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熬起一要一个小时。她也不能干等着。
“古校长,我先给您把个脉吧。”
“唉,那感情好,我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好了。现在什么毛病也没有。一觉睡到天亮。
学校前几天的运动会,我还上去跑了几步,一点事儿没有。”
古校长脸上不正常的红消失了。整个人感觉年轻了几岁。她把了脉就知道对方没有瞎说。
“您现在确实没什么问题了。但还要按上次的方子吃半个月稳固一下。”
古校长觉得自己好了只是猜测。现在听了她的话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想了想放低声音问:“那我药吃完了能喝点酒不?”
说完笑的有几分心虚。
叶卫夏一听就笑了:“您最好是别喝,但如果实在忍不住。一个月偶尔喝一小杯也可以。”
还没等古校长说什么,朱科长也凑了过来。
“叶医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偶尔喝一小杯?”眼神里满是期待。
“您现在还不行。等好了才可以。您也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也不知道酒这个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朱科长脸上一下就垮了。但还是没忘了把古校长赶到一边。这才把自己的手伸过去。
叶卫夏假装没看到对方失望的脸色。
“朱科长,您这是偷偷喝酒了吧?”
这都吃了快一个月药了,里面有相冲的东西,脉上一把就能看出来。
“好你个老朱呀,背着我偷偷去喝酒。太不够意思了。”
古校长一巴掌拍在对方背上。自己身上钱被掏空,朋友还有学生全被交代过。搞得他想偷偷喝一点的地方都没有。这个家伙有酒也不叫自己。
朱科长脸上肉眼可见的尴尬。自己真的就是喝了两次,还没多少的那种。
这个叶医生也能看出来。他只能点头认错。
“我当时实在是推不过,就喝了一小杯。叶医生,下次我保证不喝了。”
“嗯,我回去也告诉一下弟妹。让他把你的酒送我家去。叶医生,你等一下把我可以喝一点酒的事,写一个单子。我好带回去交差。”
没等她说。古校长先帮他断了后路。这条自己上次忘了。这样一来。对方的那些珍藏都归自己了。
“老古这个真不用。我自己就能管好自己。等我什么好了再喝,我告诉你少打我那些宝贝的主意。”
叶卫夏看着两个加起来过了百岁的人斗嘴。自己识趣的没有插话。倒是真拿出一张处方单。把古校长可以偶尔喝一点酒的事写上。
等她把单子撕了递过去的时候。古校子也不跟人吵了。反正他回家直接上对方的门就行了。弟妹会感谢他的。
他双手接过。美滋滋的把其中的内容看了一遍。
小心翼翼的折好收进胸前的口袋里。
“朱科长,你中间喝了酒。那张单子要再吃了一个月了。时间到了再来复查。”
看到对方垂头丧气的点头答应。扫了一眼刘志远的位置。刚刚没注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了。
“宿主,他刚走一会儿哦。你没让我盯着他,所以就没通知你,下次要看着他吗?”
不出意外,萌正太的声音再一次在脑海响起。
“不用在他身上浪费精力了。他很快就不构成威胁了。”
她跟系统说完,又想起昨天叶母说的事。
不由转脸道:“古校长,您最近如果见到素云姐。麻烦提醒她,陈大河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他们家想要认回孩子。如果遇到有人纠缠,麻烦你们帮忙报一下公安。”
古校长跟朱科长对视一眼。这连叶医生也治不好。看来是真废了。
“他那也算是活该,这个你就放心吧,你赵姨没事的时候会帮她带带二丫。等回去我就告诉她。”
“那我就先替素云姐母女谢谢你们了。”
“叶医生,药已经熬好了,是现在就喝吗?”
张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叶卫夏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入神,竟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她转头冲对方点点头。把另一张单子递给他。
“你先给他喝完,我马上去施针。这个药等会就要用。麻烦你按照上面的方法,去煮一下。”
张强双手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点头走了。
“叶医生,你下针的时候我可以看一下吗?你放心,我保证不出声。”
朱科长说完,古校长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俩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有一半是因为都喜欢喝酒。另一人就是俩人共同的爱好——凑热闹
虽然她不觉得那有什么好看。但是他们竟然有要求,她也大方的点头同意。
拿着药箱再回到药房里时,孙夫人手上拿着一个空碗。
显然刚把药喝完。
“孙姨,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选好我们这就开始了。”
孙夫人看了儿子一眼,想让他改主意。但见他眼神坚定,最后只能低叹一声。脸上带上强笑回她。
“我们商量过了,先试一下不用麻醉,如果他受不了咱们再换可以吗?”
叶卫夏点头,看来是病人的要求。这个她可以理解。毕竟没有谁愿意成为别人的负担。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等我下针开始,你千万不可以动。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需要让人按着你吗?”
吴锦玉看对方琉璃似的双眼看着自己。感觉自己被低估了。
“叶医生,不用人帮忙了,我保证不动。你放心动手吧。”
叶卫夏挑眉。从药箱里拿出针。打开一看长长短短的看着就吓人。孙夫人的脸不由白了几分。
看着儿子平静的脸,忙深吸一口气。
看着她一针下去,儿子的脸上随之浮出细密的汗珠。孙夫人忙拿出手帕给他擦汗。但是却越擦越多。
吴锦玉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他想过会痛,但没想到是这种痛法。
不过自己的腿已经两年没有任何感觉了。
现在知道痛,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真的可以痊愈。
叶卫夏在下针的空挡,看着他身侧紧握的双手,上面的青筋像蚯蚓一样鼓起。
可以想见对方有多痛,但是他手竟也没有下意识的去挡。
“叶医生,上面流出的汗水是灰色的。这是毒素吗?”
朱科长一直紧紧看着,生怕打扰到对方,见她停下来。终于可以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