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把目光放在孙家。
孙家,一个房间里面,孙家老二点着烟,默默地坐在桌子旁边抽着,烟灰缸里面已经装满了烟头和烟灰,因为房间的门是紧闭着的,所以屋里面都是呛人的烟味,以及云雾缭绕的烟气。
孙老二郁闷得很,自从那天晚上宴席结束后,他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子里面整整待了一天,都没出去。
他觉得那天晚上,他丢人丢大发了,这一天的时间,他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找回自己的场子,以及怎么把孙老头,也就是他的父亲,怎么让孙老头永远的闭上嘴巴。
“废物、废物,当时不是说保证会万无一失的吗,怎么现在却出了差错,他妈的这个废物,废物。”孙家老二不断的重复骂着,至于他口中的废物到底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秦峰,还有那个皇甫月蝉,你们很得意啊,很是意气风发啊,等着吧,先让你们高兴一晚上,等到明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了,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好看的。”孙家老二把所有的怨气都归咎在了秦峰和皇甫月婵二人身上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与此同时,孙家大院的另一个房间里面,孙家老四,也是一脸铁青的坐在房间里面,脸色十分的难看。
由于孙家老爷子的苏醒以及彻底的康复意味着她在孙家的那些股份很有可能不会在属于她了。
那天晚上孙老爷子没说出来的话其实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一种严重的危机感扑面而来。
因为在孙家,孙老爷子就是天,就是地,他一句话可以让孙家的人拥有着孙家企业的股份,一句话也可以让孙家的人一无所有。
一旦孙老爷子不在了,她就可以蹦跶起来了,可以大吵大闹,可以随意地撒泼耍无赖。
当孙老爷子病倒的时候,她是最高兴的一个,也是跳得最欢的一个,因为在她的计划中,她是主张孙家进行分家,然后各自拿着自己的那份财产,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因为只有那样,孙家的财产才可以彻底地掌握在她的手里面,而不是掌握在孙大海的手里面。
尤其是在孙家面临着独孤家这个强大敌人的时候,她是丝毫不愿意自己的那些财产变成一堆废纸的,至于孙家的死活,和她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的。
本来,这一段时间,她联合着自己的二哥,处处和孙大海作对,阳奉阴违,只要是对孙家有利的事情,她都坚决地反对。
其目的就是逼着孙大海同意自己分家的打算,本来这些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但是,现在孙老爷子突然的康复,却让她的美梦破灭了,面对孙老爷子,她是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勇气的。
于是,孙家的老二和孙家的老四这一对兄妹两个理所当然地碰了一个面,怀着不同的目的,却商量着一件事情。
晚上9点多的时候,孙家老二离开了孙家大院,开着车出去了。
与此同时,羊城一家极其隐蔽的私人会所里面,却出现了孙家老二的身影,同时还多了两个人。
“独孤涛,你他妈的口口声声跟我保证绝对不会出事情的,但是现在你怎么给我解释,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孙家老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咆哮着,怒吼着。
“我觉得你还是要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要知道,现在是我在帮你夺得你们孙家的继承权,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意外。”
“但是这并不是你咆哮的理由,而且这也算不了什么,他可以康复了,那么同样他还会再一次的病倒,不是吗?”
没错,和孙老二见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独孤涛。
独孤涛语气冰冷地说道,字里行间都可以听出来对孙家老二的不屑和对自己的强大的自信心,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希望你这一次说的是真的,千万不要再出差错了,不然的话,我们都要玩,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的。”孙家老二过了好大一会,才慢慢的说道。
“各取所需罢了!”独孤涛面无表情地说道。
“孙老二,我发现你就是猪脑子,孙大海都可以找人来给你家老爷子看病,为什么你就不能找一位医生去给孙老爷子看病?你就非要让孙大海专美于前,让外人都知道他才是一个孝子?”独孤涛看着愤怒的孙老二,忍不住讥笑着。
“你说怎么办?秦峰那狗杂种还有那个死女人,他们两个我一个都招惹不起。”孙老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尤其是秦峰那个该死的,可是实打实的少将,我孙老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独孤涛不是运筹帷幄,要不你去收拾一下他?”看到独孤涛那讥讽的笑容,孙老二一句话直接把独孤涛给挤到了墙角处。
孙老二话音一落,独孤涛的脸色就变得超级难看,不自觉间就握紧了拳头。
那天晚上的羞辱,独孤涛铭记于心,此刻被孙老二提出来,他牙都快要咬碎了,但是正如孙老二说的那样,秦峰少将的身份,让他也感觉到无能为力。
一看独孤涛这个样子,孙老二心里觉得舒坦了,憋了两天的气,终于顺了一下。
“秦峰咱们两个谁都动不了他,但是他身边那个东北佬倒是可以收拾他一下,让他知道这里是羊城,谁才是大小王!”孙老二鼓动着独孤涛。
比起秦峰,孙老二更加痛恨的其实是小刀,对方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被他认为是这辈子最大的屈辱。
当然了,独孤涛也是这种心理,两人算是一拍即合。
“你不用拿激将法来激我!”独孤涛也不是傻子,一眼就看穿了孙老二的小把戏。
孙老二不过是想借刀杀人罢了!
他自然不会上这个当,但是孙老二有句话说得不错,在羊城谁是大小王很重要,哪怕是过江猛龙在羊城也得盘着。
更何况,那天晚上,秦峰以及小刀对他的羞辱,让他成为了羊城的笑话,尤其是说他和孙老二搞基地事情,整得整个羊城都知道了,这两天他总是觉得别人看他的目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