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凌来到吧台结账,没想到孟琰也在,而且早就把单买完了。
“孟琰哥。”司羽凌勾起鲜艳的红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孟琰对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她感觉到一种压迫力。
孟琰微微颔首,并没有和她多说话的打算。
“等一下。”司羽凌隐藏心里的波动,跑到他的面前,双合并在身前。“阿沈和我大学就认识,我们感情要好,以后她在您手下工作,还希望您多多照拂。”
“那是自然。”孟琰长眸微微眯起,修长的身影在她身上投下厚重的阴影。
司羽凌赶忙又开口:“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阿沈的情况?她这么多年过的不容易,一边工作一边还要照顾女儿,如果哪里疏忽了,您千万多多包容她。”
司羽凌混血的面孔五官精致,只是那双含着秋波的眸子里,多少有那么几分刻意。
说完话,她仔细观察孟琰的神态。
他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司羽凌心里突然坠坠的,没谱起来。
孟琰勾起一侧唇角,明面上他是在笑,狭长的凤眸并没有任何笑意。
“出来太久,我先回去了。”孟琰欣长的身体越过司羽凌。
司羽凌双手紧紧的握着包袋,等了两分钟,才回到包房。
圆桌前,孟琰和沈珎坐在一起,男人的手臂搭在后者的椅背上,两个人正在低头小声说着什么,从侧面望去,就像沈珎依偎在他的怀抱,暧昧又亲密。
司羽凌心中再一次涌现出浓浓的恨!
孟琰明知道沈珎有女儿还要追求她,都不知道还说贱人手段高明,还是运气太好!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吧?现在天也晚了,我们共同举杯,喝完这一瓶酒。”司羽凌起身提议。
童殊、周苗苗和叶倩纷纷起身,沈珎也不再和孟琰说话,端起了酒杯。
“那我以茶代酒,敬各位。”孟琰端着茶水起身道。
司羽凌道一句:“孟琰哥客气了。”率先,将一杯干红喝下去。
。
一顿饭局结束,天已经黑透。
男人昂首阔步的出了饭店,站在劳斯莱斯旁边等候。
沈珎落后了几步,听司羽凌提议去唱k,她担心桉桉不按时睡觉,婉拒了邀请。
“下回吧,等赶上双休日,我们一起出来好好玩一次。”
“好,你和孟琰哥路上慢一点。”司羽凌跟她抱了抱,转身,带着童殊三人上了她的车子。
沈珎走到孟琰面前,正说想要打的回去。孟琰直接打开后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反正也离得不远,还是不用麻烦您了。”沈珎站在路边不肯坐。
“我答应桉桉给她买芭比娃娃,你想让我食言?”男人狭长凤眸浮动着一丝危险。
沈珎在强大的气压下妥协,坐进车子后,孟琰一声不吭的把车行驶上路,她也不敢吭一声。
“你那几个朋友……都跟你关系不错?”孟琰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沈珎下意识回道:“哦,羽凌和童殊跟我关系不错,她们都是我大学同学,还住在一个寝室。”
“哼。”孟琰从鼻腔里不屑了一声,一副老成的口吻教育道:“有些人不是跟你一起玩的好,就会对你以诚相待。交友要慎重,眼睛擦亮一点,当心被人卖了,还傻乎乎的帮人家数钱。”
孟琰只差直接说出来,司羽凌人品有问题。
回想沈珎当年那件意外,心里敢叫一万个准,与她脱不开关系。
孟琰若不是看在司羽凌是陶家兄弟的表妹,早已对她动手……
然而,沈珎却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是童殊在包厢里大大咧咧的玩笑惹了他,遭到孟琰的记恨。
遂,她连忙替好友道歉:“您是说童殊吗?她那个人性格就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计较。我已经跟她说过,保证以后不会再乱开您的玩笑。”
孟琰:“……”
沈珎说完摸了摸鼻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解释过,男人反而更气。
眼看到了家门,她来不及多想,赶忙赶在孟琰下车前,打开车门下来。
隔着车窗,小女人弯弯的杏眸含着笑意:“孟总,娃娃我给桉桉带上去就好,就不用您再折腾一趟了。”
孟琰没有理会,车窗缓缓的升了上去,倒影出沈珎尴尬的表情,像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眼看着孟琰从后备箱拿出包装盒就要上楼,沈珎小跑到他面前,挡住去路。
“孟总,您看天都这么晚了,桉桉也该休息了,您也早点回去,别耽误太晚,看明早起不来。”女人的眼眸望着男人,月光下,她的皮肤白腻,并不知道越是这样抗拒、逃避,越会激发男人的占有欲。
孟琰伸长手臂,一下把她拉进怀里。
沈珎猝不及防,孟琰的唇便落了下来。当清冽的呼吸将她包围,牙关被撬开,沈珎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八壹中文網
她开始挣扎,用力捶打他的胸口,男人的手臂结实的像钢铁,任凭她怎么撼动都不行。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快要跳出嗓子口,男人的吻又急又狠,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入肚子里。
沈珎眼圈被雾气包裹着,映照黑色夜空闪动的星子,一滴灼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快要溺死的鱼,无法呼吸,被无尽的恐惧霸占意识,快要丧命……
“唔。”她咬了男人一口。
孟琰舌尖吃痛,但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攻伐,反而过分的用手捏住她的下颌,侵略的更加肆意。
沈珎只差一点点就失去意识,她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柔软的依靠在男人的怀里,孟琰感觉到她的服帖。心中满意,他已经忘了多久,没有这样动过情,就像回到四年前的那晚……
“早点这样多好?非要我用强?”孟琰喘着粗气,身体异样明显,大手搂着沈珎的腰肢,迫使她贴向自己。
沈珎呼吸到新鲜空气,一阵委屈袭来,她也不管他是谁,下意识的,张开嘴,用力在他肩膀上狠咬下去。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底深处的痛苦,重新关上那扇恐惧的大门,活过来。
夏天的衣衫并不厚,沈珎瞬间就尝到一股血腥。
刚才还沉浸在旖旎之中的男人吃痛,低沉的发出“嘶”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