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凌,你别傻,像她这样满腹心机的的女孩子我见多了!”白母气沉沉的将司羽凌拽到身后,以独当一面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对沈珎说道:“你是不是还想勾引子衍?我告诉你,我们白家认定的儿媳妇只有羽凌一个,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嫁进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我儿子和我儿媳妇远一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伯母……”司羽凌刚要开口,就被父母给拉到了一旁。
他们也早就听说过白子衍心里有一个女人,还因为她背井离乡那么多年,现在见了沈珎,一番打量发现她精心打扮过,顿时也觉得她是来勾引白子衍。
“哼,我以为能让子衍叛逆那么多年,一直都忘不掉的狐狸精得长什么样?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听说你连大学都没读完就辍学回了农村?既然走了为什么还回来,我们家羽凌心思单纯看不出你那点儿路数,她不知道你要真心把她当朋友,就更不应该在今天出现!”
“我现在就叫保安过来,把她带出去!”司父脸色铁青,说罢就要行动。
却在一转眼,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他一身暗蓝色西装笔挺俊美,圈起双臂无形中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清冷的眼神让司父顿了一下。
“孟琰?你怎么在这儿?”
孟琰弯起唇角,眼底眉梢都流露着嘲讽,越过司父看向屋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淡淡的说:“我来找我媳妇儿。”
“你媳妇儿?”白母满头雾水,正要说这里是司羽凌的房间,让他去别处找找。
孟琰径自迈着长腿走进来,环住沈珎的肩膀。
佯装抱怨:“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还以为你丢了呢。”
沈珎:“……”
刚刚憋了一肚子的气,仿佛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尤其站在他身畔,被他有力的手臂保护,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羽凌叫我过来说几句话。”沈珎在众人脸上扫过,各个都像是吞了鸡蛋,震惊的看着他们。
“嗯,那说完了吗?既然人家都不欢迎咱们,咱们马上走!”孟琰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揽着沈珎的胳膊往外走。
白父一见事不对,连忙开口道:“刚才的情况是一场误会,阿琰,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都没告诉我们呢?子衍这孩子也是的,这么大的好消息竟然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因为白家是上一代才迁居来启明市,根基不如另外几个家族深厚,是以在孟琰和段俞柘那几人面前,白家人都表现的很客气。
“几位伯父伯母,刚才你们说我媳妇儿的话我都听见了,所以我只问一句,如果是诸位的爱人无缘无故的受了委屈,你们会怎么做?”
孟琰方才带沈珎露脸闹出的动静不小,全场宾客几乎都看得见。
偏偏白家和司家两方长辈不清楚沈珎的身份,还在逮着她后一通贬低折损,孟琰想想就觉得生气。
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犀利的眼神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恍若响亮的巴掌,扇打在他们脸上。
而心虚的司羽凌早就在他出现的时候吓得瑟缩在白家父母身后,她不敢正视孟琰的目光,总觉得他会对自己不利。
“阿琰,刚才是我们没搞清楚情况,要知道她现在是你太太,我们也不会……”白母此刻的心无比复杂。
他们白家嫌弃不愿意接受的人,转眼就嫁给了地位高于他们的孟家!
孟家人竟然愿意他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他们一定是不知道沈珎勾引他儿子的事吧!
“阿琰,虽然我做外人的不该说这些话,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可千万不要被某些虚伪的面孔冲昏头了,这个女人她当年勾引子衍,就是她害的子衍出国四年都不肯回来,她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赶在子衍订婚这天,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处心积虑?”
“处心积虑?”孟琰听见白母又一次出言诋毁,微微眯起眼,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就凭你的儿子也配?”
“你……”
“四年前他一厢情愿追求我媳妇儿失败,受不了打击出国,你们怪到我媳妇儿头上可以理解。但是今天是白子衍和司羽凌死皮赖脸的求着我媳妇儿来的,你们说撵就撵,是觉得她好欺负,还是我孟家人好欺负?”
“……”白母瞬间就被怼的哑口无言。
孟琰的发作却并不仅仅止于此,他看向司羽凌,锐利的眸仿佛刀刃剃寡她的灵魂。
司羽凌已经被吓得牙关颤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不会将你的龌龊曝光,毕竟我要顾及我媳妇儿和我女儿的名誉。但你也不要以为你能讨到便宜,以后你再敢烦我媳妇儿,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孟琰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震得空气都静默了三秒。
司羽凌更是吓得腿肚子发软,在看见白子衍过来的时候,哭着跑到他怀里寻求庇护。
“子衍……”
“怎么回事?”白子衍抬头看见屋里的人,一瞬间,心中了然了什么。
怅笑,他眸光隐忍的看着孟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给我点面子吧。”
“哼!你们全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媳妇儿,让我给你面子?你好意思?”孟琰心气儿不爽,见谁都怼。
白子衍:“……”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辛海洋和陶岩匆匆过来催促宴会时间到了,白家和司家两家人才推着一对新人赶去招待客人。
白父落后了他们一步,回头看着孟琰铁青的脸,满是歉意的开口:“阿琰,今天的事是我们做长辈的唐突了,希望看在我们两代人交情的份上,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
孟琰不再入刚才那般咄咄逼人,哼了一声:“那也请伯父好好管教家属,否则再有下次,我也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
“好,典礼马上就开始了,阿琰,你带你媳妇儿也快过去吧。”白父叹了口气,或许也是对经常咄咄逼人的妻子感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