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有“三经”:一经是抓住机遇别放松,深入实践练内功;二经是细看藏品找特征,小贩的故事不要听。三经是多看真品心有数,仿品、赝品要门儿清。
“呵呵,你是把我当作棒槌了吧?”刘宇浩眼中精光一闪,冷笑着道出了小贩的心思。
“呃......瞧先生您说的,我们做生意讲的是诚信嘛,这个价钱您要是觉得不合适那给八百也行啊!”
小贩被刘宇浩说出心事脸色微微一变也不脸红,毕竟走街窜巷的时间长了脸皮也够厚,依然是一副雷打不惊的模样。
对那个小贩的话刘宇浩也不可置否,也懒得去判断他说的真假,刘宇浩以自己的眼力去看那些所谓的古玉就足够了,一眼假的货色根本不够瞧的,倒是那鼻烟壶很精致,引起了他的兴趣。
鼻烟壶种类异常繁多,按材质分为瓷质、玻璃、玛瑙、玉质、金属质等很多种,其中玻璃、瓷质、玛瑙质地最为普遍。
要鉴定鼻烟壶优劣,既要看做工,更要看材质,一般说来,鉴别做工只看外观就可以了,不管是粗细、美恶,还是奇巧、劣拙,一看便知,而最难的就是分辨质地了。
“这几个一起多少钱?”
刘宇浩不动声色的检出四五个小贩口中所谓的古玉,成色不一,品质也参差不齐,放在一起让小贩估价。
“嘿嘿,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咱们行内人,您要是全部都要的话就给个整数,凑成三千块吧。”
小贩瞥了眼地上的那几块玉,无出其他都是自己用手工的方法制作的也就笑的更灿烂了,心中对刘宇浩是个棒槌的判断也更笃定。
“太贵了,我不要。”
刘宇浩皱了皱眉,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摇了摇头,转身就准备走开了。
“先生等等啊!生意生意,谈了才成啊,您要真心想要的话给个价,合适我就出手了。”
小贩一看刘宇浩并没有购买的意思马上就急眼了,慌忙从摊子里面走出来拦住刘宇浩的去路笑着说道。
“五百块。”
刘宇浩冷漠的看了眼小贩,装作非常难决定的样子墨迹了半天才从嘴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这......这也太少了,要不您再加点?两千怎么样?”
小贩舒了口气,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刘宇浩留下他就有办法做成这笔生意。
刘宇浩重新走回小贩的摊子前,慢慢吞吞的蹲下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像是无意中把那鼻烟壶划拉出来说道:“再加上这个一起给你一千块钱吧。”
“这个......单独要出一千,这鼻烟壶可是乾隆爷当年的御用之物呢......。”
小贩从地上拿起那鼻烟壶在上面哈了口气,再用衣角在上面搓了搓,开始口若悬河的鼓吹起自己的东西来。
这是小贩在顾客面前常用的伎俩了,以前的生意好几次都是这样转移了顾客的注意力而做成的,这次他也认为有戏。
刘宇浩在心中暗自冷笑一声,摇头不语,其实对鼻烟壶来说,玩家们是鉴定只鉴优劣不鉴真伪的。
清代大鉴赏家赵汝珍在《鉴赏鼻烟壶》一书中提出了鉴定古玩的防范,大意为古玩鉴别,一鉴真伪,二鉴优劣。先确定真伪,然后再鉴定其优劣,这是器物鉴定的常规程序,所有古玩器物的鉴别方法,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偏偏鼻烟壶的鉴别,情况不同。鼻烟壶只需鉴别器质的优劣就足够了,不必考证它的真伪。大概是鼻烟壶的名贵程度,完全看鼻烟壶质料的高下和画工及做工的粗细,而与产生的年代和制作的主人无关。
质料如果确属珍异,做工又奇巧,无论它是何时出产,也不管它是出自谁人之手,亦为上品。相反,质料平凡,做工一般,即使是康熙、雍正朝所造,为康、雍皇帝所御用,也不值钱,质料无法伪充,做工也难掩饰,更别说小贩怎么突然想起用乾隆来做幌子了。
伪造既得不到好价钱,又不能期满世人,所以鼻烟壶作伪,一无所获,这样使得伪造的鼻烟壶也就极为少见。即使偶然出现,它与真品也是天悬地隔之殊。基于这样的原因,对于鼻烟壶的真伪,不必十分注意,鉴别鼻烟壶只要考察它的优劣就行了。
“这样吧,那几件玉和这个鼻烟壶加在一起我给你一千块钱整,再多了我就不要了。”
刘宇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制止住还在吹牛的小贩,经营古董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假的能说成真的,真的能捣鼓出名堂,死人也能被他们吹出几分仙气来,先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们自己是信了。
“一千五,真的不能再少了。”小贩眼见生意马上能成,禁不住露出几分得色。
“真是服了你了,一千五就一千五,成交!”
刘宇浩实在懒得再在这种小贩面前呱噪了,苦笑着摆了摆手摸出钱数了十五张交给小贩。
其实刘宇浩一直是在用自己的眼力去观察那个鼻烟壶的,也不好怎么判断其伪劣,好几次刘宇浩都忍不住想施展开八锦异能之术但到最后都还是忍住了,他也想体会一次捡漏的乐趣,先买下来再去鉴别,这样快乐要多于满足。
“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兴趣赶明再来我这,我家里还有很多好物件呢。”
小贩接过钱后手指蘸上唾沫反复的数了两遍钱没错,笑嘻嘻的从屁股后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连同古玉和鼻烟壶一起放在一个方便袋里交给刘宇浩。
这可把刘宇浩逗乐了,怎么现在名片这么流行了吗,连摆地摊的小贩也开始用这个了,怪不得现在的人都用专门的口袋来装名片了,弄了半天这东西实在是太泛滥了。
也不说话,刘宇浩接过方便袋一脸的无奈转身离开了,一千五百块钱现在对现在的刘宇浩来说基本上不算什么钱了,能买到一个精致的鼻烟壶,不管真假与否,首先心情是不错这是一定的。
半年多来,这是刘宇浩起来最早的一次了,买下鼻烟壶,走了半条街后刘宇浩才发现身边行色匆匆的人,都是早上起床准备去上班的,也有些老大爷老太太们是从公园锻炼完身体准备回家的。
不远处有个垃圾桶,刘宇浩走了过去把方便袋中的鼻烟壶拿了出来,再把方便袋连同那几块假玉一起丢进垃圾桶里,迎着清晨的阳光,鼻烟壶闪出晶莹的光芒。
“小伙子,我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吗?”
一个架着紫金鸟笼六十上下的老者疑惑的看着刘宇浩手中的鼻烟壶,虽然两人之间隔的还有一点距离,但刘宇浩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老者语气中的急切程度。
“没问题老爷子,您拿去看吧。”
刘宇浩楞了一下,看了眼那老者缓迟的点了点头,一脸的茫然,他不知道这鼻烟壶那里就能吸引到其他人了。
对于任何以为老者刘宇浩都是抱着尊重的态度的,这和刘宇浩从小良好的家教以及这些年来齐老爷子孜孜不倦的教诲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可是好东西啊小伙子,怎么我看到还有些东西被你给扔掉了?”
老者摸出一柄放大镜在那里足足看了那鼻烟壶有十多分钟,赞赏的点了点头,把鼻烟壶还给刘宇浩的时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呵呵,老人家,那些都是不值钱的假货,加上这个鼻烟壶我一共花了一千五百块钱,所以丢了也不可惜。”
刘宇浩也不解释只是淡淡的笑着,在这老者观察自己的鼻烟壶的时候,刘宇浩也留心了老者遛鸟用的那紫金鸟笼,最后刘宇浩用八锦异能之术确定了那鸟笼是明朝年间的画眉鸟笼而且是出自岭南的聋子陈的作品。
聋子陈顾名思义是“笼子陈”的意思,岭南聋子陈是明朝中期一个福建的手工艺人,以制作鸟笼而闻名于世,出自其手的鸟笼在当时就已经被炒到二十两银子一个,而且还是千金难求,有需要的人往往要提前半年下定金才能有机会轮到。
齐老爷子当年也曾经收藏过这么一架鸟笼,那是老爷子花了一年多的工资才弄到手的,后来有一次因为老爷子的一个特别爱那架鸟笼的一个至交好友要跟着儿女出国养老,齐老爷子才作为礼物送给了那个好友。
在齐老爷子看来,决定一件古玩的价值的关键不是能卖多少钱,而是拥有者对古董的爱惜程度以及本身所具备的古董知识,这个老者的鸟笼丝毫不亚于当年齐老爷子送给朋友的那个,这也足以能说明这老者是有一定的古玩鉴赏能力的。
“你的意思是这鼻烟壶是你今天才上手的?”
那老者眼中泛起诧异的光,从刘宇浩说话的口吻中能发现刘宇浩是为了买到这个鼻烟壶才故意去买那些被丢掉的东西的,难道说这个年轻人早就看出了这鼻烟壶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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