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一起攻击,那么别说各派掌门,就算是浮提星最强的浮提星主,估计都不敢硬杠,不然你以为阴魔岭在北麓域那么多年,为什么一直都没人能把它抹平?”
紫元樱一副指点江山的语气道:“你呀,还是太年轻,对北麓域,乃至整个浮提星的情况,还不了解,还需要多学习啊!”
“我这三颗启元丹,是北麓圣教的教主元真君所赠,便是放在各派之中,也是难得的宝物。”
“你想去中央麓域买药材,其它的都能买到,但是这血巫师的魔核,难得一遇。”
紫元樱替宋青把话给说了。
宋青对着叶问蝉眨眨眼,摊了摊手。
他们都知道叶问蝉很强,但是猎杀神明境的血巫师,那已经不是强能做到的了。
如果叶问蝉能够猎杀够一百多个弟子用的启元丹所需要的血巫师魔核,那他可以的实力,可以称霸整个浮提星,就是在整个寂灭界的天选计划中,也绝对是前三强的存在。
浮提星前后一共才出了三个上了天选榜的人,还都是排名靠后。
他们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叶问蝉有这么强的实力的。
“血巫师的魔核!这个交给我,不就是一百零八颗魔核么?我五天之内,给你们拿出来,你们就准备好拼命修炼吧!”
叶问蝉淡淡说道。
“五天?这怎么可能?就是北麓圣教的教主元真君,也做不到啊!”
紫元樱肯定的说道。
“六师兄,现在我们形势一片大好,你可不要过于冒进啊!”
宋青也在一旁小心叮嘱道。
“我自有安排,你就不用管了,让陈瑶把那幽冥夜叉的材料拿出来,我去一趟中央麓域,把它换成需要炼制凝元丹的灵草灵药。”
叶问蝉说完,就已经准备起身离开了。
“你要去中央麓域?我陪着你去吧!我去过那边两次,还算熟悉。”
紫元樱连忙说道。
从某些方面来说,她不相信叶问蝉能够在五天的时间内能搞到一百零八颗血巫师的魔核,但是她知道自己无法劝说叶问蝉,便想着能否在侧面,打消他的想法。
比较,那可是阴魔岭的深处,就算是七大派的掌门,也不敢冒进的。
“好啊!那就一起!”
叶问蝉倒是没想那么多,随口就答应了。
很快,陈瑶就拿来了幽冥夜叉的材料,还给叶问蝉准备了一千万的元晶。
屠魔城虽然穷,但是这次着实捡了不少宝贝,光是元晶,都有三千多万。
两人即刻出发,前往中央麓域!
屠魔城本就远在边荒,这一路行来,路过很多城池,数个门派,叶问蝉腾云空中,看着下方一座座繁华的城镇,听着身边紫元樱给他介绍每一处地方,快速的记在心中。
邻近中央麓域的时候,两人腾云落地,步行往前面的一座大城走去。
“这座城,名叫北麓城,它本身就建在中央麓域的最北边,是我们北麓域与中央麓域衔接的一座大城,也可以说是中央麓域的北方的重镇,更是我们北麓域的重要隘口。各门派,在北麓城都有属于自己的办事处,”
“中间那座看起来像是悬浮在半空中的高楼,就是天庭楼了,是我们七大派联盟的总部驻地。”
“天庭楼的左边,有一座联盟交易所,回头我们可以在那里置换你需要的东西。”
紫元樱指着一座悬浮在城中心的阁楼,给叶问蝉介绍道。
“原来北麓城,只是中央麓域的边际小城。”
叶问蝉微微一叹,估计在这北麓城的人,都认为中央麓域有一种优越感,就好像某些大城市的郊区乡间,也会说自己是大城市中心区的人。
果然人这种生物天然就带着鄙视链,地域黑,无分哪个星球。
“这建筑手法倒是颇有些意思。”
叶问蝉看着那天庭楼,微微颔首。
这天庭楼看着是悬浮在空中,其实是视角问题,倒是颇有些建筑手艺。
此刻天空之上,正在下着瓢泼大雨。
但是叶问蝉和紫元樱漫步雨中,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伞在撑着,帮两人遮蔽了这雨幕,两人身上,丝毫没有受到淋湿的痕迹。
经过城门口处卫兵的盘查后,两人进城,来到一座酒楼前。
“道途酒楼。”
叶问蝉看了一眼那酒楼的名字,微微一笑。
“这是道途酒楼,本来是修道天途的意思,后来不知道被谁说成是道听途说的意思,此地也因此火了,成了整个北麓城各种小道消息传闻最广的地方。”
“不过我也只是听说,没进去过。”
紫元樱耸耸肩说道。
“你不是北麓城常客么?”
叶问蝉歪头道。
“我说我只来过两次了,而且两次都是因为你,不然谁愿意跋山涉水的往这跑啊?有那时间修炼一会不香么?”
紫元樱皱了皱小鼻子道。
“你不是我说只会用红薯和米粥待客么?今天我就请你吃顿好的,走,进去坐坐。”
叶问蝉笑了一下,迈步往酒楼内走去。
紫元樱微微一愣,旋即一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刚一进门,就听到‘啪’的一声,是木块敲击桌子的声音。
接着,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上回书说到,那七大派刑罚部,围攻屠魔城!”
“那屠魔城摘星楼内的白衣倾巢出动,为首者,小挨矬子,黑脸,丑如妖,恶如魔,却偏生穿着一身白袍,彷做书生。”
“列位看官,这小黑脸是谁啊?”
“各位可不要小看了此人,此人,正是那屠魔城摘星楼的六弟子,姓叶,名问蝉!”
“各位,这个叶问蝉,可不是等闲之辈啊!”
“此人,师从屠魔城主须弥子,从三岁开始,就习得一身本事,五岁入道,八岁驾雾,十二岁腾云,十八岁摘星,二十岁时,已经是奔月境强者。”
“今年他三十有八,已经是逐日境巅峰……”
叶问蝉微微一愣,抬头时,看到酒楼的大厅正中央,摆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有一说书人,正口若悬河,喷着唾沫星子,手持折扇,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叶问蝉顿时乐了。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己当主角的,顿时笑眯眯的站在那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