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的这套说辞,集合了《我与上仙相爱相杀的一百年》,《上仙,你的道侣带球跑了》,《痛爱上仙》等等巨著。
最终,融合成了这一版。
正在屋顶观看形势的二师姐和三师兄脚下一滑,差点直接掉下屋顶。
稳住身形之后,对视了一眼。
小师妹这话,真的有人会信吗?
在场的妃子都十分难以置信的看着阮月。
一时之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明白啊,这还是在皇上您身边呢,若是臣妾去了其他地方,岂不是危险更甚?”
阮月委屈到了极致,同时,为自己的演技鼓掌。
她这些话,地上的蚂蚁听了都得落泪。
祁煜尽量让自己忽略阮月拙劣的演技,转头,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手里捧了一捧还未燃尽的迷情香,“禀报皇上,这迷情香是民间所产,一般在烟花之地使用。”
是给那些寻花问柳的男子们助兴用的。
祁煜看着李公公手里的迷情香,声音冷淡,“提桶冷水来”
侍卫迅速的出去,直接将一桶冷水提进来,整桶都浇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男子一下子被冻醒,整个人快速的挣扎着。
同时,口中还大放厥词,“我警告你们,我可是临安县知府的小舅子,你要是敢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旁的李公公手疾眼快,直接冲上去,一脚狠狠的踢在男子的身上。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对皇上如此不敬!”
“来人,掌嘴!”
侍卫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提起来,直接狠狠的掌嘴。
“啪啪啪——”
声音极其清脆,毫不拖泥带水。
阮月站在祁煜的身边,声音惊叹,“哇哦~”
祁煜低头。
阮月一下将脑袋栽进他的怀里,“嘤嘤嘤,皇上,臣妾委屈啊~”
清脆的巴掌声和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听得人不寒而栗。
一百个巴掌结束,男人已经清醒了,看着面前的祁煜,吓得魂都要丢了,一下子趴下来,声音都抖的不像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谁让你来的?”,祁煜出声。
男子趴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回皇上,是,是一个妇人,她说让草民伺候一个主子,事成之后给草民五百两黄金,草民真不知道这是娘娘啊。”
“若是草民知道这是娘娘,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啊皇上——”
“妇人?”
“是,是,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婆子。”
祁煜抬眸,李公公顿时走出去。
男子跪在地上,哭的声泪俱下,“皇上,草民发誓,绝对没有动娘娘一根手指头,草民刚进来,就被一男一女给打晕了,他们还揍了草民一顿。”
祁煜看着阮月,阮月眨眨眼,“雌雄双侠”
没毛病。
吊在屋顶的雌雄双侠,“……”
“皇上,婆子们都带来了。”
李公公从外面迅速的走进来,回禀皇上。
男子立刻抬起头来,朝着婆子们看过去。
其中一个婆子看到跟在祁煜身旁的阮月,还有跪在地上的男子,顿时就知晓事情不对劲。
“皇上!就是她!就是她!!!”
男子看到其中一个婆子,立刻抬手,直直的指过去,整个人大声的叫着。
婆子顿时转过身朝着外面跑过去。
“抓住她!!!”
一旁的侍卫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婆子给抓回来,一下子将她按在地上,李公公走过来,狠狠赏了她一巴掌。
“见了皇上,竟然还敢跑!老实交代!”
婆子看着祁煜,立刻跪倒下来,眼泪已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皇上,奴婢冤枉啊——”
一旁的男子看着身旁的婆子,立刻狠狠的磕着头,“皇上!就是她!就是她让草民来伺候娘娘的!”
“你乱说!!!”
婆子急忙否认着,“皇上,休要听贼人乱说啊,奴婢从未见过此人。”
“这是栽赃陷害!请皇上明鉴啊!”
一旁的男子听到婆子不承认,立刻怒了。
“你这死老婆子,竟然骗我!!!”
说完,就直接扑腾起来,狠狠冲过去,抓起婆子的头发就打。
婆子也不甘示弱,指甲划拉过来。
阮月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种人类最原始的打架方法,真的很有看点。
祁煜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声音淡淡,“分开”
侍卫顿时将两人拉开。
男人的脸雪上加霜,多了几道血痕,婆子的脑袋都被嗑出了血。
阮月惊叹,这两人都是下了死手啊——
男人看着皇上,手指抖着拿出一块小牌子,“皇上,这是草民怕这婆子赖账不给草民钱,偷偷偷的牌子。”
李公公急忙将牌子呈送上来。
祁煜看着李公公手里的牌子,目光落在婆子的身上。
“吴妈妈!吴妈妈!你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忽的,一道身影直直的从妃子们的队伍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边哭一边大喊着。
整个人跑到婆子的面前,“你糊涂啊!”
吴妈妈转头,看着身旁的自家娘娘,顿时哽咽了,“娘娘,奴婢这是心疼娘娘啊——”
说完,就一脸愤恨的朝着阮月看过来。
阮月,“?”
看我做什么,这儿没我的戏份啊!
“娘娘!都是她!都是这个狐媚子!一直魅惑着皇上!让皇上只宠她一人!”
“娘娘你貌美如花,进宫这么多年,从未得过皇上的一点宠爱,奴婢想,只要将阮贵妃除去,娘娘您就能得到圣宠了。”
“娘娘,是奴婢无能啊。”
陈贵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吴妈妈,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本宫从不奢求皇上的宠爱,如此好生的活在这宫里,已然是满足了。”
“你怎可,怎可如此啊——”
吴妈妈哭着将陈贵人推开,跪在祁煜的面前,“皇上,您要杀要剐,奴婢悉听尊便,这件事情都是奴婢一个人做的,迷情香是奴婢买的,这人也是奴婢找的。”
“奴婢就是恨阮贵妃,恨阮贵妃夺走了您所有的宠爱。”
陈贵人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上,吴妈妈从小带臣妾长大,臣妾早已视她为臣妾的亲人,是臣妾管教不力,求您要惩罚,也惩罚臣妾吧。”
“只求皇上不要处死吴妈妈。”
祁煜看着面前的两人,转头,看向一旁的阮月。
“爱妃有何要说?”
阮月早已经憋不住了,听到祁煜的话,立刻快速的走上去,哗啦一下蹲在陈贵人的面前。
有些扭捏的揉了揉自己的帕子。
“那个——”
吊在屋顶上的柳芯和楚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
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阮月就出声,“那个,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哭的?是不是有什么技巧啊?用辣椒还是洋葱?我怎么哭不出来?你方便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