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一间办公室里,100来号人正趴在桌上盯着电脑屏幕,不断的敲击着键盘。
他们把一些神秘的代码输入到读条框里。
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紧身衣,目光凛冽。
而他们正对面的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的画面就是何斌的直播。
女人冷冷的问道:“要多久?多久才能查到他的ip地址?”
“很快就能查到了。”
虽然有人这么回答,但是那100多号人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敲打键盘的手越来越快。
他们也很震撼,这种人居然敢开直播,这一次如果他们追不到何斌的ip的话,恐怕会有麻烦。
而且他们以后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不过何斌的黑客技术太厉害,他们这么多人都没破解何斌设置的木马病毒,那个木马病毒把他们的攻击一直阻挡在外。
因为这个病毒把何斌的ip地址给包裹住了。
过了5分钟,有人惊呼一声,“终于,终于找到了。”
那个女人听了之后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不过紧接着,眼神中迸射出一道寒意,她平静的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ip地址在明珠。”
“就在抚州区。具体坐标是这个……”
说着把坐标发给了大家,工作群里那个女子拿出手机对着坐标的位置,冷冷的说道:“行,出发。”
仓库里,叮咚一声,何斌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又响起。
“再过20分钟,警察会来抓你,到时候你会被1000个武警包围。”
“选择1,现在逃跑。”
“选择2,放任不管,继续直播。”
面对系统的各种提示音,何斌微微一愣也没有慌乱,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警察很快就能破解他的ip地址,然后找到他。
20分钟也够了。
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结束,既然要开始,那就彻彻底底的揭露那个组织的丑恶脸嘴。
如果被抓住,那就从头再来。
“你到底要干嘛?你不是何斌,我知道何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他是不可能逃得出来的,齐安市有这么多警察,他绝不可能从那里逃出来。”
黄泽成看着何斌声嘶力竭的大声问道。
而现在黄泽成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意识开始有一丝迷糊。
不过脑袋还算清醒,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何斌,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之前他们的资料会有误。
说真的,黄泽成也难以想象,何斌不过就是一个臭屌丝罢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为什么能够从齐安市跑出来。
跑出来也就算了,还知道他的地址,找到了他,抓了他。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组织的事,何斌是怎么知道的?
何斌冷冷的说道:“别乱猜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何斌。”
“不过嘛,你们想要任意的踩踏我,污蔑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在你们眼里只是一只蚂蚁,可我也要狠狠的咬你们一口。”
何斌这回答,让黄泽成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何斌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联想到之前何斌说的那些话,他大概可以猜测的出来,何斌的背后肯定有高人。
“行了行了,黄区长,我不想和你废话。”
何斌说着,就把匕首抵进了黄区长的胸口。
“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你背后那个组织,他们叫什么?”
“连环爆炸案,到底是谁策划的?”
何斌又靠近了黄泽成,小声的问道。
“还有,你们那个组织里面有个女的,身材很性感,心狠手辣,她叫什么?”
听到何斌这么问,黄泽成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那个女人,她可是老板的侍女,虽然只是个侍女,可是在组织里地位很高,显有人知。
他也是偶然间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而且他还不敢和别人说。
但是何斌是如何知道的呢?
黄泽成抬起头看向何斌,何斌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邪魅的笑意,他有种看到何斌的脸,后脊背发凉的感觉,他发现自己有点低估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看来黄泽成认为自己想的没错,这个何斌知道很多事。
不过黄泽成还是否认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胡说八道。”
黄泽成的话还没说完,何斌手里的匕首就已经刺进了黄泽成的另外一条胳膊里,只不过何斌并不想让他死,只是划破了他的血管,这种让人慢慢流血而亡的感觉,那才叫舒服。
“黄区长,我说过,我这个人不是很有耐心,这样吧,不想死,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回答我。”
“如果你死了,你女儿怎么办?”
“我有可能会把她卖到国外去,让她这辈子生不如死。”
“所有识相的,赶紧告诉我,你们组织叫什么?”
“爆炸案到底又是谁策划的?为什么要策划连环爆炸案?”
反正这是黄泽成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黄泽成不好好说话的话,何斌绝对会毫不犹豫,一刀结束他的生命。
“妈呀,这个人真是畜生,自导自演就算了,还当着我们的面杀人,这家伙疯了吧?”
“求求你们,赶紧抓住他吧,要不然我都不敢上街了。”
“那个黄区长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被这家伙盯上了。”
直播间里的人看到何斌要杀人了,恨不得冲进去,把他打死。
而此时何斌却目光狰狞的盯着黄泽成。
“黄泽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对我女儿动手。”
他的软肋就是他的女儿,何斌说要把他女儿卖到国外去,黄泽成的软肋就被击中了,瞬间态度就软了下来。
虽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杀人无数,比起被何斌干掉的那些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这家伙最大的软肋就是他女儿。
“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动我女儿,你让我说什么我都说。”
“确实是我们组织的人陷害你的,可是我作为最底层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