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杨天道。叶紫灵微微一僵，想起当初的经历……其实那一次，真得远远算不上美妙。“对不起，”杨天忽然道。“呃？”
叶紫灵有些愣了。“那一次的确是我有错，伤害了你，哪怕现在你也成了我的人，当初那次的伤害，也终究还是伤害，”杨天温柔而歉意地说道，“对不起。”
叶紫灵真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些。而且，她注意到，这家伙抱住她之后，手都非常老实，一点乱来的意思都没有。原来……他是来道歉的啊。叶紫灵一下子心里软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在杨天的怀抱里回过身来，也抱住了杨天。“你说的没错。最开始的那一次……我的确很受伤，很痛苦，哪怕后来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了，依旧如此，”叶紫灵缓缓地、认真地说道，“所以……我不原谅你。”
“我理解，”杨天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哪怕她的一切美好就暴露在眼前，他的眼神也没有偏移一下。他只是看着她的眼睛，眼里只有歉意和温柔。“不，你不理解，”叶紫灵也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道，“我不原谅你，但……也不怪你。那份伤害，一直会留在我的心里，所以……你说什么都没有用，道歉也没用。与其道歉，不如今后对我再在乎一些，让我更幸福一些……这样，那些伤害，才可能会被抚平吧？”
杨天微微一怔，忽然也笑了，“原来……这是……在撒娇？”
“才不是！”
叶紫灵嘟了嘟小嘴，不想承认。“好好好，不是……不过，我会加倍对你好的，我会让你感受到更多的幸福，远比伤害要多的幸福，”杨天平和而认真地说道，然后……吻住了她。浴室里的雾气似乎更浓了。水温，仿佛变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