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止凝眉不解。
按照傅家的关系网,这事儿不可能摆不平。
怎么可能会棘手?
傅永年没说话,脸色冷凝。
“有人盯上傅家了!”沈承允说。
傅行止闻言一怔。
盯上傅家?
什么人能盯上傅家?
看父亲这副沉重的样子,这个“人”……
必然不是简单人!
……
次日。
一个不速之客来到警局,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傅行止的面前。
“傅文柏?”
看着许久未见的大堂兄,傅行止剑眉微拧,“你来做什么?”
“我亲爱的堂弟,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啊!”傅文柏嘴角泛起一抹阴笑,眼底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救我?”傅行止挑眉,冷笑。
他怕是说了反话吧!
傅文柏跛着脚走到傅行止的面前,双手撑着桌面,说:“汪先生很赏识你,想跟你交个朋友。”
傅行止心脏微微一紧。
果然……
傅永康和傅文柏父子俩沉寂许久,原来是找靠山去了。
那么今天这一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父子俩在姓汪的面前出谋献策的。
“汪先生?哪位汪先生?”
沉默须臾,傅行止假装听不懂,明知故问。
“你懂的。”傅文柏冲其挑了挑眉,意思是别装了。
都不是傻子,确实没必要再装了。
“如果我说没兴趣呢?”
傅行止双臂环胸,往椅背上一靠,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冷冷说道。
傅文柏脸上的假笑褪去,眼底泛着阴毒的寒光,“阿止啊,你可别犯傻,你自己成了杀人犯不要紧,难道想让我们整个傅家也为你陪葬吗?”
傅行止脸色微沉,抿唇不语。
“阿止,汪先生想跟你做朋友,是看得起我们傅家,你可别不识好歹啊!”傅文柏极力劝说,言辞间还隐隐带着威胁意味。
“傅文柏,脑子是个好东西!”傅行止脸如玄铁,切齿道:“你知道站错队会有什么后果吗?”
最高领导人选举大赛即将来临。
呼吁最高的有两位。
一位是沐家六爷沐毅。
一位就是傅文柏口中的汪先生。
所谓成王败寇,一方胜出,另一方自然会被全军覆没。
在这个关键时候站队,就等于把傅家推到悬崖边上。
“只要有我们傅家的支持,汪先生肯定能胜出!”
傅文柏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盼着借此机会咸鱼翻身。
他们父子已经被逐出傅氏,想重返傅氏高层基本是不可能了。
那么他们只能另辟捷径。
只要汪先生成了下一届最高领导人,那他们父子作为“军师”,下半辈子必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傅行止黑眸微眯,脸如玄铁。
“汪先生说了,你不用急着回复,他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傅文柏拍了拍傅行止的肩,笑得如毒蛇吐信,“阿止啊,好好考虑哦~”
说完,傅文柏跛着脚离开了。
看着傅文柏的背影,傅行止剑眉紧锁。
心情沉重。
……
一周后。
南笙从电梯出来,径直朝着家门走去。
开门进屋,正当她要反手关门的时候,一只大手抢先一步撑住了门。
她下意识回头。
可还不待她反应,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就挤进了屋里来。
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