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石原正雄和周采诗是用好了晚餐。深田恭子在他们之前就离开了这一家意式米其林二星餐厅。
她没有默默地离开,而是主动的再次来到石原正雄的面前做出了右手五根手指头一开一合的再见动作。
不但如此,她还学起意大利人的亲密举动,又在他的面颊上面留下了自己口红的唇印。
周采诗看到深田恭子这一系列的举动,完全就视作赤果果地对她的挑衅。她虽然表面没有动任何的声色,但是内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石原正雄依旧是按照自己事前和周采诗说好的进行道:“今天的最后一站就是酒吧。你喜欢台北的哪一个酒吧,我们就去哪一个酒吧。”
周采诗对他微微一笑道:“喝酒不一定要去酒吧。趁现在时间还有,我去你那里坐一坐。”
石原正雄应了一个“行吧”,继而就高举起右手是叫来服务生进行结账。他知道,男人帅不帅,主要看口袋。
男人最帅气的动作,莫过于平静从容的拿出代表个人社会身份和地位的高端信用卡对高消费场所的账单进行一个付账。
石原正雄和周采诗走出了店子,并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直奔下榻的台北五星级酒店而去。这一次主动付钱的人变成了周采诗。
作为女孩子,作为一个有家教的女孩子,可以不用和男人抢着买晚餐,酒吧等这样的高消费账单,但是在支付类似打车这种低消费账单上面就一定要积极。
男孩子出大头,支付整个约会的七八九成就行。至于女孩子,只需要支付整个约会的一二三成就好。
男女谈恋爱,女孩子要是每次约会都一分钱不出,确确实实地会给另一方留下不怎么好的观感。
当然,前三次约会让男生承揽下全部的约会费用,完全没有问题。由此还可以进行一个暗中观察对方到底是真大方,还是另有企图。
两人前后脚的刚一走进了房间,房门在被关上的下一秒,周采诗就突然对石原正雄发起了最为猛烈的进攻,直接扑向他来了一个壁咚。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完全让他是猝不及防。即便他意识到了两人接下去会发生一个什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按照正常的一个顺序流程,他们还应该喝一些红酒或者香槟酒,调调情,然后才是去洗澡,上床。
原本矜持的周采诗,这突然的反常就是受了深田恭子接二连三的刺激。没有竞争对手出现或者是女孩子不会觉得其是自己竞争对手的时候,一切都还好。
一旦被她强烈意识到有了危机感,便会不顾一切。有着想要用性来拴住男人心的女人,可不少。
一夜之后,石原正雄被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给唤醒了过来。他侧头看到另一边的时候,竟然发现周采诗早已经睁开了一双眼睛的正在盯着看。
石原正雄问了一个非常没有营养的问题道:“几点了?”
“还早。”周采诗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后悔,笑颜如花的回答道。
石原正雄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道:“还早是几点?今天,我可是有着重要的行程安排。”
周采诗笑容不改道:“耽误不了你的事情。”
石原正雄这才想起去找自己的手机来看时间。他一个侧身朝向窗外,看到的天色还没有完全放亮。
自己算是被清晨的第一缕晨曦给唤醒了过来。不是他们所住房间的楼层高,用不着拉上窗帘,而是在于昨晚太冲动,一时间都忘记拉上窗帘了。
周采诗带着痴痴的笑容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正牌女朋友了吧!”
石原正雄和她玩起文字游戏,耍了一个花枪道:“你是我在台湾的正牌女朋友。”
周采诗瞬间就变脸,板着面孔的幽幽质问道:“那么说明,你在日本的正牌女朋友就是深田恭子了?”
石原正雄哭笑不得道:“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和深田恭子有一个什么呢?我和她之间真就没有上过床。”
“你和她没有上过床,不代表你们没有接吻过啊!”周采诗直来直去道。
石原正雄快要无语道:“就在昨晚,你亲眼所见,那是我第一次被她强吻,还是被强吻的脸,而不是嘴巴。”
“瞎说,明明就有两次,怎么就是第一次呢?”周采诗纠正道。
石原正雄不和她争辩道:“两次,就两次。我那两次都是属于被动接受,就像昨晚被动接受你一样。”
“你这是在怪我过于主动吗?你要是内心里面排斥,完全可以不接受。既然你接受了,那么只能够说明你内心也充满了同样的渴求。”周采诗理直气壮道。
石原正雄只是苦笑了一下。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一个年轻可爱女孩子的主动献身,还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完全就不代表个人的道德有多么高尚,只会被怀疑,要么是同性恋,要么就是那一个方面不行。
周采诗催促了一下道:“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不是我说的这样吗?”
石原正雄笑着道:“我突然想起了极端女权主义的一番言论。每一个男人都是潜在的强奸犯。”
周采诗照样听过这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那是因为你们男人的颜色体当中有一个y。”
石原正雄接着道:“我们男人在极端女权主义的心目当中还被归纳出三大特征,贪财,好色,吹牛皮。”
周采诗笑得很开心道:“虽然我不接受每一个男人都是潜在强奸犯的过激理论,但我还是比较认同你们男人或多或少都逃脱不掉贪财,好色,吹牛皮的特征归纳。”
石原正雄就事论事道:“若是这么说来,你们女人的三大特征就是虚荣,攀比,小心眼。”八壹中文網
“乱说,才不是。我们女人是水做的。”周采诗矢口否认道。
石原正雄直接道:“我们男人就是泥做的。这泥一旦遇水,那就溶解掉,成为了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