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索性就演一场戏吧,那些人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嘛,那索性我就如了他们的愿,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到底会跳出什么牛鬼蛇神来!”孙老爷子冷冷的说道,语气里面已经带着一丝丝的杀意了。
“老爷子放心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是保持清醒,但是对方再次对你下毒之后,会让你短暂地陷入一种假死的状态的,等到时候,一切都搞定了,自然而然地也会醒过来的。”秦峰笑呵呵的说着。
“孙老爷子,这是一颗药丸,你吃了之后,在短时间内任何的毒药都不会对你有效的,同时我会用银针封住你的经脉,保证对方的毒药不会侵入你的五脏六腑的。”就在这个时候,皇甫月蝉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并且还掏出了一颗药丸。
对此孙老爷子没有说话,而是接过了药丸,显然此时他对秦峰已经是无比的信任了。
“对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对老大说了,告诉他的话,可能这一场戏就演不下去了,既然要演一场戏,那索性就演一场好戏,演一场大戏,演一场让很多人都能有表演机会的戏,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孙老爷子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秦峰和皇甫月婵说道,而且字里行间,散发着一股阴狠。
由此可以看出,这孙老爷子真的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已经这个年纪了,还能有如此的大手笔,可想而知年轻的时候,是如何的意气风发?
在同意了秦峰的计划之后,孙老头还是问出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而秦峰却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在面前的茶杯里蘸了一点水,然后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随即在孙老爷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在这个字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秦峰看着目瞪口呆的孙老头,笑着问道,“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
孙老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这就对了,人家原本就是干这个的,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孙家就是一头猪,一头已经养得足够肥硕的猪,一头已经可以被宰了吃肉的猪,而他恰恰就是最好的屠夫,早就已经盯上了孙家这头猪,就等着杀了吃肥肉、啃骨头、吸骨髓。”秦峰讽刺的说道。
“而独孤家就是一把最好不过的杀猪刀,刚好成为了那位屠夫手中的杀猪刀,狠狠地想孙家捅了过来,但是话又说过来,这杀猪刀又何尝不是另一头肥猪呢,在屠夫的眼里,猪与猪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谁先被宰、谁后被杀。”
“毕竟,屠夫的职业就是宰猪,本性是嗜血和吃肉的,无非就是先吃肉和后吃肉的问题,而现在独孤家这把屠夫手中的刀同时又是屠夫眼中的肥猪已经被人盯上了,小屠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猪了。”秦峰一通话云里雾里的,但是孙老爷子却听懂了。
“所以,你来羊城的目的就是把这个屠夫当猪一样给宰了?”孙老头好奇地问道。
“没错,这是我的终极目的,在收割屠夫的性命之前,我要先把他的好帮手给一个个地敲碎他们的骨头,然后让这个屠夫成为孤家寡人,最终惨死。”秦峰笑呵呵地说道。
“那么现在,屠夫的那些狗腿子们已经被斩尽杀绝了吗?”孙老头追问道。
秦峰再一次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并在上面打了一个叉叉,然后说道,“网已经编织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迟今天下午就可以收网了,而这个帮手只不过是这名屠夫的帮手中最大的那个马仔。”
“而他们就像积木一样,只要抽调了其中一根,其它的就会发生连锁反应,在最短的时间内全部塌方和死亡,剩下的小鱼小虾米就不值得一提了,无论如何他们都逃脱不出这张网。”秦峰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一刻,孙老头看着秦峰,像看怪物一样,“别的不说,就说你小子的胆量和魄力,老头子我自愧不如。”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你就关注着,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秦峰神秘兮兮地说道,也算是间接地打消孙老头的疑虑。
“所以,独孤家对你来说真不是什么问题!又或者说,你已经和独孤家?”孙老头说着说着,一脸骇然地看向秦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哈哈哈。”秦峰大笑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话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你小子显然就是这种人,在敌人还未察觉,固执地以为优势在我的情况下,就已经把一切都布置好了,给对方布下了天罗地网,现在我倒是相信,你这个少将当真是实至名归。”孙老头赞赏不已地说道。
“不知道您老现在还放心不?”秦峰看着孙老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秦峰之所以敢说这样的话,一方面是因为凌晨时候,郑学伟的那一番话,很显然上面已经下定决心要坚决地对屈副s长下死手了,而一旦对屈副s长下手,这就是释放出了一个很明显的信号。
而这个信号会让无数和吴金河甚至是吴家对立的政敌为之振奋,他们会不遗余力地对屈副s长进行攻击,彻底地把对方钉死在那里,然后不可避免地会对吴金河进行攻击,不一定能把吴金河给弄下来,最起码会让他不能名正言顺地去掉那个“代”,成为名副其实的东广省二把手。
而那个时候,那些向来标榜中立派的人也会忍不住下场,毕竟他们要维持一种均衡,只有三方势力均衡的时候,中立派才有立足之地,中立这种态度才有意义,否则就是众矢之的。
这也是上面最希望看到的结果,牺牲一个副s长,更何况还是一个本就该死的副s长,来一轮大洗牌,对于最高处的那位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很划算的。
另一方面,秦峰之所以此时此刻言之凿凿地说独孤家会成为他的盟友,不是因为独孤王信这个独孤家的未来继承人,而是因为另一个人——吴家的吴六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