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婉冷笑着看着殷莹颖:“你如今是地下跟前的红人,我哪里当得起你这句小姐?”
殷莹颖道:“奴婢当真什么都没做,奴婢不过是见陛下头疼,怕他发起疯来伤害小主子,便替他按了按,谁知话竟传成这样……”
沐清婉冷哼一声:“即便是这样,你能保证你对陛下一点心思都没有吗?”
司马延贵为一国之君,相貌更是俊美绝伦,沐清婉才不相信有女人能够抵抗司马延的魅力!要不然为何明知做他的女人活不过一个月,还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就连他自己也差点……
思及此,沐清婉心中越发的恼恨,望着殷莹颖的眼神也越加不善。
殷莹颖咬了咬牙,心说她就是惦记司马延,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可是女主,是司马信的王妃,司马延如何,轮到她管吗?
但她现在的身份是沐清婉的陪嫁丫鬟,自然是要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于是下跪道:“小姐,你要相信锁心,那暴君将小姐您和小主子害成这样,锁心对他只有恨,绝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沐清婉见锁心哭的梨花带雨,十分可怜的模样,脑子这才清醒了一些,暗骂自己太过多疑。
锁心是她的陪嫁丫鬟,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曾经还为了她挨过重罚,差点被打死,怎么可能会背叛她呢?
于是赶紧把锁心从地上扶起来,抹着眼泪道:“锁心对不起,是我太过多疑了,你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浩儿也不在我身边,我只剩下你了,要是你也背叛我,那我当真是孤家寡人一人……”
殷莹颖瞧她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心中暗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是沐清婉当初不杀她,这会儿她们还能师徒相称,但如今,只能是物是人非,各怀鬼胎了。
于是叹了口气,点头道:“小姐放心,锁心知道。”
沐清婉抱着她哭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锁心,既然你说陛下的头疾十分厉害,我又是医者,你可否跟陛下说,我想给他请个平安脉?”
殷莹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要是她能缓解司马延的病症,说不定司马延一高兴就把孩子还她了。
殷莹颖也想让沐清婉给司马延治病,毕竟她是女主,开了挂的,技术自然是要比她高明一些。
但这世上的东西太容易得到,便不会珍惜,自然不能让女主这么轻易的就得到给司马延治病的机会。
更何况司马延要的,司马信的脑袋他还没有拿到呢!这么快就想揭过,也太便宜她了!
司马信必须死!
思及此,殷莹颖佯装有些为难的道:“奴婢只是被准许每晚在陛下睡前给他按头,不敢贸然开口,小姐也知道陛下的脾气,若是惹得他不高兴,他会杀了奴婢的!”
沐清婉闻言有些不悦,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不是说你对我忠心耿耿,只不过让你做一件这么小的事情,你却推诿搪塞,叫我如何相信你?”
殷莹颖面上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小姐息怒,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奴婢是怕自己笨嘴拙舌坏了小姐的大事。”
沐清婉闻言,却更加不悦:“你莫不是,看上了陛下,恐我与你争?”
殷莹颖暗暗翻了个白眼,听说女主黑化之后,连思想都变得这么龌龊。
她要是想要司马延,还用抢吗?勾勾手指,司马延就会过来的,哼!
思及此,殷莹颖咬了咬牙:“好,既然小姐要努力这么做,奴婢就是豁出去性命,也要为小姐竭尽全力肝脑涂地!”
沐清婉这才道:“你不必如此害怕,司马延虽然患有头疾,但大部分时候还是正常的,当真惹怒了他,我会替你求情的!”
瞧瞧这恩威并施,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吃,但完全不怀疑,要是她再推辞,女主还会把她杀了。
所以,她现在是所有人想杀就杀的可怜虫吗?
当个炮灰太难了。
按了增加沐清婉的期待感,殷莹颖并没有立刻就按照她说的去做:“而是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延叫她过去按头,她才能状若无心地提出来,让沐清婉给司马延请个平安脉。”
司马延闻言挑了挑眉,心说你不是才请过吗?
殷莹颖趁着给他按摩的功夫,偷偷给他把脉的事情,事后被司马延给觉察出来了,心中越发怀疑这小丫鬟定是殷莹颖重生的无疑。
此时殷莹颖竟然说要让沐清婉给他把平安脉,难不成他的身体当真出了什么问题?殷莹颖也拿他束手无策?
殷莹颖经常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颗心禁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扬起脑袋,心怀忐忑的看了司马延一眼:“陛下?我家小姐是有名的西蜀医仙!必须要让她看看,对陛下有百利而无一害!”
就见司马延忽然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脑袋抬起来,仰视着他,然后开口道:“是你担心孤的身体,让你家小姐给孤把脉的?”
美不死你!殷莹颖心中冷哼。
想要挣开司马延的手:“陛下,奴婢不敢,奴婢怎敢将您的情况泄露给旁人知道?”
最近司马延一个起身,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她和司马延的位置就来了个对调,她被司马懿掐着脖子按在了榻上,手上倏然用力:“你知不知道?孤很讨厌她?”
殷莹颖:“???”
你很讨厌她,掐我干嘛?
殷莹颖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马延。
察觉到殷莹颖不解的眼神,司马延松开了她的脖子,勾唇一笑:“但是,看到你侍奉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孤可以给你这个面子!”
殷莹颖心说,那你可太给面子了。
面上却得装出诚惶诚恐感,感激涕零的模样:“奴婢多谢陛下。”
司马延满意的点了点头:“孤满足了你的愿望,你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孤一件事情?”
殷莹颖有些懵懂的眨了眨眼:“陛下要奴婢做什么?”
然后,他们就开了一趟去往幼儿园的小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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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殷莹颖有些自闭的想,狗男人前几天不是还因为她死了而伤心难过,大开杀戒吗?
这才几天呀,就有心思做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