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里,去了军郑
裴珩不是视察,只是宁江要求,他就去看看。
楚将军父子以及崔稚都特地来见了面。
楚华之前跟宁芝进京,所以熟悉,还跟宁芝笑了几句呢。
裴珩看着,倒也没再在意。
芝芝就是这样一个人,之前她与彭秀不也能到一起,当着他呢,也不怕有人敢闲话。
倒是崔稚意外,等出去就故意道:“当着殿下呢,你就这么逗九姑娘了?”
“怎么?殿下没什么,你醋了?”楚华笑。
崔稚先是愣,然后脸红的瞪眼:“你什么呢?”
楚华恍然,也后怕起来:“随便的……那个……爹给你看那周家姑娘,你喜欢么你……”
“楚华!你再逼我娶亲!?”崔稚刚才还红着的脸迅速的白了。
“你总要……”
“你闭嘴!你再我就去战场,死了就算了!”崔稚怒吼。
楚华不再话,只是点头,表示自己不了。
崔稚嘴唇抖了好几下,终究是背过去:“你娶亲你生子我……我不会的。我不。”
罢,就大步走了。
“何苦呢。”楚华叹气。
“感情这回事,是由不得饶。”宁芝轻轻走来。
“九姑娘!您……您……我们……”楚华脸色大变。
“楚将军不必惊慌,我是听见了,可是我不会出去。我也当没听见就是了。”宁芝叹气。
显然,这是一对有情人。
两个人都是有官职在身的,想在一起……难如登。
这里是古代。
“多谢九姑娘……我们……其实没什么,时候一起长大罢了,只是……”楚华的艰难。
他们没挑明过什么,可是他很清楚他们不单纯。
“哎。我听闻出楚老将军就你一个儿子,加上崔将军,也算两个。你们两个……”
“是啊,我们……是我不要脸。”楚华低头。
“这话我不赞成,我都了,感情这回事,由不得人。你们这样也好。如果撑得住,不为世俗牵绊。终有一日,挂印而去,也不是不能相守。”宁芝着,又笑道:“不过我可不是劝你挂印。而今乱世,正需要你们为国效力。若有一日,海晏河清了,只要我还在,你们都不必挂印。我自然支持你们。”
“九姑娘……”楚华脸红着,又感激:“其实我们都没想那么许多,只是……只是听您一声理解,我也……实在是……”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所以理解你们。你也去劝劝崔将军,你们都是将军,随时要战场的。心里不要有气,不然……伤着了,你要后悔。”
楚华点头:“多谢九姑娘!”
楚华忙去了,他眼下只觉得宁芝好。
可是绝不知道,后来也是宁芝的支持,他才能与崔稚相伴一生。
裴珩从暗处出来,眼神复杂的看宁芝:“你这个女人……”
“偷听可不是好事。”宁芝笑着:“怎么出来了?我四叔呢?”
“在里头,与将军们商议正事呢,本王不好参与。”裴珩走来,敲了一下宁芝的头:“别岔开,男人与男人,叫什么体统?”
“你管这个干嘛呀人家两个都是将军,又没做错事,还不许人家情不自禁?”宁芝瞪眼。
裴珩一阵恶寒:“你真是……”
“好了好了,我都答应人家不出去,你可不可以装作不知道?并且以后要是还有打交道的时候,不能嫌弃人家?人家没做错事啊!”宁芝拉他的袖子。
“好了好了,本王那么闲?走吧。”着,拉宁芝的手。
宁芝一笑,与他十指紧扣:“喜欢你哦。”
裴珩哼了一下,手却紧了紧。
心想,他的时刻急着自家的未婚妻就是个怪胎!没有她做不出的事,没有她不出的话!
临进去的时候,宁芝忽然踮脚,使劲亲了一口裴珩的脸颊。
这本也不算什么,他们如今也常有亲吻一下脸颊的事。
可是裴珩没有防备,下一秒进去就看见了宁江等人。
忽然就被亲了,还亲的响亮。
裴珩愣了那么一下,随着就脸红了。
又气,使劲瞪了宁芝一眼,后者直接就装无辜。
宁江看在眼里,只当是没看见,可心里多裴珩更满意了。..
这个满意不是因为他是宸王,而是满意他是宁家女婿。
裴珩到底没怎么宁芝,只是在她后背轻轻拍了一下。
宁芝含笑过去与宁江话。
宁江装看不见,这里的将军们自然也装自己眼瞎了。只是觉得,这两口,倒是挺好的。恩爱啊。
等到了下午,裴珩才拉着宁芝收拾了一顿。
亲的宁芝站不住:“你如今也坏了,是看我长大了,就这么欺负么?以前你可舍不得。”
裴珩恨恨,还有点不自在:“以前你有这么坏么?”
“哈哈,没有,我喜欢你呀,所以就对你坏。那你以后对你坏不坏吧?”宁芝故意问。
裴珩只是捏她的脸颊,不肯回答。
“明日回去了,今夜好好睡。”裴珩道。
“嗯,我那几个弟弟妹妹都喜欢我,今儿十妹妹跟我睡了。”
裴珩想你自己睡不是睡得好?又觉得这话不好,就算了。
临走,宁芝又亲了裴珩一下脸。
这回裴珩没什么,只是牵着她,送她到了后院门口。
晚上金氏来与宁芝话,也笑道:“你们两个好,四婶也放心。你是聪明的,这男人呀……有时候要收拢。你四婶还是有心得的。”
宁芝笑着挨着她:“四婶的对。”
可不是么,除了早逝的宁湛之外,宁渊和宁浩可都是有妾室的。
“四婶也就不多了,反正你也是个有后福的孩子。”金氏笑着,将她给宁芝做的针线拿来。
这些都不是一日之功,是她想着这个侄女。
宁芝自然欢喜,不管是不是用得上,都欢欢喜喜收了。
就连金氏以后还给她做,她也欣然接受。
直等到宁苹来要与宁芝一起睡,金氏才出去了:“姐妹两个别话的太久了,早些睡,你九姐姐明日还回去呢。”
宁苹应了,她才放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