍普洱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是…我是说…他弟弟比他更深谋远虑”
“看来你更欣赏聪明的男人”coulson道.
“ido”霍普洱点点头.
coulson:“要找一个比mr.stark还聪明的男人可不容易”
“that'sture(这倒是)”霍普洱挑挑眉,因为这句话在她的解读下别有韵味,虽然coulson只是在猜测她审美眼界高:“但显然聪明的男人们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想到tony让fury局长操心的样子,coulson点头:“that'sture(倒也是),不过你哥哥还是很听你话的,我是说你们关系看上去不错”
“不错?“霍普洱好笑道:“哪里看出来的?”
“其实之前我和mr.stark衔接工作的时候都不是那么顺利,好在miss.potts很配合工作”coulson将喝完的咖啡杯放到了车位孔里:“miss.potts不再胜任助理以后我还担心了一下工作可能不会顺利,但有你的协助这次任务简单多了”
coulson这席话一出,霍普洱才后知后觉原来在旁人眼中tony是那么难处理的一个人.
“他有那么难搞吗?”霍普洱皱眉问.
coulson:“他挺难琢磨的你不觉得吗?”
“he‘s…fineithink(他还…好吧我觉得)”霍普洱思索后耸肩道:“或许只是我习惯了”
“你应该说因为你已经足够了解他”coulson道:“因此你知道和他相处的最好方式”
“他真有那么让人难以捉摸吗?”霍普洱好笑的摇摇头:“我是说,于我而言他只是个幼稚又嘴欠的倔强鬼”
“前面有个大弯道”coulson看了眼路标牌后提醒道:“别人可没办法了解到stark这一面”他话锋一转:“因此一开始fury局长打算把mr.stark列入复仇者计划我还有些困惑”
“那你觉得谁是最佳人选?”霍普洱道:“噢,不用说了,我知道,美国队长”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coulson道.
“谁知道呢?”霍普洱朝他挑挑眉,话锋一转:“如果你心里有个复仇者计划的人选,你会把哪些人列入其中?”
“widow(黑寡妇)”coulson道:“fury局长也这么想过”
“真的?”霍普洱纳闷道.
coulson:“为什么这么惊讶?”
“nono”霍普洱解释道:“我当然觉得她完全有资格,但我还是想问原因,我是说,小娜的哪一个特质让你们这么想的?别告诉我只是因为她是神盾局最能打的女特工,如果只是因为这个,那你们大可以选个身体素质更好的【男】战士”
“因为她是blackwidow”听到她口里有意强调的性别,coulson解释道:“或者说曾是,但不可否认她是女特工里最全能的那个,即使背景复杂,但英雄不问出身,对吗?”
“nat知道这件事吗?”听到这份肯定,霍普洱心里有些为natasha感到开心.
“我不认为她知道”coulson道:“youknow,fury局长一直在观察一切,也包括考察周围的每个人,在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情况下”
“还有别人吗?”霍普洱问.
“巴顿特工”coulson道:“你的【最帅榜二】”
“他是榜三,实际上”霍普洱道:“why?因为团队里需要一个adc吗?像moba游戏里都会需要一个射手那样”
“最出色的特质或许并不是考量标准”coulson道:“就像你不也说他是个耐心的好老师吗?”
霍普洱:“那在你看来巴顿最吸引你的特质是什么?”
“laylow(低调)”coulson道:“团队里总会需要一个蛰伏在高处耐心观察的人,fury局长是这么说的,但当然,他的射术天赋无人匹敌”
“老狐狸真的是…”霍普洱颇觉意外的叹了口气,没把话说完,把敬意都留在里喉咙里:“还有别人吗?”
“还记得班纳博士吗?”coulson道:“你之前一直在跟的任务”
“yeah”霍普洱点点头.
coulson:“你听起来似乎没那么惊讶”
霍普洱:“老狐狸说过,他已经被找到了”
“no”coulson摇头:“找到他的是fury局长,安全理事会并不知情”
霍普洱认真体会了一下,才开口:“你是说…”
coulson:“你应该知道罗斯将军和安全理事会在这件事上是盯得很紧的,所以你觉得fury局长费那么多周折去把他放在观察室而不是交给他们直接审判还会有其他什么原因?”
霍普洱:“老狐狸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coulson谦虚道:“一个奇迹,或许”
“所以他是相信班纳博士能够稳定血清的”霍普洱道,这样看来尼克弗瑞的确是在为班纳博士拖延时间.
“我猜”coulson道:“没人能琢磨透局长的意图,但像布鲁斯·班纳这样的天才入狱确实是件让人可惜的事不是吗?”
“有12个学位的doctor可不多”霍普洱耸耸肩:“不过看来神盾局和美国政府之间的【内斗】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听到某个字眼的coulson忍不住笑出声:“我恐怕不会把这称之为内斗,你得知道美国一直以来都是个崇尚自由的国家hoper特工”
“yeah,但过度自由也会衍生其他问题”霍普洱道:“顺带一提,虽然工作时同事都这么称呼,但你叫我小普就行sir”
coulson颇觉有趣的笑了笑:“我只是在想既然你都称呼我为sir(上司),你知道特工等级有时并不代表什么”
“只代表更多特权和更艰难的任务对吗?”霍普洱打趣道:“好吧,或许因为你看上去就像个德高望重的【文员】,我只是…”她忍不住笑道:“出于尊重”
“phill(菲尔)”coulson道:“叫我phill就好”
…
时间在攀谈中悄悄溜走,等车子到达新墨西哥州的【古桥小镇】时,夜已经深了.
路过一个写着【puenteantiguocitylimit(古桥小镇边界)】的西语路标后,她才缓缓意识到,他们到了.
将车子停稳并熄了火后,霍普洱看了眼已经熟睡的coulson,却有些不想叫醒他,因为他今天为tony忙活了一天还没能好好休息却又开着长途车来到新墨西哥处理下一个任务,一对比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年多假期过的是如此悠闲.
她低头四处看了眼小镇的景色,注意到不远处的广告牌上打着【神秘之旅】的标语,还有个写着【维京人故乡】的水塔,但维京人的故乡明明在北欧的丹麦、挪威和斯维登.
挪威…难道odin把thor故意放逐到这里还想着提醒他找到回家路吗?
想到这霍普洱轻笑一声,却没想到吵醒了一旁的coulson,他捏了捏眉心后看了眼四周才开口:“我们到达多久了?”
“五分钟”霍普洱道:“你睡眠真浅”
“习惯了”coulson道:“太过深入的睡眠在工作上可不是件好事”
“这样的职业病等退休的可就有弊端了”霍普洱挑挑眉:“我们要先在这找个地方落脚吗?”
“西特维尔特工为我们预留了旅馆房间”coulson拨通了电话:“是的,好的”他迅速挂断电话后看了眼车上的导航地图,指着上面的一堆神盾局标识开口:“这里是他们停的车,也是我们落脚的地方”
被设备的升级震撼到的霍普洱挑挑眉:“现在科技更新得可真够快的”
coulson穿上了西装外套:“一年的假期足以让你为今后的工作改变很多看法”
“还真有点累了”霍普洱照着导航走着,在小镇里弯弯绕绕三百米后才把车子稳稳停在了停车位后的她才发觉自己饿了,赶紧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这个点还会有【黄盒子】吗?”
coulson从霍普洱手里接过车钥匙:“黄盒子?”
“噢”霍普洱把车门一关:“就是随行的内勤人员会准备的工作餐(盒饭),每次都是黄色的盒子,你没注意到吗?快餐店的配色”
“这次任务事发紧急”coulson整理一下衣领后打开后备箱,贴心的帮霍普洱拿出了行李箱:“内勤人员应该明天才会到”
霍普洱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白色多纳圈:“我开始想念鸡蛋挂面了”
coulson:“中餐吗?”
“yeah”霍普洱撕开包装:“中国面条配上鸡蛋,或者两个,最后撒点葱”
“听上去不错,但粉裹甜甜圈其实不差”coulson道:“咬一口试试”
霍普洱咬了口只觉得甜得有些发齁:“里面的糖分熬过今晚应该没问题”
coulson和站在旅馆门口等待着的光头特工点头:“不喜欢吃甜食吗?”
“喜欢”霍普洱将嘴里的多纳圈咽下去才开口道:“但不像铁罐口味那么重,他喝一次咖啡最多能放三四块方糖”
coulson笑了笑:“所以你们关系确实不错”
只有足够亲密的人才会在生活不经意的细节上总是想到和提起对方.
“sir”光头特工边上楼边轮流将房门钥匙递给了coulson和霍普洱:“好久不见agenthoper”
“西特维尔特工”霍普洱朝光头点点头,这个光头特工她并不陌生,很多年前为了调查宇宙魔方的来源他和朗姆洛曾被委派和自己一起去过北欧的同斯伯格.
那是她体验极差的一次外勤,因为这两个男人身为九头蛇的一员却并不相信什么神话故事,是嗨爪创始人【红骷髅】听了都要失望的程度.
西特维尔:“女特工们住三楼”
coulson看了眼楼层上的二楼标识,将行李箱递给了霍普洱:“那这就是我们说再见的地方了,明天见hop”
“谢谢”霍普洱接过行李箱后想起什么:“营地离这里远吗?”
“营地明天才开始建造”西特维尔道:“那玩意降落的地方距【古桥小镇】大概50英里”
“ok”霍普洱露出了个官方的笑容:“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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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music:【followtheway-peterkatz】
洗过一个热水澡后的霍普洱才从长途驾驶的疲惫里缓过神来,这让一直以来习惯了瞬间tp到目的地的她心里突然有了些落差感,因为瞬间移动虽然便捷,但总是让她错过很多东西,例如每段旅途中最重要的【过程】,这个过程虽然疲惫,但却意外的充实.
不得不说,有时放慢生活节奏确实有着一种平凡却美好的感觉,一种普通人该有的感觉.
倒也不知道被剥夺了神力的thor会不会有同感.
但那显然是明天的工作了.
霍普洱放下有些发热的吹风机,拿起手表拨通了tony的电话.
“ohhey!”
电话很快就被tony接通了,连口气都像是等待许久的样子.
霍普洱:“honey睡了吗?”
“是的”tony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小脸:“终于”
“让我看看她”霍普洱将通讯模式改为了视频,但出现的却是tony一张被放大数倍的下巴.
“老天把你的脸离手机远点,这个角度太丑了”霍普洱嫌弃道:“comeon,距离产生美,像你之前录的视频那样好吗?”
tony把手机拿远了点:“实际上刚才我只是手滑了一下”
“把你的脸移开”霍普洱手摆了摆:“我要看的是她”
“好吧”tony委屈的挑挑眉,把摄像头对准了honey:“看到了吗?她很好,今天胃口好的喝完了两瓶奶”
“你给她喝奶粉?”霍普洱讶异道.
“well,你知道的”tony又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你可不能指望我下厨,而yinsen也不太懂得照顾一个孩子的进食问题,等等,她不应该喝奶粉吗?”
“她已经断奶了”霍普洱道:“而且只有在我没母乳的时候我才会为她冲泡奶粉”
“为什么会没有母乳?”tony问.
“这是个私密的问题”霍普洱道.
“nono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tony皱眉问:“你的胸营养不良吗?”
霍普洱叹了一大口气:“不完全和胸有关好吗?”
“thentellme(那就和我说说)”tony在枕头上躺了下来,高举着手机:“和什么有关?”
“和你有什么关系?“霍普洱皱着的眉头都在嫌弃:“我是说,这很诡异,你要了解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准备以后当个男妈妈吗?”
“我…”tony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小孩,心里却突然有些紧张:“我不是想了解你的胸,我,我…我想了解的是你,yeah,我想知道你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看着他结结巴巴的样子,霍普洱嘴角动了动:“why?为什么突然感兴趣了”
“或许因为有了一天的【男妈妈】体验卡”tony嘴角无奈的勾了勾:“说真的照顾一个孩子确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是说,你一定比我做得更好”
“我也是第一次为人父母”霍普洱道:“很多事情都是慢慢在和她相处中学会的,第一次谁都很会慌张,但…看来你今天过得并不容易,如果实在麻烦的话我可以打给ray让他…”
“nono”tony打断道:“我的工作完成的很好,明天把棱镜加速器装好后应该就没问题了,我是说,一点也不耽误,这是我该做的,不是吗?作为她的…亲人”
“谢谢”霍普洱捂进被子朝手表的投影露出一个微笑:“麻烦了”
但不知为何,那个笑容却让tony看得有些心酸和生气:“今后你可以把她交给我,在你…愿意的时候,例如今天,你没空照顾她的情况”
霍普洱半天没有回答,因为她在思考这个提议.
“comeon给我一些信任hoper”tony继续道:“我下一次可以做得更好的”
“你确定不会再干出一些把她暴露在媒体面前的事迹了吗?”霍普洱问.
“ohgivemeabreak(忘了这茬吧)别再提这件事了”tony感叹似的摇摇头:“我那时想法看起来和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
霍普洱:“你现在是有了什么高见吗?”
tony难得朝镜头里挑了挑眉头:“你觉得呢?”
虽然没有和他面对面,但投影里那双眼睛此刻却是如此直穿心灵,让霍普洱心里一怔.
“谁知道你脑子整天都在想什么”霍普洱转移了目光.
tony轻笑一声,话锋一转:“你在哪?酒店里吗?”
“yeah”霍普洱四顾着看了看:“酒店不太贴切,更像是个旅店,就像…”她突然卡壳,没把剩下的划说完.
就像1991年的他们曾去过的德州小镇旅店一样,那家脏脏的小旅馆的床连翻身的时候床铺都会嘎吱嘎吱响,但当时tony并未嫌弃什么,他的原话是:【你不觉得床板的响声听起来格外色情吗?】
但多年后tony每次去外地都对住的地方很挑.
或许人确实会变,霍普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tony:“就像什么?”
霍普洱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想起一些旧事”
“例如?”tony问.
例如床板的嘎吱嘎吱声,之类的.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霍普洱声音大了些.
“你还没说你的胸有什么问题”tony很快就重拾起了话题:“我是说…母乳”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孩子一生下来就有足够的母乳可吃”霍普洱不自觉弯了起了腿,抱着手,将下巴杵在膝盖上,看着投影里的那张脸:“要保证她有母乳喝我就得先吃很多营养食物,包括大量新鲜蔬菜和水果,还要保证蛋白质也充足,但我没有足够母乳的原因不是因为食物,我是说,我已经尽力去吃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诚然很是动人,tony也听的很认真,不敢打断她,因为这是霍普洱难得会和他交心攀谈的时刻.
“我想过会不会是我喂养的方式不对,为此我和a太太咨询了很多次,她说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按时和按需喂养,你知道小孩的胃口很小,但消化得很快,所以每个新母亲只能频繁的去喂食孩子,为此我让埃德温没隔两个半小时就提醒我一次”
tony:“包括夜晚吗?”
“包括夜晚”霍普洱道:“我发现或许就是因为睡眠不足,有段时间她总是夜里醒来,那时候我却发现自己身体一时半会没法给予她母乳,然后她就开始哭了”
说着说着,她干眼泪就顺着眼眶掉了下来,即使过了很久,那段日子回想起来也很心酸,尤其只有她一个人在照顾孩子,或者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照顾孩子的时候.
“我很不知所措,那时”霍普洱努力忍了忍鼻子的酸意:“回到中庭…我是说,纽约后,我去咨询了医生,她建议我可以做一些催乳按摩”
“你知道吗?”说到这里她五官逐渐开始扭曲:“在按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她忍不住抽噎了一下:“农厂里被工人挤压生产牛奶的…”或许是这些心理活动很少与人谈起,不过几句话,霍普洱眼圈已经发红,语气委屈得尖锐起来:“奶牛”
“而且还是产量很不行的那种…”
“我…”tony想说点什么安慰她,但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今后会重新定义牛奶的”
霍普洱没忍住被他这句话逗得笑出声,才发现自己鼻涕快流出来了,赶紧扯了张纸巾捻了捻鼻涕:“我恨你”
“然后呢?”tony耐心问:“那些按摩有效吗?”
“噢,这就是问题所在”霍普洱把纸巾用力一丢:“我预约了三次按摩,但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andthen(然后…)”
感觉到她欲发的情绪,tony有些忐忑的问道:“then?”
“按摩师说我应该保持心情愉悦,觉得喂养孩子母乳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就像…”霍普洱委屈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嘴巴也一瘪一瘪的:“就像那些农场主经常给那些奶牛听音乐一样”
tony很努力的忍了忍嘴角的笑意,却还是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因为霍普洱用的【奶牛】这个比喻很好玩,既带着一丝搞笑,又带着不少心酸,他赶紧捂住嘴:“sorry”
“你觉得这很好笑吗?”霍普洱质问道.
“no”tony赶紧摇摇头,直起身子歪着头看着那张脸,只觉得她哭起来瘪嘴的样子和honey哭泣的样子一模一样:“别提奶牛了,这是个不恰当的比喻,即使人类也是哺乳动物”
“no”霍普洱坚定道:“这其中不能包括男人,你和我不是一个物种”
“yeah”tony点点头:“当然,母亲们都很伟大,你也是,我是说,你比很多母亲更辛苦”
话从tony口中说出来不知为何却变了种感觉,或许因为他就是那个错过了责任的父亲.
“所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tony继续问.
霍普洱:“我努力尝试着去想很多开心的事,做我喜欢的事,虽然不能碰油画,但我偶尔也会坐在阳台用铅笔纽约的建筑写生,看看家庭喜剧或者…”想起奶牛梗的她忍不住破涕为笑:“真的去听听音乐什么的,solo有段时间一直在为他的专辑练小提琴”
“那有效吗?”tony此时的脸上却没有了玩笑,语气也放轻了许多.
”yes”霍普洱气愤道:“不幸的是(sadly)我就是一个哺乳动物”
“hey”tony笑道:“comeon,别再提这个词了”
霍普洱收了收情绪:“情况在那之后好多了,但还是会有不够的情况,后来买了个挤奶器,学着将它们储存起来备用,然后我发现有时候母乳是粉红色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tony沉默了.
“我听有个遗传学家说每个孩子生下来都是在蚕食母体生命的”霍普洱吸了吸鼻子:“之前我觉得生一个孩子应该不会很难,直到我生完孩子才发现自己的皮肤状态衰老的速度开始…”她叹了口气,没把话说完.
“你后悔吗?”tony问.
“no”霍普洱当即否定:“当然没有,你在想什么!”
“idid(我后悔了)”tony道.
霍普洱愣了一下:“什么?”
“我…”tony表情却有些不自然:“我是说你可以把这些烦恼和我分担的”
“我不想再解释第二遍了”霍普洱脸色冷了几分:“先不提我那时看到你就烦”
tony此刻突然发现一向伶牙俐齿的自己此刻缺不想再找任何话语为自己辩解了,道歉也举无轻重,如果情况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他可就真的是个混蛋了.
只是那么一瞬间,tony竟有些希望孩子的父亲最好别是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太糟糕了.
“hoper”tony突然喊住霍普洱:“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说,你有没有什么很想但是还没有告诉我的事情”
霍普洱愣了一下,只觉得他现在的目光有些可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有吗?”tony只是坚定的看着她.
“当然”霍普洱倒也没有回避他的目光:“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那我希望你快点想起来”tony说完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个温暖的笑.
否则他觉得自己会被后悔和好奇逼疯.
霍普洱看着投影里的tony,只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出奇的有些不像他,她了解的tony不会这么的耐心,也不会这么的温暖?
“你是不是…”霍普洱欲言又止的扣了扣脑门,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和pepper还没和好?”
tony眸子垂了下来:“我觉得我们可能玩完了,我是说,我们都很疲惫了,我知道她一定也这么想”
pepper累就算了…
“你…“霍普洱像是听到什么无比迷惑的事情:“疲惫(tired)?”
“我不是说她让我厌烦”tony飞快解释道:“我是说,我让她厌烦,而我也厌烦她的厌烦,这是种相互的东西,你能理解吗?”
“no”霍普洱摇头:“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会对彼此觉得tired(疲倦)”
至少在她的感情经历中只有伤害和被伤害,要么就是别人爱而不得,要么就是她爱而不得,却从来没有因为【爱累了】而觉得厌倦.
“你们难道不是相互选择的吗?”霍普洱难以理解道:“你选择了pep,pep选择了你,所以你们走到了一起”
“你觉得爱情取决于选择吗?“tony问.
“是的”霍普洱思索过后才开口:“你选择了谁,你就得会对谁负责,你对你驯化的东西负责”
“我不是小王子”tony道:“玫瑰和我更贴切不是吗,别抵赖,几个月前我在那本书里看到你把我的头画进了装着玫瑰的玻璃罩里”
可怕的是就连他自己也觉得那朵一直以来都把小王子的爱当作理所当然的玫瑰花更像自己.
“很高兴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霍普洱潜意识里将pepper的角色代入了照顾玫瑰的小王子:“如果你愿意放下骄傲去哄哄你的小王子,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星球上找你的”
“她不是…好吧,她是…”tony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定在我故事书里的玫瑰花和小王子也会gg,我更喜欢…”
【注:gg(goodgame好局)是玩家(输家多)在游戏结束后都会礼貌性的发gg表示这局游戏很值得以对可敬的对手表示respect的游戏术语(褒义),现也引申为日常用语,可表示玩完了,走到头了,也可表示从对方那学到了,此处语境用于表示tony觉得辣椒姐要和自己be了,像《小王子》原著中的玫瑰和王子一样(小王子没能回去找他的玫瑰,而后悔的玫瑰也在小王子病逝许久后跟着去了,在小王子的故事里,玫瑰花也隐喻初恋一样特别也不后悔爱上的人)】
“你知道自己这番话很混蛋吗?”霍普洱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语气是那么的气愤,天知道她当初决定离开tony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她放开tony为的是希望他走向一个比自己更好的人和未来.
但现在一切似乎都越来越糟,明明是tony自己选择的感情.
“你为什么要指责我?”tony不解道.
霍普洱却沉默了,因为她确实找不到立场.
“ihm…”霍普洱躺了下来,将视频转回了语音通话后凑近嘴边,真诚道:“我是真的希望你们有个好的结果,你,pepper,都是我爱的人”
“就那么简单吗?”tony问.
“yeah,就那么简单”霍普洱转头看着天花板:“我在梦里看到过你们很幸福的样子,你们结婚了然后…你经营着超级英雄的生活,她尽心运转着斯塔克工业,但你们在各自忙碌的生活里还是抽空生了个女孩,那女孩特别可爱,名字和pepper的叔叔一样,叫做摩根,不过她长得更像pepper,但笑起来的时候像你”
听着这些话,tony有些一言难尽,因为她此刻的语气还一本正经的,说的像是真的一样,tony只能相信她是真的梦到了.
“很显然有时梦境和现实或许恰恰相反”tony道:“或许我们真的行不通”
“why?”霍普洱问:“什么阻碍了你们?”
“我不是她想要的那样”tony产生了无力感:“而她也不是那个对的人”
霍普洱看了眼时间,已经半夜了:“真是累了”
“yeah”tony点头.
霍普洱:“我是说我困了”
tony看了眼时间才发现他们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但他却还有些意犹未尽,想和她多聊聊,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他相信霍普洱能理解的:“等你任务结束后可以和我喝个酒吗,约顿饭也行”
“看心情”霍普洱闭上了眼睛:“不过不太可能,复工后我就要回纽约了”
tony:“你总得来接小红眉怪的对吗?”
霍普洱:“我觉得我们可能没那么多话可说”
“yeah”tony又看了眼时间:“所以这就是我们煲了一个半小时电话粥的原因”
霍普洱吃瘪了一下,伸手关闭了台灯:“晚安”
“waitwait”tony赶紧道:“你还没答应我”
霍普洱:“如果那顿晚餐的话题是爱情烦恼的话那就不必了”
“话题你来决定”tony道:“我只是想和你和吃顿晚餐”
“只是这样?”霍普洱问.
“只是这样”tony答.
但其实他回答的不是很有底气,因为他确实别有目的,毕竟自己一开始想说的并不是约饭,而是约会,他想弄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因此就要去探索和实践.
但这个想法是个很自私的混蛋行径,所以他甚至不敢称之为【约会】,这还是第一次,他tony·stark会因为有了女友而自卑.
“好吧,我承认”tony趁着霍普洱还没开口之际赶紧补充道:“我不仅想和你吃晚餐,我是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去…去去…去相处,我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感觉”
最终急性子的他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崩住,而且没有太注意说话方式的tony一股脑就直白的将内心的真实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告诉我你感受得到的对吗?”tony快速问:“你一定也是这样,别否认”
他诚实着暴露而出的意图却彻底惹毛了霍普洱.
“你,可真是个混蛋”她一字一句的把单词说得清清楚楚,尤其他的这番话很难不让人把自己想成第三者,可细数时间谁又说得清谁先谁后.
“我一点都不喜欢和你在一起,一点都不想和你共处,更不想和你吃晚餐”霍普洱语气有些重的说完了这些听上去很伤人又违心的话:“等任务结束以后我会来接走honey”
“你究竟在意什么”tony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是成年人,已经不是青少年了:“我们的身份,还是我现在的关系?”
霍普洱一时间睡意全无,她猛的起身,一个响指就tp回了马里布,打开自己的房门.
果不其然,欠揍的tony正躺在上面,迷惑的看了眼手机又抬头看了眼自己:“老天你还能tp吗?”
“穿件衣服”霍普洱忍着气朝外面够了够头,示意他出来说话别吵到孩子.
tony把手机一扔,立即从床上起身,却也没有套外衣,穿着件黑色背心就朝霍普洱走过去:“所以我们打电话的意义在哪?”
轻轻关上房间门后,霍普洱又看了眼yinsen房间的方向,没有回应tony任何话,只是拉上他的手臂,进入了他的房间,紧紧锁上了门.
此刻房间没有任何灯光,但tony还是能看出来霍普洱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他的目光忍不住多看了眼不该看的地方:“你也应该多穿件衣服”
“□□犯还要怪女孩穿的少吗?”霍普洱质问道.
tony:“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顺带一提,这个比喻很过分”
“现在…”霍普洱看了眼手表:“你觉得我凌晨一点tp回来会为了什么别的事?”
看到她这么生气的样子,tony倒也不是傻子,他转身拉着她往床铺坐下:“我觉得首先你需要冷静一下,别太情绪化,喝点水吗?”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才发现上面已经落了层灰,想起她灰尘过敏,tony赶紧把那些杯子推远了些.
“认真点”霍普洱道.
“谁告诉你我没有认真?”tony看着她脸上和眼睛里被自己胸口的反应堆映照出的蓝光,忍了忍笑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打开灯:“等我一下”
果然,灯一打开霍普洱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为什么拉长个脸?”tony伸手挑起她的嘴角:“我又没有和你说过你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的酒窝很好看”
霍普洱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没心情和他玩笑:“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
“嗯哼”tony坐直了身体,耐心的等着她开口:“我听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么…贪心”霍普洱努力你不想把话说的很难听:“但别让事情变得很尴尬,也希望你不要总是模模糊糊的玩一些危险游戏,我不喜欢这样,pep也不喜欢,这些小把戏除了暴露你这个人的花心以外毫无用处”
“把戏?”tony摇摇头:“想和你约会可不是什么把戏,我是认真的”
“在你知道pep和我是朋友的情况下吗?”霍普洱皱着眉头看着他:“我没有那么高的上限可以陪你玩三人游戏”
“ah…”tony却不知为何的轻笑一声,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不想和自己约会,而是一直在顾虑这个,顾虑那个,顾虑现状,顾虑道德.
就像1991年的herse那样,但显然自己已经不是那个21岁的antony了.
霍普洱:“你觉得很好笑吗?”
“no”tony否定道:“我只是觉得你很虚伪(fake)”
“我在faking(伪装)什么?”霍普洱好笑道.
“你没注意到你一直在否认我们之间的吸引力吗,因为我们的关系”tony问:“还是外人的偏见和狗屁道德?”
“你知道”霍普洱却突然冷静了下来:“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是呆头鹅hop”tony放轻了些语调:“我知道自己表达的不够,ok,我想说的是,我想确认很多事情,而那些事让我真的非常,非常没有安全感,而你总是不和我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了”
tony此刻才惊觉她是否是herse这件事的连锁反应自己已经快吃不消了.
“我们…”霍普洱伸手指了指:“是在说同一件事吗?因为我总感觉我们不在一个频道”
自然不在,霍普洱的频道还停留在自认为可以隐瞒一切的阶段,但却没想过tony的内心频道已经坐过好几次过山车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tony拉住她的手臂,喘得有些厉害,因为他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areyouherse?”
听到名字的那一刻,霍普洱神情一变,惊觉其实自己的谎言并不高级,别人当然也不是傻子,就连coulson第一次见小孩都能问出那种问题,何况tony本人.
她彻底明白了tony今天说的那些话究竟内涵了多少东西,她设想过tony总有一点会知道真相,但这一天却来的比她想象中更快,即使那么努力的去隐藏,但终究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她还是保留着希望的装佯道:“what?”
“你可以…”tony神色有些受伤:“别再展示演技了吗?我觉得我已经领教得足够了miss.herse”
而此刻tony目光如炬,那双明亮的眼睛烧得她心跳得飞快,她这一辈子从没这么心虚过,可如果她承认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尴尬了.
“我在…”tony此刻眼睛有些发红:“等你回答”
“你可以先松开我”霍普洱扭了扭胳膊:“你手劲有点大”
tony松开了些力度,却没有想放开她的意思,现在的她让自己琢磨不清,他甚至都怕自己一松开手,她就打个响指tp走了.
“你不会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对吗?”tony开口.
霍普洱沉默了,因为tony的步步紧逼实在让她忍不住有些崩溃,尤其现在的他情绪看上去比自己更紧张,但想到他和pep现在的关系,霍普洱还是倔强着不开口说话,即使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搪塞tony的理由了.
tony摇摇头:“别逼(push)我亲手把你脱干净”
霍普洱只是努力挣脱着tony的手,他却还是紧紧抓着:“你一定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以躲,像很久以前那样,每次,每一次你知道自己无法面对的时候你就会消失,一次,两次,三次”
他越说越想起了越来越多的旧事,那些他本意为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过往也让tony情绪有些失控:“五个月,甚至将尽20…年”
tony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和重音却咬得很重,他此刻眼眶通红,这个数字他亲口说出来惊觉可怕,原来那个1991年,他竟然失去了那么多,他其实大概能想明白了,只是想亲口从她嘴里听到一个肯定回答,但她却一直沉默.
这让tony有些抓狂,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的反应也足以说明自己可怕的猜想都是对的.
tony:“再不说话我会换个别的方式看答案”
直到tony开始动手的那一刻,霍普洱才意识到【把你脱干净】原来不只是个比喻.
“hey!”霍普洱用力反驳着,却有些掰不过他,只能用力的拉扯着自己左腰前的裤子,正紧摔跤他怂得要死,脱人衣服倒是麻利得很.
tony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整个人骑了上去,压住她不断抵抗的腿,霍普洱就这么直视着他那双眼睛,倒也没有任何畏惧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可她就是不愿意开口承认,仿佛在和tony较劲,他越逼,她就越躲.
tony费了很大力气才擒住她的手腕,不得不说特训过的特工身体素质确实不错,这一点他很久之前就领教过.
“wow…”tony狠狠喘了口气后才开口:“我不想把你弄疼了,但我得说…woo…”他又喘了口气:“老天,要抓住你可真不容易”
霍普洱眼眸一垂:“你会失望的”
这句话显然把两人之间最后那根弦拉到了最紧,他们都在和对方玩心理战,赌最后一把.
tony没有再和她啰嗦,而是紧紧摁住她的双手,抽出右手拉住了她左腰的睡裤往下一拉.
她左边耻骨上并不像霍普洱所说的那样让自己失望,恰恰相反,那三个字母此刻还泛着红色,这个红他并不陌生,每次洗完澡或者粘过水后纹身会变得更鲜红,像是刚纹上去的一样.
而那三个字母,甚至那三个缩写的点,都是自己一点点动手纹上去的,当时还怕她太疼,纹得特别小心.
看到了结果,tony终于舒了一口气,但伴随着来的其实并不是解脱和真相,而是他难以想象的愧疚和后怕,这是他之前从未想到过的后果,这让他那双泛红的眼睛都愣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开口接下一句.
或许他自己都还没有准备好随之而来的真相.
tony:“jesus…”
他身下的人此时在微微颤动着,不是因为喘息,而是因为她胸腔在抽泣,真好,才到了新的一天,他又把霍普洱惹哭了.
“sawthataha?”霍普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精力,语气无精打采:“sowhat?(然后呢?)”
人一较劲,尤其两个人一较劲,双方都会激烈碰撞,然后碎裂,最后受伤,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们第二次硬碰硬了,上一次他这么干的代价可不仅仅是一个巴掌.
“sorry”
tony看着眼前的她,却不觉联想到了herse,一种诡异的脱离感油然而生,明明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是谁,她又是谁,但他却突然有些后悔了,他赶紧松开手,从她身上起来.
但他已经以这种最直接的方式伤害了最爱的人,一点台阶都没有给她留,这其实很自私也很愚蠢,而且伤人,尤其她手臂上的红印和身上因撕扯而略显狼狈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简直和一个疯子毫无分别.
“youknow”霍普洱起身边整理衣服边努力压着声音道:“当一个女孩说不的时候,你就该尊重她”尽管没有明显的哭腔,但她胸腔却一直在委屈的抽噎着,声音都不太能以正常的语调说话:“我已经不在乎任何东西,道德,或者偏见什么的,那些都是狗屎,在我决定在1991年和你相爱的时候,那些东西早已经…”她猛地抽噎了一声:“远远被我抛到脑后了,butyou…”
tony走进她小心的伸手抱住她:“抱歉”
“我告诉过你”霍普洱却对他的拥抱没有任何反应,而是紧紧用力拉了拉睡裤上的褶皱:“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实际上我从没离开过,butyou…”
她愣起眼神看着tony,才发现此刻他的眼睛也通红的看着自己,话到了嘴边还是心软了:“我知道等一个人不容易,我也从未设想过一个人真的能等另一个人那么久,你有权利追求别人,也有权利选择新的生活,因为我足够爱你,因此尊重你的选择,butyou…”
每一个【但你】都让tony听得有些心惊.
tony伸手:“我不该用那种方式”
霍普洱:“我本意以为你的新生活会让你满意的时候你却开始和我玩一些小把戏,告诉我你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感觉,让我承认我们之间的什么…狗屁(fucking)吸引力”
站在她的视角看率先背叛这份感情的人其实是自己,想到这里tony忍不住搂紧了她,声音也不敢放太大:“我,我得承认这是混蛋举措(dickmove),但我说的话是真的”
“no,no,mr.stark”霍普洱疲惫的推开tony:“我已经过了那会了”
tony愣了一下:“什么叫做过了那会?”
“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霍普洱说完这些后情绪已经平静了不少,调子也清冷了些:“你不在那”
tony:“可我甚至都不知道…”
“现在让你知道的感觉其实意外的好”霍普洱摸了把眼眶才发现自己眼睛有些发痒和肿胀:“谢谢你【把我脱干净】好满足自己好奇心,恭喜你得知了真相,我【非常】为你开心,托你的福,我也难得轻松”
tony今天才发现霍普洱的刻薄对比起自己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自己的刻薄好歹只伤害别人,她的刻薄是伤人连带着自己一起.
“so…”霍普洱道:“很抱歉一直在干涉你和pep的私人感情,或许小娜说得多,爱情里本就不改出现第三个人,我是说,我”
“hey”tony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我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
“nono”霍普洱自尊心发作的摇摇头:“别愧疚,你不需要愧疚,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我也并不觉得伤心,我…我…”她甚至笑了笑:“我不想再去在乎了你知道吗,一点都不想,早在asgard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开了,我…”
她愣了一下,嘴里的话也全卡在喉咙,准确来说堵更为合适,因为tony吻住了她.
这个吻是无比虔诚而愧疚的,因为tony甚至都闭上了眼睛.
但他越是吻得温柔和愧疚,霍普洱却越觉得不自在,甚至有些恶心,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相信过tony了,自从她在那个慈善晚会吻了pepper之后.
“你没必要”霍普洱推开了他:“这样”
tony只是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上来:“别推开我,求你了”
他想说的话太多,一时半会没法阻止好语言,但其实他一直想告诉霍普洱,他其实是开心的,因为至少有一个人,是从未离开过他的,他以为失去的,其实也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但两人之间总是有太多理不清的纠葛,说不完的刻薄话,那些东西像一堵墙一样,把人真正的想法和真心都挡住了,如果说不清,那就换种更直接的表达方式.
tony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做了.
“you…”霍普洱还是推开了他,尤其想到自己在慈善晚会上看到的那一幕,某种情感洁癖隐隐发作:“disgustedme(恶心到我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道理的,就像用死人财发家致富的亿万富翁tony·stark也总有一天会用超级英雄钢铁侠这个身份把一切罪孽都赎回来,想要什么都能有的孩子会招来上帝的嫉妒,因此人真的不能贪心.
听到这几句tony才慢慢松开霍普洱,睁开眼直直看着她,眼神闪烁,似乎有些受伤.
他吻过很多女人,她们风情万种,美得不同,他从未想到自己这样一个风流了大半辈子的万人迷有一天会被自己最爱的人说恶心,这真是挺伤人的对吗?
“wehadakidhop(我们都有个孩子了小普)”tony无奈的笑了笑,但他通红的眼睛却没有任何笑意:“你不会又去那个叫asgard的地方呆很久才回来的对吗?”
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恭喜你当父亲了”霍普洱头一歪:“实际上很久之前我就想告诉你了,yeah,我们有一个孩子了,但我不是你妻子,你也不是我丈夫,孩子是我的,我今后也会一个人把她养大,你也不用担心以后她会影响你的婚姻生活,当然,你可以…”
“咂”
tony快速吻了她一下,好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霍普洱后怕的伸手格挡住嘴巴:“你可以选择告诉pepper真相,但我建议你别那么做,因为你的ceo经营一个公司已经很不容易了,别再…”
“咂!”
tony拿开她的手,又亲了她一口,声音响亮.
霍普洱:“what‘swrongwith…(你是哪里不好…)”
“咂”
tony知道她一定是在意的,不然她不会用【恶心】这种嫌弃又听上去很酸的词.
霍普洱:“你不能用这种…”
“咂”
tony觉得这个方法很管用,因为她看上去像个气球一样,亲一次漏点气,亲一次漏点气.
霍普洱:“你真是疯…”(you’renu…)
“咂”
tony认为自己现在很真实,他连谓语都不想听到她说完,或许她应该试试主语后面接系动词.
霍普洱:“你看上去…”(youlook…)
“咂”
tony多希望后面能接一些褒义形容词.
霍普洱:“你真让我…”(youmakeme…)
“咂”
tony支起一个欠揍的笑容,坏笑着看着她,但那双通红的双眼还是出卖了他,如果霍普洱没理解错的话,这是tony在用行动在求自己闭嘴.
霍普洱:“我…”
注意到换了个主语后tony并没有继续捧着自己的脸亲上来,她叹了口气:“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咂咂…咂”tony又在她嘴上吻了三下,每一下都很认真,也都很虔诚:“shutupplease”
tony这次希望她能真的闭嘴,不要再说一些谁都不想听的话.
霍普洱确实闭上了嘴,两个人也没有再说任何话,tony现在似乎把她性格摸得越来越清楚了,尤其道理讲不赢就会开始厚着脸皮耍赖,她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气着气着就想哭,哭着哭着又有点想笑,笑着笑着又觉得有点心酸,酸着酸着又越想越气.
人类还真是种奇妙的玩意.
“我…”霍普洱这次干脆伸手捂住了tony的嘴,没想到他的胡子摸起来其实没有自己一直以来以为的那么硬:“你的胡子”
“………?”tony眯着眼睛口齿不清的复述着她的话,音译过来大概说的也是【我的胡子?】
霍普洱:“我讨厌你的胡子,还有你”
看到她刚松开自己的嘴就准备打响指,tony下意识的快速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
“新墨西哥”霍普洱看了眼时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可怕的是她明天还有工作.
“你可以请个假”tony道:“或者直接矿工,没人会知道你去了哪里,imean…”他耸肩道:“老实说我睡不着了,我需要你”
“我们关系…”这次霍普洱有些下意识的去捂嘴巴,这个举措看笑了对面的人:“没那么好,而且我在这里也不见得能…”她瞥了眼tony状态有些异常的某个部位:“帮到你什么”
感受到她是真的要走了,tony有些无奈的开口道:“告诉我那么做是有效的(itworksout)”
“no(没用)”霍普洱摇头.
“yeah?”tony见状就想要去抓住那张欠亲的脸:“let'shaveanothertry(再试试就好了)”
“bye”但显然这次霍普洱手速更快.
-
新墨西哥州
显然只剩下三个小时就出太阳的夜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了,尤其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什么然后开始抿嘴唇的某个女特工已经翻了好几次身.
“哎…”
哪怕睁开眼,也只会想起那双通红又动人的双眼专心吻着她祈求自己闭嘴的样子,即使什么也不说,但就是很让人觉得心疼.
“呼…”
这些都罢了.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定像个自以为是的呆头鹅一样,霍普洱就觉得越想越气.
“啧”
或许她昨晚就不该打那通电话的,可最让她难以预料的是tony的反应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大,或许因为他知道有段日子了,又不敢直接问,或许因为他觉得年纪大了,看到小孩长得又可爱,厚脸皮的tony肯定想要抢刚被自己养肥美的小甜心,
“妈的”
-
马里布
他应该再等等的…
因此tony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
他应该更耐心点按照她的基调来的,因此tony伸手捂住了脸.
他应该早点意识到她们是同一个人的,因此tony紧紧捏住了眉心.
可是…
她不应该什么都不说的不是吗?没人喜欢那种无私奉献的成全精神,九十年代的电影就不这么演了.
因此tony学着她重重叹了口气.
但自己更不应该指责她的,这样的态度只会让霍普洱觉得自己不尊重她,以后更不会有信任了,但该死的他就是忍不住了.
“damnit”tony有·(点)后悔.
自己最不该的,并不是对自己的助理见色起意,而是嘴上说着【过去的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的时候看到那个该死的红发小姐又忍不住了,可是霍普洱利用herse来看自己出糗也是够损的,老天,这个小混蛋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时候一定觉得自己看上去很像个蠢货.
“jesus…”tony有·社死.
其实细想起霍普洱今晚说的话,她看上去真的没那么在乎了,当然,都过去那么久了,她也完全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那个也叫安东尼的长发小子看上去就像是她会喜欢的类型,年轻的身体,这很危险…
“shit”tony有·危机感.
而且那个有前科的小子一开始就对她有想法,还毫不避讳,霍普洱最吃不消的就是直球这一套,他21岁的时候就是这么把她追到手的,那小子显然也会这一套,是了,她之前才说要约自己去福利社的,转头就换约了另一个安东尼,这绝对有问题.
“crab(真拉胯/烦死了)”tony有·慌乱.
可说回时间问题…
要是她当时没走,留在自己那个时代,现在他们是不是他们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
tony有·可惜.
可是如果她真的留在那,那现在honey都已经19岁了,那原本的她呢?会不会时间悖论而导致宇宙坍塌,如果平行且独立的多元宇宙真的存在,如果她选择留在那里,那么原宇宙的自己就会永远失去霍普洱了.
所以,这就是她一定要回来的原因不是吗?
tony有·庆幸.
那种窃喜的感觉就像是齿轮传动到了合适的尺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让人突然不禁摇头感叹:【damn,我好像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然后命运会告诉他:followthe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