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跟你说学医就一定需要人教。
哪怕她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却从未停止过努力。
这几年来,她背了多少医书、医案。
私下里又付出了多少努力,你都知道吗?
别把她跟那些只想坐享其成的蠢货比。”
这个郑奇胜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覃雨欣是带着上世的记忆。
他会不会也得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看着莫染尘想要灭口的眼神,郑奇胜三世经历在这此时发挥了作用。
他突然福灵心至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不对劲,看来是我枉做小人了。
你又不是我,怎么会分辨不出枕边人呢。
别用那么防备的眼神我,我对叶医生没有敌意,事实上我一直觉得她很厉害。
超越她出身与经历的那种,这也是我怀疑的原因。
你放心吧,这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莫染尘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对方,确定他的话出自真心。
这才恢复了平淡的表情。
“你说不对劲,那是因为你们自己有问题,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说了。”
郑奇胜看对方毫不留恋的转身。
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也忙下楼去了校长办公室。
说服了校长,先给自己办理了休学手续。
把迎迎的眼睛治好,这是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
郑母直到儿子搬着行李回家,才知道他休了学。
郑奇胜也没有隐瞒,把自己找到了想要共渡余生的人。
自己要带着她去治眼睛的事说了。
郑母好险没有心脏病,她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开始找了第一个人,长得跟你妈都能当姐妹。
一片痴心的跟着去喝西北风。
昨天来了一个长得跟妖精一样的女同学,她也声称是你的对象。
现在你又给我整出一个眼睛有问题的,还为给这个人治病连学也不上了。
又要去浪迹天涯去了是吧?
郑奇胜,你今天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
我非让你老子抽死你不可。”
以前自己识人不明的报应,终于还是全都来了。
过去的种种会都涌上来,冲红了郑奇胜的眼睛。
郑母看着有些软,可想到儿子不靠谱的行为。
她还是硬下了心肠,转头不再看他。
“妈,之前那个苍老的是覃雨欣,昨天那个人也是她。”
郑母一脸,你把我当白痴的表情。
郑奇胜不得不把更久一点的事扯出来。
“她的容貌变化大,这应该跟她修的邪术有关。
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问吴锦玉的娘。
这也是当时吴家会联合莫家,一起把她送走的原因。
可惜因为我的阻挠,最后还跟莫染尘达成协议。
以自己跟着一起走为代价,换了另一个好一些的地方。”
郑母看他说的有名有姓,心里已经是信了一大半。
剩下的就是去跟吴夫人确认,她转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你都知道有她有问题,别人把麻烦送走,你不帮忙也就罢了。
竟然还去帮着调解,还把自己也搭上去,白白多受了几年的罪。
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呀。”
郑奇胜苦笑一声。
“妈,您不用给我留面子,我以前就猪油蒙了心,无数人告诉我她有问题。
我都当是无稽之谈,见到迎迎那一刻,我才总算清醒过来。
再回想起那段日子,我都觉得无脸见她。
最近我常常在想,若瞎的人是我就好了。”
郑母看着儿子眼中闪着的光,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一时又有些不确定,这到底是看到更好的,就想把之前的甩了。
还是前面的那个覃雨欣,是真的有问题。
两种不同的结果,自己要是处理错了就会要命。
不行,还是要先稳住他。
郑母挂上最温和的笑容,低头看着在整理行李的儿子道。
“儿子,你能遇到喜欢的人,爸妈为你高兴。
你看是不是先带回来吃个饭,让我们双方见个面。八壹中文網
这也是对女方的尊重,你说对吧。”
郑奇胜手上的一顿,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呢。
“谢谢妈,那我先去跟迎迎说,等见完面我跟她再走。”
郑母说动了儿子,忙提着包就走,到了门口才丢下一句话。
“那我先去买点见面礼。”
郑奇胜觉得他妈似乎很有兴致,看来她以前也不喜欢李梦。
那自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一下迎迎。
郑母出了家门,脸就拉了下来。
她“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催促着司机快开车。
车子转了几道弯,很快在吴家停了下来。
平时两家不在一个系统。
因为儿子间接被人发配,两家来往的就更少了几分。
像这样直接上门是很失礼的事,好在对方也没有计较。
孙夫人听到门卫来报也只是微讶一瞬。
很快就调整好表情,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迎了出来。
“早上喜鹊就叫个不停,我想着肯定有贵客盈门,今儿我是哪儿也没去。
总算是把嫂子等来了,快里面请。”
郑母心里焦急,笑容却看不出破绽,都是交际高手。
“妹子不嫌我是恶客就好,今天若不是太急。
我也拉不下这个脸不请自来。”
说完接过司机手上的果篮,递给了旁边的保姆。
两人推让几句,最后郑母被请着在沙发上坐下。
孙夫人知道她有事,不用人说,就体贴的把人都叫下去清了场。
郑母都已经坐在这里,也就不再顾忌什么脸面问题。
她叹息一声,就将自己儿子的事说了。
没想到话音一落,对方比她还激动。
“你家儿子到现在还没倒下,只是被连累吃了两年苦,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也不瞒嫂子你,当时我家锦玉也被那个妖精所害。
早上出去活蹦乱跳的,回来就人怎么都叫不醒,只剩下最一口气了。”
事隔几年,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
孙夫人还是忍不住恨的咬牙。
郑母还不知道这一出,看来儿子说的还轻了。
哪怕是知道现在对方儿子还好好的,也不妨碍她紧张的问了一句。
“那后面是找了哪位大师,我家那个傻小子,这么几年下来。
还不知道被人下了多少东西呢,我想请大师给他也消消灾。”
这事早两年问的人不少,全让孙夫人糊弄了过去。
这两年倒是不怎么管了,可也没人再敢问。
孙夫人也算是憋了两年,终于可以与人分享。
“可不是大师嘛,当时她几针下去,我家锦玉就醒了。
她又说了几句话,叮嘱我儿子忘了那个毒妇。
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没成想话音刚落,锦玉脸色就好了起来,晚上就能下地自己吃饭。
这些年,我们母子都防备着那个女人,现在锦玉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这位大师正好也在b市,不过你家儿子自己要与那女人断,这是好事,你都用不着去找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