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塘子里的火星越来越弱了,刘宇浩暗暗叹了口气又往里面丢了些木材,可嗖嗖的寒风还是吹的他鼻涕都流出来了。
“刘哥,你就放过我吧,再这么下去我真要受不了的。”
翁海在两件羊皮袄外面又裹了一件棉被还是浑身瑟瑟发抖,长吁短叹的围着火塘子跺脚。
刘宇浩不假思索的摆着手说道:“这事没商量,我怎么可能去翁雪雁那个帐篷里呢,不行!”
翁海很奸诈的笑了一下,仰头望天,道:“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知,别人谁都不知。”
“屁话,我看你小子就什么都不知。”
刘宇浩没好气的丢给了翁海一对大白卫生丸子,赌气似的踢出一脚,刚好把最后一个空易拉罐踢飞了出去。
翁海打了个哈欠,神色很暧昧的嘿嘿一笑,道:“刘哥,大好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别想再有了,不过我先给你提个醒,过火的事可不能做啊。”
说完,翁海再也不理会刘宇浩是什么表情了,转身就钻进了阿不力孜那个帐篷里去了。
“翁......擦,可以这么快就睡着的吗?”
刘宇浩还刚准备把翁海往外拉,可没想到翁海倒头就睡着了,而且那种均匀的呼声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
这可把刘宇浩给愁死了。
到底进还是不进翁雪雁那个帐篷里呢?
刘宇浩的手很邪恶的动了几下,说心里不想进去那不是扯淡嘛,可进去了说什么?总不能对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倒头就睡吧?
那啥,真要那样的话岂不是要遭雷劈?
刘宇浩沉默了下来,眉头紧蹙着。
他现在心里正在考虑,究竟是当一晚上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的过一晚上呢......
其实刘宇浩倒不是不敢面对翁雪雁,关键是他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再次给自己招惹来一个女人。
“呃......哥们其实还是很纯洁的嘛。”刘宇浩一脸痛苦的揉了揉脑袋心里想着。
翁雪雁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刘宇浩再明白不过了。
以前误会了人家姑娘,所以刘宇浩能很坦然的面对她,可当刘宇浩知道了翁海的病和翁雪雁一点关系也没有以后,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生了一种内疚之感。
麻辣隔壁地,又不是去死,不就是睡个觉么,怕个毛线!
刘宇浩下定决心,咬了咬牙走到帐篷跟前,可刚要伸手撩开帐篷却又把手定格在半空中。
“翁,翁小姐!翁小姐?......”
刘宇浩觉得自己这样贸贸然进去不好,还是先打个招呼显得有礼貌些不是?
“嗡嗡嗡......嗡半天你不烦人家也不烦吗?”帐篷里传来了一声冷冰冰的呵斥。
刘宇浩老脸一红,心说:“草,不就是当了几天的总裁,至于嘛,哥们还是董事长呢。”
呃,不过这个好像跟董事长没什么关系。女人要是讲道理的话那就不能称为是女人了。
这是天生的本性。
刘宇浩摇摇头,很无语的钻进了帐篷。
我草,不会吧!刘宇浩刚一钻进去就愣住了,帐篷内有一盏很微弱的夜光灯,翁雪雁背对着门口已经睡下了。
女人展现给刘宇浩的是她那优美的背部曲线,灯光之下嫩若凝脂,白皙炫目,更如绸缎般光滑,充满了神秘性感的气息。
娘地,这不是勾引人么?刘宇浩拼命的眨巴了下眼睛,让自己定了定神。
翁雪雁没给刘宇浩继续欣赏的机会,伸出胳膊,啪的一下就把灯关掉了,微微颤声道:“睡觉!”
“呃,是该睡觉,不睡觉我也不进来了。”
刘宇浩讪讪的笑了下,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可因为帐篷里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再怎么小心也会不可避免的碰触到身边那具温软的身子。
翁雪雁像是触了电一般猛地坐了起来,脸上带着斑斑泪痕,注视着刘宇浩这边,道:“你想做什么?”
老天爷,冤枉死我了!
刘宇浩差点泪流满面,微微怔愣了一下,道:“我没想做什么呀。”
“出去!”翁雪雁面带寒霜伸出一截嫩偶似的胳膊指着帐篷外面。
刘宇浩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使劲摇着脑袋,心想:“草,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还能把我怎么着了不成?”
翁雪雁咬了咬唇,淡淡的道:“你不出去我就出去。”
“得,得,我出去还不行么?”
刘宇浩连连摆手,碰了一鼻子灰,狼狈不堪的从帐篷里又钻了出去。
翁海扒拉开自己的帐篷露出了半个脑袋,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道:“刘哥,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刘宇浩浓眉紧蹙,摆了摆手说道:“臭小子,别多管闲事睡你自己的。”
“哦,那我睡了。”翁海很同情的看了刘宇浩一眼,立刻又把头缩了回去。
这整的是什么事呀这!外面越来越冷,刘宇浩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翁雪雁独霸的那顶帐篷无奈的摇了摇头。
约莫过了有两三分钟,帐篷里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听翁雪雁说道:“你要进来也可以,但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
哥们刚才怎么着你了?
刘宇浩面露苦色,他现在真是怕了这对兄妹了,都一样的不讲理,一样的喜欢胡搅蛮缠。
不过,就这么在外面待一晚上也是不现实的。
就算刘宇浩能用异能保护到自己不受寒冷的侵蚀,可背不住他刚才出来的时候慌张没穿鞋啊,总不能让刘同学光着脚在外面站一晚上吧。
“你不用管我,我尽量不挨到你。”
这一次刘宇浩学聪明了,进了帐篷就先表态,很狗腿的呵呵笑着使自己的身子尽量贴着帐篷边上。
翁雪雁白皙柔嫩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艳红。
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就闭着眼睛,身体向旁边滑了过去,只几分钟的功夫,就香甜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过的极为荒诞,翁雪雁脑袋里懵懵的,她总觉得自己一直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而一只强有力的男人的手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那男人的手似乎会变戏法,没完没了的上下求索着,而翁雪雁自己居然也一点都不反感,微微仰着天鹅般顺滑的脖颈配合着对方。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翁雪雁潮红的俏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可就在下一秒,那笑容僵硬了。
因为她发现,睡梦中的那只大手竟然很放肆的落在她充满弹性的酥胸上,而且还肆无忌惮地使劲揉捏了几下,后来,变换成了两只手指又夹住那粒樱红捻动着。
“啊......流氓,色狼......!”
翁雪雁身子顿时变得僵直,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只是本能的坐起了身子,等她瞪大了眼睛后才惊恐的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刘宇浩被翁雪雁的惊声尖叫猛然惊醒,几乎是蹦了起来,目光落在自己的手和翁雪雁酥胸之间。
“我......你......呃......”刘宇浩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的心都有了。
好吧,好吧,这次可抓了个正着吧。
娘地,怎么睡着睡着手伸进了人家姑娘的衣服里面了呢?刘宇浩瞪着眼睛端详起自己的那只神奇的手,在那里傻傻的发愣。
“啊......啊......!”
翁雪雁呆若木鸡的看了刘宇浩几秒钟后再次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这还不赶紧跑啊?
刘宇浩很郁闷的再次没穿鞋子从帐篷里逃了出来。
刚好遇到闻声而动的阿不力孜和翁海从帐篷里拿着猎枪冲了出来,刘宇浩一脸无辜的望着两人,讷讷的道:“她,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要练嗓子。”
阿不力孜脸色怪异的瞥了一眼刘宇浩没说什么,收起猎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去。
翁海的表现却截然相反,嘿嘿的坏笑着一直就那么盯着刘宇浩。
刘宇浩顿时又羞又恼,道:“臭小子,就是你出的骚点子。”
翁海很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刘哥,不兴你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啊。”
“我......”
那帐篷里的是他妹子么?刘宇浩心里那个气呀,差点没一个屁股墩坐地上去。
“嘿嘿,翁海跟你商量个事。”
“干嘛?”
“能去帐篷里帮我拿一下我的鞋子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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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第三天耽误了一点行程,但刘宇浩他们还是在阿不力孜的引领下顺利的通过了那一段最艰难的山谷,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到达了矿区。
基本上这一路刘宇浩就再也没敢直视过翁雪雁,他很不理解自己昨晚儿的行为,
究竟那是算作禽兽呢还是算什么?
刘宇浩顺着小道来到翁氏的一个矿井,有不少工人们正聚精会神地下钢楔取玉。
没来这里以前,在刘宇浩的想象中,玉石矿一定是整坡整岭的,可谁知道,等看过以后才晓得,珍贵的玉石是藏在石岩心里的。
矿井内露出的矿脉,被厚厚的雪白的岩石夹住,有窄有宽,窄的有巴掌大小,宽的两尺多,有时蜿蜒回转,有时直下岩心。
而矿区里的大部分矿井一脉相连,依矿脉的走向分布,就像一条弯弯曲曲的绳索上结着许多疙瘩似的,刘宇浩光是取空矿井与矿井间的玉石标本就用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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