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决定等到沈鸾生产之后再回到京城。
沈鸾在得知的这样子的一件事情以后,其实心里面是有一些感动的。
紫烟身为自己的贴心丫鬟,虽然现在已经和夜国的皇子成婚,可是却还能够惦记着自己这一点,其实沈鸾心里面当然也是非常高兴的了。
不过沈鸾知道,现在自己身边有人照顾,不用子嫣特地过来照顾自己。
在想到了这儿以后,沈鸾就开口拒绝着自己面前的紫烟说道:
“要不然你们还是回去吧,就不用留在这儿了。”
紫烟笑了笑:“您都快生产了,如果我不陪在您身边,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放心呀。”
沈鸾听到了自己原来的丫鬟这么对自己说,其实也是预料之中的。
而且沈鸾此时此刻心里面当然也是非常清楚的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既然对方都已经这样子打算的,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过多的去考虑什么。
沈鸾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同时自己也可以开展一下相关的生意。
紫烟也是看出了沈鸾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所以就有一些好奇的开口,问着自己身旁的沈鸾说道:
“您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似乎有一些犹豫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沈鸾听到询问,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开口嘟囔着:
“我是在想这一段时间如果能够利用自己的手艺开医馆,说不定也是比较好的一个选择。”
“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开一家医馆呢?”
紫烟有些不太明白。
沈鸾耐心的解释着:“要不然一个人无所事事,实在是太容易多想了,与其这么呆着,还不如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何况我的医术也不错。”
紫烟听到沈鸾这么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沈鸾说的这些话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接着她就开口说着:“既然您都这么决定了,那就按照您的想法去做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您的,不管接下来遇到什么样子的事情,我肯定都会想尽一系列的方法去帮助您的。”八壹中文網
沈鸾听到紫烟这么对自己说,脸上带着一种游戏满意的表情。
其实对于现在这个状况,沈鸾心里面当然也是非常高兴的了。
毕竟自己心中的想法能够得到自己身旁这些人们的支持,对于自己来说也是很大的鼓舞。
在紫烟和夜国皇子的帮助下,医馆很快就开业了。
可是沈鸾不知道的是,在开业的同时,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的这一家医馆。
因为沈鸾等人是外来人的原因,所以当地的一些人很快就盯上了。
他们根本就不想让沈鸾的人在这里站下脚。
再加上沈鸾本来就是一个外来的,所以他们本地的人们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嚣张的。
医馆开业那天,突然有一堆人来势汹汹的过来了。
沈鸾看到他们以后,轻轻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头,对于对方的出现,沈鸾实在是有一些想象不到。
她保持一种非常警惕的神情,开口问着自己面前的那几个人说着:“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要干什么?”
沈鸾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处处谨慎,绝对不能出现什么其他的意外。
虽然自己并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自己就必需要硬着头皮去面对。
否则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
“谁允许你出现在我们的地盘!必须要给你见识我们的厉害!让你知道惹到我们的后果!”
听到他们这么说,沈鸾也是能猜得到,现在他们之所以会这么说,肯定是来找茬的。
可是自己现在势单力薄,根本就没办法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场面。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呢?
沈鸾想到了这儿以后,脸上带着一种有一些不太自信的表情。
沈鸾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合理的处理好这些事情,自己将会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处境之中。
“来人呐!给我砸!”
为首的男人开口吩咐着。
沈鸾眉头紧皱,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应对这些困难。
就在这个时候,慕寒影带着一群人过来帮助沈鸾解决了困境。
沈鸾看到慕寒影顺利帮自己渡过难关,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同时开口对着自己身旁的慕寒影道谢:“真的太感谢了,幸好您在。”
慕寒影开口警告着沈鸾:
“这里的环境关系错综复杂,如果你真的想在这儿吃得开,那就应该保持警惕。”
沈鸾在接下来根本就没有想到秦戈竟然会带着南蝶来到自己的医馆看病。
看到秦戈担心的模样,沈鸾总是感觉自己心里似乎一阵疼痛。
不过沈鸾知道,现在其他的事情并不是最重要的,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抓紧时间救助南蝶。
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在意其他方面的事情,否则接下来自己将会陷入到一系列的困苦之中。
可是她表面故作镇定,假装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淡淡的开口:
“放心,南蝶姑娘在我的医馆,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我会尽力救治南蝶姑娘的。”
沈鸾忍着自己心痛,帮助南蝶,救治南蝶。
紫烟和夜国皇子在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以后,脸上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神情。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互相对视一眼,接着又下意识的看向了沈鸾。
沈鸾故作坚强的样子实在是让紫烟有些看不下去,
紫烟当然清楚,现在沈鸾的心中肯定是非常不好受的。
毕竟这可是自己曾经日夜侍奉的小姐,自己怎么能忍心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姐受到这种委屈!
紫烟冷嘲热讽的怼着秦戈:“还真是敢回,都已经发生这些事情竟然还敢过来!”
夜国皇子也附和着开口:“本皇子还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打这一种非常不屑的神情。
秦戈却根本就没有在意这边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