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这是我用来做本的二十二,你们拿去救大河吧。”
她说完站起来,走到箱子边,从里面掏出帕子,从里面数出二十二块钱递了过去。
陈蓉蓉对陈大湖使了个眼色,对方一脸钦佩的走过去把钱接过来。
“你们跟大河说一下,我下午要接着去摆摊。不能去接他了,你让他自己回来。”
存的钱一下子去了这么多,她有些心疼。
以后要用更多时间,摆摊把钱赚回来了。
兄妹俩走出去很远,陈大湖才问出心里的疑惑。
“妹妹,你怎么知道,提二哥就能让她给钱?”
“她有没有钱,我们没有实际的证据不好说,她当然可以敷衍我们。
可二哥跟她一起好几个月,心里能没数嘛,如果让二哥知道,她有钱不救自己,那还不得跟她离心。”
陈蓉蓉一脸得意的说,那个女人也是没什么出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一样。
“那二嫂给了钱,证明心里还是有二哥的。”
陈大湖也不懂女人的弯弯绕绕,反正只要对方心里向着二哥就行。
“三哥,这就是你不懂了,这钱可是有二哥一半,平时二哥也是忙前忙后的。
而且那个女人明显不想拿钱,你竟还天真的以为,她心里有咱们二哥。”
这几次的相处也让她看明白了,这个朱素云对她的意见很大。
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无非就是妒忌,看自己长的漂亮又受宠。
如果继续让她做自己二嫂,那时间长了,连这个二哥都要跟自己离心。
她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那你的意思是,把这事告诉二哥?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等一下他们要闹矛盾了。”
陈大湖有心劝了一句,但他在家里,向来没有什么地位,还耳根子最软。
“二嫂对他有二心,难道我们能不提醒他一句。就让他毫无防备,最后老了被赶出家门吗?”
陈大湖觉得也有道理,他二哥是不能再有儿子了。要是不让他留点钱,以后老了什么样,还真说不定。
兄妹俩事情说定,一起往拘留所走。
从古校长他们家回来。
时间到了周五,今天是莫染尘的生日。
现在能准备的东西也有限。
两件礼物他坚持没拿走,要等到生日那天,要她亲自送给他。
感觉比自己还注重仪式感。
早上各自在单位吃了饭,他上午把事情做完。
下午理直气壮的翘了班,在她的诊室坐了几个小时。
晚饭按她的计划,是要去外面请他吃顿好点的。
结果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非要去食堂吃。
“叶医生,好巧,这位是?”
莫染尘不着痕迹的坐正,看到了站在自己手边的人。
他挑眉,总算是把人等到了。
“你好,我是夏夏对象。莫染尘,你是哪位,我没听她说过。是新来的同事吗?”
叶卫夏看着他笑得一脸灿烂,他表情是不是太雀跃了些?
“你好,我也是门诊的医生,宋维光。说来我也没听叶医生提过你,是新的对象吗?”
他以前就听说她有对象了,但是到医院也没见过,就以为她是不喜欢相亲,而找的托辞。
但这两天医院都传遍了,他还是不死心。
现在再看对方的样子,除了长的好看点,也没看出什么优点。
“我才来多久,本来就不认识几个人。跟你说这些干嘛。”
她先说了那个幼稚鬼一句,看到他表情可见的变的委屈。
然后才抬头对上宋维光的目光,语气平淡而认真的道。
“我从头到尾也就这么一个对象,没有新旧之分。
我们一共也就见过一次,也算不上熟,你不知道也正常。”
莫染尘马上原地复活。
他得意的看着脸色白了很多的人,对方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
“是我的问题,没能让你熟悉我。那你们用饭吧,我就不打扰了。”
莫染尘皱眉,看着慢慢走远的身影,咬了咬牙。这小白脸说的是什么话。
“好了,生什么气,我也没想过要熟悉他,快吃饭吧。”
叶卫夏觉得以前对他的印象,有点太过片面,这家伙现在越来越活泼了。
活泼的家伙,完成了在情敌面前秀恩爱的成就。
三两口吃完了饭,又耐心的等她吃完。
积极地把她的碗洗了,再把自己手上的水擦干。
他要去收自己的生日礼物了。
“那两样东西你不是早就试过了,也看过了吗?还那么兴奋干嘛。”
看着他连头发丝都透露着兴奋,她实有些不理解。
现在没法买什么气球彩带这些装饰品。
打开宿舍门,里面也是一般无二,本来打算请人去外面吃寿面,当然计划也没能实行。
这个小地方,肯定是没有蛋糕卖得。而自己也不会做,她只是尽量把两样礼物包的好看一点。
其他的就真的没办法了,她真的尽力了。
他接过礼物,把茶具小心的放好。
把围巾递给她,双眼注视着她,以低了八度的声音说:“夏夏,你能帮我带围巾嘛?”
她耳朵一红,有点怀疑自己变成声控了。
叶卫夏机械的接过围巾,面前的人,比她足足高出二十厘米。
她示意对方低头,可是他却像是没看懂一样,一脸柔情的看着她。
她只能踮着脚往脖子上套。他还贴心的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扭到,算是相当贴心了。
才怪!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夏夏,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她吓的眼神移开,不敢再看他。想要离开他些距离,让他冷静一点。
可腰却被扣紧。
“你放……”
下一秒唇被含住,他的动作虔诚又温柔,让她忘了躲闪。
慢慢的小雨变成了狂风暴雨,她快要不能呼吸。
他嘴唇轻移,在她耳边轻轻吐气。
“夏夏怎么学不会呼吸?”
她杏眼里满含水光,还有些委屈。
“没事,我们再来一次,记得要呼吸哦。”
没有她拒绝的余地,所有的声音还有抗议都含在了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