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在这种输了比赛的时刻,别说敌方粉丝,就连stg本队粉丝都根本没几句好话。
在?给个痛快?是不是你们让段月配合弊他才这么反常?讲道理输可以,大义灭亲献祭你全家族谱搞这种就大可不必了嗷
我吐了,还能做得更明显点吗?你还nm比赛结果?直接官宣解散我每逢初一十五还能大善心在你坟头给你烧个82年的纸
?欧越的战队都还没作弊,你贺尧才搞电竞俱乐部两年就开始梦想只手遮天了?缺少社会的毒打还是缺少互联网暴力你直说,本华山论剑官方认定第一杀马客不请自来
丢脸吗?还想拿杀人王?买个戏精进来整天直播卖惨,比赛三保一居然保他,他是你队亲爹?
绝了,你们对得起谁?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真菜还是搞变菜,现在世界大赛也不用去了,有空直播下跪,爹等着
热搜从比赛当晚持续到第二天,没见多少消停,stg官博没有回复半个字,所以is全队都以为stg战队队员也会保持沉默,然而这时,south却突然说话了。
这一次,他没有微博,而是在战队粉丝群里回复了几句话,意思是打得不好战队认了,随便骂,但要说他们作弊,这关乎一个职业选手的人格,是绝对没有的。
看来,他不光相信联盟不会查到确切证据,也相信高层会卖贺尧一个面子,不至于官方公开什么。
一切或许只会止步于观众猜测,不会带来任实质性的后果。
反正输都输了,卖一句惨也只是给粉丝看的,然而更让人始料未及的是,群里一片安慰中,会有人突然回复他:没作弊你自己不知道?
这个人,是队长段月。
一时间别说战队粉丝群,微博相关热搜也再度迎来一轮爆炸,聊天记录截图立刻传得到处都是,south大概是知道段月很刚,但没想到有这么刚毕竟对方还有一年多的合约在战队手上,所以他一时恼羞,免不了还是嘴硬,想曲解段月放弃比赛的原因:你什么意思?你和教练组意见有冲突不想打就直说,没必要这样给队友泼脏水吧
你脑子有问题?群里彻底炸成一团,段月则对south做出了最后的回复:我退群了,请你有直接找我线下对砍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舆论爆炸到了顶点,south再不敢在粉丝群说一句话,stg官博也彻底开始装死,谁也不知道这支战队离分崩离析还有几天。
情暂告一个段落,欧越后知后觉听说路沨加了段月微信,没多久就来打招呼:“south的脑子我真服了,以前还想过和他好聚好散,现在非逼得别人扬他骨灰,必呢?”
“段月还没被灭口吧?有空安抚安抚他,我向他保证,一定让贺尧滚,到时候stg也有机会重组。”
此刻楚亚正拿着路沨的手机,他看了看屏幕上段月来的寥寥数语,点点头:“嗯……照他的意思,他家里有个做餐具的厂,虽然规模不大,衣食无忧也没什么问题……但他放不下比赛,不管联盟最后怎么处理,他都会尽可能留下。”
欧越点点头,叶羽琛则玩笑起来:“我的天,楚神和他聊得这么深入了?这是户口本都查上了啊。”
某种意义上说,段月的确对楚亚有种特殊的亲近感。
楚亚也如实回答:“嗯,聊了两天游戏,突然有点一如故的意思。”
“就是老用路沨手机联系他挺不方便的……我让他单独加我了。”
整个训练室都开始有起哄声,目睹了全程的路沨笑笑,十分大气:“没事,你加,大不了过几天洞房花烛,我祝你们早生贵子。”
话虽这么说,路沨的手还是温柔地揉了揉楚亚头发,并没有真的阻止他,只是自己在心里念经“我不吃醋我不吃醋我不吃醋”,倒是其他人纷纷情不自禁笑起来,开始嘲笑路沨。
叶羽琛说:“我艹,我的牙突然好酸,有没有人给我一支强效冷酸灵?”
宁锡元直摇头:“这不合适吧,明早是不是有人得腿软走不了路了?”
这几天放假,训练室氛围难得自由,没羞没臊的笑声逐渐扩散楚亚的脸虽说红了,嘴却跟报复路沨比赛当晚的推脱似的,嘀咕:“那得看路队的枪法能不能行了。”
其他人的笑声更肆无忌惮,路沨气到歪头盯住楚亚:“楚神再说一遍?”
没想到楚亚隔着几个人接住他的视线,直接口型暗示:你,不,。
“……”路沨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他能感觉到此刻的楚亚还有赛场上chuy的影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脸红,也要偏过头去和教练组对战术,整个人都是一副不理他了的架势。
叶羽琛幸灾乐祸,凑近路沨:“讲道理,我是不是该定制一面最惨骚攻的锦旗送给你啊路队?江浙沪还包邮哦”
路沨心态爆炸般扔过来一罐啤酒饮料:“……陪我喝酒。”
“别啊,酒精这玩意儿影响挥的。”叶羽琛好歹有实战经验,所以勾住他肩膀,选了另一罐3酒精浓度的果汁塞他手里,“就这个量先试试,不能再多了。”
路沨平时一点不沾酒精,现在皱着眉头喝掉一半,总觉得甜味苦味都冲鼻:“咳、这……这酒多少度?”
印象中上一次喝酒,还是跟哥哥清算财产、几乎断绝关系离开的时候,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
“这他妈也叫酒?”叶羽琛就知道他不,“3岁小孩喝的奶都比这纯度高,你还问我多少度?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路沨一时发倔,马上仰头咕咚咕咚全喝下,似乎为自己嘴上的絮絮叨叨找足了借口。
他的眼角余光全在楚亚身上,然而对方却一直在和主教练说话,当真看也不看他。
所以他也不免赌气,转头便和叶羽琛抱怨:“你看看,这日子能过?”
但下一秒,他却忍不住又看向楚亚,自己在心里嘀咕:要不是知道你……你太害羞,我会等这么久吗?
他不承认自己也害羞,所以放下饮料罐时整个人都气鼓鼓的,气势跟喝了半瓶白酒差不多:“我看楚神可能是不爱我了。”
但叶羽琛却笑得抽搐,根本不打算安慰他:“那你就刚到底,别bb,直接强上,强上不就下药,再不济今晚破罐破摔分手,追夫火葬场给楚神安排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楚神跪键盘的剧情。”
路沨悄悄收回视线瞥向叶羽琛,突然感觉哪里不对:“……追夫火葬场?羽神是在哪儿丰富的词汇量?”
“偶尔上网冲浪不都能看到。”叶羽琛眨眨眼,正笑得肆意,后背就突然传来楚亚的声音:“你俩聊什么呢?”
叶羽琛背脊一冷,反应迅速秒答:“……路沨想让你跪键盘追夫火葬场……!”
这搞得楚亚懵逼地看向路沨,路沨倒停顿两秒,一脸不正经地笑:“谁让楚神刚才故意不理我?”
这话让楚亚注意到他面前的空罐子,明白过来什么:“3?……行,就当你喝酒了。”
叶羽琛立刻点头,看热闹不嫌大:“都喝醉了,刚才还满地打滚要跟你分手。”
路沨差点想掐死叶羽琛,不过他还是面不改色,只朝楚亚伸手:“……手机还我,我要去睡觉了。”
训练室里吵吵闹闹,楚亚不知想了些什么,接下来把手机拍回他掌心里的力可谓大到他一震,接着没等他反应过来,楚亚便拉住他,非要他起来。
周围难免有起哄声,楚亚则假装没听到,只是把头埋低拽着他,出门拦了辆车。
司机问:“去哪?”
路沨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了楚亚的声音:“去最近的酒店,最好开快点。”
夜色笼罩下来,浦东江岸闪烁着繁华的灯光,酒店的洗手池很大,楚亚锁下门便将路沨推过去,双手撑着石台边沿,将路沨框在了镜子前。
对方后背抵着坚硬的大理石,似乎终于清醒过来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脸上有些诧异,却憋着没主动说话。
楚亚看着他,问:“不就是说你不吗?”
路沨恨不得立刻教楚亚做人以便反驳“不”两个字,但他低头看看自己变相被壁咚在洗手台前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麻烦chuy大神先放开我再说,好吗?”
他想摆脱楚亚,耳边却响起一句“谁是你chuy大神?”,接着他一个猝不及防,一股浓烈的灼热便趁机缠绕上他的唇舌,让他除了仓促地一怔,什么也做不到。
柔软的触感爆炸般扩散至他身上每一处神经,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直到楚亚的舌尖强顶而入,他才反应过来,他止是在被楚亚水池咚,他还在被楚亚强吻。
“唔。”路沨皱紧眉头,推了推舌头想拒绝,楚亚却一个不高兴,直接抬手用力环住他脖子往下压,还在气息交换中说:“老实点。”
“我”路沨吐出半个字却惨遭截断,只能被动接受chuy大神的投怀送抱,他的手一时无措,悬在空中死活不肯抱住楚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犟什么。
或者说,这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撒娇。
这个吻让路沨头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了楚亚的技术进步,加上他刚才沾了酒精,就算有意反抗,最后也忍不住头晕,甚至被弄得轻喘两声,只能扶住了背后的石台边沿。
有那么一秒,他脑子里全是3d立体环绕音在循环播放叶羽琛那句铿锵有力的,丢人。
看他面色通红,楚亚反倒藏不住开心,亲完后不仅毫不愧疚,还抬手揉了揉他嘴唇,直到挤出一片更明显的血色,才说:“路队挺好看。”
路沨的脑子是清醒的,身体却晕乎,被楚亚调戏了半天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对方得寸进尺,很快便收拢手臂拥住他,并借着身高差将脸埋在他肩膀,问:“亲都亲了,路队还嘴硬?”
路沨心中不免一颤,冬天的衣物毕竟不少,楚亚的体温又热对方像一团绵软小动物似的抱着他撒娇,他的心实在没法不软。
“楚亚……”于是他回抱住对方,终于忍不住揉了揉那团头对方似乎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马上往他手心中蹭了蹭,开始装蒜:“所以,我是可以不用跪键盘追夫火葬场了吗路队?”
“……”路沨明知被酸,也拿楚亚没办法,只能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谁、谁让楚神跪什么键盘了?”
对方又在他颈窝用力蹭了蹭,语气跟真委屈了似的:“那也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啊沨神?”
怀中传来几声浅浅的坏笑,路沨明知道楚亚已在逗自己玩,却也只能原地投降,哄:“……好,祖宗,你说什么都行,放过我好不好?”
然而看他终于松口,楚亚却立马松开怀抱,比嫖客放下钱走人还无情,只剩眼神还带着点调戏的意味:“你输了弟弟。”
说着楚亚转身便要回战队基地,路沨两步追上去:“楚神的好胜心未免也太强了吧?”
“明明是路队意志力太薄弱。”楚亚挑眉,“刚才还想着追夫火葬场呢,回头抱你一下就不了?”
路沨语塞,只得再次抬手揉揉楚亚头发,回答:“我突然觉得……楚神以前一看到我就像在看未来老公还结结巴巴的样子,也挺好的。”
他听起来很是感慨,却没想到楚亚会真的一下憋红耳朵,立刻停下脚步回头威胁“那、那路队是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了?”这弄得路沨一怔,接着却笑笑,假装不置可否:“急了?”
楚亚盯他两秒,问:“……路队不会是在故意报复我吧?”
路沨的笑容明晃晃的,偏不回答,等楚亚急急抓住他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了不喜欢我了”,他才抓住楚亚手腕,将人横抱了起来。
温暖的灯光落下来,路沨轻轻一侧身便将楚亚压在了床头角落对方想动,路沨却凑得更近,说:“刚才楚神不还趁我不太清醒,占我便宜吗?”
楚亚艰难地别过脸不看他:“我……我那明明是向你认错。”
说着楚亚推推他,耳朵发红:“你、你别过来啊……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路沨一下笑出声:“哪有人说自己是狗的?”
“楚神干嘛要跳墙?……很期待我强迫你?”
“……”对方懵逼后一咬牙,表情里憋了满腹委屈,马上抓紧枕头嘀嘀咕咕,“,路队当然不会强迫别人了,路队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四个字,楚亚说得格外咬牙切齿。
他想挣脱路沨的钳制,哪怕路沨垂下眸子忽然沉默,手也往下压住他,他依然满脸不屈服,想要挣扎:“想打架?……你tm先放开我”
“打架?”路沨清醒了大半,他懒懒松开两颗扣子,非但没反对楚亚的提议,反而脸色微红,带着最后一丝镇定应下来,,“啊……我俩就先打一架再说。”
他捏住楚亚手腕,像是在捏一截葱藕,几秒后,他的声音缓缓低下去,让人丝毫听不出他快要爆炸的紧张:“就怕……楚神打不过我会哭。”
作者有话要说:通宵11,好困,可能有错字,睡醒了改你
接下来如何过审是个问题,太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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