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此!”
金莲大喝一声,双手抓紧叉子,将法力集中到叉叉上。
还没等梁琪完全飘出水面,金莲就一叉子叉进了她腐烂的头顶。
“!!!!”?
叉子以垂直状态叉进了梁琪的头颅里,金莲的法力禁锢住梁琪,不让她的魂魄脱离肉身。
梁琪痛苦的发出一声尖叫,大量的黑气从体内冒出,恶臭一阵一阵的袭来,差点熏得金莲翻了白眼。
金莲握住叉子,又用力向下叉得更深:“北鼻,你吃没吃过炭烧大鲍鱼?”
说完,浑身用力,将下半身还泡在水里的梁琪拉了上来。
举着滴水成河的腐尸,金莲跳下了平台,把叉子上的梁琪重重的摔倒在地。
地上的梁琪根本挣脱不开,任由金莲拖着自己走,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
金莲将梁琪拖到之前自己点燃的木炭堆那里,直接把她面朝下,拉到了烧得正旺的炭火里头。
“啊!!!”梁琪的灵魂被困在肉体里,肉体上的疼痛让她都能感受得到,熊熊炭火烧得她连连惨叫。
肿胀的肉体经过炭火的炙烤一点一点的干瘪,恶臭的血水流淌了一地。
把正在燃烧的大堆木炭都浇灭了不少,金莲赶紧拿带上来的汽油淋了上去,点点火星遇到汽油,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梁琪痛得拼命打滚尖叫。
“怕你在水里太冷,给你烤烤,你要是饿了就咬一口自己烤肉,自产自销不浪费资源,争做祖国好宝宝~”
说完金莲抓着叉子的手一翻,把梁琪没被烤到的另一面翻了下去。
“啊!!陈悠悠,你不得好死!你表弟骗我感情,你还要让我魂飞魄散,我诅咒你们所有人!!”
梁琪肿胀的脸被碳火烧得干煸又漆黑,像个炸糊的炸鸡,烤焦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诅咒的话。
金莲觉得聒噪,又把梁琪翻了回去,让她吃了一嘴的碳,烫死你这个狗b女人!
“感情讲究个你情我愿,分了手就好聚好散,自己心理变态还要赖别人!”
那方文州一没劈腿,二没一脚踩几船,不喜欢了就分了,自己想不开去纠缠,还自杀,有病就去吃药,不要觉得自己变成了鬼就占理。
杀不了方文洲就去搞无辜的人,有病还不承认,还要把错都推到别人头上。
被水泡多了,脸皮都掉了。
此时被火烧的梁琪身上不断的流出血水,把火又浇灭了不少。
金莲见火小了很多,赶紧又把剩下的汽油泼了上去。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诅咒你们!!”
梁琪大叫一声之后,一缕残魂竟然冲破了金莲的束缚,从肉体里飞了出来,拼着最后一口气向学校之外逃去。
刚逃离学校没多远的梁琪,竟然遇到了一个长相俊俏身披袈裟的光头和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善修看到躺在巷子深处,一身漆黑奄奄一息的梁琪,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双手合拢嘴里念着深奥晦涩的佛法,眼中露出悲悯的神情。
“大师救我,我被一个歹毒的女人设计陷害,差点将我烧得魂飞魄散。”
梁琪躺在地上,她马上要魂飞魄散了,突然看到一个光头和尚出现,一看那气质就不简单,死马当作活马医,她立刻开口求救。
反正躺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要是运气好,还能得救。
也许是命不该绝,善修不改往日的烂好心形象,将梁琪的残魂收到了自己的佛珠之内。
嘴里叽叽歪歪半天阿弥陀佛,然后就离开了。
“尼玛!!”
金莲举着叉子追到了天台边上,法力有限,梁琪跑的太快,只能站在楼顶干瞪眼。
谁知道这玩意最后一刻还能爆点东西出来。
丢下手里的叉叉,金莲就回宿舍睡觉了,那疯女人跑哪里去了她也不知道。
但是,只要她蹲在宿舍,梁琪就一定会来找自己,就凭她睚眦必报心理变态的性格,只要不杀了她,梁琪一定不甘心。
可等了两天,啥也没等到,金莲反而被一堆警察带去了派出所。
大清早的就有警察上了楼顶一顿操作,最后就抬了黑漆漆的焦尸下了楼,然后就找到了金莲。
金莲坐在一个房间半天,腰酸背疼的就干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陈悠悠?就是你烧了梁琪的肉身?”
一个中年老男人走了进来,站在金莲旁边问道。
金莲正躺着,从下往上看,总感觉自己能看到对方斗大的鼻孔里摇摇欲坠的鼻屎,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联想到某些不太好的场景,金莲赶紧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默不作声。
在不清楚任何事情的情况下,贸然开口装b的,都会死的很早。
见金莲不说话,中年老男人也不介意,呵呵一笑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叫黄子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必拘谨,我感觉你的实力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组织……”
“???”金莲看向眼前的人,还是没有出声。
也不管金莲愿不愿意听,爱不爱听,那中年老男人就自顾自的念叨起来了。
在他噼里啪啦的一通介绍之下,金莲终于懂了。
在这个位面,是存在鬼魂和妖精的。
只不过妖精修行不易,从产生灵智再到修炼成精,过程极其艰难,再加上雷劫腰折各种意外还有人类的捕杀。八壹中文網
最后能成人形的更是少之又少。
修炼有成的妖精大多惜命,成精不易,大家都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要么伪装成人类生活在城市里,要么跑到深山老林里躺尸。
而鬼魂不同,世间人类成千上亿,爱恨情仇也是数不胜数,单单看梁琪就知道,心理变态钻点牛角尖,再披一身破布去死,立马化身为害人的厉鬼。
可想而知鬼物之多。
有鬼怪,那自然就有能消灭他们的修道人士存在。
黄子澄所在的特殊部门就是。
“你想叫我给你打工?”金莲看着黄子澄问道,她有一个做人原则,那就是,死不做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