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王说怎么今早报喜鸟一直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临门,先生!别来无恙!”
楚辞带着隐九和刘易,很快就出了王府大门。
“王爷真是太客气了,老头子只是路过此地,想要向王爷讨一杯酒水,那能让王爷亲自出来,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见楚辞亲自迎了出来,桑喃神情微颤,重重的向楚辞行了一礼。
“哈哈,先生不必多礼,流沙一别,先生向来可好?”
“不知这位是?”
楚辞微微一笑,看向桑喃身后之人,微微皱眉。
他还以为,随桑喃所来之人,是桑喃的宝贝女儿,不过现在看来,这人明显不是当初自己在雾城所见到的那位丑女。
“还不快参见王爷?”
听到楚辞的话,桑喃神情一愣,急忙转身,看向身后一脸不愿的美男子,不由得大声呵斥。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美男子看了桑喃一眼,上前朝楚辞微微拱了拱手。
“哼!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见美男子如此敷衍了事,桑喃冷哼一声。
“王爷,小女一向任性,如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见美男子如此表现,桑喃满脸无奈的看向楚辞。
“哦?他就是令千金?”
听见桑喃的话,楚辞大感意外,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不瞒王爷,正是家女!”
桑喃微微一笑,试图掩饰脸上的尴尬。
“哈哈哈!有趣,有趣,先生请!”
楚辞看了看两父女,哈哈一笑,带着几人就进了王府。
“一直听先生所说,先生生活在内冥南方,此次内冥肃清行动,本王还专门去了南方,却不见先生身影,不知......”
当初楚辞亲率四大军团前往内冥东南地区,曾经派人专门寻找过桑喃,却一直没有发现桑喃的行踪。
“呵呵,自从流沙一别,老头子就离开了内冥,直到最近才回来。”
“却不曾想,王爷竟然已经统一了内冥,真是可喜可贺!”
桑喃是真的没想到,流沙之战时,楚辞的实力并不算强,这只是过了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竟然就统一了内冥,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难怪一直找不到先生!”
楚辞微微笑了笑。
“流沙之战后,内冥一统,本来就是大势所趋,本王只是恰逢其会,牵了个头罢了!”
噢尔雅人入侵内冥,攻击流沙,对于内冥的统一,确实起得了一定的促进作用。
但是,统一内冥,关键还是楚辞的铁血手腕和极限施压,再有就是盐城一战的影响,综合这些因素,内冥统一,也就理所当然。
“王爷谦虚了!内冥形势如此复杂,想要统一内北冥,那有那么简单?”
桑喃微微摇了摇头,楚辞的做法,他也是了解了一些,内冥那么多狠人,也只有楚辞这个更狠的人,才能够收拾他们。
“哈哈,先生廖赞了,来!喝酒,喝酒!本王敬先生一杯!”
听见他人恭维自己,楚辞心里也是挺开心的,好话,谁都爱听。
“不敢,不敢,王爷真是折煞老头子了,该是老头子敬您才是!”
说完,桑喃一口就干了杯中酒。
“嘶~”
一杯烈酒下肚,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此辛辣刺激的烈酒,他还是第一次喝,只是一杯,感觉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好酒!好酒!如此好酒,老头子此行,来得值!来得值!哈哈哈!”
一杯烈酒下肚,让桑喃全身的神经都畅快无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西南三国步步紧逼,南照,樊国又相继对帝国宣战,王爷,您有什么打算?”
一杯烈酒下肚后,桑喃并没有在继续,而是放下酒杯,平静的看向楚辞。
“内冥新统,百业待兴,北边又有噢尔雅人虎视眈眈,本王对于帝国的遭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楚辞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父皇已经下旨,让镇北军南下,支援镇南军。”
“而且,父皇已经向沧南发出了使团,向沧南帝国正式求援。”
“帝国,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一旦沧南派军支援,袭扰南照和樊国边境,两国必然有所忌惮,很有可能会延迟对我国出兵。”
“而驻守北仑的镇北军南下,南疆,奎越和沃螚三国,必然也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南方战局,必然会再一次形成对峙。”
楚辞抬起酒杯,微微敏了一小口。
“先生觉得,本王还能有什么打算?”
现在内冥都还没搞定,楚辞可不想为了大楚的事而分心,要知道,大楚,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将来,那都是别人的。
而北冥却不一样,北冥现在是自己的,将来,也没人敢打自己的主意。
“哼!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桑喃还未开口,一旁的桑迪冷哼了一声,怼了楚辞一句。
“怎么跟王爷说话呢?”
见桑迪如此无礼,桑喃有些气急。
“无妨无妨,先生不用在意!”
楚辞朝桑喃摆了摆手,心里充满了好奇。
“不知小姐有何见解?,本王倒是想听听,小姐的意思。”
虽然对方有些无理,但是楚辞并没有放在心上,何必跟一个丫头叫什么劲?
“你可知道,大楚除了南部面临的危机外,大楚的西部和东部同样面临非常严重的危机?”
桑迪看向和自己年纪相妨的楚辞,心里也是有些复杂,这家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倒是比他那皇帝老爹要好得多。
只是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偷了自己的家,让她有些愤愤不平。
“帝国西部,有数十万镇西军,西部各国想要打我大楚的主意,恐怕还得掂量掂量。”
“至于帝国的东部,那就更不用说了,帝国的数十万镇东军,那可不是吃素的。”
楚辞虽然对于这两镇大军没有多少了解,但是作为帝国的支柱,应该差不到那里去。
“你可知,我父亲离开内冥,是为了什么?”
桑迪看着一脸淡然的楚辞,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