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看着面前晕晕沉沉,还想着要占他便宜的阮月。
手指顺着滑下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阴沉,“爱妃可是想好了?”
阮月眼睛就没有离开祁煜的胸肌,咕咚咕咚的咽着口水。
“好,好胸的结实肌。”
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得——
阮月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一只手已经被祁煜牢牢的桎梏,干脆将另一只手拿着的东西扔掉。
直直的摸上来。
摸一摸,不犯法吧?
祁煜看着肆无忌惮的阮月,手指握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直接将她放在浴桶里。
阮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水包围。
阮月,“!!!!!”
祁煜看着万分震惊的阮月,声音冷静,“不是想进来吗?”
阮月想了想,好像是哦~
阮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煜,咽了咽口水,她能说,她的手已经摸到腹肌的位置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好刺激哦。
祁煜看着面前乱摸的阮月,手指抓住她的手腕。
阮月,“?????”
小气哦!
她还没有摸够呢!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迫和他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阮月仰起头来,正要谴责他太突然了,害得她差点就闪着腰了。
下一刻,腰身就被紧紧桎梏,唇齿被捕捉。
他含着她的唇,不紧不慢,手指掐着她的腰身,一点点用力。
“阮月,是你招惹朕的。”
那便没有了回头路。
阮月,“?”
啊?
还没有反应过来,呼吸就彻底被夺,酒精让她的血液都是滚烫的,在这样的亲吻下,似乎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
阮月意识到,有点东西好像脱缰了。
想要挣扎,整个人却又不自觉的沉沦。
身上微凉,却又在温水中得到缓解,难得的,祁煜看着怀中的阮月,看着她控制不住后仰的脖颈。
低下头,去亲她的脖颈。
阮月的身子颤了颤,不自觉的轻吐着,“祁煜。”
祁煜低头,在她的脖颈间噬咬,低低的“嗯”了一声,像是不满足,手间微动。
在他十几岁时,皇宫中每个皇子都有了侧妃或是陪床,只有他,禁心禁欲,对这些东西,似是没有什么热情。
在面对那些自荐枕席,躺在他的床榻上羞赧看他的宫女,他也从未多看一眼。
只是彻夜换了床榻上的所有东西。
美人计对他没用,那些人就用别的伎俩。
阮月感觉到肩上的痛,轻哼了一声。
然而,下一刻,就被囚禁所有的呼吸。
祁煜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一个重欲之人,但看着面前人,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叫,“阮月。”
阮月的眸中尽是蒙蒙烟雨,像是轻轻一眨,就有微雨落下。
脸颊嫣红,似是觉得难受,鼻尖都是红的。
得偿所愿,原是如此。
翠玉见自家娘娘和皇上许久没有回来,生怕二人会着凉,急急的拿了披风过来,这下了夜已经开始冷了。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唰”的一下,脸颊红透。
这这这——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起了小雨,直至阮月轻声哼着冷,祁煜方才将她抱出来。
一件件,将衣服给她穿好。
女子的衣物原是这么不好穿。
“吱呀——”
沐浴的房间门打开,守在外面的翠玉脸颊已经红透了,急急的将披风呈上去。
“皇上,娘娘,下雨了,奴婢怕您们着凉。”
祁煜拿过来,将披风盖在怀中人的身上,另一件披风没有拿。
翠玉急急的撑起伞来,细心的帮皇上和自家娘娘撑着,生怕会着了凉。
房间已经燃了熏香,是阮月喜欢的桂花味道。
甜丝丝的。
祁煜惯是不喜这些甜腻腻的香味,却在这里习惯了。
将阮月放在床榻上,祁煜看着头都不敢抬的翠玉,“去煮一碗姜汤来。”
浴桶中的水冷了,他没有舍得放手,担心她会染了风寒。
“是!”
翠玉急急的退出去。
靠在床上,阮月已经睡熟,似是累极了,他碰一下都哼哼。
姜汤一会儿就端过来,两碗满满当当的。
“皇上,姜汤好了。”
祁煜将手中的书放下,冷淡出声,“出去吧。”
翠玉急忙退出去。
祁煜端着手里的姜汤,转头,看着睡得一塌糊涂的阮月,声音平添了一丝淡淡的温热,“起来,喝姜汤。”
阮月听着耳边嗡嗡的声音,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自己的被子拉起来,牢牢的捂着耳朵。
整个人都蜷缩进被子里。
不听不听不听。
祁煜将手中的姜汤放下,转身,将缩在被子里的阮月抱出来,放在自己的膝上。
阮月的脸颊乖巧的藏在祁煜的胸口,手指抓着他的衣衫。
祁煜端起一碗姜汤,舀起一勺,放冷了放在阮月唇边,“喝吧。”
阮月闻着鼻尖冲冲的味道,立刻摇头,“不喝不喝不喝!”
然后,就一股脑的转过头去。
祁煜蹙着眉,没有了办法,干脆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喝了一口。
然后,硬生生的按着阮月的下颌,强迫她张口,渡进去。
阮月,“!!!!”
万分辛辣的味道直冲喉咙,还没有来得及吐出来就已经喝了下去。
经过刚刚的事情,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睁开眸子,声音带着愤怒的哑然,委屈极了。
“你害我!”
祁煜难的耐心,“刚刚受了凉,喝点姜汤驱寒。”
阮月使劲儿的摇着头,困意上袭,“不要不要不要。”
既然她不愿意,祁煜就只能用刚才的办法,强迫她喝。
阮月,“唔唔唔唔唔唔!!”
你卑鄙!你无耻!
喝完最后一口,阮月十分干脆利落的将被子一卷,钻到了床榻的最里面。
冷死你!
祁煜将另一碗姜汤喝掉,转头,就看到躺在床上裹成一个蚕蛹的阮月。
然后,伸手将被子抽出来。
身子进去,顺势将阮月抱在怀里。
许是刚刚喝过姜汤的缘故,身体炙热。
阮月推拒,只听得耳边的声音清冷,“再来一次?”
阮月,“?????”
要来你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