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软禁了还这么多要求?那你用什么贿赂我吧?”宁芝坏坏的笑。
裴珩……裴珩只能继续配合:“那……只能献上自己了。”
算了,要什么矜持。要什么规矩……都给她算了。
宁芝哈哈笑着抱住了裴珩的脖子就亲上去了:“喜欢你!”
裴珩是坐着的,宁芝不敢用力,怕牵动他伤口:“快好起来,好起来我给你生孩子。”
裴珩……脸红了。
得,没有什么是这丫头不敢得了。
“咱们一起养着吧。”裴珩笑。
宁芝点头挨着他坐下来,只是挨着,也不能靠着了。
心里遗憾的想,果然是吃过肉的人了么?之前与他在一起就想靠着。
“我叫人我的人去查那个狄述了。太诡异,看看从盛京城能不能挖出什么来。”宁芝道。
“对了,我还有个事,似乎没有与你。”宁芝皱眉:“宋修杰你知道吧,是我的暗卫宁七。后来化名宋修杰的。其实还有三个。一个在沥城,但是……应该是已经没有了。毕竟环境太过艰难。这么些年,从未传回消息。他们是暗卫,背叛我是不可能的。还有一个一早被我派去了西羌。如今已经有消息了。还有一个,是唯一的一个姑娘。也是同一年,派去了盛京城……至今也没动静。
当年我还,考虑事情不周到,也着实不知道大晋百姓沦落进了塔族人手里是什么处境……要是我当时知道,绝不会叫宁十去。她一个姑娘……是我被仇恨迷失了自己。”
“你那时候……几岁?”裴珩震惊很。
“我七岁回了临京,当年冬,就把宁一派去了沥城。次年,将那三个依次派去了孟都也就是如今的孟州。还有西羌和盛京。”宁芝轻轻摇头:“哪怕我调换一下呢……宁十是个姑娘,去盛京,真的太危险了。”
哪怕是武功很好的姑娘。
“你那时候毕竟还,何况,也不一定就是出事了。只是一时他们没法与你联系?”七八岁……
十来年了。
“你……时候就那么聪明?拿下了孟州,你那个暗卫是功不可没。不过你怎么就叫他去做了官?”裴珩好奇。
按,暗卫不易得,一般暗卫是会为主子去死的存在。
“我不需要暗卫,我爷爷留给我的那四个,我也都塞给了飞龋叫他们疆场立功去吧。”起来,裴珩都没有暗卫。
“好吧,你自己想明白就好。别急,你的人能找道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也不一定不是么?
“嗯。”宁芝点头:“好啦,我叫人去厨房看看,你既然贿赂了我,总要叫你吃点好得了。”
裴珩一把拉住她:“那我觉得贿赂的还不够,再贿赂一点吧。”着,就又稳住了宁芝的嘴唇。
许久许久,终于放开的时候,宁芝都要忘记自己想去干嘛了。
裴珩也不提醒她,只是看着她。那眼神里全是温柔,偏还带着戏谑。
宁芝舔了舔嘴唇,哼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独留下裴珩……这是想起来了?想起来就想起来,哼什么呢?
裴珩轻轻摇头,不是很了解的躺下去了。
过了一会,玄雷进来:“殿下。”
“你这是抱着什么?”裴珩诧异。
玄雷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看着像是布料之类的。
“嘿嘿,您是怎么得罪王妃了?这是她给您准备的包扎用的棉布,很舒服的。”就是王妃见是半夏拿来的,哼了一声丢给了玄雷:“拿给裴珩去!技术那么好,哪里学的?”
“这是她原话?”裴珩失笑。
“昂,您什么技术好啊?”玄雷问。
裴珩瞪眼,忽然发现自己的侍卫是不是傻?
于是他也就这么看着玄雷。
玄雷恍然明白……好的,我傻。
于是丢下东西,慌忙跑了。
裴珩这才后知后觉的耳朵红了,技术好……
他内心万马奔腾了!
能哪里学,他不就亲过娇妻一个!他倒也不至于忘记临京城还有两个女人是他的女人。
可他睡是睡了,没亲过呀。
再了,自打也娇妻……那个什么,他又接触过谁?
丫头不是不清楚,就是刚被亲晕了,面子上挂不住吧?
于是,等宁芝回来,裴珩就欲言又止的想解释一下。
可惜宁芝不给机会,用午膳之后宁芝拉着裴珩继续躺着。
裴珩要解释,宁芝直接闭上眼睡觉了。
得,反正是个病人,裴珩入睡也很快的。
直到晚间再躺下,裴珩想解释,宁芝直接堵回去:“干嘛呀?我知道你只亲过我,谁叫你技术那么好的?”
还不许人要来月事的时候闹一波了?
裴珩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好摸摸娇妻的头发顺毛了。
宁芝哼了一下,抱住裴珩:“你侧身睡疼不疼?”
“不碍事。”裴珩平躺的都要烦死了。
“那睡吧,你这伤全靠养。”一两次内服,一次外敷。不过外敷就用五,五之后就不能再用了。
裴珩嗯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亮,宁芝再检查裴珩伤处,就发现比昨又好多了。
裴珩精神也好的多。
如此养了十来,伤口已经愈合的很快了。
裴珩也越来越精神,如今只吃药,也吃补药。
总的来,他这一次虽然凶险,可是已经过去了。
进了腊月,这里真是滴水成冰,不过好在两个人都好多了。
并且,一直担心的凌都真的没事。而从北境城传来的消息是北境城主达达被狄述杀了。狄述果然控制了北境城,接管了北境城的大部分军士。
不服的,都被他杀了。
对自己人这么铁血手腕,对敌人反倒是柔和,叫宁芝等人越发看不清楚这怎么回事。
终于从盛京送回密信,可宁芝看完之后,只觉得脑子里翁了一下,然后就呆住了。
“这……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宁芝撑着头,觉得一阵一阵眩晕:“不可能的呀!”
“芝芝怎么了?”裴珩紧张的拉宁芝。
宁芝看着他,半晌不出一个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