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话一出口。
戚瑾言就再次冷笑起来。
而戚谭林眼神也冷得跟冰一样。
显然,夏容韵的话触碰到两个男人的雷区了。
夏容韵见气氛不妙,缩了缩身子,又小声改口道:“就,就算不将戚小九赶走,离婚的事,能不能缓一缓?”
可惜戚谭林根本不给夏容韵讨价还价的机会,用不容置喙地语调道:“我顶多不起诉你们,也可以像你说的那样,为了老太太的身体,暂时不告诉她我们离婚的事,除此之外,都没可能。”
夏容韵万万没想到,她抛出了这么大一张底牌,竟然只能换取丈夫不起诉她们,连离婚暂缓的事都不答应,她不甘心,张口想要再为自己讨些筹码。
但戚谭林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打住说:“别得寸进尺,你不说,我们也可以自己慢慢调查当初的事,无论要花费多少时间无所谓,但我们不受你无止境的要挟。”
“……”
夏容韵听戚谭林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再继续讨价还价,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咬咬唇,应下说:“那好,你们要保证不起诉我们,不然我一个字都不说。”
戚谭林:“就这么定了,说。”
然而。
夏容韵哪里知道凶手是谁啊?
当时她吓得不轻,根本不敢去看那人的脸,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但现在既然拿这个当了筹码,夏容韵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为了防止你们言而无信,我只能给你们透露一个信息。”
戚谭林闻言,脸色立刻又阴沉了不少。
不过为了得到妻子死亡的真相,他还是忍耐下来,沉声道:“说吧。”
夏容韵绞尽脑汁思考着要透露什么信息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谎言穿帮,思来想去,她脑海中忽然飘出一个姓氏来,然后脱口而出说:“那个人姓池。”
“姓池,还有呢?”
戚谭林问。
夏容韵说:“我暂时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别的,等薇薇康复后我再看情况。”
其实姓氏是夏容韵胡说的。
至于为什么要说这个姓氏,是因为这会儿想起了18年前的事,又让她回想起了很多当年的往事,包括自己失身那一晚,她隐约间还记得自己跟一个男人喝了酒,而旁边的人称呼那个男人“池教授”。
可惜当时夏容韵已经喝得晕头转向,虽然男人还对她说了很多话,但夏容韵已经不记得了。
——
得到了夏容韵提供的信息后,戚家父子离开了咖啡厅。
坐上车后。
戚谭林对儿子说:“立刻去调查那个医生的人际交往,然后再想办法查查,你母亲生产那天,医院流动人员的名单。”
要是普通医院,想要查18年前的事,肯定是天方夜谭,但是戚谭林当初为了让妻子有最好的条件生产,去的也是当时最好的母婴医院,没准真的能查到些什么。
“我知道了,爸。”
戚瑾言点头应下,随后又问:“这件事事关重大,要告诉瑾烽他们几个吗?”
戚谭林淡淡道:“说吧,他们也有知道的权利,而且对方要你母亲必须顺产,显然是为了小九,这也能解释当初小九被拐走后,为什么沿路的监控都被人为破坏了,他们就是冲着那个孩子来的,告诉小九,或许,她也能有些线索。”
“嗯。”
戚瑾言点头,随后想到什么,又说:“说起来,老二这么久了一直没回过家,也没想着回家看看妹妹,趁着这次机会,让他赶紧回来一趟吧。”
提到二儿子,戚谭林也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儿子迟迟没回家,他应下说:“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
戚瑾言是个行动派,立刻就拿出手机给二弟戚瑾瑜打电话过去。
没过一会儿。
另一边,电话接通了。
只听一个清冷的声线从手机中传出。
“喂。”
“老二,妈的死另有隐情,我不管你的手术有多重要,赶紧回来一趟,记得回来时给妹妹买些像样的礼物,这么久了,就你还没回过家,连妹妹的面都还没见过。”
戚瑾言劈头盖脸对弟弟就是一顿说。
对面听完了戚瑾言的话后,沉默了半晌,随后他缓缓出声道:“关于妈的死因,我知道一些内情了。”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
戚瑾言跟戚谭林均是一愣,“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才得知的,想到可能跟妈有关。”
“你赶紧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回来不了。”
“你说什么?”
“我现在在国外。”八壹中文網
“国外?你怎么又跑国外去了?不管你跑哪儿去了,立刻回家!”
“回不了。”
戚瑾瑜言简意赅。
而这时,手机里又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外国人声音,“戚医生,no.218重伤,请立刻前往手术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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