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向晴有些惊恐。
她被宋清樾拦着根本没办法出去,只能瑟缩在他臂弯狭小空间里。
这个姿势本就很暧日未,宋清樾还在解扣子!
他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
向晴惊疑不定的想拿针灸,然而被宋清樾提前一步控制。
他轻易将向晴的手举过头顶,向晴的长相不同现下流行的瓜子脸,而是仕女图上的那种鹅蛋脸,柔美纯真,没有丝毫的攻击性。
宋清樾漫不经心的端详着,唇角的笑始终保持在一个弧度,他低头:“如果真有催眠术,那我一定要催眠你,让你爱上我。”
“你有病吗?古有开颅术,今有颅内开刀术,我可以帮你看看。”向晴冷淡的说着,不敢动弹。
同样的,向晴也不敢过多激怒他,唯恐他发疯更厉害占了自己便宜。
“你信我?”宋清樾又凑近了些。
向晴鼻尖嗅到熟悉的消毒水味,以及……一些专属于男人的气息。
她面色冷淡依旧:“显而易见。”
“向小姐,张叔很早与我说过你,我在国外待过不久,对某些观念不那么强,其实……”他声音越说越低,靠在向晴肩上:“我不介意你有老公。”
“向晴!你居然背着我哥找小白脸!”
“额——”
两道男声同时出现。
一道是江梓远的惊怒,还有一道是宋清樾被偷袭的吃痛声。
向晴收回腿,迅速后退到安全距离,发现江梓远身边跟着一个男服务生。
黑底鎏金边,羽藤金纹从服务生的腰线蔓延而上,似随风而生,肆意美丽,两边留白,露出一抹性感的白鱼肚腰线,
服务生的衣服外有一层黑色薄纱,将那抹白色腰线遮住,若隐若现的腹肌,足以令任何女人留恋。
男服务生带着一张黑色面具,遮住三分之二的面容,露出对漂亮的薄唇,多情又薄凉。
比起这个,他的目光更冷。
但见惯了陆久琛的冷漠,向晴没什么感觉,反而被眼前的美色给惑了眼,差点忘记江梓远和宋清樾的存在。
还是江梓远的道歉让她回过神。
江梓远被自己的眼拙和口误弄得想死,分明是这个男人在欺负嫂子,他居然当着久琛哥面前,说这么蠢的话。
江梓远怕被陆久琛收拾,立马叫来人将宋清樾丢出去。
为了讨江梓远欢心,宋清樾被丢出去后,挨了顿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江家独子的哥哥,除了那位表哥,还能有谁?她本事倒是大。”他摸了摸怀中的东西,脑中浮现江梓远刚才的话。
江梓远从向晴口中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没急着说话,若有所思。
向晴尽量控制自己眼睛不乱看服务生,问江梓远:“江少觉得有人真的会催眠吗?”
一句江少,叫得江梓远心底发毛。
他忙对向晴谦虚:“嫂子别,您叫我小江就可以了。”
向晴温温的说:“不敢,陆九他只是名普通司机,哪有资格与江少称兄道弟呢,江少平日里偶尔关照下,就已经是他的福气。”
嫂子您憋说了!
久琛哥可就在旁边,你别让他以为我不待见你啊。
江梓远头冒冷汗,尤其是接到一旁伪装成服务生的陆久琛,他更是头大。
“可别这样说,我小时候被久琛哥保护过多次,咱们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江梓远生怕她再说些什么话,忙安排:“时间不早,嫂子您先去楼上休息会,我给久琛哥打个电话。”
江梓远送她去楼上,还贴心的为两人叫来酒水,就当他准备功成身退时,向晴忽然要去下面包厢拿东西。
她表情太过自然,谁也没怀疑。
直到江梓远发现她是想离开,困惑的问:“你不是特意来找乐子玩的吗?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他说的太过自然,向晴脑子差点没转过弯来。
好半晌,她语气艰难:“谁说我找乐子玩的?”
你不找乐子玩,干嘛背着久琛哥和男人在包厢里卿卿我我?
江梓远差点就将这句给说出去,好在及时打住。
“刚才那位服务生,不会是你用来招待我的吧?”向晴迟疑的看向他。
看到江梓远不做声,她表情逐渐失控,压住怒意:“我有老公不要,花钱受这种脏罪,脑子有问题?”
向晴发誓,今天绝对是她说脏话最多的一天,她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江梓远内心小人已经咬着手帕大哭,之前得知陆久琛和向晴还没走到最后一步,还以为是他表哥为人太冷木头,不会增加夫妻感情,以至于向晴迟迟不同意。
现在倒是好,自己怂恿久琛哥装扮服务生,要是久琛哥没讨得嫂子欢心,不得把那股野火撒自己身上?
这一刻,江梓远又想到的煤矿山上的工人。
他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才敢凑过来对向晴问:“嫂子,你不觉得刚才的服务生有点眼熟吗?”
“是有点眼熟。”向晴可有可无的回他。
比起这个,向晴更想知道江梓远与陆久琛之间的故事。
看江梓远还挺好说话,她想了想,还是问起他与陆久琛之间的故事。
“嗯……这个嘛……”江梓远眼神飘忽,心里着急。
“不能说吗?”向晴有些失落。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都是我的糗事,我小时候身体弱瘦,和同龄人在一起玩比较容易受欺负,都是久琛哥出面帮我解决,要说故事嘛。”
江梓远想了想:“那大概就是我被谁打了,然后谁就会被久琛哥揍。”
“他们不会围攻你们吗?我小学时看他们都爱打群架,久琛能打得过?”向晴好奇的追问。
说起这个,江梓远脸上有了几分得意:“一开始久琛哥哥也打不过那么多人,后来八九岁时,他就像吃了大力菠菜一样,一拳一个娃娃!”
说起往事,江梓远越说越得意,尤其是他怎么被人欺辱的,陆久琛又是怎么帮他打回去的,那叫一个详细。
太过沉迷,以至于向晴什么时候没说话的,他也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