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拧眉思忖片刻,终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开口问道,“若是事成,你真能帮我们在赵侯爷面前争取到挣钱的生意。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赵雅丽知晓事情差不多就成了,笑盈盈的道,“你也知我们府里的爷在江洲生意做得有多大,可京城府里的老夫人不高兴他常年待在江洲,正责令他以后尽量在京城多待些日子,因此手头一些不太起眼的生意,我们爷已是准备抛出去的,反正给别的人也是做,为何不卖个人情给你呢,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到时必定让你如愿就是了。”赵雅丽编起瞎话,那是眼都不带眨的,现在先哄骗他乖乖就范,以后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赵青见她如此信心十足的,虽仍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可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要知对侯爷来说不起眼的生意,对他们这些人已是很了不得的,沉吟半晌方拍板道,“行,我帮你除去碍你眼的姨娘,但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就成。”
赵雅丽自然是满口应承,事情谈妥了,心情也轻快起来,赵青瞧着她还没穿上衣裳的白花花的身子,兴致顿时又来了,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细腰,就激烈的动作起来,拂动的锦帐都颤动不已...
门口守着的彩青一直贴在门上偷听里头的动静,她思虑着丽姨娘找这赵青不会就只为了寻欢,必然还有别的事,而且还不是小事,所以连自己都瞒着,她现今受制于丽姨娘,若能抓着她什么把柄,说不得就有法子摆脱丽姨娘的掌控。
可里头的说话声都压得很低,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些字眼,具体是什么就听不清了,她懈气的叹息,却听得屋里又响起了暧昧的声息,而且响动越来越大,彩青听得既心痒又好奇,没想到这赵青如此历害,不禁耳朵竖起凝神听着里头的动静,只听得丽姨娘一阵阵的****,心里鄙夷,又有些羡慕,恨恨骂道,这丽姨娘就是个浪货...
至此,赵雅丽就常出府与赵青密谋起来,自然借机也少不了偷欢。一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沈清莲有些挂念她娘,想要去看看她娘,念叨了几次,赵锦凌答应明日让人送她回去,原是想陪着她去的,可最近生意上的事挺多的,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实在有些抽不出空,二来沈清莲不想他跟着去,自己与娘说些体已话都不方便。
次日一早,沈清莲就准备妥当,昨晚赵锦凌在外应酬没回来,她径自带着赵锦凌吩咐管家备好的礼品,带着青儿和喜儿坐上马车,青云和两个侍从骑着马跟在两旁,马车一路往清河县行去,沈清莲倚靠着车壁,腰下垫着锦缎绣花靠枕,阖着双眸,脑海里思索着,上次让娘给她打听铺面的事,不知有没有消息了,说起来,也是没法子,以前家里有什么事,不方便出面的,都是托林叔帮忙,现在自己与春生哥这样,自是不好再麻烦他家了。
如今他们家心里还不知怎么怨自己呢,春巧恐怕也不会再与自己亲近了,思及这些,沈清莲的心情也低落下来,半晌,方叹了口气,没有林叔的帮忙,娘一个寡妇人家也不好总是抛头露面的,这找铺面的事只怕是难了,可这事又不好托别人办,沈清莲眉头纠结,很是烦恼。
沈清莲心里正为这事犯愁,身子却猝不及防,忽然就往前冲去,几个人顿时跌作一团,喜儿和青儿护着沈清莲,惊慌的叫道,“姨娘,怎么回事?”就听得青云在外面大声叫嚷,沈清莲紧拽着车窗,抓紧撩开帘子,就见马车疯狂的往前跑,像风一般的快,青云和侍从们都被远远的甩在后面,沈清莲见些情形,强自镇定下来,分析道,只怕是马狂了,她又转到马车前头,让马车夫想法子,赶紧让马车停下,却见马车夫充耳不闻,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只怕这马车夫有古怪,她忙回到马车上,对着惊慌失措的青儿和喜儿,小声道,“我们的马车只怕被人做了手脚,外面的马车夫是贼人,我们一会想法子依次跳下去,别怕。”
沈清莲望着她们吓白了的小脸,知道自己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惊慌害怕也没用,她尽量镇定的安慰她们。沈清莲撩起帘子,望着外面,见前面不远有个斜坡,底下都是草地,转头紧张的叮嘱她俩道,“到了哪里,我们看准地方,就往下跳,别怕,抱着头尽量往草地上跳。”
青儿和喜儿看着飞奔跑的马车,心里都怕得要命,面色惨白,可仍是听话的点头,沈清莲心里也怕极了,但此时害怕是没用的,没人能救你,这时只能自救,若不然落到这些贼人手里,到时还不知落得怎样下场,沈清莲咬咬牙看了青儿和喜儿一眼,抱着头,闭着眼眸,先跳了下去,跌到草地上,就往坡下滚。
还好这一片都是草地上,身上虽疼,但手脚都无碍,青儿和喜儿看姨娘都跳下去了,也学着她,闭着眼睛先后跳下车,沈清莲见她俩也滚下坡,忙上前拉起她们就往里头的小树林跑,青儿和喜儿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紧紧跟着,沈清莲回头望了一眼,就见狂奔的马车上,那贼人不知怎么察觉了,也跳下了马车,瞅见她们,就飞往这边追赶,沈清莲慌极了,脚下踉跄了一下,对着青儿喜儿喊道,“快跑,那贼人追上来了。”
极度的恐惧,暴出无穷的潜力,令几个人跑得飞快,沈清莲从来不知晓自己也能跑得这般快,但跑得再快,也只是几个娇弱的女子,如何能与身强体壮的男子相比,几个人跑得气喘吁吁,正当沈清莲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时,就见跑在前面的青儿悄无声息的就倒在了地上,沈清莲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喜儿也倒在了地上,那贼人就站在自己身旁,刚要大叫,却被他拿出块帕子捂住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顿时就昏过去了。
等她清醒过来,现自己眼睛被黑布蒙着,手脚被缚,也不知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她轻轻唤道,“青儿,喜儿。”没有回应,想着之前她们在她面前悄无声息的倒下,心里担忧,不知她们怎么样了,周围仍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害怕恐惧,眼中泪水滴了下来,默默的掉了会泪,她又振作起来,轻轻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开被缚的手脚,她把身子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手极力扯着脚上的绳结,一下二下.....不知扯了多久,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膀子和腿都绷得筋挛起来,幸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绳子终于被她扯松动了些,她双脚使劲挣了挣,粗糙的绳子把脚都磨出了血,终是让她光着脚从绳索里面挣脱出来了,幸好贼人绳子绑得不是太结实,可能认为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没必要捆得太结实,这才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蒙着的脸上露出了个欣喜的笑容,双脚得了自由,她就慢慢的在屋子里走动起来,“咣当”脚踢到一个什么东西,沈清莲吓得心砰砰直跳,不会惊动贼人吧!她一动不动,静静的站在了会儿,半晌门外也没动静,许是贼人不在,她心里略安了些,用脚轻轻触探着刚才踢到物件,冰冰凉凉的,她蹲下身,背着的手小心翼翼的摸上去。
心里一阵惊喜,原来是个小陶瓷碗,她用力一磕,把碗磕破,就开始割手上绑上的绳子,她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手割破流血了也不知道,忘了心里的恐惧,就这样,也不知努力了多久,绳结终于被割断了,她顾不得喘口气,一把扯下脸上蒙着的黑布,突然的光亮让她眯起了眼睛,她下意识的抬手挡着光,缓缓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就看见这像是一个荒弃的屋子,屋子里头堆着些杂物,青儿和喜儿都不在,也不知是被他们关在别处,还是......
她不敢想下去,踮着脚轻轻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口听外头的动静,许久没有声响,贼人果然不在,她有些激动,她得趁没人在想法子逃出去,她急切的用力拉门,门被从外头锁住了,她又跑去推里头的窗子,也推不动,看来他们早有防范,怎么办?
沈清莲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自己得尽快想法子逃出去,虽不知是什么人把自己掳来,关在这里,但必是不怀好意的,看昨日那男人面容凶狠,必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己长得又是这般容貌,若是......沈清莲不由想起上次被掳的事,身上打了个哆嗦,上次若不是遇上赵锦凌,自己只怕下场凄惨,她第一次这么盼望见到赵锦凌,盼他也能像上次那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把自己解救出去。
他也许正在想法子解救自己,只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距离自己被掳过了多久,沈清莲思忖着,但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万一赵锦凌还没找到自己,贼人就来了怎么办?她迅跑到杂物堆里翻找,很快就翻到一把小杌子,她抓着小杌子,就对着窗子猛砸,她咬着牙狠的砸,紧张的手上虎口都流血了,也不知砸了多少下,就在她累得全身都要虚脱时,窗子终于被她砸开了,她顾不得抹一把额头的汗,就爬上窗子,跳了下去,谁知才跑了几步,那绑他的贼人正巧回来了,沈清莲面色惨白,慌不措路地掉头就跑,那男子迅的撵了上来,几步就到了跟前,拎小鸡般把沈清莲又拎进了屋子。
男子长脸瘦高个神情阴郁,此时,正一脸淫邪的望着跌在地上的沈清莲,见她虽是神情狼狈,可一张玉兰花似的小脸,仍是娇美可人,双眸惶惶的望着他,更添楚楚动人之态,男子凑上前去,啧啧赞道,“没想到倒小觑了娇滴滴的小美人,居然自己挣脱了绳索,还把窗子砸开了,若是爷迟来一步,只怕就让小美人跑了,那就亏死了,让兄弟们白忙活一场。不过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若不是老大叮嘱,爷恨不得立即就要了你。”说着,手就摸上了沈清莲的脸。
沈清莲嫌恶的偏过头去,心里绝望恐惧之极,眼中泪水盈盈,若是受辱,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男子虽是得了老大嘱咐,知她是老大看上的人,可见沈清莲美色动人,因挣扎香肩半露的,更是秀色可人,到底色胆包天,寻想道,反正她也不是处子,自己就是把她睡了,老大也不晓得,想到此,一把把她扯进怀里,就用力扯着她的衣裳,沈清莲只觉被他碰到的地方,恶心至极喉头作呕,看着他越淫邪的双眼,心里知晓,只怕自己今日难逃此劫,她闭了闭双目,虽是不舍得就这样死了,可也不想忍辱偷生,她一口咬在男人的手上,狠狠的咬住,男人吃痛,松开抓着她的手,沈清莲迅起身,冲着墙壁一头用力撞去。
赵锦凌带着人赶过来时,就见着这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莲娘”他箭步如飞的冲进来,一脚踹得正往门外逃的男子口吐鲜血,到底迟了一步,他蹲在沈清莲跟前,黑眸惊慌恐惧的望着昏迷不醒的沈清莲,见她额头还在潺潺流淌着鲜血,水盈盈的双眸紧紧闭着,手兄无措的捂住沈清莲流血的额头,唤道,“莲娘,莲娘,都怪爷来迟了,你可不能有事!爷也不准你有事...”眼神中流露出害怕慌乱,语无伦次的命令道。还是青云提醒,“爷,赶紧带姨娘去找丈夫。”赵锦凌这才醒过神来,小心翼翼的抱起沈清莲,就往门外马车奔去。
马车赶得飞快,可赵锦凌犹自不停的催,到了医馆门口,不等马车停稳,赵锦凌抱着沈清莲就跳下了马车,心急如焚的往医馆里冲去,揪住正在帮人看病的大夫,就往屋里走去,外头看病的人虽是心中不满,可看着他几个人凶神恶煞般的,也不敢多言,大夫也被他们这阵势吓得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