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在天空上,飞了好几个时辰,才来到了南天门的边缘。
突然又开始羡慕那只死猴子,要是他的话,一个跟头就到了,哪像自己飞得慢吞吞的。
“小叶,大哥在这里!”
叶尘前脚刚踏进南天门,巨灵神后脚就迎了上来,一脸兴奋的朝着他挥了挥手。
巨灵神放心不下,做完手中的差事,早早的来到南天门等候,三太子哪吒早就带着天兵们返回。
可巨灵神左看右看,愣是没有从那一万天兵中找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犹豫再三,去询问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三太子哪吒,才得知这次自己的二弟立了大功,正独自一人去追杀妖龙。
不过哪吒也安慰巨灵神,让他不用担心,那妖龙已经被他重伤,修为大跌,不足为据。
直到现在,亲眼看到叶尘平安回来,巨灵神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大哥,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叶尘无奈一笑,任由自己被巨灵神折腾,他知道,自己大哥担心自己受伤,耐心的安慰。
“呼,吓我一跳,你小子行啊,第一次下界就立了大功,还突破了玄仙,接下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超越大哥我了,”
说着说着,巨灵神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在天庭中好不容易有一个作伴的弟弟,才过了多久,就要超越自己。
内心除了为自叶尘自豪,不免有些心酸,还以为自己可以庇佑叶尘,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这位大哥就要靠叶尘保护了。
叶尘心细,看出了巨灵神有些黯然,拍了拍巨灵神的手,毕竟以他的身高想要拍自己大哥的肩膀还是有一丢丢难度的。
“大哥,我看你快要突破金仙了吧,小弟提前恭贺大哥。”
他看出巨灵神的气息比之前更加深邃,卡在玄仙巅峰这么多年的瓶颈已经有了松动。
“哈哈哈哈,我找王灵官要了一颗金丹,再过一段时间,哥哥我啊,就能突破了,到时候就可以当一名先锋了。”
巨灵神哈哈大笑,之前的忧伤不复存在,兴奋的舞动双臂。
“对了,小叶下次可不许莽撞了,自己一个人去追杀妖龙,太危险了。”
叶尘连连答应,接着就对巨灵神讲述自己是如何击杀大妖,一枪定乾坤,一直讲到自己镇杀敖青才结束。
至于覆海珠,还有万灭道人,叶尘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隐瞒下来了,但不是他担心巨灵神起了贪心。
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先天灵宝,和截教余孽都会让自己陷入杀身之祸,更会连累自己这位待自己亲如兄弟的大哥。
就在叶尘与巨灵神讲述之时,从远处一位脚踏风火轮的哪吒急匆匆的抓起叶尘就离开了。
独留下巨灵神满脸懵懂,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二弟被哪吒提溜走了,只有哪吒的话在这时空飘荡。
“巨灵神,不用担心你的好弟弟,这次是玉帝召见,好事情,我先带他去了。”
.........
这是叶尘第一次踏入凌霄宝殿,这个在神话中令人敬畏向往之地。
“走吧,我的大功臣。”
哪吒推了推叶尘,指了指这凌霄宝殿。
还没有走进去,太白金仙那个老小子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宣三坛海会大神哪吒,南天门天兵统领叶尘进殿!”
哪吒领着叶尘进了凌霄宝殿之中,烟雾缭绕,琼楼玉宇,三百八十位正神站在两侧,玉皇大帝高坐烫金天帝椅,惶惶帝威让人忍不住跪下来臣服。
“小兵叶尘,参见陛下。”
“平身!”
玉帝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叶尘谢过之后,才缓缓站起身。
叶尘的眼睛不敢直视玉皇大帝,那是对玉帝之大不敬。
这位玉帝,还是道祖童子时,就不简单,更是一手点燃了封神量劫的导火索。
当然,他也不好过,好好的昊天上帝,结果为了平息众圣之怒,轮回了十二万四千八百劫,才重返天庭,为玉皇大帝。
“陛下,这次能够平定大妖,叶尘功不可没,更是独自一人斩杀妖龙,还天下一个安定。”
哪吒率先出列,为叶尘请功!
叶尘余光瞥了一眼哪吒,只见这位素来冷面的三太子,此时眼中饱含笑意,仿佛在询问自己这波怎么样。
他心中有一丝感动,有了哪吒为自己请功,那么应该没有人眼红自己的功劳。
“千里眼,顺风耳,此事属实?”
玉帝询问起,千里眼,顺风耳自然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看所听的如实禀报。
“陛下,有这般青年才俊,是我天庭大兴啊。”
在玉帝身旁伺候的太白金星,也趁机说道。
“既如此,那........”
玉帝沉思片刻,正想要赏赐叶尘,从正神当中走出一人。
“陛下,那妖龙金仙修为,要不是有三太子重创,区区一个玄仙统领焉能斩杀。”
“臣认为,年轻人应该多一番历练才好,给予六品普通天将,统领一千天兵便可。”
此人说完,哪吒叶尘等人脸色一变,哪吒更是双目愤怒的盯着此人,开口怒喝:“为何不可,叶尘斩杀六名玄仙大妖,更是独自一人追杀金仙妖龙,六品天将,怎配此功!”
那人听到哪吒反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玉帝开口了。
“托塔天王,叶尘之功,有目共睹。”
“陛下,黄口小儿,玄仙修为,难堪大任啊。”
原来这就是哪吒恨不得生吞了的便宜父亲托塔天王李靖啊。
叶尘心中明悟,谁要是碰上李靖当父亲,真是倒了十辈子的血霉了。
李靖为什么叫托塔天王,要不是靠着燃灯给的玲珑宝塔克制哪吒,李靖现在恐怕被哪吒剥皮抽筋,死无葬身之地了。
看着李靖着急反驳,玉帝眼底泛起冰冷,对于这个佛门的走狗,他的忍耐快要耗尽了。
他的想法,玉帝岂能不知,就是想方设法的削弱天庭,好跪舔他的那位燃灯老师罢了。