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年带着施夷朝那3个华国学生走去。
看到施夷和白永年的身影,其中一位华国男生眼前一亮,“会长,你认识施夷怎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另外一名戴着眼镜的男生也捶了捶白永年的肩膀,笑着说道:“对啊!你都不知道咱们圈子里知道你当了施夷的领事人后,一个两个都羡慕死了。”
白永年好笑地跟那两男生碰了碰,然后对着施夷说道:“这个是乌逸春,戴眼镜的是苏波,这个女生是彭采莹。”
两名男生对着施夷咧着嘴笑着,那名女生也是报以一个礼貌的笑容。
施夷大方地介绍起自己,“我叫施夷。”
几人介绍的功夫,花园的灯光瞬间骤降。
黑暗降临的一瞬间,施夷突然安抚住肩膀上的某只兔子。
白永年在施夷的身旁解释道:“别慌,沙拉·贝斯要出场了,她每年都这样。”
苏波吐槽道:“每年都是这个老套路。”
乌逸春也是点点头,“现在这出戏码,是不是就是受害者给加害者过生日,还要对加害者的演出笑脸相待呢?”
3位华国学生中,一直很腼腆的女生,此时说出的话也是令人大跌眼镜,“是的,与其在这里祝她生日快乐,还不如把她家的藏品室的东西全偷了。”
白永年无奈地看向几位华国学生,“慎言,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别给别人听去了。”
苏波撇撇嘴,“咱们都用华语,没人听得懂吧?”
白永年头疼地看着几人,“小心点为好,斯坦福天才很多,随便一个人都不能小觑。”
施夷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情况,只是两只竖起的小耳朵,听的是异常地认真。
等到灯光重新亮起,几人一下子就看到了施夷好奇吃瓜的小眼神。
苏波看到后,忍不住心里大呼可爱!
白永年则是忍不住笑出声,“我刚在车上跟你说的关于贝斯小姐的事情,其实就是彭采莹告诉我的。”
彭采莹腼腆地看着施夷,然后说道:“沙拉·贝斯小姐的家族,不知道会长跟你说了多少,不过我最近刚打听到一个消息,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几位华国学生看向彭采莹,等待着她下一句话。
彭采莹继续说道:“知道圆明园的十二生肖铜首吗?”
施夷和几人纷纷点头。
苏波听到这,突然瞪大了双眼,“卧槽?现在不知所踪的还有4个!蛇鸡狗羊,是哪个?”
彭采莹说道:“羊!”
乌逸春也是被这个消息吓住了,“你..你你没吹牛吧?你从哪里听来的?”
彭采莹很是认真地看向几人,“我的一个室友跟那个沙拉是闺蜜,前几天她们视频聊天,沙拉在他们家的藏宝室里走动,说是她家人让她从里面挑一件当生日礼物。”
“然后我看到了羊首。”
白永年严肃地问道:“你没看错?”
彭采莹坚决摇头道:“绝对没有,我出国4年,去过国外118家博物馆,华国每一件流失在外的历史文物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圆明园失踪的剩下4座铜首我更是不会忘记,国内修复圆明园的视频里的十二生肖铜首,化成灰了我都能认出来!”
苏波愣愣地看向彭采莹,“所以这就是你拉我们来生日会的目的?”
施夷此刻也震惊了!
她看向自己肩膀上的某只兔子。
在意识里问道:“白露,快去藏宝室查查看,有没有羊首!”
【我能黑吗?】
“可以,等等!不要黑了,不要打草惊蛇,你别被他们发现了,先去看一眼,确认下消息。”
白露听罢,立马调动大脑里的所有程序。
几秒钟后。
【卧槽!真的有羊首诶!还有好多画啊!都是华国的很多失传很久的名画!】
听到这个消息,施夷差点一个踉跄。
真的有啊!羊首啊!那东西的体积也不小啊!
这特么是怎么私藏的啊?不会被发现?
这要不是彭采莹的室友和沙拉视频被她发现,说不定华国一辈子都还在寻找剩余四座铜首的下落呢!
苏波期待地问道:“咱们能偷吗?”
乌逸春没好气地看了苏波一眼,“你特么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丑国第二富的庄园!光是安保啊监控啊,你都搞不定,更别说去藏宝室了!”
白永年沉声道:“先不要冲动,咱们先把这件事情先跟领事馆说一声,让他们去交涉。”
施夷也点头,“对的,先礼后兵。”
彭采莹看向施夷,“怎么个兵法?”
施夷缓缓吐出一个字,“偷。”
唰地一声,几人不可置信地看向施夷。
施夷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们搞定监控的事情。”
白永年沉默了一会,摇头说道:“时间点不合适,至少最近不行,第一,今晚太仓促,第二,咱们得再找个理由来到庄园这,第三,如果咱们的领事馆先去交涉了,那么贝斯家族会对藏宝室更加上心,这样对我们无异于难上加难。”
苏波此刻倒是很激动,“偷东西啊!靠!我此刻竟然好激动!”
彭采莹呵斥一惊一乍的苏波,“闭嘴!你小声点!咱们那是拿!那是咱们国家的东西!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施夷此刻看向众人,觉得自己今晚的目的基本不用做了!
本来还想交涉几番,今晚看到3位学生所表示出的爱国情怀,她感觉要求他们未来毕业回祖国的事情基本稳了。
看看眼前几人知道羊首的下落以后,那一副义愤填膺和关心的模样就知道了,他们对华国的爱,不比任何人少!
施夷认真地说道:“这个要从长计议,不能有一丝的纰漏,咱们首先得再找一次机会,再进入庄园的机会。”
彭采莹一脸认真地看向白永年,说道:“这个就得看会长的了,要不你出卖下色相?”
苏波听到这话,在一旁噗呲噗呲地偷笑。
乌逸春也是捂着嘴不说话。
就连施夷也抿着嘴,忍着笑,一口一口地拿起桌上的蛋糕喂给白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