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美陆难得地到大佑家喝酒。
“节哀吧加贺美,人死不能复生。”大佑劝说者自己眼前的泪人儿,“这孩子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难,虽然多少年以前我就说过了。”
“你不懂的,你又没当过爹哪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痛?”
“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大佑语气冰冷地回答,“你的次子存在的价值就是磨练你长子的内心的。总有一天害死他的家伙会出现在加贺美新的面前。也是他觉醒的标志。”
“是啊,我已经将一切都献给了gatack。为了kaboto,我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为了gatack我的两个儿子都有可能将离我而去。现在一个已经走了,另一个又成了异虫的眼中钉。我该怎么办?”
虽然没当过爹,但是大佑还是可以理解加贺美一家的悲痛。试想一下,如果全家出游就只有自己一个活下来是什么感受?自己最爱的与最爱自己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死去是什么感觉?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是谁害死自己的全家还要为虎作伥的感觉是什么?
“大佑,我家剩下这个小子就交给你了。”加贺美陆又一次跪在大佑面前,“就算他是gatack选中的男人,但他还不是那个战神。只能找你帮助了。”
“你确定吗?”大佑阴险地一笑,想起了自己教导红渡的那些年。“我可是很变态的,你就这么放心把儿子交给我?不怕我虐待他么?”
“随你便吧,只要不死掉就行。”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么我会好好教他做人的。”大佑搓着手在幻想用什么办法给加贺美新一个下马威。
事实上,一个喜欢yy的傻逼在实际干活时总会留手。尤其是看到对方就是一个二愣,你真不知道怎么下的了手。
现在加贺美新就坐在大佑面前,这个孤单的男孩目睹了异虫袭击人类,自己带着弟弟逃跑时弟弟倒下了自己却没有勇气去面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异虫带走。
现在他回到了案发地点,幻想着那些恶心对我虫子没有杀害自己的弟弟,希望在这里看到自己弟弟留下的蛛丝马迹。但是很可惜,什么都没留下。
大佑就这样坐在了加贺美新的对面,模仿他的样子双腿盘旋,肘子撑在膝盖上,双掌托着下巴安静地发呆。
时间安安静静地流逝,但是很快大佑被自己耳边的爆炸声干扰到了。
原来是一只只异虫尝试着拟态成自己,然后自爆了。
“啊,救命啊。”很显然加贺美新看到了那些带走自己弟弟的绿油油的家伙们,本能地喊救命。这一回由于害怕,加贺美新双腿发软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唉,真是个小拖油瓶,好在哥是在太给力。”大佑一个肘击将准备对自己发动近身攻击的异虫打爆后,迅速站起。像一只老母鸡护黍子那样将加贺美新护在身后。接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迅速将想袭击二人的异虫消灭干净。
见异虫终于死光了,加贺美新就这样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好啦小鬼,不要这么软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要坚强起来。只有这样,你爱上一个人后虽然变弱了但是却可以变得更强。”大佑将加贺美新拉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巴,为他擦干眼泪后安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