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拽着秦梦秋,让秦梦秋下跪。
秦梦秋不肯。
这医院是她的,天宏辉谋夺她的医院,凭什么还让她下跪?
还有天理吗?
还有法律吗?
“你们干什么?你们放手!”柳青花上前去,却被狠狠踹了一脚,趴在地上起不来。
见此一幕,秦海也上去了,结局与柳青花一样。
“给我打!”几个西装男围着柳青花与秦海拳打脚踢。
“住手啊!”秦梦秋喝道。
她越说住手,那些西装男踢得就越狠,丝毫不带客气了。
他们都是平民,哪能斗过资本家?
更何况还是省城千年古族的天家。
“哈哈哈…住手也可以啊,你给我跪下谢恩,然后亲口承认是你谋夺了我天家的青阳医院!”天宏辉背负双手,哈哈大笑,一脸傲然之色。
多么无耻的行径啊!
“周易回来,不会放过你们!”柳青花挣扎道,她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周易。
“周易回来?”天宏辉更加得意:“你认为周易还能回来吗?”
是啊!
周易去省城魏家谢罪去了,还能回来吗?
他天宏辉就是等周易必死之时,才谋夺青阳医院的。
“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这臭女人愿意下跪为止!”几个西装男变本加厉的拳脚相加,片刻时间柳青花与秦海两人,满脸红肿,鼻口流血,惨不忍睹。
为了救父母,秦梦秋说道:“我下跪,我下跪,求求你们饶了我的父母!”
跪了!
倔强的秦梦秋下跪了。
但就这么算了吗?
不可能!
天宏辉傲然道:“我让你亲口在媒体面前承认,是你谋夺了我的青阳医院!”
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
堂堂天家,势力庞大,有人敢谋夺天家的产业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论卑鄙无耻,不过如此。
“是我谋夺了天家的青阳医院,是我谋夺了天家的青阳医院……”秦梦秋眼泪啪嗒的说道。
一经见报,震惊云城。
青阳医院,换主人了!
新主人是谁?
天宏辉。
铁证如山!
不可更改!
可!
那青阳医院是秦梦秋的,怎会是天家的呢?
在云城,有不少人都知道,这个青阳医院是原青阳诊所的化身,其老板乃是秦梦秋。
可突然却换主人了!
最为关键的是,秦梦秋自己也承认了,还见报了!
并且,医协会、房管局备案的姓名,都是天宏辉!
关键,这些备案,还是真的。
是被天宏辉收购了吗?
但报纸上明明写的是秦梦秋谋夺了天家的医院。
青阳医院的诊费药价,直接上升了百分之一百。
而且,整个云城的药价,皆被天宏辉垄断。
惠民的青阳医院,已不复存在。
秦家里得到这个消息,也非常震惊。
“爷爷,青阳医院成了天家的产业了!”秦涛拿着报纸回来了。
“活该!”秦苍没有任何怜悯:“这周易得罪天家不说,青阳医院还把医药费降的那么低,天家能放过她吗?”
而且,由秦苍带头,还去青阳医院庆贺。
“这个天家,想干什么?”卫生署的顾震看到报纸之后,一拍桌子气得不轻。
“爸,你就不要生气了,那是天家,秦梦秋是斗不过他的!”顾千诚在旁劝道。
“难道这就是这些资本家欺人的理由吗?”顾震打电话去巡捕局,接到电话的庄局也恼怒无比,这天宏辉就是在找死。
“对了,秦梦秋一家在什么地方?”庄局对上官冰问道。
“在医院!”上官冰说道。
庄局心头一颤:“是不是秦梦秋受伤了?”
秦梦秋若是受伤的话,周易回来,他交代不了,毕竟云城是他管辖之内,他没有保护好北狼王的女人,就是罪过。
“这倒没有,是秦梦秋的爸妈受伤了!”上官冰摇头。
“这就好,这就好!”庄局连连点头。
上官冰继续道:“柳白与郑长峰的死,是不是与这天宏辉有关系呢?!”
毕竟,这两个人一个掌管产权,一个掌管医协,他们死后,天宏辉就谋夺了青阳医院,很难让人不往这方面想。
可是,即便如此,又怎样?
没有证据。
“先别管这么多了,去医院再说,这个天宏辉,周易回来会收拾他!”庄局立即让人备车,去了医院。
……
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上。
袁术开车,周易坐在后面,目前关于云城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秦梦秋也没打电话给他。
因为秦梦秋知道,周易有更重要事情要做,而且还是九死一生,她不想让周易分神。
周易对着开车的袁术问道:“北狼前往南疆的一万大军怎么样了?”
“由地狼率领,今天应该就能到达南疆关外,阻截南疆十万大军!”袁术开口说道,周易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他的神色,很是阴沉。
魏家要玩,他就陪魏家玩场大的。
此时魏家正在举行魏功勋的葬礼,一个老早,便在省城轰动,许多士绅名流,在今天都已齐聚魏家。
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来参加魏功勋的葬礼。
不仅如此,今天周易还要在灵前自刎谢罪。
明知来了必死!
那么周易,会来吗?
魏家之外,大军集结,军威震天,总有数百多位军人。
为首几人都是首领,身形魁梧,气势非凡。
这些都是魏渊在南疆的心腹。
魏家里,魏老开口道:“这周易会不会不敢来了?”
“他杀我儿功勋,血仇必报,不来,天下通缉,浩瀚大夏无他容身之地,秦家一族,包括他的老婆,皆要因他而死!”魏渊话音冷冽。
今日他儿功勋灵前,必须审判周易,周易罪该万死。
“省城帅部苏良,前来祭拜!”
声音落下,只见苏良带着副将,进入灵堂。
“苏良,我魏家不欢迎你,立刻离开?”魏渊踏步而出,气势笼罩苏良,不是因为苏良没阻止周易在魏家杀人,魏功勋岂能被周易逼死。
而苏良却道:“我来,本不是祭奠,而是相劝!”
“相劝什么?”魏渊问道,眸子阴沉。
“劝你退兵,别以卵击石,这样的话,不仅你魏家会亡,南疆也会遭到连累,因那周易,你魏家得罪不起!”苏良还是不想生灵涂炭,所以才相劝魏家。
谁知魏家之人,皆都轻蔑一笑。
尤其魏渊,更为猖狂。
他喝道:“我座下有大军十万,你说我魏家得罪不起一个刚出狱不久的周易?你在说笑吗?”
“别说周易是一个劳改犯了,哪怕他出自北境,今天也要给我魏家一个交代,必须为我儿偿命!”
“魏渊说的不错,我魏家的人不是任何人想杀就杀的,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这周易如何在灵前自刎的!”最为愤怒的就是魏老了。
院外,数百南疆大军集结,就等周易到来。
他来,必死无疑。
“居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相劝的了!”苏良悲哀的看了魏渊一眼,与北狼王为敌,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