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锻炼身手就得进入空间。
天禄自然想和苏婉多呆一会,可是又想到那些东西很是古怪。
便一百个不愿意,连忙摇头道:“主子,那些东西你都看不见,万一受了伤可怎么办,这个想法你还是打消了吧。”
“哦?”苏婉伸了个懒腰道:“不是还有你在吗?你肯定不会让我出事。”
“我现在在外边的处境不太好,总得提升一下自己的身手,否则以后被人刺杀都没有办法应对,你说是不是?”
天禄不情不愿的想了想。
苏婉的确说的很对,但它总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
片刻,他问道:“主子,我……我同意就是了,但是你试炼的时候我必须在旁边陪着你,我可不想让你被那些东西弄伤。”
“好。”苏婉也不敢托大,她就算听觉再灵敏,也赶不上有天禄在可以告诉她的方向。
“好诶。”
见苏婉答应下来,天禄催促道:“主子,今晚你就回去休息吧,明日再来。”
“我也好好研究一下那里面的东西,还有其他地方。”天禄以前都不怎么愿意去危险地带,他比较喜欢躺平。
可如今为了苏婉,也是愿意出去走动。
总得来说,人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全看人家有多重视你。
天禄将苏婉的性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是以,在决定答应苏婉去试炼时,他整个人都严阵以待,甚至在苏婉从空间里出去。
自己也去了那个洞穴打探,不仅这个洞穴,还有一个有风眼的悬崖口。
……
翌日一早,因为在空间操练的过度,苏婉腰酸背痛的厉害。
她睁开眼时,不由得抽了口冷气。
那种感觉别提有多酸爽了。
“阿婉,起来了吗?”苏大郎定时定点的出现在门口,他吼道:“今日化雪了,外边冷的厉害,你可要多穿点。”
“哦。”苏婉打了个哈欠。
她昨天并没有带多余的衣服过来,刚准备将百里青送给她的狐裘拿出来时,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姑娘,公子。”
“我们是家主派过来伺候你们的。”丫鬟笑眯眯的道:“我叫小蝶,今日天冷,这些狐裘是家主让奴婢们给你们送来的,你们快看看合身吗。”
苏婉打开门,让小蝶进来。
过了会,又看向傻站在外边的苏大郎,笑骂道:“哥,你愣在那里做什么,不冷吗?”
苏大郎搓了搓手道:“你女孩家家的要换衣裳,我也不方便进去,你们将我那一份给我就行,我在外边套上,就不进去了。”
“还不赶紧将小公子的衣服递过去。”小蝶招呼着人,又跟着苏婉进了屋子,“姑娘,这个颜色你可还喜欢?”
“白色啊。”苏婉整理了下衣摆,叹了口气道:“白色这么好看的颜色,我有什么不喜欢的?”
“姑娘喜欢就好,若不喜欢可尽管和奴婢说,奴婢给你去换一身来。”
“你是姑姑派来伺候我的?”苏婉问。
小蝶看起来聪明伶俐,也极为会看眼色,苏婉倒是挺喜欢的:“你在这里做了多少年了,对宗家可熟悉?”
“是家主让奴婢来的。”小蝶欠身,不卑不亢的道:“我是宗家家生子,生在这,长在这,今年十八岁,若说熟悉不熟悉,得看婉姑娘想知道什么。”
“若是宗家秘事,那奴婢这样地位的人肯定是不知晓的,但若是别的,比如如今的布局以及谁掌权我还是知晓的。”
“那你和我说说后者。”
小蝶一边收拾衣摆,一边笑着道:“比如婉姑娘如今住的这个院子就是之前家主给家主姐弟留的,这些年来都没有人进来住过。”
“家主每日都会让人来打扫,每年也会修葺一次。”小蝶沉默了会,又道:“这个院子里的管事的就是家主派来的人,婉姑娘可以信任。”
说到这,小蝶又道:“除此之外,前院里的大管事也是家主的亲信,整个府里,除了张管事是大长老举荐的以外,其他人婉姑娘都不用害怕他们会害你。”
“呵。”苏婉轻笑了声,她眉眼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姑姑能力还真是强,能够将这些事情整理的明明白白。”
“家主这些年也累的厉害,偌大的家族,有的人服她,那自然也有人和她唱反调,尤其是头几年,她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要不是家主自己厉害,恐怕早就被人吃干抹净。”
说到这,小蝶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急忙笑了笑:“婉姑娘,奴婢方才那些话你可别忘外说,家主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要是让她知道我这么说的话,我可就惨了。”
“嗯。”苏婉点了点头,推门出去,苏大郎还站在原地,只不过身上已经穿了藏青色狐裘。
整个人显得格外英挺。
从后面看过去,那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绝佳公子哥。
若一开始就生活在这个大家族,苏大郎肯定要比现在意气风发的多,甚至身后估计跟了不少小姑娘吧。
“阿婉,在想什么呢,爹娘让我们过去用膳。”苏大郎伸出手,给苏婉整理了下帽檐,“说姑姑也在等了。”
“那我们现在过去。”苏婉走了几步,似笑非笑的道:“哥,你是不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你这丫头在说什么呢?”苏大郎耳根子通红,有点不自在的道:“成家立业,在我看来,就先得立业后再成家,否则人家姑娘嫁过来,我都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
苏婉诧异的看向苏大郎。
难得古代人能有这个思绪,她莞尔道:“哥,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啊,那个人是谁,我认不认识?”
苏大郎摇头道:“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更何况我哪里有时间去认识姑娘,或许我这辈子都注定要孤独终老了。”
听到这,苏婉笑出声道:“这些话你可不要到爹娘面前说,不然他们肯定能指着你鼻子说教,我也可以当做没听见。”
“我哪敢啊?”苏大郎叹了口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那姑娘肯嫁给我,不管是谁,只要人品好我就能对她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