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预先有了准备,虞轻烟刚逃出门外,武强已经从后面扑了过来。八√一中文网w√w★w.√大概能猜到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虞轻烟做了奋力的挣扎,结果还是被武强给扛进了屋里。
凌秀竹第一次看到武强这么霸气,神情痴迷地赞叹道:“武大哥,你的样子好威猛,人家看得心直跳,就象你常说的一个词,真酷。”
虞轻烟被扔在床上后,翻身爬起来训斥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被这家伙欺负这样了,还觉得他好,也不知道脸红。”
凌秀竹抱一块手帕,一边擦着脸上了洗面奶,一边不以为然地道:“你就没被武强这样欺负过吗?弄不好,你心里还巴不得他这么欺负你呢。”
“小妮子,你说什么呢?再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虞轻烟虚张声势地恐吓着,其实凌秀竹真有点说中了她的心里,尽管被武强欺负得很惨,但暗地里她又总有一些这方面的期盼。
“你别不承认,大家都是女人,我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想法,你只是放不开罢了。”
“没大没小,信口开河,看我怎么收拾你?”就算凌秀竹说的都是真话,但说出来会让人很难为情,何况是在武强的面前,虞轻烟便忍不住爆了。
“武大哥救我啊。”凌秀竹夸张地喊了一声,并且向武强身后躲去。
武强当仁不让地拦住了虞轻烟,抱住她后便开始上下其手,大肆非礼一番。
虞轻烟气得眼泪都差点流下来,委屈地道:“你这个家伙真偏心,就知道欺负我。”
武强停下了动作,严肃地道:“你老说我偏心,你当妾确实是委屈你了,但在我心里,你一样也是我的女人,刚才的一幕你也看到了,咱们以前玩过的花样,秀竹不也一样玩了?”
凌秀竹在一旁帮腔道:“你们还玩过什么花样?武大哥,今天咱们都试一试。”
“太好了,还是秀竹妹妹乖啊。”武强放开虞轻烟,抱着凌秀竹狠狠地亲了几口。
武强的这个举动深深地刺激到了虞轻烟,激起了她的攀比心,她故意装作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玩嘛,武大哥,今天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
凌秀竹也不服气地道:“玩就玩,谁怕谁啊。”
“好好好,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斗这个气。当然了,你们可以比个赛,但要记住啊,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千万不能伤了和气。”武强心里都快乐开了花,而他可不想局面失控,只好出面安抚。
人都有争强好胜的心理,特别是面对情敌,别看到凌秀竹与虞轻烟平时看似相处的比较和谐,其实她们都是因为对武强有着深深的情意,才把嫉妒压在了内心深处。在没有遇到外部因素刺激,大家都能维护一个和睦的场面,但今天在武强有意的挑动怂恿之下,二女内心的嫉妒之火便被点燃了。
当然,这一切都在武强可控的范围内,毕竟二女也不是无脑傻,知道武强此举是有意为之,但她们也同样清楚,知道武强比较看重家庭的和谐,因此她们自然不会玩过了界。
有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武强无疑成为了二女争锋的最大受益人,二女为了争宠,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武强,虽然二女的手法生疏笨拙,但这种另类的刺激也足以让武强爽翻了天。
世上的事情往往有得必有失,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二女声称为了公平起见,要求武强必须做不偏不倚,傻乎乎的武强不明所以,结果被二女每人释放了四次。虽然不是真枪实弹的肉搏大战,但是一夜八次郎的消耗,天下可没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第二天,武强走路脚步轻浮,脸色惨白,仿佛身体快被掏空了,他觉得一个月之内恐怕都不会再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而且他怀疑这是二女有意报复整他。
打点好行装后,转过天众人便出了。整个有清一代,官府对于民间百姓的聚会掌握是极严的,人数一多,很容易就会刺激到官府敏感的神经,因此这趟出行武强等人显得极为低调。
一行人中除虞轻烟,凌秀竹和蒋芳三女之外,同行的还有杨毅。开始的时候,杨毅还显得有些拘谨,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活泼,毕竟整个普远寺的人都知道,蒋芳与武强关系暧昧。
更何况杨毅还和武强有着师徒的名分,即便武强一直都没当回事,但凌玉强等少年们依然看重这一点。如果不是蒋芳一直的鼓励,杨毅根本就不敢来挖武强的墙角。
赶了半天的路之后,见武强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再加上蒋芳和凌秀竹的插科打诨,气氛才逐渐活跃起来,杨毅也慢慢放开,大腕才不觉得沉闷了。
趁着三女进入树林中解手方便,武强只对杨毅说一句,以后好好对她。杨毅先是怔了一下,随即连连点头说,这是肯定的,我保证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武强没有再说话,只是拍了拍杨毅的肩膀,然后潇洒的四十五度角望去,其实内心的苦谁难过谁知道。
要说武强对蒋芳一点感情没有那是扯蛋,好歹二人暧昧了许久,甚至他都享用过蒋芳小嘴的服务,二人的关系几乎就差临门一脚了。如果蒋芳退一步,武强也乐意接纳这个小妾。只是蒋芳三番五次明确表示过绝不当妾,武强的心思才淡了下来。
二人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武强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这种关系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只是当蒋芳忽然要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的心里才觉得很不是滋味。
武强也知道,如果他真的拉下脸皮,并承诺明媒正娶,蒋芳肯定能够回心转意,可是这样对凌秀竹太不公平了,而且他对蒋芳的感情也没有到这个地步,就连虞轻烟都比蒋芳的份量重多了。
既然注定没有结果,现在蒋芳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武强原本又没太多的牵挂,自然很快就放下了,并且真心祝福二人将来的生活美满。
自从与杨毅交往以后,蒋芳知道这个消息早晚会传到武强的耳朵里,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的内心很矛盾,既怕看到武强失望责怪的眼神,又怕自己一时心软拒绝了杨毅的感情。
在武强的面前,蒋芳的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对武强爱慕欣赏之外,同时也着深深的自卑,无论是虞轻烟,还是凌秀竹,容貌都远过她,才艺能力方面她也平淡无奇,因此她觉得自己配不上武强。
可以说,虞轻烟和凌秀竹给了蒋芳巨大的压力,深深的自卑感让她不敢彻底敞开心扉,甚至用绝不做妾的借口,来维持她卑微的尊严。
在来松江府的路上,蒋芳是很怕武强来责问,而这一路走来,武强除了有些闷闷不乐,根本就没有提过只言片语,她偷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也是无比失落,武强根本不介意,显然自己有些想多了。
只是快到松江府,众人打尖住店时,趁着短暂的独处的机会,武强走过来忽然说道:“恭喜你,祝你们永远幸福。”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好象给一个多年的好友送出了祝福。
当武强微笑着离开后,蒋芳还是从武强平静的眼神看到了一丝伤感,她这才知道,并非武强对她没有感情,只是他把一切掩藏在了内心的深处。
正所谓口袋有钱底气足,武强等一行人都没有来过松江府,但有钱就是任性,进了松江府之后,他们才了一家比较上档次的客栈,包了几个上等房间住下。
虽然武强对于所谓的生活享受并不太挑剔,但同行有了三个女孩子,因此这一路上他都尽量挑选条件比较好的客栈住,毕竟有两个是他的女人,还有一个曾经关系暧昧。
松江府在后世上海的范围内,虽然繁华程度比不上江宁和苏州,但在江南一带也算得是富庶之地,大街上人流往来,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摊位上各种货物倒也琳琅满目。
上次卫小山回来后,把他在松江府当学徒的钱庄地址告诉过武强,这样做主要是怕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通知,可以及时找到他这个人,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不管怎么说,好歹卫小山在松江府当过一段时间学徒,有这样一个熟悉环境的人,至少也能避免到时迷路抓瞎。而且想要开绣坊和钱庄,最好能有一个本地通带着,否则很容易上当受骗。
因为常年进行跑酷训练,武强的方向感很强,认路的能力也远普通人,凭着卫小山留下的地址,武强很快就找到了卫小山当学徒所在的钱庄。
此刻卫小山正坐在柜台边上,对照账本不停打着算盘,嘴里低声念着珠算口诀,算盘珠子被打得劈啪作响,看得出来,他正在很用心的练习。
卫小山恍然间感觉门前站着一个人,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出于职业习惯,他马上就迎了上去,只是看清来人之后,不由惊喜地低呼道:“武大哥,你怎么来了?”
武强微笑着道:“到这里办事,正好就顺便过来看看你。”
“武大哥,快进来说话。”卫小山上前把武强往钱庄里让。
“不影响你们做生意吗?”武强看了一眼钱庄角落里一个戴瓜皮帽的老者。
卫小山一边把武强往钱庄里让,一边解释道:“没事的,现在这个时辰没什么人的。”
瓜皮帽老者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卫小山很是机灵,声称武强是他远房的表哥,显然瓜皮帽老者是卫小山的东家,武强也客气的给对方见了礼。
武强的卖相还是不错的,长得比较有亲和力,而且还礼数十足,给瓜皮帽老者的第一印象很好,因此老者痛快地让卫小山提前收工,来陪一下远房的表哥。
出了钱庄后,在卫小山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一个茶楼里,要一个包间,向茶博士点了一壶茶和几样小吃糕点,落座后二人才开始正式谈话。
小心无大错,这是武强一再给卫小山灌输的思想,因此刚才在一路上,二人都只是闲聊,卫小山知道武强来松江府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却一直都没有开口问。
等到茶博士离开,卫小山这才小心地问道:“武大哥,你这次来松江有何贵干?”
“准备开绣坊和钱庄。”因为有些事情还需要卫小山出力,武强也就没有瞒着他。
“哦,武大哥真是好大的手笔啊。”卫小山出了惊叹,做为了一个男人,他不了解绣坊的情况,但对于钱庄他很清楚,那可是需要很多银子的。
“可惜你年纪轻,没有经验,历练的时间短,否则我还真想给你一点儿担子挑。”
“是我没用,帮不上武大哥的忙。”听到武强这样说,卫小山也觉得很惋惜。
“对了,你到松江府也有段时间了,目前学习的如何?”
卫小山有些尴尬地道:“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惜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武强安慰道:“没关系,你不用心急,没天赋可以慢慢学,我等你就是了。”
卫小山激动地道:“谢谢武大哥,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武强转移了话题:“松江府是锐锋坛的地盘,你来松江府这段日子,可曾与锐锋坛的人搭上线?”
“没有,很奇怪,锐锋坛的人好象都当了缩头乌龟,我在城里留下了几处暗记,却一直没有与锐锋坛人的联络上,也没有看到锐锋坛留下的暗记。”
天地会的组织很松散,只要是真正的内部成员,比如象卫小山,想要联络几个外围成员还是没什么问题,锐锋坛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蛰伏了起来,很可能被官府打压的吓破了胆。
武强非常大气地道:“大家各凭本事,谁能拿到手,松江府这块地盘就归谁。”
“那得需要不少人手啊?”
“是啊,我这次来没带人手,只带了银子,还得是有一些帮手才行。”
“只要有银子,还怕没有人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