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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偏西,天将晚,文婉仪同祖公望把酒言谈。〔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
风荷清月中人工开凿一湖,湖中建一阁,天冷后便将阁的四周用槅扇围住,刷着厚厚桐油的棉纸阻隔了寒气,更有重重帷幕一道道垂了下来,于此阁内非常之暗,早早掌灯照明。
文婉仪小袄褶裙,简单妆扮,人美,纵然瘦成皮包骨头,也还是惹得祖公望时不时侧目,心猿意马,吃酒时偏了酒杯,酒水洒了,他慌忙用袖子去拂。
文婉仪咯咯一声娇笑,喊芬芳拿手巾来。
她一笑祖公望受了鼓舞,胆子大了起来,将自己的椅子往文婉仪身边挪去,没等坐下,文婉仪用脚一勾,椅子翻了,祖公望坐空,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调笑:“你好坏。”
文婉仪仰慕祖公略的大男人风致,对于祖公望这种男生女相之辈瞧不上眼,听他撒娇似的说了这句“你好坏”,文婉仪胃里翻腾欲呕,若非有求于他,真想一脚把他踹去阁外的湖水中淹死。
转头一想,此时节水且冻着,淹死是不可能的,但此念一出,暗自佞笑,这厮的死法有着落了。
祖公望还伸出手来给她:“快拉我一把。”
文婉仪自斟自饮着,凉冰冰的话真比外面的风还刺骨:“你以为你是祖公略么。”
祖公望面有赧色,哂笑道:“你以为你是善宝么。”
文婉仪心头一痛,像是谁用刀挑破了旧伤,痛夹杂着恨,让她近乎疯狂,没料到这个懦弱的男人会反唇相讥,咬牙忍着,侧头看祖公望笑了笑,笑的鬼魅:“善宝离开祖家,你有机可乘了,为何还赖在我这里不走。”
她其实也不知道祖公望曾经侵犯善宝之事,不过觉着善宝如花似玉,对女人永远呈现一种饥饿状态的祖公望怎能看着嘴边的肥肉而无动于衷。
本是句嘲讽的话,祖公望窃以为她是在吃味,欢喜的站了起来,自己扶起椅子坐好,善宝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而文婉仪毕竟可以接受自己,于是哄文婉仪道:“善宝怀孕了,一个孕妇,我没兴趣,虽然你病怏怏的,也还算耐看,不如我们今晚……”
拖个长长的尾音,一双桃花眼迷离的看着文婉仪。
不料被文婉仪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裳,震惊道:“你说什么,善宝怀孕了,谁的,谁的孩子?”
祖公望晓得她在乎的不是善宝而是祖公略,妒恨,故意刺激她:“还能有谁,我二哥的,他们已经拜了天地成了亲,如今是夫妻了,等孩子出生,他们更是一家子。”
文婉仪缓缓抽回手,目光呆滞的望着面前的珍馐美食,呆了半晌,突然双手一顿划拉,稀里哗啦一阵后,地上已经是狼藉碎片,她咬碎银牙的狠狠道:“她休想!”
祖公望因为一再给她利用却始终不能抱得美人归,心里有气,便用善宝来反气她:“你可说错了,善宝不仅仅与二哥拜堂成亲,听说二哥已经登基,善宝现在可就是皇后娘娘了,我觉着没几天,二哥就会派人来把善宝接去皇宫,你说善宝这是什么命,二哥那样喜欢她也就罢了,如今还成了皇后娘娘,天下再没女人能比过她了。”
祖公望无意害善宝,只是为了气文婉仪,却不曾想自己这些话给善宝带来了麻烦,他越说文婉仪越气,手指门口:“滚!”
祖公略不屑的哼了声,抬腿走人。
文婉仪捂着剧痛的心口伏桌喘气,芬芳从外面进来见了忙问:“这是怎么了?”
文婉仪不回答,而是指着外面:“去,去把那个人给我追回来。”
芬芳迟疑着:“小姐,这男人嘴脸实在可恶,你还是不要搭理他了。”
文婉仪突然一声怒吼:“我让你把他给我追回来!”
芬芳吓得一哆嗦,忙扭头跑了出去。
不多时,祖公望重新进了暖阁,得意非凡的看着文婉仪:“算你聪明,二哥是海市蜃楼,唯有我才是真实可用,且我们是拜过天地的。”
说着过来搂住文婉仪,准备一亲香泽。
文婉仪使劲推开他。
祖公望恼怒,作势想走,讽道:“是你让我回来,这会子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文婉仪收拾下如残花于秋风中凋敝的心情,半晌脸上露出一点点春意,招手让祖公望过来,待祖公望到了她身边,她心一横豁出去了,突然伏在祖公望怀里,娇柔道:“我早把你二哥给忘了,他对我不仁,为何我要对他有情,但我忘不了善宝,她几番羞辱我,此仇不报我这身子骨好不了,不如你帮帮我,之后我答应你,与你比翼齐飞,偌大的木帮,你有半壁江山。”
这筹码不能说不诱人,祖公望略微斟酌下,点头:“好。”
文婉仪正暗自欢喜,却已经被祖公望抱了起来,直接抱到窗前的贵妃榻上,就要宽衣解带,文婉仪死死抓住他的手,杀他的心都有,脸上还得堆着笑:“急什么急,等你帮我完成心愿之后不迟。”
祖公望对于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人早失去了信任,所以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必须先得到好处,所以摇头否决,他虽然是个文弱书生,到底是男人,轻声脱开文婉仪的手,一用力,他乃此上面的高手,晓得怎样更快的脱掉女人的衣裳,是以,不需片刻文婉仪便成了赤体,看着怀中的女人胸前坦如平地,而各处的骨骼似乎欲刺出来般,他一时没了兴致,啧啧道:“你已经人老珠黄,身子又如棺材瓤子,还不如北四街的牛寡妇,好歹她体丰,软绵绵的搂着舒服。”
曾经,俞有年就是这样讥讽文婉仪的,今天,祖公望亦如是,文婉仪被刺激得遍体鳞伤,一怒,竟主动搂过祖公望,她一热情,祖公望来了兴致,两个人绞在一处,外头准备伺候的芬芳听见里面的动静,臊得红到脖子根,更替文婉仪感叹,她一心把自己留给祖公略,今个,竟许给了这样不堪的男人,说到底,都是她一意报复善宝的心膨胀,没有害到别人呢,先害了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