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嫣儿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墨承宣摇着头,俊脸上一片惨白,刹那间,仿佛失去了心魂。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你把嫣儿弄丢了是不是,你把嫣儿还给我,还给我····”
此时的墨承宣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般,疯狂的摇晃着水儿。
水儿捂着小脸泣不成声。
“墨公子····我不是有意的,就在前不久小姐还在院子里晒太阳。隔壁家的王大娘,过来取药,于是小姐就进了房间,可没进去多久,我和管家就听到小姐的惊呼声。当我们冲进房间时,小姐就不见了····”
墨承宣捏紧拳头,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
“我当初就不该把嫣儿交给你这个笨蛋。你····”她是要气死他,急死他吗?
墨承宣眼底的怒火,像一片燎原之火般,旺盛的让人感到害怕。
管家收了收心神,站在一旁为水儿说情。
“墨丞相,现在责怪水儿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发动侍卫,尽快将小姐找到吧。”
“好····”墨承宣脑子里一片混沌,直到听到管家的提醒,才微微找回了一丝理智。
事到如今,只有赶快找到嫣儿,确定她没事,他才能放心。
他心急如焚的冲了出去。
“墨公子···”水儿看着墨承宣焦急离去的背影,轻轻呼唤了一声。
然而,墨承宣却并未回头看过他们一眼。
他的脚步是那么的急切,急切的仿佛只要晚一秒到达,他就会失去一生的挚爱。
“墨公子他···”水儿渐渐停止了哭泣。
管家的心情十分沉重。“别担心,墨丞相他一定是出去召集侍卫,寻找小姐去了。”
水儿欣慰的点点头。
她就知道,墨公子不会抛下小姐不管的。
她就知道,不管小姐对墨公子怎样无情,墨公子都只会无怨无悔的爱着她。
但愿墨公子能找到小姐,但愿小姐能平安无事。
歃血门内。
一间香气四溢,飘满纱帐的房间里,沉睡着一个美如精灵般的少女。
云冥坐在chuang边,迷恋的盯着少女安静的睡颜。“如嫣····”
少女两颊晕红,肤色如雪,容颜绝丽,娇美无比,甚是清秀绝俗。
望着她沉睡的绝美娇颜,云冥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侧脸。
“如嫣,你终于又回到我的身边了。”
“我爱你,所以,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更不会让林思辰和墨承宣来打扰我们。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云冥痴迷的看着她,心里却悸动不已。
他知道,她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更清楚,他的这些告白,不过是说给空气听。
可是,他还是想在她的面前表达自己的爱意,还是想让她感受到自己深藏已久的爱恋。
在她还没有醒过来之前,他会一直坐在这里凝望着她,守候着她,保护着她,直到她清醒为止。
右护法站在后面的帘子里,静静的望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从未想过冷血无情的门主,也会对哪个女人动情,并且一旦动起情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仿佛都能听到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云冥痴迷的凝视着chuang榻上,深深沉睡的女人。
仿佛只要一直这样看下去,就能直到永久。
突然,如嫣那只被云冥紧握住的小手轻微的动了动。
她茫然的睁开眼,好奇的往周围望过去。
这是一间别具一格的厢房。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上洒下来,小小的房间内铺满了灿烂的阳光。
不远处,是女儿家特有的铜镜梳妆台,只见上面摆满了形状各异的雕花首饰盒,还有四处散落的花鸾凤冠和一些熠熠生辉的倒架念珠。
这里是哪里?
她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让她感到陌生的房间?
“你醒了。”
这个声音是?
直到现在,如嫣才意识到在这个房间里面还有第二个人,她无措的转过头,往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过去。
一个浑身散发着温柔气息的年轻男人迎光而坐。
他低着头,深情的凝望着她。
那半张制作精美的面具遮住了他好看的眉眼,即使是这样,却依旧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俊美。
男人俊美的脸部曲线就如艺术大师手下最完美的作品般让人沉迷。
他皮肤白皙,状似剔透,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略显饱满的红唇,粉粉的,嫩嫩的,像海棠花瓣的颜色般艳丽动人。
只是那一双眼睛,耀眼如星辰,柔和而温暖,凝视之间,却又藏着深深的感情。
如嫣不自觉的往后倒退着,试图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他认识她吗?
为什么要用这种满含爱恋的眼神凝视自己?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如···”望着她如小白兔般受惊的神情,云冥几乎脱口而出,他及时顿住,换了一种口气说道。八壹中文網
“圣姑娘,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总之,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这个男人一身黑衣裹身,说话欲言又止,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会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将她掳过来?
“不会伤害我?你派人潜入我的卧房,把我打晕,还说不会伤害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云冥一听立刻就急了,看着她误会自己,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云冥心中慌乱,就怕她生气,怕她不理自己。
“圣姑娘,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我只是····”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想时时刻刻都能够看到她而已。
对于他的解释,如嫣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她抓过来。“只是什么?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圣姑娘,我····”难道要告诉她,他喜欢她,他爱她,想让她在这里陪自己一辈子吗?
如果真的这样说的话,说不定会把她给吓跑。
云冥憋的满脸通红,那种想说又不敢说的痛苦,让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就在这时,在门外看不下去的右护法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