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磕得很慢，头缓缓地碰到了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然后就抬起来了，准备继续磕第二个。“你这是在糊弄我么？”
杨天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响头是什么意思，你不清楚？要不要我来教教你？”
李云彪一听到这话，顿时颤抖不已，心里涌现出猛烈的恐惧，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不，不用，不用大爷教我，我懂！”
接着，他又磕起头来。这下就卖力多了。“咚！”
“咚！”
“咚！”
……一个接一个，落地有声。他磕得额头上都渐渐发红、破皮了，却还是不敢有丝毫的迟缓。生怕只要稍稍停歇，杨天就会上来‘帮’他磕。在这样的干劲下，十个头很快磕完了。而后，他抬起头，看着姜松，用嘶哑的声音道：“老……老姜，对不起……”这话还没说完，杨天就又开口了，“老姜是你叫的么？我叫老姜，你也一样叫老姜？那你是不是还想让我也磕几个头啊？”
“呃……不啊不啊，”李云彪连忙改口道，“我……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叫的。应该是……叫姜爷！姜爷，求求您原谅我吧！”
姜松面对这状况，也有些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你们要是不那么过分，哪里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啊。我这边的话，就算了吧，只要你们能改过自新，我可以不追究了。”
李云彪顿时如蒙大赦，连忙回过头，对着杨天道：“杨爷，您看这……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