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叶礼礼脱下外套放在了衣帽架上,进了门却瞧见傅容珏坐在窗边的吊椅上翻看着杂志,闻声看向了门口的叶礼礼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伸了伸手叫叶礼礼来了自己身边,叶礼礼和傅容珏一同缩在窗边的圆形卡其色编织吊椅里,傅容珏的大手捂着叶礼礼冻红的耳朵轻轻揉着,叶礼礼躺在傅容珏的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礼礼,今天都做什么了?”傅容珏开口问道。
叶礼礼绕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向傅容珏说着今天的行程:“一天都在忙着新品策划,开了一上午的会呢,晚上不是跟你说,要和嘉兴的朱总见面吗,结果对方放我鸽子了,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真是的。”
傅容珏看着怀里的女人小小一只,嘟着嘴发着牢骚,可是今天中午钱一的话却还在心里。
“中午钱一说在园林路见到你了。”傅容珏开口说道。
听着傅容珏的话,叶礼礼一下子想起来了,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中午听钱一说你在工作我就先回公司了。”
“在园林路干嘛了呢?”傅容珏继续问道。
叶礼礼总觉得有点心虚,虽然自己并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事,可是上次就因为顾烨修而引发了误会,两个人冷战了好一阵子。
“嗯...中午和朋友约了午饭,所以在园林路。”叶礼礼回答道。
傅容珏又继续问道:“园林路离你公司有段距离呢,怎么去那么远的地方吃午饭呢?”
“哦,他说那边有家融合菜挺好吃的所以就去了。”
傅容珏直起身子看着叶礼礼,本就生来冷冽的双眸此时又上了一层寒霜。
“礼礼,不要骗我。”傅容珏淡淡开口。
叶礼礼见着傅容珏的样子心想:完了,这个醋缸又误会了!
叶礼礼赶紧解释道说:“钱一是不是跟你说,和我一起吃午饭的事一个男人了?”
“容珏,你别误会啊。那个男人是顾烨修,最近淼淼和顾烨修闹了点矛盾,顾烨修是来问我,淼淼的情况的。”叶礼礼对傅容珏说道。
傅容珏听着顾烨修的名字皱着眉头对叶礼礼说道:“又是顾烨修,礼礼,我真的不想在我们之间听到这个名字了。”
叶礼礼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说到他你的反应就这么大,他喜欢我是过去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对他动过心,再者现在顾烨修的淼淼的男朋友甚至未婚夫,我真是不知道你在吃哪门子的醋呢?”
傅容珏离开了吊椅回过身看着叶礼礼对她说道:“礼礼,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和曾经追求过你的男人走的太近。”
叶礼礼看着傅容珏强忍着怒火摇了摇头转身想要上楼,却被傅容珏一把拉住。
傅容珏拉着叶礼礼纤细的手腕稍微用力将叶礼礼拉到了身前对她说:“礼礼,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见他了,好吗?”
叶礼礼理了下情绪抬起头对傅容珏说道:“我当然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想知道你这是在控制我吗?”
“礼礼,这不是在控制你,我只是不想看到...”
未等傅容珏说完话叶礼礼便打断了并说道:“现在,此时此刻楚淼淼就在玫瑰之夜等待着顾烨修的求婚,或许明天她就会成为顾太太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不会担心的,顾烨修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妻子,是傅氏的夫人,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吃饭,有损形象。”傅容珏辩解说道。
叶礼礼听着傅容珏的话只觉得可笑,原来自己只是因为是傅氏的的夫人才被他要求这么多吗?
叶礼礼看着傅容珏一时无话可说,许久,叶礼礼扒开傅容珏拉着自己的手缓缓抬起头看着傅容珏。
“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可是这满世界知道你有妻子的人没有几个;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可是我感受到的却是被整个傅家绑架的感觉;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却像着用你的想法控制着我,傅容珏,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爱啊?”
叶礼礼满脸失望的看着傅容珏,摇了摇头拿起外套便出了门。
身后的傅容珏愣在原地,脑子里全都是叶礼礼话......
傅容珏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又或者是不是叶礼礼太敏感了呢?
回首相爱的这些年,有哭有笑过得可真是风风火火。
“傅容珏,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爱啊?”
......
走在长街上,叶礼礼回想着傅容珏的话越想越生气愈觉得有些委屈,叶礼礼拉了拉身上的棉服,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不远商场的广场上,小雪有下大的趋势,商场里的灯光依旧亮堂的,好看的水晶灯反射的灯光照在叶礼礼的脸上。
向里面望去,一件淡粉色抹胸带着粉钻的长摆婚纱就在橱窗里,叶礼礼站定看着那件漂亮梦幻婚纱,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穿着婚纱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多么的青涩懵懂,以为自己是中了宇宙第一的彩票才遇见了傅容珏,哪知后来还会发生如此丰富的故事。
可惜那件陪着自己踏上红毯的白色婚纱早就辗转着不知了去向,想到这叶礼礼靠着橱窗叹了口气。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阵阵响动,拿起手机一看是楚淼淼的来电。
接起电话,叶礼礼就听到对面传来了哽咽的哭腔,叶礼礼一下子慌了神。
“淼淼怎么了?怎么哭了?”叶礼礼急忙的问道。
电话的另一边楚淼淼在不知名的商店门口蹲在地下,因为实在太过于伤心却没有倾诉的对象,想了很久才决定打给叶礼礼。
“礼礼,礼礼,...”
“淼淼你别哭,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啊?我去找你!”叶礼礼问道。
楚淼淼抬起头看着周围的场景,只是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礼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那里。”楚淼淼哽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