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人的,要么就是有别的苦衷!”
“是我给你开的价不够高吗?那我这次给你十倍,只要你跟我复合,我每个月给你开二十万,这下够满足了吧,乖,同意和好,哈,刚才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
米朵其实也是心虚的。
毕竟她跟小林的老板池言,有过一夜情。
面对小林,她会心虚,感到愧疚。
所以这一个多月,她都不敢主动来找他。
但她不来找他,他竟然也不来找她!
这点才是米朵最气的。
哇,二十万哎。
一个月二十万,不需要他做什么,就陪着说说好话,早中晚安就行。
小林的心动摇了。
这不是小数目,如果敷衍式,当上班一样打卡几个月,不就可以买房买车了吗?
就在此时,米朵那边的卡基米来了,不满地说道:
“我的大小姐啊,你还在找哪个野男人啊,我都跟你说了,我会乖乖回来陪你的啦,还找别人干嘛......”
“听说我们闹别扭这段时间,你又找了个其他男人?我听酒店小兰说,前不久,也就是一个多月前你还带了个没看过的陌生男子去他们酒店开房。”
小林听到这段话,信息量太大。
他依稀可以猜到,这位就是米朵以前的老相好。
他们闹别扭了,米朵才来找他过渡的。
小林想起他初次和米朵见面的那天,米朵喝得稀醉,在池言家神识不清、不省人事,可以看出当天有多么伤心。
原来是因为,那天刚分手,为了别的男人伤心吗?
还有。
一个多月前,和其他男人开房?
那应该就是他和米朵冷战那几天。
也就是说,他们才刚冷战,米朵就去找了新欢。
最后发现新欢不合她心意,才回头来找他的吗?
小林心情复杂。
在内心把事情经过原由大概猜了个遍。
米朵那边也意识到小林听到这些话,会有别的想法。
她一脚踹开多余的卡基米,想要和小林解释。
“不是,不是他个娘娘腔说的这样,他在胡说,我怎么可能和别人开房,我和你还没分呢,只是在冷战......”
越说,米朵越心虚。
卡基米说的那晚,估计就是她喝醉,和池言的那一夜情。
这是事实。
她再怎么狡辩、撒谎,心还是虚的。
卡基米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添了句。
“我哪有胡说,叫小兰调出那晚的开房记录有没有你就完事了,我的大小姐,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做了事居然不敢认,以前你是出了名的浪女,渣女的形象刻骨铭心,还是明目张胆、不装一点的那种渣,坦坦荡荡,今儿这是怎么了?”
不等那边说完,小林就冷硬地甩下三个字,挂断了电话。
“不复合!”
小林从来不相信渣女会为了他收回心。
所以没心思再陪米朵演深情的戏码。
反正那边的男人也回来了,米朵有他没他都一样。
且,米朵这么脏......
他嫌恶心。
跟她聊天,他都想吐。
不知道玩得多花的女人,她周围的空气,在他眼里都是脏的!
小林反手,拉黑了米朵。
那边,米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指节颤了颤。
看向卡基米,表情扭曲,露出了冷笑。
明明刚才小林都准备答应复合了。
都怪这男人,突然冒出来捣乱!
“你不想活了?”
米朵一步步走向卡基米,双拳攥得死死的。
卡基米上一秒还在嬉皮笑脸。
在看到米朵大变脸之后,后背冷汗‘涔涔’往下冒。
直觉告诉他,这次米朵的生气程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卡基米不甘心地说道:“就一个男人,你这么生气干嘛?更何况我都回来了,他也没用了,不过是一个我不在你身边时的替代品......”
说着说着,他还翘起了兰花指,想要指米朵。
然而,手指刚伸出去,一声惨叫声冲破云霄。
“啊——”
卡基米握着折弯了的崎岖右手,那根食指挂在那,耷拉下来,软乎乎的。
俨然成了一根断指!!
“你干嘛啊!快叫救护车,不然...嘶,啊!”
“不然什么?”
米朵眼里的阴鸷,令人不寒而栗。
“我现在恨不得,拧断你的鸭脖子,喂外面的流浪狗!这么多年了,我养条狗都比你要衷心,不会坏我的事!你算个什么玩意,也敢跟他做比较?”
卡基米疼痛难耐,听到这句话心灵身体双重打击。
“你...你说什么?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给你当狗腿子这么久,你和那贱男人才认识多久啊!!”
听到这句话。
米朵再次露出冷笑。
“以后就用左手写字吧!”
“啊!!!!!”
“米朵你这个神经病!”
卡基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完整的手瞬间弯曲,一整个垂落下去。
鲜血淋漓,喷射出来......
十级的疼痛,让他瘫倒在地,没有力气再去打电话。
米朵就这样看着,像是在看什么艺术品,心里越来越解气。
压抑已久的阴郁情绪也释放出来。
卡基米抬头,仿佛看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这才是真正的米朵。
内心的黑暗情绪满点。
米朵掐着时间点,收敛起那可怕的表情,一脸淡定的打电话。
叫来她的专属医生,一切信息保密,不会透露出去。
她看地上的卡基米,宛若在看随手扔在地的垃圾。
“你这辈子,就在精神病院里度过吧!”
呵呵。
说她是神经病?
那就永远待在精神病院,别想出来了!
卡基米没有那种意识,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没有力气再说话,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在密闭性满级的精神病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病,没病!”
他吃力地用还算完好的左手去拍打门。
却没人理他。
一位病友眼眸晦暗,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路过他时,轻飘飘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