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雪雁那敞开的领口处肌肤娇艳动人,那倒也还算了,关键是刘宇浩坐的这个位置还能隐隐看到她双峰的诱人起伏。
刘宇浩顿时老脸一红,不自觉的把头低了下来,可低下头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又干错了一件事,下面的风光更加无限美好呢。
翁雪雁很随意的坐在那里,细嫩的芊足宛如一朵洁净的白莲花,露了出来,五只匀称的白嫩足趾仔细修剪过,宛如并肩开放的花瓣弥漫出柔和诱人的光泽。
足踝圆润晶莹和曲线柔美的小腿组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瞬间,刘宇浩感觉到自己的体温瞬间上升了起来。
翁雪雁突然察觉到刘宇浩的的目光变得灼热了起来,心中顿时一怔,也低头看下去,两人目光相遇,翁雪雁禁不住这才发觉自己娇媚的俏脸有些发热了起来。
“咳咳咳......呃,很好!”
刘宇浩刚说完就在心里咧着嘴想抽自己耳光子了。
靠,这都哪跟哪啊!
哥们再怎么也不至于急色成这般模样吧,这回丢人可真的是丢到姥姥家了。
翁雪雁芳心不由的砰然跳动了一下,冷冷的瞥了刘宇浩一眼,咕囔了一句:“无耻之徒!”
嘿,这丫头真是翻脸就不认人呀!
刘宇浩还准备给翁雪雁个笑脸的,听了那句话后,刚挤出来的笑容顿时僵化了,心里暗道:“哼,不就是看了一下么,能少块肉?”
说到肉,刘宇浩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微微有些发干的嘴唇。
可刘宇浩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立刻引起了翁雪雁的误会,那妮子一看到刘宇浩那种略带猥琐的表情,俏脸拉的更长了,冷哼一声,道:“你这个人是我见过最虚伪的男人。”
靠,哥们招你惹你了?怎么一见面不是东挑鼻子就是西挑眼的?
刘宇浩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眯起眼睛让自己极其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在翁雪雁的身上扫来扫去。
“你看够了没有?”翁雪雁大羞,俏脸变得绯红了起来,嘟着粉嫩的唇。
刘宇浩看了半天才想起来摇了摇头,讪讪一笑,道:“你没看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我在看你呢?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应该是扯平了的。”
翁雪雁气得直翻白眼,恨恨的道:“你这人太霸道?说话一点也不考虑别人感受。”
虽然话说的很坚决,但翁雪雁的语气却没有刚开始那么冰冷了,如果不是两人一直针锋相对的话,刚才的那些话其实更多的有一种女孩子撒娇的味道在里面。
只不过现在刘宇浩和翁雪雁都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语言上已经产生了暧昧的歧义罢了。
翁雪雁的心里很苦,她一个人咬着牙强撑着整个翁家的产业,其实大家都忘了,她才只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子而已。
刘宇浩的出现的确是在翁雪雁心中不可避免的点燃了一次碰撞后产生的火花,可是翁雪雁这个时候比谁都清醒地意识到,她必须和刘宇浩保持一定地距离。
不止是因为刘宇浩已经在外面有了女人,甚至有了孩子,更重要的是因为刘宇浩很快就有可能会和贺家的闺女结婚了。
对于翁家来说,贺家的人永远不可能会给她们机会让彼此站在一张台面上对等说话的,贺家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只要翁家敢触及他们的利益,人家随便努努嘴,就有可能会使翁家五代人作出的努力全部化成一阵烟雾随风飘散。
翁雪雁不能,也不敢把翁家架到火上去烤,所以,她只能无奈的被迫选择将自己那颗曾经为刘宇浩骚动过的心再次冰封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刘宇浩以后,翁雪雁又会很快的忘记了自己曾经给自己定下的规矩,明明知道冰与火地相逢注定是两败俱伤,可她却非要像飞蛾扑火般从乌市赶来这里。
究竟是真的只想看一眼他吗?
翁雪雁静静的看着刘宇浩,在这一刻,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内心如同潮水般涌动。
“呃,你脸好红。”刘宇浩二拉吧唧的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翁雪雁顿时有些惊惶失措,道:“有吗?”
说着,翁雪雁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下自己的面颊,嗯?不烫啊!
“刘宇浩,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这个时候就算翁雪雁再傻也知道是刘宇浩故意在戏弄她的了。
更何况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时刚好看到刘宇浩那一脸坏坏的笑,翁大小姐彻底发飙了,杏目圆瞪恶狠狠的盯着刘宇浩。
刘宇浩无所顾忌的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等笑声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也变得冷漠了,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受得了你们就跟着,受不了就早点滚蛋。”
说完,刘宇浩扛起地上的包朝一个维族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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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力孜,这里离我们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还有多远?”
刘宇浩骑在马上,离开克里雅河畔的古城和田已经三天了,阿不力孜带着他们三人南上昆仑,正在向一片雄伟险峻的山峦进发。
“刘先生,还有十公里前面就没有路了,马儿也要留在今天晚上我们住宿的那个山脚下的村落里。”
阿不力孜以前也是个采玉人,很可惜的是十年前在一次雪崩中差点丧了命,后来命倒是捡回来了,可由于没有了左臂,只好下山给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们当起了向导。
不过他这个向导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种导游,而且他也没有导游资格,他更多的是把像刘宇浩这样的人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行程中,他们将一会迂回于挺拔险峻的岭岩间,一会穿行在飞瀑流泉的山谷里。而且随着深入,地势也会渐次增高,其实阿不力孜现在做的也是是一份危险性比较大的工作。
这不,从和田走了三天,直到第三天的中午,刘宇浩他们才爬到四千多米的高度,这个地方和山下完全是两个世界了,青草正破土吐芽,完全像春寒乍暖时节。
“哦,该死的鬼天气!”
阿不力孜皱了皱眉,打了个唿哨,四匹马儿便很乖的停了下来。
刘宇浩愣了愣,道:“又怎么了阿不力孜?”
阿不力孜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刘先生,前面的路出了点问题,咱们转过这道山坳,眼前会出现一片纯石山地,原来的路不见了,现在我们必须下马徒步登山才行。”
刘宇浩抿了抿嘴,瞥了身后不远处的翁氏兄妹一眼。经过三天的磨合,刘宇浩已经发现了,翁雪雁看似娇柔无力,可却是非常有韧性的一个女孩子。
所以刘宇浩现在最担心的人是翁海,以他的身体爬这么陡峭的山路,刘宇浩有点怕翁海吃不消。
“那我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吧,阿不力孜。”
刘宇浩跳下马来,将缰绳交给了阿不力孜,可他自己却没停下来,而是先往前走了,他必须要过去看看,以确定翁海的身体是否能真的过得去才行。
傍岩边的羊肠道上,看不见一株青草,也没发现一片泥土。
刘宇浩皱着眉往山里面走了一百多米,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是红日高照,可一进这山谷就霎间身边云飘雾动,不一会身边便飞扬起漫天雪花来。
“这他娘地是什么鬼天气呀。”
刘宇浩暗自嘀咕了一句,以前他总是认为那些采玉人卖的和田玉要价太高了,可等他亲身经历了这种恶劣的坏境以后他就再没那种想法了。
要知道,他现在处的这个位置离真正的阿拉玛斯玉石矿中心还远着呢,这里都已经是这种环境了,可想而知等真正到了目的地会是个什么样的艰苦情况。
在山谷里待了十分钟,刘宇浩经历了一场风雪,但那短暂的风雪只飘了一会就又云散雪霁,晴空碧蓝了。
刘宇浩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两百米的样子,耳边传来由高悬的山涧飞泻而下的雪水咆哮声,越来越响。
“阿不力孜,这么危险的地方究竟是谁最先发现那里有玉矿的?”
刘宇浩走了回来,和翁海两人席地而坐,食物和水都是按照路程平均分配好的,现在不到时间,他们也就只能将就点啃几下从地上扯起的青草了。
阿不力孜眯起眼睛往山谷深处看了看,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才慢慢讲起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那个故事。
发现玉石矿的是昆仑山上一个著名的猎手,100多年前,猎人吐达固依爬上了险恶的色地古拉木山,射中一只硕壮的黄羊。受伤的黄羊向高山狂奔,吐达固依顺血迹翻山越岭追寻。
在攀越三座大山之后,他爬上了一座峭壁。在那里黄羊倒下了,旁边有两块奇异的石头,光亮润滑,坚硬无比,通身无斑点,就像肥得透明的羊尾马油。
他舍弃了黄羊,背着两块20多公斤的石头回家,和田城的一个玉石商闻讯赶来,一见是两块罕世的美玉,以一匹良马和八匹绸缎换去,并当场签订了继续采挖出售的合同。
就这样,吐达固依便首次揭开了“玉石宝库”之谜,成为和田地区最早的采玉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