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嘴角上扬,开口道:“妖孽,我正在赶路,没空跟你在此厮打,就让我的灵兽跟你过上几招!”
说完,他轻轻一挥袖口,就连一道白光飞了出去,迎风见长,逐渐化成了百鬼的身影。百鬼皱着眉头,苦笑道:“主人,区区一条五阶巅峰的物质蛟龙,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杀鸡焉用牛刀?”
“没事,去吧,击杀之后,你随便处理。”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嗖的一声,百鬼犹如一道流光,疾速掠到五爪蛟龙跟前,把口一张,吐出数道无形的光束,凌厉地攻击着五爪蛟龙的身体。五爪蛟龙还想抵抗,却被数道无形的光束笼罩其中,瞬间变成了一滩血水。这一刻,这条高傲的五爪蛟龙万万没有想到,它会以这种悲惨的方式死在白鬼的手中。……··不知不觉,那艘仙船载着叶辰,饶雪,姑苏月到达天火宗门外。下了仙船,叶辰站在天火宗山门之外,抬眼朝着前方看去。只见数名守门弟子站在山门旁边,身上穿着天火宗独有的道袍,腰间斜插着一柄长剑,正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景象。叶辰等人刚走几步,就被一道护山阵法阻止了去路,不得不站在护山阵法之外,对着山门那边的数名守门弟子挥动手臂。见状,数名守门弟子愤怒不已,目中射出一道寒光,立即就从山门走了过来,并从腰间取出一块身份令牌,向外一照,顿时就从护山阵法走了过去。此刻,叶辰完全有能力破开护山阵法,带领姑苏月和饶雪进入其中。可是,如果他敢强闯天火宗的护山阵法,数名守门弟子就会跳出阵法,并且对他群起而攻之。另外,他可是天火宗老祖的徒弟,身份尊贵,哪能做出那种有失礼仪的行为。这时,为首一名守门弟子踏出数步,站在叶辰等人跟前,从腰间拔出一柄长剑,在虚空之中挥舞几下,厉声道:“来者何人,竟然擅闯天火宗重地,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天火宗高手如云,戒备森严,乃是南域之中最为强大的门派之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我告诉你们,但凡想要进入天火宗等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必须拿到戒律长老的请帖,否则,一律不得进入其中,违者,杀无赦。”
闻言,叶辰苦笑不得,马上施展出隐息术,将自身修为压到筑基期一下,故意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道:“你们这群人头猪脑的浑小子,怎么连你们的师叔都认不出来了,是不是一身修为练到了狗身上?”
“什么?你是我们的师叔,我们怎么时候有你这个师叔了。”
为首的守门弟子满脸疑惑,好奇地打量着叶辰,心中感到无比的震惊。“小子,你少在我们面前胡说八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
“岂有此理,你竟然冒充我们天火宗的师叔,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子,我警告你,再敢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就会一剑割掉你的舌头!”
见状,叶辰似笑非笑,双手环抱于胸前,淡淡道:“我真的没有说谎,不信的话,你们立即进入通报韩明伟长老,或者通知你们的宗主萧重阳。”
“放肆,你这小子竟敢直呼天火宗宗主名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为首那名守门弟子嗤之以鼻,大手一挥道:“各位师弟,给我上啊,给我狠狠教训这个小子一顿,让他知道我们天火宗的厉害。”
“是,师兄,我们谨遵你的命令。”
众多守门弟子点了点头,微微弯腰,脸上带着一丝恭敬的神色,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完,众人摩拳擦掌,目露凶光,纷纷祭出各自的法宝,对着叶辰发动猛烈的攻击。叶辰上纵下跳,兔起鹊落,以轻灵的身法避开了所有守门弟子的攻击,于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瞬间掠到众人的身后,手掐法诀,口念咒语,眼中连续射出数道明亮的光芒,急速地朝着众人飞射过去。电光火石之间,所有守门弟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道阳刚霸道的力量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声。见状,为首那名守门弟子吓了一跳,连忙对着叶辰挥动右手,惊慌失措地说道:“仙师,剑下留情,饶我一命,我立即进门为你通报。”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去吧。”
叶辰负手而立,身上衣裳无风自动,油然发出一道仙风道骨的气息,令人不禁产生一股深深的膜拜。“敢问仙师,我应该如何通报?”
“若是你们宗主不在,那么你就向外事长老韩明伟汇报,就说他们的师叔前来天火宗登门拜访了,让他速速出来门口接见,否则后果自负。”
“好的,好的,小的马上进入宗内为你通报,还请你在这稍等片刻。”
那名为首的守门弟子惊恐失色,背脊泌出一阵冷汗,心里咯噔地跳了几下。看他一副飘然若仙的神态,莫非他真的就是本门的师叔。天啊?就连外事长老韩明伟都得称呼他为师叔,那么我们不是应该称呼他为师叔祖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真是那样,我这会儿闯了大祸了。希望这位师叔祖心胸广阔,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否则,我就死定了。此刻,见到叶辰竟然自称是天火宗的一位师叔,姑苏月和饶雪身体剧震,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不是吧,叶辰,你竟然还是天火宗的一位师叔?莫非你跟天火宗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姑苏月和饶雪无不震惊,但却没有当场提出疑问,只是静静地仰视着叶辰高大伟岸的身躯,心中油然产生一股复杂的情绪。叶辰啊,叶辰,谁能告诉我们,你究竟还藏着多少的秘密?然而,短暂的震惊过后,姑苏月和饶雪随之改变了看法,对于叶辰是否就是天火宗的一位师叔,心中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