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你不配!”裘霓裳面部狰狞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扔了下去。
“娘娘,你刚才为何说恩怨两清,当年二皇子的毒,以及你骨肉分离的痛,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了吗?”清秋愤懑的看着白灵。
“清秋,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和她早就说不清了,这些所发生的事情,就当抵了当年的过错吧。”白灵淡然一笑。
清秋却还是不想就这样结束:“我的小姐啊,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善良,你看看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她还在恨你,还在讨厌你,万一以后她又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该怎么办,你对得起二皇子和小公主吗?”
说完话的清秋,又赶紧跪了下来:“请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逾越的,奴婢只是为娘娘打抱不平。”
“毕竟她也养了我的孩子五年,信里瑾儿说,她给孩子取名莫莫,长得就和小甜宝一样乖巧可爱,古灵精怪的,可是却一直对裘霓裳百般维护,不想别人伤害到她,这说明,这五年里,莫莫生活的很好,为了莫莫不记恨我,我愿意原谅裘霓裳!”
清秋跪在地上,想了想:“那娘娘,要不要通知丞相和将军一声!”
“我正有此意,清秋,我不方便出宫,你替我出去,把这些事情告诉我爹和我大哥,让他们替我去一趟桃花村,把莫莫给我带回宫里。”白灵连声说道。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看着离开的清秋,白灵又想到了封宇昊。
“也不知道陛下看没看到瑾儿的信,怎么一直没有回应呢,难道皇上真的把他第二个女儿忘记了吗?”白灵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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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华宫。
“陛下,你好讨厌哦,你亲人家的时候,能不能温柔一点,臣妾还怎么出门啊。”红账内的伊丽娜,姣丽蛊媚,妍姿妖娆,一头金色亮发,搭在封宇昊的肩上,伊丽娜从后背处慢慢的用双手环绕到了封宇昊的胸前。
封宇昊双眼迷离的看着伊丽娜,声音沙哑的说道:“爱妃,朕的好爱妃,朕真的好喜欢你哦,来,再亲一个。”
就在马上亲上的时候,封宇昊突然向后倒了下去,随后便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伊丽娜嫌弃的把封宇昊一脚踢到了地上,嫌弃的瞟了一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封宇昊。
“阿诗律,给本公主备水,哦对了,皇上的药继续加大剂量,如今还不是我心中所满意的。”伊丽娜面若冷霜道。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回公主,阿诗律已经备好了,请公主放心。”
阿诗律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金暗黑的小木盒子,打开后,一条虫子安然的躺在里面,背腹均有红黄绿三条横纹,形态和龙相似,和米粒差不多大小,头部长着两个须子一样大小的尾巴,大约两厘米左右。
只见阿诗律不知嘴里说了些什么,手指头动了动,里面的金蝉龙蛊虫便悠哉悠哉的从封宇昊的嘴里,爬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伊丽娜也便沐浴完走了出来,伊丽娜婀娜小蛮,媚态如风,一双葱指轻轻的扫过了封宇昊的脸颊,脸上却是轻谬地看着熟睡的封宇昊。
“皇上,等我们完成了伟业,取了你的龙位,本公主定会好好安葬于你,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随后伊丽娜看了一眼阿诗律:“传书一封,蛇已开始觅食,继续等待好消息,皇宫的布防图已到手!”
“是,公主!”阿诗律行了一礼,便悄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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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
“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是清秋回来了。”白管家匆匆忙忙的一路小跑赶过来。
“爹,定是小妹有事相告,快让清秋进来。”白幕忙不迭的说道。
“是,大少爷。”白管家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白丞相坐在太师椅上,一头白发束着一根灰色丝带,一身玄纹衣衫,腰间还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一双眼睛浑浊又锐利,中气十足的和清秋说道:“清秋,可是灵儿有事找本相!”
“清秋见过老爷,见过大少爷,小姐不方便出宫,便由奴婢来告知,当年小公主并未夭折,而是被裘霓裳给藏了起来,一直藏了五年,如今还是好好的活着,二皇子在桃花村的时候,发现的,云老当时也在,还有裘家长女裘霓雪,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雍容尔雅的中年男子,身姿挺拔,天庭饱满,飒爽英姿,穿着一身战甲的白幕,两眼间一股子自发的威严,听到了清秋的话,脸色微变。
“清秋,你说的可是真的,我那可怜的外甥女还活着?”白幕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音是颤抖的,不敢置信的。
“是真的,小公主真的还活着,而且二皇子已经和小公主相认了,听说小公主长得和小姐小时候,是一模一样,而且古灵精怪的,可爱极了。”清秋说话的时候,也是很激动,眼睛也红了一圈。
白丞相直接站了起来,背着手满地转着圈圈:“我的外孙女啊,还活着,我这老朽,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老爷,小姐说,让您和少爷去桃花村把小公主接到宫里,还有裘霓裳当年对小姐做的那些事,小姐不想追究了,她说因果报应而已,如今最好的消息便是小公主还活着。”清秋说道。
“皇后和灵儿的事情,当年也是因为灵儿所起,所幸裘霓雪倒是命大,活着回来了,皇后不过是恨意太大,迷失了自我,倒也是小时候的情分太多。”白丞相摇了摇头,不愿想起这些陈年糟糕的事情。
白幕殷红的双眼,手死死的握紧了拳头说道:“爹,这些年,裘霓裳仗着裘王爷手握兵权,就肆无忌惮的作妖,害的灵儿的子女,死的死,中毒的中毒,如今倒是瑾儿命大,救了回来,而小公主呢,让灵儿历经骨肉分离之痛,灵儿为了孩子原谅,我不原谅,我终于有一日,要让裘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白老丞相很想告诉儿子,裘家并不是外面所传的那样,可是想起了那日的约定,想说的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