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西部起义军遭遇围剿军!正在血战!”
“报告将军!东部军队也遭遇了围剿军!”
溶洞内,牛头人看着他们送回来的战报,眉头紧皱。
陨神计划2阶段,由林辰五人作为陨神杀穿整个越国境内的哥布林王。
而牛头人则带领所有的起义军跟随其后大举南下,目标吞并整个越国!
而今天是计划启动的第2天,起义军不光南部正面遭遇了五支围剿军的联合进攻!就在刚刚牛头人才得知,西部和东部都遭遇到了围剿军!
“看来,我们与陨神脱节太严重了,导致那些围剿军绕过陨神轻而易举地和我们正面交锋。”
牛头人长叹了口气。
“起义军南部正面主力军大约三万人,东部西部则各安排了五千人。”
“而我们今日南部正面迎敌,五军联合围剿,主力根本调动不出去,这样看来,东部西部的推进暂时没法调回来了,而且那边敌军兵力多的话,我们可能还得援助他们。”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林辰五人离开后,牛头人不可能一人独揽所有事情,那样的话累都给他累死了。于是他提拔了十位军官成为副将军,将整支军队也分为十支,每支大约四千人。
按照牛头人原本的行军计划,是两支军队分别从东面西面出发,占领周围的溶洞,而主剩下三万人的主力军则强势南下!每南下一定距离便分支一部分到东西两面去攻占,如同树叶的经脉一般,主军南下,而后开枝散叶,最后遍布整个树叶的表面。
可惜,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虽然牛头人还没有驾崩,但是这才刚刚起步,就遇到了大麻烦。
本来以为在五位陨神的砍瓜切菜之下,行军能够如行云流水。
但刚刚起步推进了大约一千个溶洞的距离,他们就和围剿军正面相遇了。
对面的围剿军是由五个地方发起的,如今五军联合,在正面大概五六十个溶洞的隧道后方彻底阻断了起义军主力的推进。
牛头人原本是打算让东部西部两只军队加快推进,最好能绕到敌后,给他们来个前后夹击。
可牛头人低估了围剿军的势力。
如今,七支围剿军联合!彻底阻挡了起义军所有的去路!
“起义军主力出不去,分支力量又被拦截,陨神召集的敌后力量不知道我们遇险,这七支围剿军算是彻底拦住了我们所有的去路。”
牛头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前线战报!”
一位传令兵冲入溶洞内,喘着粗气。
传令兵其实就是斥候,探入敌后的时候他们叫斥候,但在无法推进传递战报的时候,他们便成了传令兵。
“前线我军伤亡严重!大约二百人战死!九百余人受伤!目前歼敌三千余人!俘虏二百人!”
自伤一千,歼敌三千,本应是不错的战绩。
但牛头人的眉头却更加紧皱。
“围剿军只会源源不断地崛起,他们足足占有二十万个溶洞,人数上我们完全不占优势!”
“而这才计划的第二天,我们计划是八天之内占领整个越国境内,若是被他们挡在这里拖延时间,歼敌再多,出不去有什么用?”
“将军,我有一计。”
牛头人看向一旁的一位尖耳猴腮的副将军,挠了挠下巴。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叫你一声贤弟。”
“围剿军,其实就是被哥布林压迫的天选者,他们为了活着才与我们交战。”
“但我们是为了通关才与他们交战,这并不冲突啊!”
“你有什么办法?”
尖耳猴腮的副将军笑了笑,随后凑到牛头人耳边。
“我们搞个口号,让对面知道我们是起义的,而且是为了通关,并且还得说明那哥布林没法让我们通关只想压榨我们的实情,这样让他们一听,我们不光为了活着,还为了通关,多喊几遍,他们不就没了斗志,乖乖投降了吗?”
听罢,牛头人瞳孔一震!
“说得好!但是该叫什么口号呢?”
“嘿嘿,将军,你听过小螺号吗?”
“就是那个,小螺号,瞎几把吹,海鸥听了瞎几把飞的那个吗?”
副将军:???
“调子是没错,但歌词我们可以改一改。”
……
两军交战至晌午,起义军突然全部撤出了隧道口,让那些围剿军瞬间放松了下来。
“干什么呢!怎么都躺下了?!”
“哥布林大人!对面撤军了,我们可以休息会了。”
一个人官嬉皮笑脸地对后方的哥布林说道。
“八嘎!”
哥布林一听起义军退军了,顿时眉开眼笑,而后又变成愤怒的表情,一鞭子抽在人官身上!
“那还不乘胜追击!要一举歼灭他们!”
“可是,哥布林大人,我们长途跋涉这么久来到这里,而且刚刚还和他们血战,现在将士们都很疲惫,请求休息…”
啪!
没等人官说完,哥布林又是一鞭子正中面门!
“他妈的!你们休息了!等对面军队到齐,我们都得死!”
“你他妈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冲!活着就给我上阵杀敌!别冒充死人!”
人官铁青着脸看着那只哥布林,但最后什么话都不敢说,默默转身向前方走去。
“太好了!哼哼,起义军不过如此!”
哥布林自豪地笑着,胜利的喜悦让周围坐在一个个跪着的人身上的哥布林皆是眉开眼笑。
“哥布林大人,这场仗打赢了,说好让我们通关的……”
又一位人官来到哥布林面前弱弱地问道。
哥布林一听这句话,脸又拉了下来。
“这不是还没打赢吗?打赢了肯定会让你们走的!现在赶快给我进军!”
那人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最终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
“喂,别休息了!哥布林大人要我们乘胜追击!一举歼灭他们!”
“啊?”
“我困死了。”
“呜呜呜,我哥哥刚刚战死,呜呜呜。”
军队前线传来一阵唉声叹气,但他们只能默默站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拿起武器继续朝着幽长的隧道走去。
从后方看,黑暗之中,一个个人弯腰驼背,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向着那漆黑隧道中唯一的光。
“等一等!”
最前方的将士突然停下,拦住了身后的人。
“快走啊!”
“你听,什么声音?”
这一句话,引得后方所有人全部停下脚步,并且开始驻足静静聆听起那道从前方传来的声音。
“是歌声?”
“他们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